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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关于我在邪恶组织里当杂兵这件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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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我的话,柏木和天宫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妙,柏木试着想把他背后的炸弹移走,但邪恶组织的产品质量相当好,粘得紧紧的拔不下来。
  “卡麦尔,等一下,要不先放我们下来———”
  “———我怎么会放开你们!”
  用这种凛然的语气,卡麦尔把他们两个抱得更紧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粘了炸弹啊。
  他的目标是小推车上的三个拖油瓶吧。甩掉他们三个,才能得到单独对话的环境。
  “那阿玛小姐,我———”
  我面无表情地拿出了最后的驱动装置,咬了咬牙向后面抛去。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驱动装置展开,把他的腿绑在了一起,重心失衡的瞬间,他突然从后面滚了过来,把我们的小推车撞倒了。
  从后面的压力一瞬间重力失衡,我的视野天旋地转,队友们也一下子从推车上面掉了下来。我马上站了起来,而卡麦尔就倒在我的面前。
  他的背部炸弹已经开始了倒计时十秒。
  没有丝毫犹豫,我把他提起来,扔向那边的柏木和天宫。
  “你不是他队友吗?快想想办法救救他!”
  九秒。
  亚纳尔接过,又扔了回来,“他最想见到的是你!我们会实现他的愿望的!”
  七秒。
  “别把他说的快要死了一样啊!”我怒道,把他扔过去,“这个又没有特别大的伤害!”
  五秒。
  小队长把小推车扶正,我们一行赶紧挤上去,一蹬地,下面一段路正好是下坡,小车极速滑了下去。我骑在小队长的肩膀上,变成小车最上面的部分,要握住他头盔上的两个角状凸起才能维持平衡。
  三秒。
  “……不能让炸弹危害居民区。”
  柏木痛苦地下了决定,“———对不起,卡麦尔!”
  我抓着小队长的角回过头去,一道绿色的身影像火箭一样旋转着直冲云霄,一秒后,变成了绚烂的烟火。
  卡———麦—————尔———————
  这,真是适合给喜欢的人观看的漂亮烟火啊。
  小车继续下降着,我收回视线,长出一口气。
  ———终于,甩掉他了。
  “等等,空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狱火机艰难地把住小车的边缘,向着太阳的方向望去。
  我们随着他的眼神,一起望向了天空。
  ———确实,有一道阴影,起先是个黑点,渐渐地越变越大。
  直到那个的阴影遮住了太阳过于刺眼的光线,我才认出那个是掉下来的卡麦尔。
  “快点停下、不对,快点避开————”
  小车的加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一时半会儿根本停不下来。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两者的轨迹渐渐重合,为了防止出现陨石坠落的无妄之灾,我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双臂。
  为了接住带着重力加速度冲下来的卡麦尔,我们用了所有人的力量,最后还是勉勉强强地接住了。其中两百斤的亚多拉马雷克大人立了大功,用那个防撞的脂肪层减弱了很多冲击力。
  但小推车就没办法了,本来它就承受了很多这个固定标准不应该承受的重量,被这么一下彻底崩掉四个轮子,享年一分钟。
  “唔———”
  卡麦尔的面罩都有裂痕了,应该是炸弹的效果,而因为电磁波干扰,现在他的战衣暂时失去了机能。
  “………是做梦吗?我刚刚,好像梦见你把我当成炸弹和队友扔来扔去,”他虚弱地笑着,对我说道,“真是个可怕的噩梦。不过,我终于醒了。”
  ———这孩子终于坏掉了。
  我坐在队友的人山上,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卡麦尔,和他对视着。这可真特么是一出荒诞喜剧啊。
  “———不好意思,这个才是梦。”我无情地对他说道,“该醒醒了小弟弟,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快点去学习。”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劈昏了他。
  把他和寿终正寝的小推车摆在一起,我们这群残兵败将拖着亚多拉马雷克离开。
  “【真是个可怕的噩梦呢~】”狱火机一瘸一拐地学着卡麦尔的语调嘲笑我。
  “【不过,我终于醒了~】”小队长接上,他和狱火机一起笑了起来。
  喂,你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你那副老实的样子到哪去啦!
