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心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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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语凑近嗅了嗅,香喷喷的,尝起来应该不错。
为了防止味道不佳,易初语先取出一个尝了尝,中间黄色的那一层酥软香嫩,入口即化。
很成功。
简单地做了午饭,吃过后,易初语将蛋挞放进一个小盒子里,然后装进蓝色的袋子里。
装蛋挞的盒子和袋子都是经过她千挑万选,看起来很精致,就像是在外面的蛋糕店买的一样。
易初语换好衣服,简单地给自己上了个妆,准备好一切,才出发去警局。
她可是综合了网上网友们的建议,俘获男人的心,就要先俘获他的胃,还把自己认真地打扮了一番。
由于怕他们刑警很忙,易初语特意挑了中午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都刚吃饱饭,午休时间,这样就不会打扰他们工作了吧?
一片柔软的暖阳,薄薄的云层在湛蓝的天空飘荡,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易初语坐在公交车的末尾,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心里都是充实的愉悦。
没多久,抵达警局。
因为是休息时刻,警局这时间没有人进进出出,透着一股庄严的冷寂和安宁。
易初语走进去,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看见她,问:“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想找一下你们的肖队长。”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易初语,了然于心。
肖楚言调来之后,警局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刑警都对他表露出了钦慕之意,就连周边的一些美女,都忍不住来找肖楚言,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奈何肖队长一眼都没有看她们,对于队里的其他女警们,只是漠然地说了一句:“是不是太闲了?”
而对于闻声而来企图攻略队长的美女们,肖队长的态度更是冷漠:“请你们不要妨碍我的工作。”
所以,这个小女生,看来是要吃瘪了。
谁让队长没有心呢。
可惜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女生,怕是要心碎了。
男人指着走廊的尽头,有些惋惜地说道:“你沿着这里一直走,走到尽头,右边的房间,那就是肖队长的办公室了。”
易初语甜甜一笑,“谢谢。”
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易初语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一声纯净慵懒的声音。
“进。”
易初语轻手轻脚,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棕色的大门缓缓地被人推开。
办公室的一切在这一刻出现在眼前。
肖楚言的办公室比较大,正对着门的方向是一张和门一个色号的桌子,男人就坐在桌子的后面,低着头看着手上的资料。
眉宇间皆是凝神聚气的专注,目不转睛,浓郁的眉毛像毛笔有力地落下的一笔,周身笼罩着不可打扰的气息。
看着这样的他,易初语恍惚了。
还记得高中时期,她在教室外偶然地回首,透过窗户看见肖楚言坐在座位上专心致志地复习的模样,跟现在相差无几,可又有些不一样。
更沉静,更内敛,少了年少时的锋芒,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室内安静得只剩下他翻页的声音,以及微风轻抚着他发丝的细碎声响。
像是对来者不出声感到不解,肖楚言的视线从卷宗上抬起,一双清幽的冷眸望着易初语。
在看见她之后,明显一滞,柔和了神色。
肖楚言将手上的卷宗合上随手搁在书桌上,背靠在椅背上,和透过他身后的窗铺洒在他身上的柔光一样,懒洋洋的。
“你来干嘛?”
易初语举着手上的袋子,带了点少女的娇羞,在她的记忆中,她还是第一次亲自为一个男人动手做美食,难免会羞涩。
“我给你做了几个蛋挞。”
易初语就靠在门框边上,也不敢进去,只是隔着几米的距离和他对话。
“不用了。”三个字回绝,却也没有之前那般冷傲。
至少,在易初语听来,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
但是,被拒绝,总归是难过的,易初语瞬间变得蔫蔫的。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肖楚言站起身,将桌上的卷宗塞进旁边的书柜里。
书柜很大,几乎和右边的这面墙一样大,上面塞满了各种各种的文件夹,整整齐齐地排放着。
易初语看着他俊朗的侧颜,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试图再讲上几句:“还挺好吃的,要不还是尝尝吧?”
