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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朝暮-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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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今天发生这些事,苏暮也没什么心情再去玩。
  谢予沉默了两秒。
  “暮暮,你要知道我在这等你很久了,而且可能还要等更久,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来,结果我满心期盼的时候你说下次,下次是什么时候,我一直觉得今天意义还蛮深重的,你却因为别人就这么对待。”
  “暮暮,你知不知道我马上要走了,我们约好今天很久了,你就这样因为别的事而改变主意。”
  “你说的那个朋友,就这么重要?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更何况——”苏暮说着说着,忽然就失了跟他争的意思。
  许是觉得有个人在这,她现在说这些话,会显得很失去自我。
  会让人觉得她的那段感情原来这么不牢固。
  也让她发现,原来她早就缺失了再去和谢予为这种事而争的想法,因为这些话她很熟悉,一贯是她以前和谢予说的,只不过现在两个人位置调转。
  到了谢予身上,他却不愿意耐心一次。
  苏暮回头看了眼,谢朝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看着她。
  电话里谢予还在问:“那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没开外音,走廊安静,这句仍然清晰地传到两人耳里。
  她没说话。
  谢予像是猜到了什么,也不深究,压了压语气:“我再等半小时应该还来得及,你直接过来,行吗。”
  苏暮沉默了会。
  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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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反差 
  “我这边有事; 可能真的去不了。”苏暮慢慢把手收回口袋。
  “那你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忽然不想去了。”
  “暮暮,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你和谁在一起; 你又在干什么,你不能来我可以理解; 可是; 可是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这三个字不是你经常对我说的吗。”
  这句话让谢予的话兀的止住。
  苏暮说:“对不起暮暮,下次不会了; 对不起、抱歉,这些话,你忘了你以前说过多少遍吗; 为什么我只是说一次; 到你身上就可以这样不耐呢。”
  谢予那边无声; 无言以对。
  “我真的有事; 今天的约定就算了吧,你平常也那么忙,可以先回学校忙事情,等我忙完了我也会回学校的。”
  谢予还想说什么; 苏暮已然挂了电话。
  走廊上归为一片平静,只有远处来往的行人和路人,还有空气里的消毒水味。
  苏暮低下头; 收起手机。
  谢朝言也偏过了视线; 手仍搁在座位上; 说:“我一个人就可以的,有事的话就去吧。”
  “不去了。”苏暮说着,在位置上坐下。
  “为什么?”
  “累了。”
  …
  谢予一人在漫展那儿等了会儿,打完那个电话后; 他独自冷静了会。
  找了个石凳坐了很久,之后去了苏暮学校,恰好,在门口遇到她的朋友。
  看到谢予,对方很讶异:“来找苏暮的吗?她今天刚陪我去医院,不过有事我就打完针一个人回了。”
  谢予有些讶异:“她跟你一起去的吗?”
  “是啊。”
  “那为什么是你一个人回,她那边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当时在打针,就听人家都在说有人闹事,有医生受伤了,好像苏暮认识吧。”
  “医生?”谢予还不知道苏暮什么时候认识医生朋友。
  “是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应该一会儿就回吧,等回了你再问问她。”
  他点头:“好,谢谢你。”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朋友走后,谢予独自找了个长椅坐下,盯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出神。
  下午。
  苏暮回去了,没在医院多待,只是打完那个电话以后跟谢朝言简单解释了下就走了。
  其实当时打那个电话起,后面的重点就已经不是陪不陪什么朋友,而是谢予的态度,以前不管他怎么说,苏暮都可以理解、支持,两个人有什么约定她也会立即放下手里事过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不想。
  就是不想。
  不想迁就了。
  回学校的路上她和在路边坐着的谢予碰上了面,才发现他一直等着。
  看到她,谢予眼里有了些光亮,苏暮却很淡然,沉静地走过去。
  谢予站起身,走过来,道:“我那会来你们学校,没看到你人,所以才在这儿等着的,其实也不是非常急着催你,我没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可能是知道刚才电话里自己语气有些不好,谢予低了低头,说:“都是我不好,暮暮,我不该凶你,不该那么着急。”
  苏暮说:“没事,我没往心里去,你也别太记着了,回去忙吧。”
  “最近不忙,我说了这几天要好好陪你的,我——”
  谢予下意识去碰她的手,却被苏暮避了开。
  手探空的那一瞬,他觉得自己心里某处好像也随着落空了下。
  像是有些感应的,他抬眼看她,才发觉她视线低垂,一直没看自己。
  他问:“怎么了。”
  苏暮这才有了些反应似的:“什么怎么了?”
  谢予说:“你知不知道,最近你真的让我很患得患失,所以我当时才会有些着急,我也不是说催你或者质疑你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可能是她的话太过简短,谢予也察觉到了异样,他说:“你最近每次和我都只有这么点话,暮暮,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我们好好说,行吗,你别这样,我怕。”
  苏暮笑了声。
  也不知道是笑他这声暮暮,还是他那句怕。
  好像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太想说话,每次他说很多她也不想说什么。
  大概上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的电话吧。
  她问了他好多,说她一个女朋友当着有什么意义,她想他立马过去,可是说了好多,谢予最后还是没过来。
  “你会怕吗,患得患失是什么感觉,你真的知道吗。”
  “很久以前你第一次因为朋友的事把我放到一边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我当时又是什么感受,你知道吗,那时候咱们刚上大学,我就想没关系,你会来接我的,可是最后没有,你觉得找朋友来接我就好,只要我暂时没事就好,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等待的时候会想什么。”
  “一转眼咱们三年了,快三周年的时候你说我们一定要在北京过,我们要办一个很大的派对,我从南京飞过来,那天寒潮,特别冷,冷到我骨子里都打颤,可是下飞机我没见着你人,你说朋友做手术,要在旁边陪着,我就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打车过来,我那时候一路都在想,我图什么?”
