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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晚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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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已经热闹起来,卫诚睡得心满意足,脱下校服外套开始新的一天。休息室的门关的严实,空气不流通,卫诚去开窗户不经意往楼下街上瞥了一眼。
  这条街无意识的捡/尸和半清醒的一/夜/情都是正常事,但是街上那一堆人对着正常人直接上手的还真不常见。
  那女的挣扎也挣扎不过,眼看被拖走,下意识抬头呼救。
  卫诚这会儿看清了人,那是俞菁。
  一群社会小混混,没规矩。好歹是半个同桌,卫诚拎着衣服下了楼。
  老天没给他机会,刚走到门口,看见赵禹带着人出去了。那帮人见了赵禹像耗子见了猫,一个个跑得飞快。
  俞菁在和赵禹道谢,赵禹表示不在意。卫诚没再动,拎着衣服出门换了个方向走了。
  赵禹举手之劳,没必要扯上太多的人情。
  快到放学的点,卫诚拎着衣服去了学校门口。他去当检测仪,检测有没有卫惟她爸妈的眼线。
  卫惟现在胆大包天,被应仰哄得五迷三道。卫诚站在对街看见两个人,没什么文学含量的脑子里想起一个四字成语,“寡廉鲜耻”。
  卫惟刚走几步,又被应仰拉着手拽回来。
  卫惟晃晃两个人牵在一块儿的手,笑着调戏他,“这么想跟我回家?”
  应仰带她避过一旁出校门的人,顺势答她的话,“你跟我回家也行。”
  卫惟眨眨眼,“你想得美。”
  “是啊,我做梦都想带你回家。”
  从学校出来的人渐渐变少,应仰还是不想放开她,卫惟拍了拍他的胳膊,“乖,我真要走了。”
  她凑近应仰的耳朵,“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应仰抬手按了下她的头,卫惟的唇正好印应仰下巴上。卫惟“嗞”了一声瞪着眼看他,这人下手没轻没重,下颌骨碰得她脸疼。
  “干什么?”应仰一副流氓样,“给我个名分让我和你干偷/情的事,你知道外面服务费多高吗?你不得给我点甜头?”
  卫惟嗔他,“我是不是还得防着你和别人跑了?”
  “这个看你表现。”
  “哼,”卫惟笑了一声,“你敢,你敢跟别人跑,我打断你的腿。”
  学校传达室的保安大爷晃了晃灯,卫惟瞬间尴尬,拉着应仰就往外走。
  应仰被她拉着哭笑不得,“你这个胆子真是。。。。。。”该大的时候不大,该小的时候不小。
  “你走不走?!”卫惟回头看她。
  “走走走,”应仰松开手走在她后面,“我送你过马路。”
  把人送过马路,应仰站在原地没再动,他站在路灯下看她慢慢走远。
  刚才的话当然是真的,他想带她回家,回他学校旁的公寓,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冰冷的家。让她和他的东西都扯上关系,让他的周围环境都染上她的气息。
  应仰不自觉往前迈步,没在一起前不喜欢她身边的人,在一起之后就连她身边无关于他气息的空气都不喜欢。
  基因使然,占有欲太强烈,他已经在极力控制,他怕吓到她。
  卫惟以为他是个怎样的人?她把所有好的形容词都给他,卫惟自欺欺人太过,事实上,他是所有的反义词。
  应仰稍稍低下头,他因为卫惟不曾回头看她一眼而失落。突然听见脚步声,卫惟已经跑回来站到他面前,捧起他的头,满脸温柔又宠溺,“应仰,晚安。要是出去玩,要早点回家睡觉。”
  说完又接着跑开,不给应仰抓住她的机会。
  应仰看着她背影失笑,卫惟回头看他一眼,他就觉得自己往上浮一点,卫惟跑着回来看他,他就能为她挣扎着出脏水面。
  ——
  这学期开学就调了座位,后四排的人没怎么变动,倒是卫惟的身高输给了成绩,一路前进成了林艺的侧同桌。
  “你什么毛病?”林艺边写边吐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收同桌作业收得最勤快。”
  卫惟坐桌子上敲打她,“你什么毛病?好的不学,学人不写作业。”
  林艺翻了个白眼,“我就是倒霉。咱俩这身高根本就不适合做同桌!”
