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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纨绔夫妻-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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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匪,多用船,少用马,楼淮祀带来的那些马,差点被忘掉脑后去。
  得,连他的马也要算计去。
  行,书院重建就重建,府库里的钱,建个书院还是绰绰有余的,楼淮祀摸摸下巴,就是被算计了不大痛快。
  青丘生看不得他悠闲,老人家看楼淮祀真是痛心疾首,论聪敏,楼淮祀万里挑一,花花肠子百转千回,一转一转一个主意,偏偏好似个陀螺,抽一抽,动一动,不挥上一鞭子,都不带动弹,实是白费了天资。
  他冷眼看今岁的栖州,俘役与造田梅萼清与俞子离二人苦辛力持,无须楼淮祀操心。
  匪患除却了两处恶首,余下鱼虾蟹将,有个方固日日巡湖,那些宵小实是不堪不一击,不能成患,也不必楼淮祀多加过问。
  街集闹市治安隐患,又有牛叔与鲁犇等见了天巡查,逮得一个就送去清水沟修城墙,以致那些偷儿不得不收起一身的贼骨头。
  石脂自有脂局打理,更不需楼淮祀插手。
  府衙里一应琐事,楼淮祀还抓了一心要在姬冶那献眼的宋光,自己落个清净悠闲,唯有夏冬两次榷场得楼淮祀操持,这未免过得太舒服了些。
  年华岂可虚渡?才能岂能束以高阁。年轻人惫懒不可取啊。
  “知州,这书院里私下水火两派,今日争端一起,却是由暗转明。长此以往,两方人两个不相融,必有一乱,当防之扼之。”
  楼淮祀看看天,笑了一下,慢吞吞道:“哦,少年之争,不是什么不休死仇,不过些须小事,不值师叔祖忧心,交给我便是。”
  看他借此,捞些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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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俞子离算是看着楼淮祀长大的; 说句不好听的,楼淮祀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楼淮祀嘴角带着笑,眼角藏着算计; 黑眼珠里汪着水; 这汪乌漆抹黑的水; 不知揣着什么鬼主意。
  “阿祀不如先好好说说如何化干戈不玉帛?” 俞子离大为警惕; 这个混账师侄; 吃了一点亏,也点从别的地方咬回一口肉。这回不知道要从哪里下嘴。
  青丘生老神在在; 楼淮祀要是来诓书院里的一干生瓜蛋子,他只一口回了便是,他一个老家伙; 有这资格倚老卖老。
  楼淮祀靠在那; 淌着笑:“同窗为手足; 不论对错全书院的学生要罚。不是要建书院吗?全都去搬砖、抬柱、粉墙; 不过; 可空出一面墙来留下名姓; 算一罚,亦算一功。如何; 可还公平?”
  青丘生捊捊白胡子:“不错; 公正。”
  楼淮祀又道:“再其二,有空闲闹事; 显是精力无从发泄,师叔祖又不叫他们死读书,须得找些事与他们打发闲暇。蹴鞠好啊,结队生情义; 对敌涨气势,输赢消火气。禹京有圆社,专司竞比之事,书院也可效仿一二。蹴场也仿禹京的,须正式些,不要跟先前似得,插一个球门风流眼就算完事,周围要设高台以供观看。书院学生可分几队竞比,这个你们自己看着办,不踢圆的的,那就打马球,马球也不打的,就摔跤,摔跤都嫌不够文雅的,就射箭。总之,要两两厮杀。以后有口角冲突,都在手下见真章。”
  青丘生边听边点头:“倒是个好主意。”书院里的老师各有所长,文武都教得。不过嘛……老人家让童子把自己的轮椅推近楼淮祀,低声问道,“ 你打算如何生财?”
  楼淮祀矢口否认:“师叔祖又来诬赖我。”
  “可是想赌球?”青丘生眼中精光四射,“禹京赌球成风,你外祖父在位时还偷溜出宫赌球下注,可惜输个精光。再说,你娘亲长公主都养着马球队。”时不时与皇家球队比一比,引得达官显贵纷纷下注。有这等家风在,楼淮祀怎会不打赌球的主意。
  楼淮祀目光游离,只得道:“我另外开赌,不教学生涉及,与书院切割开来,定不会坏了书院的风气。”
  青丘生冷哼:“你拿我学生开赌,还说不与相关?”
  楼淮祀道:“他们总要对比的,我私下开赌又有什么相干。”
  “七成。”青丘生摊开手。
  楼淮祀目眦欲裂:“师叔祖,您老为人师,怎能不修自身?所谓言传身教,万一被学生知晓,成赌棍了怎么办?”