正巧,这个时候何谦拿着资料过来找肖楚言,走到易初语的身旁,他觉得现在的状况有些莫名其妙。
哪有人这样的,不给人家女孩子进去,光是让人站在门口,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难怪队长单身。
何谦拿着手上的资料侧身进了去,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逡巡。
肖楚言接过何谦递过去的资料,随意地翻了翻。
见证过肖楚言对易初语的温柔,虽然不算很温柔,但是对于队长来说,已经很温柔了,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人。
估摸着两个人有点小矛盾,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和好了呢。
何谦朝着易初语招了招手,说:“易小姐,你站在那里干嘛呢,进来吧。”
易初语下意识地偷瞄一眼肖楚言,他只是盯着手上的资料看,没作声。
好像对于肖楚言来说,只要不拒绝,就是默许。
第18章 持续心动
易初语提着手上的袋子温吞地走了两步; 每一步都是轻轻的,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了队长; 又惹恼了他。
心底对警察的敬畏; 让易初语从不敢冒犯肖楚言,再加上,他那个两米的气场; 谁还敢违背他的意思?
见他没有阻止自己的进入,易初语这才安下心来。
何谦5。2的视力在一进门就看见了易初语手上的东西,凭借自己狗一样的鼻子; 他摸清楚了易初语的目的; 以及她手上的东西。
虽说已经吃过了午饭,但没人能拒绝美食啊。
何谦扬着下巴去瞅她手上的东西; 佯装好奇地问道:“易小姐;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啊?”
没等易初语回他; 反而肖楚言先出声了:“你那狗鼻子还闻不出来?”
被队长直接点破; 何谦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鼻子确实灵; 但队长好歹也给点面子吧。
易初语将盒子拿出来; 笑着说:“这是蛋挞,你要尝一尝吗?”
何谦猛地点头;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从易初语的手上接过精致的蛋挞; 猴急地咬了一口,香甜滑腻,美味可口。
吃得咂咂作响。
香味在四周肆意蔓延。
易初语看何谦吃得那么开心; 心情愉悦起来,这说明她第一次做的蛋挞还是不错的。
偷瞟一眼肖楚言,他已经将手上的文件夹合上。
易初语拿起一个; 走到他的身前,“队长,你也吃一个吗?”
肖楚言很高,他的身后是一扇窗,外面的阳光透进来,他的身影就这么盖在易初语的身上。
没有过多的话语,他接过去,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吃起来。
易初语将蛋挞搁在茶几上,有些拘谨,双手贴在身前。
在她准备说自己要撤退时,何谦已经出声:“易小姐,你坐着呀,不用拘谨。”
何谦拉着易初语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指着茶几上的蛋挞,满脸期待地问:“我还能再吃一个吗?”
“可以。”
何谦伸出手,快要碰到美味的蛋挞时,扫了一眼旁边的冷面队长。
被他这一眼冻住了动作。
肖楚言已经吃完了一个蛋挞,正拍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漆黑的瞳仁盯着他。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是动一下,手都给你剁掉。
何谦讪讪地缩回手,尬笑两声。
虽然他刚出来没多久,但是见脸色行事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易初语疑惑地问:“你不是说要吃吗?”
