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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娇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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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明窈半句都不信:“你刚才亲我的时候哪儿有酒味?”
  质问声落下,男人的眸子骤地深了深。
  他扯开唇角,弧度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别的,嗓音异常地哑:“那你是想再亲回来,检验一下?”
  “???”
  “——沈时洲,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被这轻轻一挑弄,盛明窈原本故作的冷静全崩了,粉嫩的唇瓣紧紧绷着:“就算你真的喝多了。沈时洲沈先生,你醉了就来找我麻烦,是对我有意见吗,还是单纯看我不顺眼?”
  她只是又疼又困睡了个觉。
  君朝也没规定,非公司内部的人不能在休息室里睡觉吧?
  真是不知道哪儿得罪他了。
  心里正委屈地控诉着。
  眼前一花,便见沈时洲俯下了身。
  她来不及说接下来的话,更来不及避开。
  在那短暂的愣神中,男人用长指替她理了理凌乱打结的头发。
  指腹落在发旋上,触感……很古怪。
  更古怪的是,沈时洲的动作很自然,像是为她做了成百上千次。
  紧接着,他低缓的声音溢出了唇——
  “盛明窈,你是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是装不知道?”
  “我……”
  她原本是在控诉他,可这一刻,脑子里什么都忘了。
  隔了半晌,盛明窈才反应过来,唰的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
  语气故意又凶又不耐烦:“你喝多了就去找你秘书行了吧?我还要回家。”
  她起身就往外走。
  男人嗓音淡沉:“你的伤——”
  “我不疼谢谢关心!”
  此时此刻,盛明窈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她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我送你。”
  盛明窈正想拒绝,就听他又道:“顺路。我有事要办。”
  盛明窈:“你刚才不是告诉我你醉了吗?”
  “正好吹下冷风,醒酒。”
  盛明窈:“…………”
  她慌成这样,问那句话的始作俑者竟然这么淡定??
  盛明窈的好胜心突然被激起来了。
  她觉得,她不能输。
  大不了,她就当刚才自己也喝醉了,所以才会稍微迎合了沈时洲那么一下下……
  嗯,就是这样。
  就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坐上车后,盛明窈便不停地戳姜未未,企图通过聊天转移注意力。
  谁知道在这关键时刻,姜未未半天不回。
  她的指尖上下滑动,胡乱在图标上点着,最终意外发现了一条被忽视了好几天的好友申请,是秦现发来的。
  盛明窈点下通过。
  没过一会儿,秦现:'我原以为你的私人号码不随意添加人,才搁置了我这么久。'
  盛明窈诧异了几秒。
  这人怎么每时每刻都在线上?
  之前给他发消息,秦现也是秒回。那时候,京城跟纽约甚至还有八小时时差。
  她解释:'我有事忘了,不好意思。'
  秦现却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会抱怨两句。
  而是转了话题:'那副画我挂在家里了,看了半天才发现颜料和笔触很有意思,不知道能不能再问问你。'
  放在别的时候。
  盛明窈肯定会拒绝的。
  她画画都是凭心情随意乱涂,哪儿讲究这么多,更没有什么好聊的。
  但这个时候,她正打算随便找个事情做。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所幸,秦现提的问题都格外简单,是她闭着眼睛都能回答一大段的那种。
  他无意间的谈吐,并不像是只能鉴赏到表层的水平。
  盛明窈猜想,可能关于画的问题只是个幌子,秦现只是想聊聊天。为了不把天聊死,特别照顾了她。
  ……还挺贴心的。
  但,秦现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对她不动声色表露出这样的态度,是不是哪儿不太对?
  盛明窈胡思乱想着,最后打消了这些奇怪的想法。
  秦现以前跟她是朋友嘛,这么久不见,想多说几句话还蛮正常。
  她聊得正欢,没察觉到车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压抑。
  直到身边的男人不咸不淡地道:“你跟别人聊这么多句,没打算跟我说什么?”