  青丘生笑道:“你不是说私下开赌?若是漏了风声,自是你的紪漏。”
  楼淮祀看周围学生从四面八方投来目光,他的偏心眼师叔俞子离似已窥得玄机,在那似笑非笑、幸灾乐祸,贼老天啊,这都什么师叔,半点都不知帮他。
  还有他这个为老不尊的师叔祖,也不是什么好人,怪道以前他二外公事败,师叔祖老人家脚底抹油就开溜,忠臣不事二主啊,可见他师叔从底子起就不是好的。
  “师叔祖,重建书院,不知要费多少银两,我总得捞点本回来?”
  “胡言乱语,这又不是你的私房。”青丘生笑呵呵道。
  “府库的银钱难道不捉紧?”楼淮祀大怒,真当他是财神投胎的?只逮着他身上薅毛。
  青丘生道:“我闲时替你算了一笔账,如今栖州的进账,一项自剿匪所得,端得一群肥羊。二项自石脂所得,脂局每出一批石脂皆要分账于你。三项自于商税粮税。粮税不多,商税却不算少,榷场都是大宗的买卖,药材是一大头,还有你娘子的虫金,你倒下得黑手,栖州儿童随手捉的虫子,扯了两片鞘翅,就卖出金银价来。”
  “那是我娘子的私产。”
  青丘生笑:“那是自然,可成一宗买卖,你便收一笔税收。”
  “花用也多。”
  “造田那边你不曾拨一个子,军中确实所费不少,可也足以应付,再兼今岁还有军饷下拨,怎么算也不会缺钱。”青丘生笑着道。
  栖州的府库今岁确实有积余,但楼淮祀决不认,道:“师叔祖,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算算富余,实则捉襟见肘,那是处处用钱。”
  青丘生呵呵笑两声,显是不信,
  楼淮祀眼珠一转:“不如这般,书院人工用料,全由学生自己商议定夺如何?也好叫这些纸上读书的知道各物各价。”
  “知州这一提议再好不过,学生不可自恃清贵不知民生。 ”
  楼淮祀软声道:“等师叔祖带着学生知晓此中繁巨,便知我之不易啊。”
  青丘生也疑惑:“这似是两码事,建书院与分赌哪有相干。总之,你拿我的学生设赌,便要与书院分账。”
  “我三你七。”
  “你只管开赌,哪有脸拿七成?”
  楼淮祀道:“难道我不用拉人来入局?这才是重中之重,栖州不毛之地,有几个愿意去赌球的?”
  “赌者不分贫富。”
  “我敢让家贫者入局,师叔还不得把我头拧下来?”楼淮祀驳道。
  青丘生花白的胡子一抖:“榷场前后,栖州无游玩处,往来富商无处消遣,刚好可以来书院看蹴鞠。”
  楼淮祀摸摸鼻子,他还真就打的这主意,栖州能榨出多少油来,还是这些来榷场的富商腰缠万贯,花钱有如流水:“……大不了六四。”
  “不如五五?”青丘生道,“你若是不愿,我只在那几日禁球便是。”学生的本份还是认真读书啊。
  釜底抽薪啊,楼淮祀甘拜下风,不甘不愿道:“听师叔祖的吩咐,五五就五五。”他以前只当老梅是个心狠手辣,却是不比青丘生啊。
  楼淮祀愤愤离席,不忘带走了自己的小妻子。卫繁任由他拉着,她知道楼淮祀就爱与人别劲头,嘴上说得小气,花出钱时却是大方,和师叔祖他们那也是彩衣娱亲。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卫繁与杨妻杨妾来往更为频繁一些,学生们挨了罚,书院得了重建,算是皆大欢喜。
  也只温绍兰不大满意,他是钻营之人,不喜欢学生心有旁骛,因此据理力争,将几个专心苦读的学生收为弟子,以攻科举之路。青丘生苦劝,温绍兰只不肯,寒门学子要登天子堂,岂是易事?不经夏伏冬寒哪练得三寸功夫。这几个学生也是一心功名路的,也不愿光阴虚耗。
  人各有志,既如此,青丘生自也不加强求,另将一本收录三甲的文章与他们细看。
  。
  一干纨绔子弟都是心气高的,想着不过花钱买木材砖瓦,这算得什么事,一声吩咐下去,下仆小厮就帮他们办好了。
  卫放直跳脚:“那不若认输。”
  柳三敲着桌案:“怎得就认了输?”
