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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娇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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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来劝沈时洲的而已,没必要负气之下就闹得这么僵。
  这次劝不了,行,等秦现真出现了他再来。
  也没见沈太子爷有多喜欢盛明窈。
  现在可能就是脾气上头了,等稍微缓一缓就能回想起那女人的本性,嗯,不错。
  宽慰完自己后,季大少爷心里好受多了。
  他转过身,余光瞥到会议室门口。正低头填参会人员登记表的女人。
  那纤细得一手能掐住的脖颈,白得晃眼,跟他心里对盛明窈的坏印象没有任何关系。
  人不可貌相啊。
  季淮北耸了耸肩,自觉退了一步:“先走了,我秘书留在这儿。”
  反正沈时洲突然拉上他,也只是为了给邀请盛明窈做个幌子。
  幌子是他,还是他公司里任何一个人,全都不重要。
  …………
  盛明窈出现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她身上。
  惊艳的,好奇的,探究的,羡慕的……各种各样。
  她是沈时洲请来的座上宾,他们不敢议论出声,只彼此投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盛明窈将签名的笔还给招待的工作人员,正想询问座位,就听见身后踩得哒哒哒的鞋跟声。
  “明窈妹妹,想不到你也在啊?”盛羽灵凑过来想挽她的手臂,做出亲昵的模样。
  盛明窈侧身避开。
  盛羽灵僵了一下,瞪着她的表情有一丝阴冷,但很快又笑了。
  话里话外数落她:“我知道你要来,特地让爸爸早点去找你。谁知道你不想跟我们一起。我们明明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
  盛明窈不知道她们父女俩来找茬被沈时洲教训了,就更无法理解,盛羽灵到底是发哪门子疯。
  以前就是装姐妹情深,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她根本不打算理戏瘾上身的盛羽灵,转过头问人:“我的位置在哪?”
  工作人员报了第一排的座位号,正准备差人带盛明窈过去。
  盛羽灵立刻热情地强行挽起盛明窈,“我跟爸坐你旁边吧,我们不只是一家,也是一个公司的人,有共同话题。”
  盛明窈明艳的脸蛋微冷,刚想发作,余光就看见何珈走了过来。
  “盛羽灵小姐,可以先移步下吗?你和盛先生的位置在那里。”?轻。?吻?恋?。芯?
  盛羽灵看着那边角的位置,脸垮了下来。
  明显的区别对待,让她像是当众被何珈扇了一耳光,十分难堪。
  但她见过何珈,那是之前……反正是沈总非常器重的人,盛羽灵不敢有怨言,只能假笑道:“可是我舍不得我妹妹——”
  “明窈小姐旁边是沈总。”何珈也皮笑肉不笑,“我相信你也知道,他不是很想看见你。”
  “……”
  “……”
  父女俩双双沉默,在一旁默不作声,寄希望于盛羽灵套近乎的中年男人不想再丢人现眼,将她拉开了。
  走到自己对应位置时,盛羽灵那张脸简直快垮到了地上。
  盛明窈完全没在意,自己又被盛羽灵深深地嫉恨了一笔。
  她只抓到了一个重点:“我旁边是沈时洲吗?”
  何珈冷漠的表情骤然变脸,露出笑意:“对啊,特别安排的。那一排除了沈总之外,就只有你。原本还有季少的,但他有事来不了,就剩你们两个人。”
  “……”那她真的幸运过头了哦。
  盛明窈牵了牵唇角。
  脑海里面已经想到了,等她跟沈时洲坐在一起,旁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沈时洲的本意或许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帮她给盛羽灵那家人一个下马威。
  这种好意,她哪儿来的理由拒绝。
  盛明窈:“那我还需要做什么?”
  何珈跟她交代了一下——
  上台,微笑,点头,附和沈时洲,下台。
  毕竟是集团内部会议,她作为其他公司的人,出席更多是为了做做样子,也没有必须要出力的环节。
  盛明窈对此很满意。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会议开始前五分钟,她还某度了一下“附和领导的十种万金油语录”,简略背了背,防止等下词穷只会“嗯嗯嗯对对对”。
  她在座位上坐了半天,旁边还是空的。
  再一抬头,男人正站在台阶上,低头同人交流些什么。
  盛明窈不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确实第一次见他正装出现在如此正式的工作场合。
  他低头摆弄着表带,模样看着漫不经心,实际上是在脑海里重温刚看完的报告。一边还要听旁边人说话,有条不紊地给出指示。
  盛明窈闲得慌,撑着脸,十分认真地辨别着他的口型,依稀能看出他好像是在说没有到场的那个谁……姓季?
