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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娇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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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沈时洲一看见她的裙子,薄唇便立刻不悦地抿成了直线。
  神情也微微有些泛冷。
  盛明窈:“……”看不出他原来还这么大男子主义呢。
  她假装没看见男人的表情,伸手搭在他的掌心上,“走吧。”
  沈时洲嗯了声,目光扫到她皓腕上的古色佛珠,神情微缓。
  然而很快又微蹙起眉,打量着她光洁雪白的肩膀。
  哪怕是用餐时,盛明窈也能感觉到他透过来的眼神。
  她心里疑惑。
  这种款式的上衣,无论是礼服还是常服,她在沈时洲面前就没少穿,怎么偏偏今天他这么介意了?
  坐到车上,沈时洲才迟迟说了今晚的行程:“慈善拍卖会,结束后还有一场晚宴。”
  “遇见喜欢的拍品可以举牌,刷我的卡。” 
  盛明窈抬起卷长的睫毛,小脸微怔。
  男人似乎被她这幅可爱的表情取悦到了,一直沉着的语调里总算染了丝笑意:“不许拒绝。”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含糊地应了两下。
  然后,又察觉到,那深邃却灼热的目光,移到了她肩上。
  明明只是个眼神,却挠得她肩头有丝痒。
  盛明窈正想出声问他。
  男人却已经主动说了:“我答应的条件之一,是缓和跟秦家的关系。”
  “……”
  她没说话,心弦却被轻轻地扯住。  
  “秦现会在。”
  提起这个名字,盛明窈就更不再吭声。
  她怕她一个不小心,哪个词语说错了,会直接惹怒甚至刺激到沈时洲。
  沈时洲顺势将她揽到怀中,一只手搂腰,另一只手捧起她巴掌大的脸蛋,让盛明窈跟他对视。
  男人眸子深黑,几乎可以滴出墨来。
  “窈窈,我嫉妒心很强,会吃飞醋。”
  他讨厌秦现到了极点,没有盛明窈陪着顺毛,跟秦大少爷聊不过两句。
  更别说完成跟老爷子做的交换。
  但是盛明窈一出现,他又只想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不给别人看。
  黑暗中,沈时洲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烫得盛明窈的心跳彻底乱了。
  砰砰。
  盛明窈想了想,用指尖主动勾住了男人的手,眼睛轻眨:“那你把你的外套给我披上。”
  沈时洲扣着她腰肢的那只手,力道更紧,嗓音也渐渐压低:“我反悔了。”
  ——不想让她去见那些人。
  盛明窈也不是很想去。
  但,没有她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沈时洲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跟秦现说上话……
  要知道,沈时洲会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盛明窈:“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你安心一点啊?”
  说着,又往他这边挪了挪,主动凑近了。
  小脸扬着,摆到他面前。
  整个人都似乎是种任人摆布的状态。
  男人喉结滚了滚,低下头,薄唇摁在她细细的颈上,声嗓沙哑浑浊:“……我留几个痕迹。”
  

  ☆、39

  夜幕垂落; 华灯初上。
  名贵的私家车,一辆一辆停在酒店大厅前。
  尽管阵势隆重浩大,周围也不见任何媒体记者的影子; 早被驱散得干净。
  虽然记者队伍里不乏想拿到独家资料; 铤而走险的狗仔,但都会不约而同地避开这里。他们清楚地知道,哪些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大厅中央的摆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 按照原计划,拍卖会该开始了。
  然而,望着第一排空着的那两个位置; 众人面面相觑; 都没动作。
  九点四十的时候,气氛渐渐陷入诡异。
  大家彼此间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都说太子爷跟秦大少爷各退一步; 打算借这次拍卖会顺水推舟和解。沈时洲是反悔了吗?
  下一秒; 伴随着高跟鞋哒哒踩在地板上; 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很抱歉各位; 我有事耽误了。”
  盛明窈的确像是匆忙赶来的。
  她说话间; 还夹杂着低而急促的浅浅呼吸。
  耳边的碎发也很凌乱; 因为薄汗紧贴在脸颊边。
  她肩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遮得很紧。细长的脖颈都被挡完了; 半点没露出来。
  宽大的深色衣服堆在肩头; 显得她明丽的脸蛋愈发娇小皙白。
  也将肌肤上,原本已经消了大半的淡淡红晕,衬托得格外显眼。  
  而身边; 沈太子爷只穿了件衬衣,少了几分平日生意场上西装革履的冷漠,多了些几乎很难从他身上看到的放松。
  似乎印证了; 前几天才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
  只不过,跟大多数人猜想的版本不太不一样。
  ……
  盛明窈的手指都快脱力了,也要紧紧揪住那身西装,将肩膀挡完。
  她看似在歉意笑着向其他人道歉,实际上压根不敢去对视。
  生怕触及到其他人探究打量的目光,心态就崩了。
  都怪沈时洲!