  “快点闭嘴!”我捡起地上的石头,砸了他们两个一头。
  *
  完成状况百出的工作,我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但在那几个熟悉的联系人里转了一圈,又有些茫然地放下手机。
  ———奇了怪了,我刚刚想干什么来着?
  我好像没有完成每天一定固定要做的动作一样,有种缺失感。但回忆了一番,却又没能想起来。
  “千穗理———”我听见松山叫我,赶紧打开后厨的门,走了过去。
  松山姐一指被店里的姐姐们团团围住的荒井,说道。
  “他又来找你了。”
  ———他还有什么事吗?
  我按住肩膀活动了几下筋骨,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
  “什么事?”
  差点被店里姐姐的胸肌挤死的荒井一副明明很怕但还是硬撑的样子,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
  “我们可以出去说吗?”他偷瞄旁边的姐姐们,露出了哀求的神色,“我在这里会不行的。”
  “———行。”
  看他真的那么惨,连我也动了恻隐之心。当毛玻璃门板把风铃的声音关在里面后,我看见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我就是想问你个问题。”荒井抓了抓他的卷发,若有所思道,“你还记得,暑假里,你到卡巴拉公司的参观学习吗?”
  略微回忆了一下,我就想起来了。
  “记得。”
  我点头道。
  “那你还记得我吗一起在大厦里逃亡的时候,是哪几个人吗?”他问,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
  “我、你、还有天宫。”
  我没怎么思索就回答了出来。


第71章 那道光
  “这个信息有确认的价值吗?”我仰起头,问他。
  那一天跑来跑去地胡闹其实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但突然问这件事的荒井看上去像是噎住一样; 隐约地; 还有一丝释然。
  “在你的记忆里,是这样的吗。”
  “———你什么意思?”我立刻警惕起来,联想到之前松山姐说的【锁定】; 我再一次在脑海中搜寻起来,着重回忆起那天的事。
  但就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水里; 什么都没有。
  有点模糊的记忆里; 我和天宫、荒井一起在卡巴拉大厦里转了好几圈,玩的相当开心。深入思考后; 我仍然记得我们一群人挤在小杂物间里———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我在记忆的视角像是被剪裁过,有一个人一直都站在我视角的盲点里。
  ———他是谁?
  记忆里的我笑着回头,但那一部分的视野就像是信号不好的电视机屏幕; 转瞬间被噪点包围; 我什么都看不见。
  “……………”
  我可以确认; 我身边有人被【锁定】了。
  ———要不是逼着自己往这段记忆里深想,也很难找出不对劲。
  就像有一个精密的机械; 把我脑海里所有关于那个人的信息都抓取了出来。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已经确定,但立刻以狐疑的眼神望向荒井,他和那个人应该并没有那么熟悉; 但要比我更早察觉,这一点让我感到怀疑。
  被【锁定】的人,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存在; 联系到松山所说,那个人很可能正在被消除存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里涌现出的强烈焦躁感席卷我的脑海。
  即使被消除了记忆,但感情似乎是没办法消除的。
  “………没有彻底忘记的话,那个人应该还能找到。”荒井往前跨了一步,回头催促我,“跟我走,我们去商量解决方案。”
  “为什么?”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强压下心中的的焦躁感,此刻,我感觉内部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方没有记忆依托地难受着,一方冷静地问出了问题,“你用得着做到这种程度吗?”
  荒井一愣,然后停下看着我。
  “我很久以前就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既视感。”他说,“明明入职时满怀激情,却突然有一天变得茫然,没有动力工作,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所以,这些年我拼命调查,才查出了一些零散的痕迹。”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所以我保留了写日记的习惯,定期检查。虽然一直在忙着这件事,忽略了本职工作,但我,好歹以前也是个神经学博士。”
  “———我和你一样,曾经失去过重要的人。所以察觉到既视感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这一层。”
  我垂下眼睛,接受了他的这个说法。
  “你,没有找到过其他人吗?”
