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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见,郝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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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于是调座位的时候,把他们俩调的老远,后来……
  就没有后来了。
  高三时,郝秋考上了一本,但他母亲嫌学校不好,于是又让他复读了一年。至于现在他在什么地方上学,毕没毕业,我也不知道,因为很多年没见了。
  李帅看着我们一边笑一边跟我们打招呼,“嗨!四位美女,好久不见。”
  我冲他笑了笑算是回应。蒋乐和吴倩则是愣了一下,尤其是蒋乐,她看着李帅和郝秋,惊呼道:“天啦!你们怎么来了?”
  夏言在一旁解释,“我前几天给他们发请帖加了他们微信,今天趁你们都在,所以就约了大家一起吃个饭。”
  “是吗?”蒋乐笑嘻嘻的看着李帅和郝秋,她向来性格大大咧咧,性子也比较直爽,所以想到什么就会直接问。此刻她一脸好奇的问道:“两位大帅哥,你们现在在哪混呢?”
  李帅拉着女友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橘子,一边剥一边说道:“我在杭州,老郝在北京。”
  “北京?”蒋乐转头看着我说道:“李俞,那你有伴了。”说完她冲郝秋道:“郝秋,李俞也在北京,以后你们可以互相联系联系。”
  “是吗?”郝秋闻言向我看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
  他问道:“你在哪个区?”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继续问,只好说道:“工作单位在朝阳,住的地方在海淀。”
  “真的?好巧,我也在海淀。”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我学校在海淀区学院路,不知你知不知道?”
  学院路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住的地下室就在这附近,而且著名的八大学院也在学院路。记得郝秋高考后又复读了一年,难道当年他复读后考到北京去了?也不知他考的是哪一所学校?
  我正想着,他就说道:“你有微信吗?我们加一下吧!”说完他掏出手机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说实话,郝秋算是我暗恋的第一个对象。每个女生都有情窦初开的时候,而我的情窦初开来的有些晚,直到上高中见到郝秋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那时我们班很多女生都喜欢李帅,因为他长的帅,篮球打的好,性格也开朗。但他有些花心,跟他交往的女生时间都不长,所以我对李帅没有好感。
  而郝秋我之所以喜欢他,是因为高一有一次期中考试,我的化学考了40几分,那是我有史以来考的最差的一次。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不及格过,但那次分数出来后,我自己都惊呆了。虽然发完试卷化学老师将卷子上的题重新讲了一遍,但有些题我还是没有听懂,放学后我一个人留在教室里自己琢磨。就在我想破脑袋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不会做吗?”
  我转头一看,竟是郝秋,他似乎刚打完篮球回来,满脸流着汗,双手抱着篮球正看着我。
  我呆呆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匆忙用手挡住试卷上的分数。他看着我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听到他的笑声,当时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起来。他笑完后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我说道:“别挡了,我都看到了。”
  说完他一把拨开我的手,拿起我的试卷,看着刚才我苦恼的那道题道:“这道题其实很简单的。”说完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又说道:“其实也有点难。”他拿过我手里的笔指着卷子上的题对我讲起来。
  我呆呆的看着他,耳边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跟郝秋近距离接触,虽然平时都在一个班,但我们座位都是按分数排座位。我们一个班56名学生,我基本上在20到30之间,当然这是高一的时候,高二的时候我的名次已经在40名之外了。幸好高三时我临时抱佛脚,才勉强考了个二本,不然我也要重新复读。
  那天郝秋将我不懂的题一一给我讲了一遍,也不知是因为他讲的好,还是一对一的原因,总之他一讲我竟全都懂了。后来他让我以后有不懂的题可以去问他,但我一直没有再向他问。一是因为怕他母亲,二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件事过后,我每次看到郝秋就会心跳加速。后来我才意识到我喜欢上了他,当然我暗恋他的事谁都没有告诉,就连夏言也不知道。
  郝秋见我望着他,笑道:“怎么?不愿加我微信啊?”