  卫放嚷道:“你不知栖州的风气,看你衣裳色鲜,先将那价翻上三番,直将当肥羊宰了,杀你不算,背后还要笑话蠢货。”
  李九也道:“不错,定的石料木材,还得先给书院过目,先生一看我们这边都是高价,岂能不知你我的敷衍?”
  柳三道:“不若就将价往低处写,我们自补了差价如何?”
  卫放翻翻白眼:“你看书院哪个受你这等欺骗?”
  李九道:“柳三哥,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再不能输与那些贫家子。”他扯了卫放,“卫大,你在栖州也算横行的人物,你得与我们一道议价去。”
  卫放也只得应下。
  书院另一派领头的却是阿麻。阿麻本来只学着做棺材,他们族长后来深思了几宿,还是得识字,做不官也不打紧,识字后更机灵。因此过了春年,阿麻的族人就凑了点银钱,让阿麻舍了棺材大业,改捧书本。
  阿麻后头还有个抬轿子的,正是匪窝里出来的阿小。他读书认真,话不多,却极有主意。这俩一动一静,拢着书院里的贫家学子,誓要赢下比斗。
  他二人比较两方便长短处,他们地头熟,但出身贫寒,少了眼见,半秋子列出的单子,好些盖房子的用料,他们都不大认识。如阿麻那边,盖房子有木头便好,哪里还用得了砖瓦的。
  他们商议了一番,阿麻道:“又没说不能寻人帮忙,柳三等就找了卫郎君。”
  阿小年纪不大,却最知人情世故,道:“卫郎君是知州的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他出面,老街那不知如何,短街一条街的商家无有一家不会相帮的。”
  阿麻把纸墨移到一边,再擎出一把刀插在桌案上,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柳三他们找了卫郎君,我们就寻一个比卫郎君脸更白的。”
  “哪一个?”
  阿麻笑道:“我看知州夫人最好。”
  围着他的学子拳头发痒,欲殴之。还以为拿得什么好主意,原来是白日说梦话,还请知州夫人相帮,怎不把西王母也给叫来?
  阿麻道:“试试又何妨,夫人只要打发一个婆子来,腰就比桶粗。”
  初生牛犊不怕虎,且栖州这边尽出一些刁民,这些人互看几下,都觉试试无妨,又推拉几下,在禹京几个贫家子惊恐的目光中铺开了纸墨。


第193章 
  绿萼一身短衣; 高挽了发髻,拿纱布牢牢包紧,站在院中踢着蹴鞠,那球滴溜溜地总不落地; 时不时还来一记飞弄。
  卫繁带着一众丫环围簇一块纷纷叫好; 连几个粗仆也立定远远看着。
  “好丫头; 再来一个滚弄。”卫繁连连拍手; “不输书院的学生。”
  绿萼是个不经夸的; 听得两腮通红,双眼星亮; 也不管能不能,将唇一咬,身一矮; 膝弯曲; 将球挑到背上; 一个拧身要叫球从背上沿着胳膊滚走。偏她又不精通; 众人只见球轻巧飞起; 绿萼燕子翻身要去接它; 一个错劲,脚打麻花; 立马扑倒在地; 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卫繁正要拍手呢,就见绿萼摔了; 连忙叫人把她搀起来。
  绿蚁拿帕子给绿萼擦灰拭泪,半是好笑半是心疼:“看你下次还要不要献眼,跌得痛才知不能逞能。”
  卫繁捉去绿萼头上沾的一小点碎叶:“我的错,是我撺掇的你。”
  绿萼吸吸鼻子:“哪里能怪小娘子; 是奴婢贪玩。”
  卫繁不放心:“去里间看看哪处摔破了皮,上点药。”栖州天热,伤口不易好。
  绿蚁拉了绿萼去屋里查看,嗔道:“下次再别耍花活了。”
  绿萼复笑起来,道:“我这是白打,耍得便是花活,不似书院那边要过风流眼,哼,可惜我是小女子,不然与他们踢,不定会输呢。”
  绿蚁吃惊:“刚还摔了个大马趴,哭了一鼻子,脸一转,又吹上了牛,好不知羞。”
  卫繁听得吃吃笑,想了想,道:“你们有喜好蹴鞠的,我们便组个女子队来,叫你们郎主另辟个球场,自己玩自己的。”
  素婆听得暗暗摇头,脸上的笑意却不解,虽不雅,却也是难得消遣。
  倒是一众丫环仆役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露出为难迟疑之色,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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