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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纨绔夫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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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祖父卫询得知后也想去的。好说歹说,才被她爹拦了下来,她爹生怕她祖父一个没忍住,当场大笑讥讽秃驴住持没眼光……
  卫素看自己二姐姐怪里怪气的,凑过头关心问道:“二姐姐,你怎么了?”
  卫繁忙丢开衣带,眼神游移:“我就是想入神了!”不过,她也确实十分疑惑,问国夫人道,“祖母,不是说谢家只有一女吗?虎毒不食子,会有爹娘就这般打杀了儿女?”
  国夫人道:“这里头到底什么原由,外人哪里知道晓。咱们家和谢家,也就你伯父在时的那点交集。”
  管嬷嬷在后面动了动嘴,到底不忍心告诉自家稚嫩的小娘子,人的心毒起来,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于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见几人都有点被吓住,蔫蔫的,朗声笑起来:“依我说,都是别家事,犯不着放心上。我看这几日天又不好,你们又没个去处,也是闷得慌,不如想想有什么逗趣的,全家一道玩笑一场。”
  国夫人笑:“阿于这话说得是,不与自家相干。”她正要开口叫卫繁姐妹出出主意,就见一个婆子神色严肃地进来与管嬷嬷说事。
  管嬷嬷听后皱紧眉,寒着脸附在国夫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卫繁还没明白出了什么事,姐妹几人就被国夫人叫去偏屋避着,卫絮卫紫卫素也是一头雾水。卫繁实在按捺不住,偷偷掀了帘子一角,露出一只眼在那偷看。不稍一会,管事领着几个差人进来。
  “京兆府尹?我卫侯府有人犯事了?”国夫人脸色不佳,冷声问道。
  几个差人极为恭谨,揖礼过后,答道:“国夫人误会了,侯府门风清正,从无仗势之事。”这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似是难以启齿。
  国夫人不太耐烦,往后一靠,道:“有事便说,我卫家一向讲理。”
  为首的一个差人便道:“回国夫人,是为谢夫人告夫一案。”
  国夫人皱眉:“这与我们卫家又有什么瓜葛?”
  那差人道:“今日堂上对峙,谢老夫言道:谢夫人患有癔症,已经有些糊涂了,家里的老仆都知这事,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慌悖糊涂,和人说话都是颠三倒四的,并不可信。谢夫人则道……”他小心道,“谢夫人则道:前几天大雪,她与卫家几位小娘子,还有卫家大郎君,以及将军府二郎君都曾有面缘,有幸也说过几句话,她是不是疯妇,是不是人不清明,也许几位小娘子能旁证一二。”
  国夫人嘴角慢慢浮上一抹冷笑:“我卫家三公二侯,家中女儿千金之躯,你让她们去公堂刑狱之地与人对峙做证?”
  差人忙惶恐道:“不不不,国夫人息怒,府尹遣小的来来问问真假,不需几位小娘子亲去。”
  国夫人这才脸色稍缓,只是心里到底有气,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施粥行善还惹出祸事来。
  卫繁几人在偏屋都已经呆傻了,到底都没笨到家,不约而同都记起了贫家妇。卫紫咕嗵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低声道:“待妻子不好的人,品性定好不了哪去,谢知清定不是什么好人好官。”
  卫繁半点没忘记谢夫人倒在雪地上,好似身息全无的模样,不管事如何,谢夫人定不曾被善待。侧眸去看神色冷凝的卫絮:“大姐姐?”
  卫絮思绪起伏,告夫案、父亲少年时风姿、心中郁郁的不平:“我……我……”
  卫繁握住她的手,一对清澈的双眸不染一丝尘垢:“大姐姐想去作证?”