  “……你是我这几年发现的第一个。”他有些丧气,“拜托了,这大概是我接近真相的唯一一次机会了。”
  他向我深鞠一躬,低下了头。
  商业街上的路灯一下子亮起来,视野一下子变得亮堂。
  真像啊,就像这些年想要调查梅丹佐死因的我一样。
  “———走吧。”我向旁边走了一步,没有受他的鞠躬,“去你那里。”
  *
  荒井急匆匆地推开了公寓门,差点被门槛绊一跤,我站在门口侧身往他房间里望了一眼,发现里面的地面堆满了资料纸。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不好好打扫的没药救废柴。
  察觉到我微妙的眼神,荒井干笑了两声。
  “直接进来就好了。”
  跨进门框的时候,我看见了贴在玄关墙壁的一张便签纸。
  【不要忘记前辈。】
  ———这是什么?
  小心地避过地上的资料纸,艰难地走到厅里,我被旁边白板的反光闪了一下眼睛,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就看到了满墙密密麻麻的便签纸,以及写满字和画着思维导图的白板。
  “抱歉。”他推来一个小凳子,自己坐到白板旁边,“现在由我来讲解这些年我所探索到的经验。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视线从墙上便签纸的【论文】、【研究员】上移开,直接问他:“便签纸上的信息,和我们要讨论的事有关吗?”
  “啊,那个。”荒井抓了抓头,“……说是有没有关系,那个是我做的保险措施。”
  “……保险措施?”
  “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人以后,为了防止记忆持续衰退而提醒的。”他随手从墙上揭下一张,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粘了回去,“刚刚发现自己记忆有差错的那段时间里,每天关于那个人的记忆都在衰退,就好像一眨眼,一回头,思绪就会从脑子里飞走,性别,样貌,名字,最后我关于那个人的记忆一片虚无,现在还记得的,就只有【有个人从记忆里消失了】这件事而已。”
  我感觉皮肤在不断变凉。
  “你调查过他吗?”我仍不死心地问道。
  松山说过,随着被【锁定】从世界上消失的一瞬间,所有的记录都会消失。不,在那之前,生活在世上的痕迹就会被人为抹掉。
  “我……不知道。也许是查过了,但失败了。”荒井叹了口气,随即振作,“不过,那个消除记忆的效果实在太强,我也有走着走着就突然忘记自己的目的的时候。但是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某一天,这种侵蚀停止了。”
  ———停止了?
  “那个人是不是仍然还存活着,我一直在想着这种事。”他把视线移到白板上,上面的一角标着【疑似存活】,后面还打了个问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保存着记忆就可以解释了。
  我不由得猜测起来,他重要的人是邪恶组织的哪位干部吗?因为以为世上已经没有人记得,所以把过去潇洒地全部放弃了。
  “在你那方消失的人来说,我应该是关系比较边缘的人物,所以查看日记的时候,发现名字模糊就马上联想到了自己的情况。”他蹲下来在地上翻出了一个外壳惨不忍睹的本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展示给我看。
  参观学习的那一天,手写日记上的【汐见千穗理】后面本应该有一个名字,但那一处只是一团模糊,不像是被橡皮抹掉的痕迹,倒像是一团噪点,像那种电视上遮住不想出镜的人的马赛克。
  【锁定】带来的记忆消除是从最亲密的人开始的。不熟悉的人留存的记忆要比我要更多,也更容易察觉到差别。
  “当然,如果这个猜想如果成立的话,你的那个重要的人应该还有救。”他拍打着白板最左端的圈,里面是【记忆消除?】,“首先,我们应该先找出你们的关系。”
  他把活动白板翻了一面,露出光洁的另一面,然后在地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支快断水的油性笔。
  “你们是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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