  好像就是她之前在造型室里见过的那个男人。
  她看得认真,想得也很认真。
  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盛大小姐双手捧脸,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沈时洲。
  更重要的是。
  沈时洲像察觉到了,视线上移,落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
  那短暂的笑意,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看见了。
  盛明窈回过神来,只感觉盯着自己的众多目光,变得更加锐利灼热。
  “……”
  难道在会议开始前发呆也有错吗?
  盛明窈讪讪收回视线,假装聚精会神去看大屏幕上滚动显示的信息。
  都是些关于君朝的正面新闻。
  估计是沈时洲手底下的人选的,条条都在明里暗里夸沈时洲。
  时针正式指向八点,会议总算开始了。
  盛明窈全程就没认真听,那个发言的人到底在说个什么东西。
  她余光乱飘,只看见沈时洲也没有听,正站在台下,清冷眉眼微蹙,不知道在跟人说什么。
  走神走到一半,何珈突然过来帮她提裙子,盛明窈才意识到,该她营业了。
  走过去时,因为地毯铺得不平整,鞋跟又很细很高,她一不小心就踩空,崴到了脚踝。
  旁边的男人不假思索地伸手扶住她,免得她摔下去。
  盛明窈疼得抿住唇瓣,指尖紧紧反握住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目睹全过程的人:!???
  其实他们都清楚,沈总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他出身名门,家教良好,肯定有绅士风度。
  可,亲眼看见每次都冷着一张脸,除了工作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的沈时洲,这么维护一个年轻陌生的女孩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台下的盛羽灵更是要呕死了,看着盛明窈的目光里毫不掩饰近似扭曲的恨意。
  盛明窈疼得眼冒金星,完全没空去管别人的反应了。
  完成了她的使命后,立刻被何珈带离了会议厅。
  医生在休息室里就位,帮她处理好脚踝的红肿,让她先待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随便走动,免得二次受伤。
  …
  休息室里铺了厚软地毯。来往时听不见脚步声,安静得只剩下绵长安稳的呼吸。
  ——听上去,她正在做的,是个美梦。
  何珈站在门口,很明智地选择没有进去。
  她望着男人的背影,低声道:“沈总,那我先请走盛家那两位?”
  原本的计划中,少不了对盛家人的敲打跟警告。
  谁知道当事人一点都没有扬眉吐气,要跟人炫耀一番的心思,睡得正香。
  没有盛明窈在,沈总肯定不会浪费自己时间去见那父女俩。
  这任务,就落在了何珈头上。
  沈时洲顿住,还得略微回忆了一下,才记起盛家那几个人的名字。
  “可以。”他不打算把精力花在无关的人身上,说完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何珈识相地把门关上了。
  ……
  听见响动,熟睡的盛明窈颤了颤睫毛,贝齿咬唇。
  从生理反应上,足以看出她的戒备。
  沈时洲顿住脚步。
  但等了半晌,也没见盛明窈睁开眼睛。
  相反,在短暂的戒备反应后,她换个方向枕脸,脑袋埋在抱枕里,看上去睡得更熟了。
  盛明窈长得很白,眼下稍微有点乌青就遮不住。
  只需要多看一眼,就能知道,她昨晚的确睡得不好。
  今天还得早早起来做造型,赶在八点前来君朝。这样一来,睡眠时间又大大缩短了一截。
  难怪能在这么陌生的地方睡着。
  沈时洲听见她不停地喃喃着,好像是在说梦话。
  凑近了,才发现她只是低喃出一些细碎的、不成字的音节。
  像只声带还没发育好的弱小猫咪,正在努力想办法跟人沟通。
  只要她在陌生的地方入眠,就会因为不安,做出这样代表防备的举动。
  以前住酒店,哪怕他们分别开了两个房间。他也得等盛明窈睡着了,再回自己的床去。
  就是为了哄着她入睡。
  她靠在他身上,莫名其妙就会安心很多。
  在游轮上住的那一晚,盛明窈压根没提起这件事。