  卫絮指尖发凉,慢慢点了点头。
  卫繁笑,理所当然道:“那我陪姐姐一道去,我们是姐妹,事发时我又在场,姐姐不能把我撇下。”
  卫紫正打抱不平呢,恨不得亲上去踩死谢知清,忙跟着要去。卫素胆小,生怕自己说错话,误了事,内疚垂眸不敢去。
  国夫人没想到几个孙女这般大胆,狠狠瞪了几人一眼,后来叹道:“知善恶,终是好事,罢了,你们去罢,咱们家再日暮西山,也不会有人妄加为难的。”
  。
  楼淮祀和卫放送了《十八罗汉图》,憋了一肚子的笑,留卫筝在保国寺和住持饮茶,自己二人嘻嘻哈哈结伴要去酒肆小坐。
  卫放笑得东倒西歪,马车急停,他一个不防,呱叽摔倒在地,抬起头来就见到楼淮祀偏心眼的堂兄闪进车厢内。
  楼淮祀一听事,气得火冒三丈。小丫头竟去了京兆府衙?府尹这个凸肚猪头,案办不好,脸皮倒挺厚,叫侯府千金做证人。
  气死他了,不找补回来,楼这个姓他都没脸要。越想越肚子里越有气,一掀车帘,玉白的脸上满挂在寒霜,令车夫道:“去京兆府衙。”
  车夫被冻得汗毛一竖,立马扬鞭赶车,半会才醒悟过:他是卫家的车夫,怎听起旁人的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得有点晚。顺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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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车轮碾过残雪,激得冰碎飞溅; 卫放三魂飞了一魂; 六魄也只剩得三魄; 坐在车中,倒着死鱼眼,叫小厮给自己揉着额头肿起的大包。
  楼淮祀正在气头上; 一心想早些赶去小丫头身边,把自己的舅兄忘在了后脑勺。还是楼竞有些过意不去; 从怀里掏出一瓶去瘀消肿的药油递给万放以示赔罪。
  卫放有点欺软怕硬; 楼竞飞檐走壁; 长刀不离左右,一看就不是心软好欺的; 噙着泪抱怨道:“堂兄; 你下次能不能好生现身; 不要再这般神出鬼没的,我这心疾没犯; 脑门先倒了霉。”
  “堂兄?”楼竞斜眼,这才几天自己就多一个堂弟了。
  卫放道:“我和阿祀至交好友,叫你一声堂兄不为过。”他嫌小厮手笨; 自己摸着肿包直唉哟;  “他的兄长便是我的兄长,我的妹妹便是他的妹妹。为了我妹妹们,阿祀可焦心了。”
  楼竞冷冷一笑,不愿跟这种傻子多说一句的废话。
  马车将到府衙; 前面人多堵道,车马不通,楼淮祀等了会,等得不耐烦,甩开车帘就跳下了车。卫放愣了一下,掩着脑门的肿包跟着下了马车。
  还没走几步路呢,楼淮祀见前头立着一人,两眼一亮,忙伸手:“诶,老李!我外祖父不是国回宫了吗?你怎一人跑了出来?”
  李内侍带着两个小黄衣,吐出一口气,道:“圣上让奴婢给小郎君传话:有你什么事?火急火燎、火烧上房的?跟只猴似得满街乱蹿。”
  “怎会没我什么事”?”楼淮祀顿时不干了,上前一把搂着李内侍的肩,“老李,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小丫头的事我怎能置之不理,况且我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你透露一点,里面有什么玄机?”
  “再有玄机,那也是京兆府尹的事,你这杀气腾腾的跑去干嘛?扰乱公堂?堂上审的是朝上御史大夫的案子,大理寺卿、吏部侍郎一同监听,你去干什么呀?”李内侍揣着手,“圣上说了,不许你胡闹。你要是关心,你就在外头呆滞着,不许进去生事。”
  楼淮祀笑道:“我能做什么?我无官无职,一身白衣,不就怕小丫头胆小,被吓着,陪她在公堂上站着嘛。”
  “小丫……呸,卫小娘子公侯千金,府尹没事吓她干嘛?”李内侍仍不松口。
  楼淮祀整个人没骨头似得挨着李内侍,把李内侍都压得塌了肩:“我来时琢磨着这事有些不对之处,这府尹好似有些古怪……”
  “胡说,京兆府尹端方稳重,为官也算身正。”李内侍不情不愿又添上一句,“圣上还说了,奴婢要是拦不住你,就别去回去见他老人家了?”
  楼淮祀全不以为然,笑道:“这分明外祖父跟你说笑呢,离不得你伺侯。”
  李内侍大惊失色:“唉哟,可不敢如此说话,奴婢是哪个牌位上的人?只有奴婢离不得圣上的,奴婢就是死也要跟在圣上身边。”
  “老李,要不你跟我一道去?看着我,别让我胡闹?”楼淮祀大觉可行,揽了李内侍抬脚就走。李内侍一时不察,竟被他裹挟了过去,他一个内侍又上了年纪,力弱气薄,只得随着楼淮祀去。
  。
  卫繁姐妹三人站公堂都有些不知所措,堂上坐着的仨人,大理寺卿顶着冷硬的棺材脸,吏部侍郎抬着个下巴,倒是中间的府尹和颜悦色,笑眯眯的,只看着不大亲切,反倒像心怀鬼胎。
  卫繁看得心里直发毛,再看看一边的谢知清,旧衣布巾,瘦削苍老,乍看与街头背手闲逛的老翁无异,细看便觉他目光有如霜刃,又利又冷。
  谢知清见她直盯着自己看,敛容一笑:“小娘子,老朽脸上有什么样脏污?”