  卫惟一米七二,林艺只有一米六。根本就不是一排人。
  林艺合上笔把作业拍她手里,“你长点心吧,肯定是早恋被发现了,老班才把你从后四排调出来。”
  “唉,真可怜,可怜你天天和应仰隔着好几排对望。应仰坐最后一排,眼睛天天恨不得粘在你身上。”
  卫惟还坐在桌子上高高在上,看了看林艺另一个同桌周班长的桌子,意味深长道,“我一米七和你不合适。周豫鸣可是一米八多一开学就和你合适,”卫惟跳下桌子幽幽留下一句话,“没见过一米六的和一米八的做同桌,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林艺不高兴地扔了笔。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周豫鸣就是个神经病,人面狗心,禽兽不如。她林艺就当同桌是个死了的透明人。
  卫惟一路收作业,收到一路的哀嚎,有胆子大的调侃她能不能先收应仰的,第一个调侃完了接着后面又来,卫惟在后四排转了一圈,听了五句话三句里带着应仰。
  卫惟掂掂手里少的可怜的作业,看了一圈人,问叫唤的最欢的蒋弘,“你们这么喜欢应仰,应仰知道吗?”
  蒋弘转着笔,冲窗外看进来的女同学桃花眼含情,吊儿郎当回卫惟的话,“这不是有你,应仰看不上我。”
  卫惟皮笑肉不笑,“没我应仰也看不上你。”
  老师的命令卡着时间,卫惟太过无聊又转了一圈。
  郑沣把作业给她,问道,“卫惟,应仰哪儿好啊?”
  卫惟整理手里的作业本,反问他,“应仰哪不好?”
  卫惟又收了不少,一沓本子摞在一起,用本子侧面敲着郑沣的桌子,一字一句地说,“应仰哪里都好。”
  卫惟正说着,应仰和几个人从后门走了进来。
  她刚一说完,口哨声,鼓掌声,欢呼声,起哄声响成一片。应仰没制止这场热闹的观后感,只是站在人群里看着她笑。
  卫惟不是应仰,她是夸人的,夸就夸了,还要被人听见接受他小弟的狂欢。声音此起彼伏,卫惟招架不住,终于纸老虎发威,“作业交了吗?!”
  本意是希望能唬住人,结果又是一片闹腾。不知谁喊了一句,“快给嫂子交作业!”
  接着又有人喊,“嫂子,我没写。”
  “嫂子,这题我不会。”
  还有人不要脸地浑水摸鱼,“嫂子,自家人,作业就别收了。”
  卫惟:“。。。。。。。”
  她一点都不想点这堆炮仗。
  “不会写还不会抄。”应仰终于良心发现。
  他从桌子上找出自己的作业本,又拿走卫惟手里的一摞本子,挨个翻了翻抽出一本,接着把剩下的扔给旁边的人让他们自己去分。
  又把抽出来那本和他的那本一起还给卫惟,说道,“放一起。”
  卫惟把上面应仰的本子拿起来,看见他下面的那个作业本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学校外的浪漫是玫瑰花,是烛光晚餐,是交/欢时爱人的细语呢喃;学校里的浪漫,就是并肩而坐,是两个放在一起的作业本,是我回头看你时你也在看我。
  ——
  一周的体育活动时间。
  卫惟交完作业回到班里,今天太阳很大,不想太早出去。
  应仰在班里等她,卫惟向他走过去,问道,“你今天不出去?”
  应仰刚脱了校服外套,里面穿着自己的衣服,他和卫惟撒个娇,“今天和我出去?”
  应仰的衣服都是深色,他穿深色也确实好看,十七岁的少年脊梁挺直,带着高于同龄人的成熟美感。
  卫惟从上看到下,发现他今天的衣服是配好的,不由得疑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裤子?”
  “。。。。。。”
  应仰把她下巴抬起来,又说一遍,“今天和我出去。”
  卫惟的眼还往下瞥,应仰向前走一步,“你往哪儿看,出去让你看个够。”
  卫惟看看自己身上的校服,“我。。。穿着校服?和你出去?”