  原本以为,是她已经改掉了。
  谁知道,三年过去,模样跟性子是越长越明艳凌人,小习惯却还是没变。
  跟从前一样,敏感娇气。
  越听,心尖某处就被挠得越痒。
  即便清楚地知道,她的举动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也并非故意勾着他。
  但是…… 
  沈时洲眼底暗了暗,俯下身,长指轻轻摩挲过她白嫩得一碰就能掐出印子的脸。
  指腹上的触感……格外柔软。
  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压了很久的情绪和念头铺天盖地卷了过来。
  他喉结轻滚,薄而冷的唇落在她鼻尖上。
  原本是打算落下一个浅尝辄止,不至于被发现的吻。
  但盛明窈及时察觉到了什么,眼皮艰难地睁开一条缝。
  她抬起脸,试图辨别出挡住光线的颀长人影。
  无形间,也将两人的关系拉到几乎为零。
  带着甜味儿的唇釉主动送到面前。
  对男人来说,没有不吃的道理。
  沈时洲理所当然摁住她纤细的后颈,逼盛明窈凑得更近。
  然后,强势又不容置喙地,加深了这个吻。
  盛明窈刚睡醒,脑子还迟钝得没有反应过来。
  到最后,她几乎是被吻醒的,脸蛋都因为缺氧红透了,才找回了说话的意识:“你……”
  她睫毛扇得厉害,细白指尖抓着他身前的衬衫不放。原意应该是想让他感觉到痛楚,然后放开她。
  但这动作被盛明窈做出来,就跟索吻一样。
  沈时洲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点,免得她乱动碰到不该碰的。
  低眸,看向那越捏越紧的葱白手指。
  略哑的嗓音情绪难辨,听不出是在认真地威胁恐吓她,还是在调情:
  “再不放开,我就继续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  #沈时洲,恶人先告状#

  ☆、23

  盛明窈带着迷茫睡意的眼睛眨了眨。
  又眨了眨。
  然后; 才蓦地回过了神,手立刻撑着沙发往后缩,一瞬间便拉开了距离。
  她的脸蛋被男人的气息熏得通红; 耳尖更是红得几乎滴血。
  脑子乱了很长时间; 盛明窈终于缓慢地理清了刚才所发生的事——
  沈时洲吻了她。
  而且,不是那种浅浅地碰一下,是……
  唇齿纠缠。
  最要命的是; 她刚才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竟然用手去揪那男人衬衫,像不舍得这个吻停下; 还想要更多……
  饥渴得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但她没有!她不是!她以前连男人的手都没随便拉过!
  盛明窈越想越糟心; 用力擦了擦唇瓣。
  本来就乱了的唇妆被抹得更乱,再加上发梢乱糟糟的; 看着是被人欺负很了。
  但她现在只想将脑袋埋到枕头下; 当一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
  盛小鸵鸟垂着脑袋; 避开男人递来的视线; 指反复用力刮着沙发表层; 借此掩饰自己的心虚。
  沉默了一会儿; 她就想办法给自己刚才荒唐的行为,找到了理由。
  ——她只是不清醒而已。
  嗯; 没错; 她刚睡醒,意识还很迟钝,做出一点不合时宜的事情; 这不是情有可原的吗?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最初是她不小心亲到,不对; 碰到沈时洲的……
  但。
  到最后,是沈时洲捏着她的下巴,暧昧地碾吻。
  她想避开,还被他摁得稳稳的,半点都动不了,只能晕乎乎地接受。
  她是很无辜的好不好!!
  想到这里,盛明窈鼓足了气,准备控诉这个男人。
  就突然听见沈时洲道了声歉。
  “……?”
  她错愕地抬起脸,正好撞进男人眼底的漩涡。
  里面深邃难辨的情绪,让人有一瞬间莫名其妙的慌乱。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盛明窈听见了沈时洲的解释:“抱歉,刚才喝了酒。”
  盛明窈半句都不信:“你刚才亲我的时候哪儿有酒味?”
  质问声落下,男人的眸子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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