  盛明窈这才放下手机。
  偏过脑袋,露出一个温软敷衍的笑容。
  好像在说——
  臭男人,打不打算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盛明窈的心思,全都挂在脸上。
  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聊天聊到这儿,基本上就可以结束了。
  但沈时洲仍微眯着狭眸,定定看着她。
  盛明窈不明所以。
  直到秦现又发来消息。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才突然被提醒了,睁大眼睛:“你不会在偷看我手机屏幕???”
  男人眉眼微蹙,淡淡澄清道:“顺便看到了一眼备注。”
  他没偷‘窥这种无聊的习惯。
  的确是刚才随意扫了眼时,不小心看到了。
  盛明窈想了想她给秦现的备注。
  跟秦现手机号码的备注一样,特别简单,就是'秦收藏家'。
  沈时洲该不会是看到了“秦”这个姓,就联想到别的了吧?
  盛明窈立刻想解释她跟秦现是怎么认识的。再说秦现出国在外,肯定不知道沈时洲跟秦家的那些纠葛。
  但她严重怀疑,沈时洲一听到秦现来自京城秦家,第一印象就会坏到极点,然后扯出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
  她交的朋友,她的私生活,干嘛要归沈太子爷管?
  他又不是她的谁。
  想到这,盛明窈扬起下巴,“那是我很久之前的朋友。全国人口十四亿,跟你讨厌的人一个姓就得连坐?”
  沈时洲没立即回她理直气壮的质问,而是伸手降下车窗,任由冷风吹进来。
  凉意卷入车内,散去了不必要的烦躁。
  好几分钟过去了,他才启唇,声线冷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确很讨厌京城秦家,连带着这个姓氏的所有人。”
  说白了,厌屋及乌。
  盛明窈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承认,咬着唇的牙齿微松,有些愕然。
  “没让你跟朋友绝交,少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蹙起眉,嗓音里有浓浓的不悦,“以后离我说的人远点。”
  绕来绕去。
  原来是想说这个。
  盛明窈抿起唇,含糊其辞地应了:“我知道。”
  她能听得出来,沈时洲话里的警告意味很浓很浓。
  但经历了刚才那一大堆糟心的事,盛明窈现在叛逆得很。她压根没深想沈太子爷到底能跟秦家有什么过节,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听沈时洲的。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要让这男人管。
  …
  沈时洲的车驶去,离开视线之后。
  不远处,就窜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时间卡得刚好,像已经在这儿蹲点她很久很久了。
  盛羽灵眼睛红肿得像个核桃,似乎已经哭脱虚了,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手扶在墙上。
  唯独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纯粹且毫不掩饰的恨意。
  但跟往常不同。
  盛羽灵即便已经表现出一副恨不得立刻把她撕碎的模样,也在忌惮着,不敢靠近。
  盛明窈立刻猜到,在她睡着的时候,会议上,或者会议后,沈时洲估计差人跟他们父女俩说了什么。
  盛羽灵是没胆子去反抗沈太子爷,肯定只能灰溜溜跑来找她。
  她扯了下唇瓣,皮笑肉不笑:“你要是有事,可以直接去君朝,找我没用。”
  盛羽灵却将这句实话理解成了讽刺和挑衅,盯着她,语气愈发恨恨:
  “你装成这幅白莲花的样子有什么意义。盛明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当初让沈时洲惩罚陈雨的时候估计就记恨上了我了吧?
  好了,现在我要滚去白城跟那个蠢货作伴,你满意了吧?是不是很得意啊?”
  说到最后,情绪激动处,嗓子尖锐到嘶哑破音。
  然而,没过一会儿,盛羽灵突然突兀地笑了出来,随即笑得越来越大声。
  “盛明窈,我突然觉得你真可怜。你是不是真以为沈时洲看得上你啊!”
  “你是失忆了,但我还记得很清楚。要不我现在大发慈悲,告诉你吧——你知道沈时洲对你,为什么跟对别人不一样?因为喜欢你?
  哈,你恐怕早就忘了,你曾经是怎么死死地得罪过他!”