  应仰看了看她,没答话,接着拎起刚脱下的校服又穿回了身上。
  今天是周五,老师早早就安排好了作业。应仰等着卫惟一件一件事给林艺交代好,把人领到了后墙处。
  和上次一样,有几个人已经等在后墙。看见人来,抬手抬腿就直接翻了过去。
  卫惟突然想回去,她上次翻的就是这边的墙。跟着卫诚程羡怎么出丑也没关系,但总不能在应仰和他朋友面前展现自己的不合格体能素质。
  应仰摸摸她的头,“别管他们,他们翻墙,你走门。”
  这里有门?卫惟看向应仰。
  应仰也没说什么,走到后墙和小屋的一个夹缝里搬开了什么东西,然后回头向卫惟招手。
  卫惟走过去,看见后墙上开了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快有一人高的洞。后墙是没有装饰的水泥墙,露出的不平整横截面告诉卫惟,它遭受了什么对待。
  “你。。。。”
  卫惟茫然回头看应仰,应仰一副没事人一样的表情,不无辜也不邀功,指指那个洞,表示可以走了。
  卫惟和应仰出了“人洞”,才知道外面更是别有洞天。早早等了几辆车在哪里,驾驶座上都是未成年人,比如蒋弘。
  有人仔细看了看卫惟,笑道,“今天应仰终于把后门揭牌了。”
  应仰领着卫惟上车,“带你去见见我朋友。不要紧,没几个人知道,说了以后不让你翻墙。”

第44章 黑石山洞
  北都数一数二的销金窟; 一堆人里,就应仰和卫惟穿校服。
  其实人也不多,认识的有蒋弘; 井殷,还有几个在学校里见过的。剩下几个,年龄大一点; 衣着考究; 早就等着,不是什么正经聚会,身边都带着女的。
  有个二十多岁的人; 身边的女伴是个十八九岁的明星,还算当红,演了部古装剧。
  说来很巧,卫惟从卫骁那堆发小里听过她的名字。
  应仰给她介绍了介绍,把人往怀里带带,说; “都是熟人; 就吃顿饭。”
  卫惟轻轻点了下头。
  应仰说吃饭,真就老老实实吃饭。席间也不说什么话。两个人穿着校服,像误入大人酒席间的孩子。
  “应仰; 你说是不是?”一个人说笑着看应仰。
  应仰随便“嗯”了一声,头都不抬,继续给卫惟剥虾。
  卫惟从入席一进门就觉得很怪异,至于为什么; 她不知道。
  终于等到说要去洗个手,为首那人身边的小女星站起来,笑意盈盈说和她一起去。
  两个人并排站在镜子前,女星在补妆,卫惟无妆可补,洗了洗手出于礼貌在等她。
  那人很明显在等卫惟和她说话,可惜一般出门,都是别人找卫惟搭话。
  女星收了东西,笑着问她,“刚才没听清楚你的名字,你是闫粟吧?”
  那人穿着高跟鞋也只比她高一点,卫惟客气地笑了笑,“闫粟是谁?我叫卫惟。”
  女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是这样滴水不漏的反应,自顾自打圆场,“是我记错了。刚刚没听清。”
  应仰今天是下了狠心才把卫惟带出来,蒋弘等人再三劝他,现状很好,没有必要。但是应仰不愿意,卫惟既然跟着他,他就要让她光明正大。
  两个人出去,应仰摘下手套,拿湿巾擦了擦手,问刚才那个人,“什么是不是?”
  那人不理他这混账样,推开怀里的女孩,“什么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女孩没想到突然被推开,根本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想起刚才吃个虾都被人剥好的小姑娘,一阵委屈到低下了头。
  那人又把她搂回来,像是会读心术,哄小猫小狗一样哄哄她,“你是委屈还是羡慕?被捧得最高才摔得最惨。”
  应仰倚着椅背笑了一声,问几个人,“她叫什么?记住了吗?”
  “叫卫惟,没别的意思,就带出来见见。”
  应仰看似漫不经心又斩钉截铁,“我能站多高,就捧她多高。我不摔她不摔,真摔下来,我在下面给她垫着。”
  把女星派出去的男人笑了笑,“行啊,你情圣。”
  不怕你斩钉截铁,就怕人家转脸和你闹腾。
  卫惟和人刚进来,应仰出去接电话。蒋弘和井殷还没动作,为首的男人给卫惟倒了杯酒,也不问她会不会喝,直接举起酒杯示意。
  卫惟看看他,说了声“谢谢”,和人碰了碰杯,喝得直接了当。
  ——
  时间还很早,应仰把人带回了学校旁的公寓。
  应仰深深看她一眼,想训人又不知道训什么,是他把人带出去,是他有事不在,也是他朋友倒的酒。
  一杯酒其实不算什么,但是卫惟确实有点晕,不怪卫惟经验少,只怪那酒的度数高。
  电梯里,密封环境让她更难受,“你带我去哪?”晕乎乎的人说话声音都软下来。
  “把你卖了。”应仰松松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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