  我回过神,连忙慌乱又尴尬的说道:“不是,我……你等下……”我语无伦次,一边掏手机。
  他看着我慌乱的样子并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的等我,直到我们互相添加对方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当时夏言、蒋乐、吴倩在和李帅聊天,否则她们看到我慌乱的样子一定会嘲笑死我。

  第3章

  
  那天我们K歌一直K到中午1点,然后又去夏言家吃火锅。等吃完火锅已经下午4点钟了,我连忙将夏言叫到一旁,向她告别。
  我将早上从银行取的5000块钱递给她,夏言看着我递过来的红包愣了愣,我说:“你结婚那天我到不了,这是礼金,你收着,别嫌少。”
  夏言闻言连忙将红包退还给我,“你人都不到,我收什么礼?”
  我连忙说:“就是因为我人到不了,所以才提前给你,你赶紧收着吧,除非你不把我当朋友。”
  夏言一脸为难,“没你这样的,李俞。”
  我说:“也没你这样的,夏言,你赶紧收着,别在推来推去了,一会儿蒋乐和吴倩看到不好。”我小声说道。
  夏言这才收下红包,一边埋怨道:“你真是的,我今天就是想让大家一起吃个饭,你还给我弄这一套。”
  我看着她解释,“你结婚那天我真的到不了,本来昨天就想给你,但昨天我身上钱不够,所以今天才特意来给你,夏言,你理解一下我吧!”
  夏言叹了口气,看着我说:“你爸到时候如果需要帮忙,打电话给我,我爸在医院有认识的熟人。”
  我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再不走一会儿没车了。
  夏言点了点头,我连忙向公交站走去。
  我家不在城里,但离城不远,坐车大概15分钟车程,但因为过年,加上我们家到城里的这条公交路线都是私人承包的,运营时间早上7点到下午5点,5点以后只能坐摩托车或者私家车回去。但摩托车和私家车每到过年的时候都会坐地起价,比起10块钱的摩托车和20块钱的私家车,我当然会选择2块钱的公交车回家。
  我走到公交站时,刚好最后一趟公交还在运营,车里人已坐满,司机正准备开车,我连忙上了车。
  回到家,父母正在做晚饭,我由于刚吃过火锅,所以让她们不要做我的饭。
  第二天是大年初三,母亲没有回娘家。往年过年,每年初三母亲都会带我们全家人去外婆家拜年,一直拜到初五才回来,而今年因为父亲腿不方便,所以我们没有去给外婆拜年。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初六,我和母亲一大早就陪父亲去医院做检查。本以为过年期间去医院看病的人不多,没想到我们到了医院,只见挂号窗口竟排着长长的队伍,母亲忍不住感叹:这过的什么年啊?怎么都过到医院来了。
  父亲笑她:我们不也一样。
  母亲不在说话。
  我们一起先到骨外科,等医生诊断后再去挂号,父亲之前车祸左小腿胫骨腓骨粉碎性骨折,做了手术,装了钢板,如今已过去一年多了,父亲也逐渐恢复了走路,但最近一段时间小腿时常麻木,走路疲劳,医生让我们先去神经内科做个肌电图检查。
  做完肌电图检查已是中午了,我们在医院的食堂吃了午饭,然后又到神经内科去等结果。再回到骨外科,医生看完检查资料后诊断是腓总神经损伤,先进行理疗,看效果,如果两个月后,还是麻木在进行手术探查。
  听完医生的话,我和母亲都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两个月内如果理疗没有什么效果,到时候就要做手术,术后的风险谁都不能保证。
  回到家,母亲熬了医生开的中药给父亲外洗按摩,我则回到自己的小房间算着今日的开销。倒不是我小气,而是我们才刚还完债。从父亲车祸到现在,前前后后医药费花了将近40万,虽然40万在别人眼里根本不值的一提,但对于我家来说,却是笔大数目。尤其是术后的康复治疗,用钱的地方比想象中还多,我们经常是一分钱分成2份花,好在父亲有医保报销了一些,但还是欠了一些债。我在北京每个月的工资扣除五险一金也就1万5,虽然好的时候有2万以上,但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少,大多时候工资都是1万多,每个月给家里寄1万回去,我自己的存款并不多。今日挂号,做检查,开药,林林总总下来总共花了1500多,虽然都是该花的钱,但对于我来说负担还是有些沉重,而且这只是开始,还有后期的药费,如果两个月后父亲理疗没有效果,到时候做手术的手术费……
  这一笔笔未知的费用,再看看我银行卡上不足5位数的存款,我除了叹气,只能再次回到工作岗位。
  初八一大早我就背着行李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高铁,当我下高铁时竟意外的收到郝秋发来的微信,他问我什么时候走,想跟我同路,我告诉他我已经到北京了,刚下高铁。
  他连忙打来电话,我的微信是我的手机号码,我没想到他会存我的手机号,我犹豫的接起电话,他爽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李俞,你怎么这么早去北京?”