  谢予说:“那时候我那个朋友他真的……”
  “我现在说的重点不是你朋不朋友,你还不明白吗。”
  苏暮笑着问:“你觉得谈恋爱对你来说,是为了什么?空闲的时候有一个人陪,不空闲的时候对方就是累赘,对吗。”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觉得过。”
  谢予说:“我收回我刚刚的话,我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好不好。”
  “这不是一次两次的道歉能解决的,这是我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就像以前你让我等你,等一次两次还好,我不断给你机会,不断去原谅,每次都是我迁就,可是时间久了你觉得我不会累吗。”
  “你好像忘了过去那些一样,每次都是那样,一次次重蹈覆辙,同样的事情到你身上,却成了我变了,今天你也知道我过去的滋味了,如果你觉得这种感觉不好那你要知道,这种感觉我过去尝过好多好多次了。”
  “你说为了朋友,为了学业,为了我们,其实不过是为了你自己。既然这样,不如各自安好更有利于打拼事业?”
  苏暮也不急,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里边装着谢予给她买的戒指,也没买两天,说什么以后两个人要结婚,见家长那天他长辈给他的,她拿到手里没动过。
  现在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她说:“以后我们就过各自的生活吧,不过是三年而已,人生还有很多个三年,也许分开了我们会更好。”
  闻言,谢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如遭雷击,看着手里的东西,像是现在才清楚苏暮的意思。
  她要分手。
  谢予慌了,这回是真的慌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心乱如麻地去抓苏暮的手,迫切地说:“暮暮,我不,我不想分手,没了你要我以后怎么生活,我从来都没想丢下你过,以前我都解释了。”
  苏暮不理,只是拿开了他的手。
  她说:“谢予,失望不是突然而来的,是不断的累积,过去那么长时间我心里已经累积够多了,只不过都是我不想说不想提,现在一次性解决倒也挺好,咱们在一起是顺其自然,以后好聚好散。”
  谢予想把盒子给她,苏暮不要,他说什么,她也不听。
  他清楚她性格,苏暮是个很倔的人,认定一件事很难改变主意,要么都是下定决心了的。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能突然下这么死的决心,也不知道她回来的一路想了什么,可能一直憋太久了,也可能电话里他一时的不耐是最后的□□。
  总之,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谢予渐渐明了,慢慢松开了手。
  他看着眼前的人,说:“可是之前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苏暮,你也变了。”
  苏暮问:“我怎么变了?”
  谢予说不上来,可是他就是感觉现在的苏暮和以前不一样。
  他就是觉得她在这个节骨眼说分手是有其他原因。
  谢予想到好友说的那天晚上酒吧里抱走她的男人,他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他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因为别人才要跟我分手的,要不然明明我们一直都那么好的,你突然就要分手,我不能接受。”
  苏暮像听了什么笑话:“什么别人,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和别人无关,我也不是因为谁因为哪个人而说这样的话,你到现在都不明白。”
  谢予摇头:“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苏暮觉得他很不可理喻。
  “多的我也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我回学校了。”
  苏暮没有跟他多说,越过他往学校走去。
  她经过的那一刻谢予有些失落,他下意识抬手想去抓什么,只探到一片空气。
  清寂的梧桐树过道,苏暮渐行渐远,谢予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出了很久的神都没动过。
  …
  夜幕渐临。
  独栋公寓居民区,身形颀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关车门,车头灯在夜色里闪烁了两下,紧接着熄灭。
  谢朝言走到自己家门口,低头,拿钥匙开门。
  拿钥匙的时候手背疼了下,他眉头微皱,之后拧开屋门,进屋。
  手背有一块是黑红色的,偶尔会有些疼,他全都置若罔闻。
  谢朝言走到桌边,拿了包速溶咖啡出来冲泡,视线随意往旁边瞟,注意到旁边挂衣架上挂着的毛衣。
  那是苏暮的,一直搁在他这儿。
  他端着咖啡,微倚靠在一边,眼底淡色地看着,仿佛看到那天晚上的苏暮。
  他想到了今天她说的话,她那句累了。
  后来两个人没说什么,他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这儿,当时肯定没心情,一句累了就能表达出很多,他也就识趣地没提。
  直到她起身,向他表示歉意,之后拿着东西匆匆离开。
  谢朝言没挽留。
  但还是会想,她回去后碰到谢予,她会说什么呢,也许和他大吵一架,就像大年三十那天夜里的女孩,也许很平静,什么事都没有,谁都不知道。
  他知道,苏暮说那句对不起时就有些生气了。
  以谢予的性子,估计两人碰面了氛围不会太愉快。
  谢朝言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善功于心计的狩猎者,他见过太多人了,以至于到现在别人一个眼神说的一句话就能察觉对方心情、心里的想法,怎样的情绪。
  他觉得自己在谢予和苏暮身上就有点用这种心计。
  以旁人的姿态参与、瞧着,了解他们的一切状态,甚至还会猜测会怎么样,就是还没有去实施。
  谢朝言喝了口咖啡,记起了什么,想到以前谢予好像给他看过苏暮的照片,那时候夹在他笔记本里,掉到了他这儿,他当时也没管。
  他上楼,回到了自己房间,打开抽屉一个个找。
  果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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