  她越想越气,抬头剜了男人一眼。
  沈时洲低眸回望她,薄唇轻吐:“是弄伤你了吗?”
  “……”盛明窈哼了声,入座后故意别开脸,不理他。
  这男人谨记上次的教训,稍微克制了那么一点,不至于弄出伤口。
  但是除了伤口以外,什么都有……
  深深浅浅的泛红吻痕,从脖颈到身前,没有哪处是他放过了的。
  难怪沈时洲今天没让李叔开车,而是纡尊降贵亲自做了回司机。
  在跟她坦诚前,还把车子停在了地下停车场最里侧的位置。
  盛明窈越想越觉得,她就不该对这男人良心大发。
  最初答应,是以为他只是想摁个草莓印。
  谁知道沈时洲得寸进尺,毫不餍足地从侧颈一路顺着吻下来。
  然后,一只手捏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轻车熟路解了她侧边的拉链,将肩带扯下,亲她身前……
  从头到尾,沈时洲都衣冠楚楚。
  她却是头发乱了,上衣也垮到了腰窝,除了贴身衣物那一小点布料遮着,其余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没有哪处是干干净净的。
  都被他挑弄了个彻底。
  更可气的是,结束之后,她的手没力气拿拉链,这男人也不帮一下,就这么袖手旁观地看着。
  她要补妆,用粉底把格外明显的痕迹遮一遮,让沈时洲拿化妆包,他也不愿意,还反过来哄骗她,说一点都不明显,衣服挡一挡就好了。
  就为了这,他们俩在车里磨磨蹭蹭了快半个小时,晚了这么久才来。
  盛明窈压根没心思去看展示的拍品。
  她转眸,又悄悄看向另一边。
  秦书宜面容柔静,却微微泛白,望着拍卖台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
  被秦书宜略挡住的身影,就是她的胞弟,秦大少爷秦现。正微低着头,跟秦书宜聊着些什么,没看她,似乎是刻意避开了。
  如果这种微妙的和谐能维持到拍卖会结束,也挺好。
  她正想着,就听见秦书宜跟沈时洲的声音同时响起。
  “六百万。”
  “六百零五万。”
  盛明窈愣住,然后才注意到拍品。是副中世纪某名家的真迹。主角是身着盛大婚纱的年轻王后,风格极浪漫。
  秦书宜被这丝毫不俗气的典雅华丽一眼相中,不奇怪。
  倒是沈时洲,平时也没有收藏书画的喜好,拍下这幅婚纱像,似乎是要送给她……几个意思?
  盛明窈伸手去拉沈时洲的手,正想跟他说:要是秦书宜加价,他绝对不许跟着加。
  还没出声,秦书宜便已经率先开口了:“我也很喜欢这幅画,时洲是拍来送给盛小姐的吗?”
  偌大的厅里,只听见她的声音。
  对沈时洲有些亲密的称呼,也让人遐想纷纷。
  沈时洲抬眸,不疾不徐地道:“我姓沈,不姓时。”
  秦书宜听出他的意思,笑容有一瞬间的难堪。注意到盛明窈投来的看戏眼神之后,那句“沈先生”,就更说不出口了。
  她保持沉默,间接地选择了不追价。  
  盛明窈撑着脸,望着银幕投影的油画细节发呆。
  沈时洲转了转腕表,低沉地道:“喜欢吗?”
  她看着那占据大片画幅的婚纱,很难不觉得,沈时洲是在暗示些什么。
  盛明窈就装听不懂,抿起唇瓣,像模像样地点评道:“她带的红宝石项链还挺好看。”
  “很像我下午给你选的那条。”他静静地道,“你没拆。”
  又暗戳戳带上了几分邀功的意思。
  盛明窈用指尖点了点他的衬衣,有意刁难:“不行,多看两眼我又觉得同款太多,烂大街了。我喜欢主钻有七颗七种颜色的,彩虹见过吗?”