  我回他,“我们公司初十上班。”
  他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已经在工作了。”
  我道:“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学?”
  “我开学有点晚,要过完正月十五才开学,但我想早点去学校,每天跟我妈呆在一起烦都烦死了。”
  听着他在电话里抱怨,我不禁想起了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高中数学老师。郝秋的父母是离异的,至于他父母什么时候离的婚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上高中时,他就跟着他母亲了。他的母亲十分严厉,因此每次上数学课,我从来不敢开小差。
  郝秋的母亲不仅对学生严厉,对郝秋也十分严厉。记得高二时有一次数学测验,150分的题,郝秋只考了120多分,当时他母亲叫到他的名字时,他上台领试卷,他母亲一巴掌就拍在了郝秋脸上,郝秋当时被打的一脸懵。不仅他懵,我们全班所有同学都懵了,所有人都没想到数学老师会当着全班同学打自己的儿子。
  郝秋更是如此,他惊愕的看着他母亲,好一会儿他才拿着试卷回到座位上。当他从讲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但他极力的在忍耐。下课后,郝秋被他母亲叫去了办公室。
  我和夏言,还有蒋乐和吴倩,我们聚在一起小声的替郝秋打抱不平。
  夏言:张老师也太过分了,自己的儿子都要打,而且还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蒋乐:就是,张老师实在太不给儿子面子了,就算要打也不能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啊!更何况郝秋考的还挺好的。
  吴倩:对,我要是数学能考120多分,我爸妈恨不得烧高香。
  我说:估计是因为学习委员考了140分,张老师才打儿子吧!毕竟身为数学老师,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考第一,她肯定觉的郝秋丢了她面子。
  夏言:就算这样,那也不能打儿子啊!她这一耳光是打的舒服,可是以后郝秋在我们班还怎么面对同学。
  我们听着夏言的话,都纷纷替郝秋担忧,毕竟人都是要面子的。
  而郝秋自从被母亲打了一耳光后,也确实变了。尤其上课的时候,变的不爱举手了,以前无论哪堂课,只要他能回答的问题他都会积极举手,而现在只有老师点他的名,他才会站起来回答问题。
  下课后也是,以前下课后他会跟同学一起玩一起打闹,而现在他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教室。
  还有上体育课的时候,郝秋以前最喜欢打篮球和兵乓球,每次在体育课上都能看到他和李帅两个一米八几的大帅哥,两人一决高下的身姿,而现在他只会坐在一旁看别人打球。
  当然上数学课的时候,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会积极举手,回答问题,但也仅限于数学课。再后来高考郝秋没有发挥好,虽然分数也够一本线,但他母亲嫌学校不好,于是又让他复读了一年。至于现在他在哪所大学上学,我没有细问,因为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实在太忙,加上高铁站又吵,我匆匆跟他聊了几句,便挂电话去赶车了。
  每年过年我妈都会装一些香肠和腊肉,让我返程的时候带去北京吃,这次也不例外,她把香肠和腊肉给我装了满满一纸箱,所以我除了行李箱外,背上还背了一个包,还要拎着一箱肉。好在没等多久我顺利打到了出租,回到住的地方,又忙着收拾半个多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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