  卫繁赶紧摇头,觉得谢知清还不如不笑呢!等她将目光移向谢老夫人,与老人家俩俩相对,卫繁惊得差点没有失声尖叫。她日常见的几位老人家,国夫人雍容富态,一天到晚都是乐呵呵的;隔房小祖母长年礼佛茹素,也是恬淡从容;便是谢家老太太,瘦归瘦,却也慈眉善目、颇为亲切。
  眼前的谢老夫人却着实吓人,苍老得活似只剩一口气,露出的手瘦骨嶙峋,指甲又厚又硬还泛着黄,脸上薄薄的肉挂着千层万褶的皮,她背驼,脖颈前伸,颈间老皮扯着下巴尖。偏她又是一身诰命大装,那真是华袍裹着腐骨,锦绣包着死皮……
  就仿佛……就仿佛……谢老夫人要是一口气倒不过来,不用殓装就可以放棺材里加盖入土。
  谢老夫人正生气,见卫繁无礼,斜过眼珠瞪了她一眼。这一眼,直把卫繁的汗毛都看得竖起来,强忍着惊吓不着痕迹地往卫絮卫紫那移了两步。
  另一侧的谢夫人孤立在那,如泥雕石塑,良久,才微微侧过脸来,死水般的双眸里露出一点歉疚。
  卫絮也是强撑着不露出怯意来,这事本是她的主张,卫繁和卫紫因她的缘故才身渉这种刑狱之地,卫絮自要维护妹妹。
  府尹哪会为难她们,卫家虽不复昔时荣光,卫询给还活得好好的,能让禹京和尚道士掩面避走的能人,府尹是半点不敢得罪。他笑着道:“小娘子不必慌张,不过问问,你们可曾遇见过谢夫人,将那日的事细细转述一遍就好。”
  卫絮屈膝一礼后便将施粥时遇到谢夫人的前后细细说了一遍,她口齿伶俐,记性又佳,不增一字妄猜,也不漏半点所见。
  谢老夫人又快气晕过去了,坐那拿拐杖点着地,怒道:“我谢家虽清贫,也得温饱,哪里用她去卫家粥棚要饼要粥的?可见我儿媳,要么是失心疯,要么是你们串通一气扯谎。”
  卫絮滴水不漏道:“我不知癔症失心疯何状,不敢妄断,只与谢夫人交谈,一问一答间并无不妥之处。谢夫人来粥棚领粥,大厅广众、众目睽睽,如何说谎做假?”
  谢老夫人双唇抖动,道:“便算小娘子没有扯谎,她去要食便是不清醒,老身是没半句冤她。一个疯妇,我儿心慈好生将养家中,谁知跑去胡乱语,劳烦得府尹开堂,大理寺卿、侍郎临监审,实是荒唐至极。”
  卫繁怕归怕,嘴上还是要反驳:“可我听闻,谢御史自己春时还亲去采春菜,那谢夫人冬日去领粥也没什么不妥啊!许谢御史找野菜,不许谢夫人领粥?”
  谢老夫人顿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指卫繁:“满口胡言,你个……你个小丫头,无礼,无礼。”
  谢知清扶住颤颤要倒的老娘:“母亲息怒,这位小娘子心思纯良,说得也无不妥之下,我采得菜,我娘子自也领得粥饼。不过,春菜是我亲手采之,粥饼却是嗟来之食,老朽不授之……”
  “可是……”卫繁委屈道,“可是……我家也没嗟啊,我和大姐姐还有妹妹都在粥棚,家中仆役也都是好声好气的。”
  谢老夫人一拉谢知清:“儿,他们这是要辱你,害你。”
  “不是杀女案吗?怎么论起风骨斯文来?”楼淮祀揽着李内侍,拉着卫放大摇大摆踏进府衙公堂,捎带着冲着卫繁一眨眼。
  卫繁只差没捂着脸偷笑,往卫絮那边躲了躲,心下却安定了好些,连谢老夫人好似都鲜活了一些。
  府尹头痛欲裂,哀嚎不已:这祖宗怎来了?
  楼淮祀笑嘻嘻道:“那日大雪纷飞,我饥寒交迫,恰逢卫侯府施粥饼,就去要点吃的,讨碗粥乞块饼。并无嗟来之事。”他朝谢夫人微一揖礼,“雪天一别,夫人可还康健?”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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