  尽管她已经把“我就是故意的”摆在脸上。
  男人的眼神,也仿佛只是再看一只正学着挠人的幼猫,黑眸里缠绕着丝丝笑意。
  启唇,答得从善如流:“记住了。”    
  接下来的拍品乏味可陈,都是些古代字画。
  盛明窈没举牌,撑着下巴,发呆发得有些困了。
  直到压轴拍品出场。
  哪怕只是个银幕投影,反射的炫光,也将她的眼睛狠狠地闪了一下。
  耳边,沈时洲提醒:“窈窈,你要的彩虹。”
  盛明窈看清银幕:“……”
  沈时洲是不是老天爷亲儿子。
  她刚为难完这男人,提出稀奇古怪、压根不可能完成的要求,主钻有七颗七种颜色的珠宝便自己送上门了。
  虽然不是项链,是王冠,但拆下来重新打造成首饰也很容易。
  打造这顶王冠的工匠为了满足当朝女王挑剔的要求,做得极为细致。
  每颗主钻周围都嵌了细细密密的碎钻,柔和了不同颜色的边界,使七种明亮各异的色彩达到了渐变的效果,毫不突兀。
  更不会像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那些临摹品一样,堆砌太多太杂,而显得俗气。
  在场的女性,无论年纪大小,平时爱好的是书画古迹还是珠宝首饰,都很难不被它所吸引。
  盛明窈越看越喜欢,转过头,朝沈时洲乖巧地眨了眨眼:“帮我举个牌。”
  她不想抬手,怕一个不注意就露出了遮住的痕迹。
  整场拍卖会都即将走入尾声了,这是盛明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露出这么明显的喜爱之色。
  沈时洲颔首,出声追了个高价。
  在场的人之中,他财力最为雄厚,身份又举足轻重。
  所以,作为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沈太子爷要是有看中的玩意儿,其他人即便再不舍,也得忍痛放弃了。
  然而,就在拍卖官准备敲槌,宣告压轴拍品的得主是沈时洲先生时。
  大厅里,陡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秦现追价了。
  盛明窈一听见他出声,立刻感觉到不妙。
  手指下意识地握住了男人的掌。
  沈时洲垂眸,看着她细细嫩嫩的指尖,反手便十指相扣,握得更紧。
  他抬眼看向银幕,神色冷淡得分别不出喜怒,薄唇淡淡吐出了翻倍的数字。
  说一次,秦现就跟着追加一次。
  期间,秦现停下过,温和有礼地问:“沈总,下周是我姐姐二十六岁生日。前些年我们姐弟分离,一直没有机会为她庆祝,今年机会难得。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割爱。”
  到底是不是送秦书宜的,得打个问号。
  大部分人联想到秦大少爷跟盛家千金的往事……心里都有答案。
  不过,他们不会拆穿,把事情弄到绝境。
  姐弟情深是个很好的理由。说得过去,也不至于撕破脸。
  沈时洲扫了他一眼,语调漫不经心:“我讨好未来太太的机会,也很难得。”
  秦现表情微顿。
  一旁的秦书宜则低着头,双手捏着包,看不清脸上神态。
  而莫名其妙成了未来沈太太的盛明窈:“???”
  她张了张唇,又认命地闭上。
  行,不跟这种喜欢吃飞来横醋的男人计较! 
  要怪就怪秦现吧,也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病。
  如果真是给胞姐买礼物就算了。
  但是他故意截胡的这举动,伴随着浓烈的火'药味,也不知道揣的什么心思。
  这段插曲后,双方没有任何一个喊停,金额被哄抬得越来越高,不断朝翻三倍的天价逼近。
  钱还是小事,关键是这暗自涌动,剑拔弩张的氛围……
  令其他人都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坐在盛明窈后边的中年女人,跟傅女士有点交情,沾沾自认算沈时洲半个长辈,主动充当起了和事佬:“盛小姐,秦书宜那边都在劝他弟弟了,你也多劝劝。一个身外物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僵。”
  盛明窈看着秦书宜,慧眼早就识破了绿茶。
  秦小姐看似是善解人意地在劝她弟弟,拿她作对比,向外人塑造出名门闺秀的气度。
  但那隔一会儿才说一句的频率,跟略显焦急的表情完全不符呢。
  秦书宜毫不掩饰对沈时洲的示好,却三番两次被拒绝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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