何谦苦笑着摇摇头,昧着良心说:“我现在有点吃撑了,就不吃了,都留给队长吧。”
房间内的氛围怪怪的。
肖楚言调来这边没多久,顶多只有两个月,可他的威严早就在警局立下了,众人面对他时,总会有一种胆怯又敬畏之心。
对于何谦来说,同样是,他很钦佩肖楚言,但同样的也带了一丝的畏怯。
因为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对谁都不曾露出一丝柔情。
唯独易初语是例外,直觉告诉何谦,队长对她的感情不止那么简单。
可又想不明白,怎么却是这样一副冷冰冰的态度。
现在的队长和易小姐都没出声,一股奇妙的寂静肆意横生,搞得他一个局外人有些局促不安。
还是先撤退为妙。
没等何谦说话,易初语朝着肖楚言说:“我,先回去了。”
只见肖楚言也站起身,双手拍了拍身上的外套,淡淡地说道:“一起。”
话音刚落,室内的两个人都顿住了。
前段时间本来就是肖楚言的休假期间,偏偏他执意要亲自处理陈柔萱的案子,现在收尾阶段,他的确可以继续休假。
不过,现在说要回去的话,意图似乎有点明显。
何谦看破不说破。
易初语食指轻轻摩挲着脸颊,心情有点复杂,他的这两个字太引起歧义了,是为了送她回去吗?可是这样会打扰到他的工作。
那她来的意义就变味了。本是想在不打扰肖楚言工作的情况下,给他送蛋挞。
如果因为她而浪费了他的午休时间,她会过意不去的。
易初语踌躇着,“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肖楚言侧头看向她,眸色淡淡,“顺路而已。”
见易初语还欲说点什么,他继续说:“是不是我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能有?”
话语散漫,似是调侃。
“不是。”易初语猛地摇头。
人家不是要特意送你回家,只是放个小短假,顺路送你回去而已。
她怎么又想多了?!
肖楚言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在手心里转了两圈,“走。”
“哦。”
易初语慢吞吞地走向他。
可队长根本没挪动步伐,依旧站定在原位,立如笔直的松柏。
“不是说给我的吗?”
闻言,易初语停下脚步,不解地看向他,一片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又娇又小。
缓了两秒,易初语才悟懂肖楚言这句话的深意。
回到茶几旁,将盒子盖好,打包好,提着准备离开。
跟个隐形人一样的何谦就呆呆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收拾的时候,易初语望了一眼坐在隔壁的何谦,笑着说:“下次我再带一些来给你。”
单身多年的何谦听到疑似未来的嫂子扬言要给他送吃的,眉开眼笑,“好的,谢谢易小姐。”
一转头,就跌进了肖楚言深眸中,那眼神让何谦不由得哆嗦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警局。
易初语手上提着袋子,站在外面等肖楚言。
阵阵秋风吹过,树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让大地变得生机勃勃。
肖楚言坐在车里,一手撑在车窗边,朝着她招手。
天朗气清,微风和煦。
易初语眼睛忽然进了沙子,闭着眼睛,又睁开。
朦朦胧胧之际,她恍惚了。
好像看见穿着一身蓝色校服的肖楚言站在塑胶跑道上对着她招手,笑如夏日般灿烂,还张着嘴喊。
他说了什么,易初语却没听清。
再用力一眨,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
没有校服,没有跑道。
还好那个男人依然在前方等着她。
易初语心里酸酸涩涩,定定地看着肖楚言,一步一个脚印,不缓不急,走向他。
她会慢慢找回记忆的。
上了车,车子开出警局,在平直宽大的马路上平稳行驶。
易初语看着前面的景色,在一点一点地倒退,酝酿了两句,她想问一问肖楚言,有关他们两人过去的事情,却又无从开口。
“呃,我。。。。。。”
还没讲完,易初语的手机就响了。
收住喉间的话,易初语拿出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对面是一道中年嘶哑的男声,“请问是易小姐吗?”
“嗯,我是,请问你是?”
“你有一个快递,我帮你放进快递柜了,你尽快去取一下。”
“好的,谢谢你。”
易初语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刚刚没讲完的话,也讲不下去了。
肖楚言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食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了一下。
“你刚刚想说什么?”
易初语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精致袋子,支支吾吾:“我,你能给我讲讲我们的过去吗?”
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轻笑一声,“贵人多忘事。”
听着他称呼自己为贵人,易初语有些不自在,为自己反驳:“我不是忘事,我只是暂时性失忆,会想起来的。”
话语小小声,却也透着不可摧毁的坚定。
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