  平地惊雷,骤然炸开。
  盛明窈顿住了拿钥匙的动作。
  盛羽灵已经什么都不顾忌了。
  当初是盛家人为了利用盛明窈讨好沈时洲,才下了封口令,让所有人都把事情瞒着。
  但现在都要被流放去白城那个偏远的破地方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信我,那就去找别人问问,当初你跟沈太子爷结了多大的仇!是真是假,你自己知道求证不是吗?”
  “我现在去白城,还能分走那么多钱,还能占着盛家千金的头衔,过得不比在这儿差。你呢?你以为你赢了我吗?
  那我们等着瞧,等你到时候被沈时洲报复糟蹋完了,再来跟我比输赢——”                    
作者有话要说:  悄悄摸摸求评论

  ☆、24

  卧室里。
  光线从缝隙里泻进来; 为落地窗下的地毯蒙上一层阴影。
  盛明窈换上轻便的睡裙,一头栽在被子里。
  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不停刷新着。
  那是她曾经加过,忘记退出的某个塑料姐妹八卦小群。里面正热火朝天地八卦着; 盛羽灵为了不去白城; 在公众场合朝亲爸发脾气,反而被打了两巴掌。
  满篇的落井下石,没一点有营养的内容。
  盛明窈看了一会儿; 还没弄清楚盛羽灵突然态度大变的原因,就见那群人开始讨论“盛明窈到底是怎么攀上沈时洲”的。
  似乎已经忘记了本尊还在群里。
  “……”
  盛明窈利落地点了退出群聊,将手机关上。
  看着空白的天花板; 脑子里将她记得的时间线都拉了一遍。
  她能跟沈时洲有什么交际?
  上大学前; 她在京城中学跟盛南公馆两点一线。沈时洲比她大四届,据说他天赋异禀跳过级; 那届数差得就更多了。
  怎么看; 都没有见面的可能性。
  上大学后; 她留在京城; 沈时洲应该已经出国了吧?就更没有可能见到了。
  再往后……唔; 就是现在。
  这期间只有一个契机; 就是她去澳洲留学的那一年多。
  但沈时洲既然是沈家的继承人,要想出去深造历练; 首选不应该是华尔街吗?
  跟她同一个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可能性太小了点。
  这么梳理一遍之后; 盛小漂亮彻底迷茫了。
  她真的能认识,甚至得罪沈时洲吗?他们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吧?
  脑海里划过盛羽灵的脸。
  那张扭曲的脸上的幸灾乐祸格外真实。很符合盛羽灵的性格。
  她这位堂姐,要是自己不好了; 绝对不会让心里最痛恨的人好过。
  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信誓旦旦,绝对都是真的。
  盛明窈正出神地想着,手机一震; 就看见沈时洲刚发来的——
  '有没有不喜欢的颜色。'
  ??这是想做什么?
  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下文。
  想了想,盛明窈这才回:'没有。'
  沈时洲没有再回复了。好像只是随便问一问。
  盛明窈联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几句话。
  突然惊觉,这男人该不会是对她献殷勤……吧?
  在她心里,这三个字永远跟沈时洲搭不上边。
  但是,被盛羽灵影响之后,她就忍不住想偏了。
  盛明窈及时打住,转而向秦现发了消息。
  盛羽灵既然说得这么肯定,要她来问知情人。
  她不可能去问沈时洲,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现。
  虽然她其实跟这人不熟。
  但这人看上去跟她……曾经很熟。
  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秦现秒回:'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盛明窈将早就编辑好的一大段话发送过去。
  她将盛羽灵的那些话做了高度概括,去掉了许多主观部分,只保留了最重要的问题:
  她以前到底怎么跟沈时洲认识的?跟他真的有很深的过节吗?
  消息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秦现:'我不知道怎么说。'
  ……?
  几个意思?
  所以盛羽灵说的,是真的吗?
  她真的得罪过沈时洲啊?
  那到底得是哪种程度的深仇大恨,才能让沈太子爷放下身段来对她“骗身骗心”???
  盛明窈茫然,完全想不通。
  秦现:'你今天可以出来吗?有些事需要当面才方便说清。'
  从很短的书面文字里,就足以看出秦现的郑重。
  看样子,有些东西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完。
  那盛羽灵知道的那些事,秦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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