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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猎户家的小厨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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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疯驴子轰然倒地,竟被云横一招制服!!
  那驴子的颈部还冒着热腾腾的血珠,溅了云横一脸。
  这场景,就像是梦里那个满身是血的云横,眼底泛着阴沉的戾气和彻骨的寒意,令人不敢直视,更不敢靠近。
  “云横……”
  她嘴角刚动了动,那疯驴的主人也推着院门跑了进来,见自家驴子被人一箭捅死,一时间又是怨怒又是可惜!
  可一仰头看到猎户眼中的厉色,他后背都吓出了一层薄汗。
  虽然疯驴差点踢到猎户媳妇,可那姑娘毕竟没事啊!原本他心里想着替自己讨个说法,多多少少要些补偿,然而这猎户一个眼神就把他吓得六神无主了!
  见驴主人不敢发声,路边几个胆大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杀了驴子得赔钱吧!”
  “再怎么发疯,也不能一箭杀了呀!”
  “太可怜了!”
  “这可不是山里的猎物,这是人家家里养来干活的呀!”
  ……
  驴主人听完这话平添了几分胆色,两行浊泪瞬间沿着脸颊的沟壑淌了下来,哭喊着道:“是啊,这……这是我家里人吃饭的家伙,怎么就这么死了呀!”
  沈晚夕心里清楚,若不是云横及时杀了驴,恐怕她的小命就没有了,驴子疯起来若是到处乱跑,村里还不知多少人遭殃!
  可她放眼四周,方才那些被疯驴吓倒的人只是远远看着,那一排排眼神更像是在指责云横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沈晚夕只觉得心寒。
  云横并没有在乎那些闲言碎语,只是侧过头淡淡掠了那人一眼。
  他在山中原本就几晚未曾合眼,神经一直紧绷着,眼睛里早已布满了红血丝。
  此刻细碎的血珠子从下颌滴下,那双猩红的双眸在短短片刻间似乎还杀意未尽,像是藏着随时能够吞噬凡人的恶魔。
  驴主人自认为是有理的一方,眼里再不敢露怯,可沈晚夕见他双腿禁不住地发抖,豆粒大的汗珠也已从额头冒了出来。
  一瞬间,路边看热闹的人都吓得不敢吱声,竹门外立刻安静了下来。
  云横从腰间取出几块碎银扔出去,那人忙伸出双手接住,又听云横冷声道:“一炷香的时间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给我滚。”
  三两银子,健壮的成年驴子都可以买下,更何况是一头年迈的疯驴?这生意只赚不亏。
  驴主人略微掂量掂量银两,便用力地点点头,嘴角的抽笑都没控制得住,连声道:“好好!我这就来弄,这就来……”
  云横冷眼瞥过他,目光丝毫没有停留,随即蹲下身,皱了皱眉,低头将手掌中的血渍擦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地上的姑娘打横抱起。
  沈晚夕忽觉身下悬空,一眨眼就被云横宽大温暖的手掌轻轻抱住,为让他省力,她双手僵硬地勾住了他脖子,绯红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忽然想起什么又摸了摸脸,看向了地上掉落的纱布。
  刚想启唇,云横薄唇附在她耳廓,低声道:“不用捡了,好看。”
  沈晚夕愣了愣,手指轻轻蹭了蹭右脸,心中一阵欢喜涌上来,右脸变得平滑了!摸起来一点粗糙感都没有,更别说恶臭的脓水了!
  她的脸已经恢复好了吗?真想看一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心里这样想着,忽觉身旁云横脚步顿了顿,她仰头瞧见他冷漠坚毅的侧脸。
  云横侧过头扫了一眼驴主人,指尖寒光一闪,一枚箭尖淬血的羽箭破风而出,只听低低的“噌”一声,那驴主人的右脚登时没入了一根长长的羽箭,穿过他脚底的草鞋牢牢地钉在草地上!
  鲜红的血晕染开来,驴主人眼睛一疼,登时腿软得跪在地上,原以为右脚不能动了,直到看见那羽箭竟是从他脚趾之间穿过,只将脚拇指擦破了些皮,这才大口大口地顺着气,哭嚎着喊大爷。
  若是猎户微微再偏哪怕半寸,他这右脚就废了!
  竹门外众人未曾看清,皆以为猎户一箭穿透了驴主人的右脚,顿时吓得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那猎户手指一勾就要了他们的小命!
  云横扫视一眼门外看热闹的那些人,最后锋冷的目光落在驴主人身上,良久寒声道:“从今往后,谁若再敢越过竹门一步,我便要谁的命。”
  那声音极度沙哑,仿佛掺杂着风尘中的沙砾。
  不大不小,却足以令所有人都恰好听清。
  也不算震怒,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竹门外人人皆是面如土色,就连隔着很远的卢大郎和卢家媳妇都吓得后退了两步,直到云横收回目光,抱着丑媳妇头也不回地进了门,众人还是面面相觑,心有余悸。
  那就像地狱血海里爬出来的修罗,抱走了凡间最柔弱的小姑娘。
  直待两人进了屋,关了门,人群中终于有人小声开口:“老张的脚没事啊,他自己在拔箭呢!看着够费力的,要不要去帮帮他?”
  “你疯了?猎户才说谁进竹门就要谁的命,他像唬人的样子吗!”
  “没想到猎户功夫竟然这么好。”
  “那摔在地上的姑娘是丑媳妇吗?我怎么瞧着是个漂亮姑娘啊!”
  卢家媳妇也纳闷,想起猎户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姑娘,看她的身形和衣裳,的的确确就是前几日看到的丑媳妇啊!怎么摇身一变,脸上的溃烂就好了?
  那皮肤白得跟珍珠似的,晶莹剔透,比城里的小姐还要娇美,哪里跟丑搭得上边!
  所有人都觉得传言错了,亲眼见到过丑媳妇的人也都怀疑自己当初看错了。
  云横步子一向很快,但到床边的时候还是缓了下来,将她轻轻放在床沿坐好,“有没有受伤?”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淡淡的温润,好像没有了方才的戾气和冷峻。
  沈晚夕没有回答,许久却是展颜一笑,从床边枕头边勾出一条四方方的帕子,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云横长得其实挺好看的,就像是话本里那些气概非凡的英雄。
  他高大威猛,能降龙伏虎。
  他顶天立地,也敢傲睨一切。
  他虽然面容深邃清冷,棱角锋利,可这双充血的眼眸在看她的时候还是像温水一样柔和啊。
  至少,沈晚夕是这样觉得的。
  尤其是在方才那一刻,他一箭下去,疯驴登时丧命,血流如注!所有人都惧怕他的暴力狞恶。
  可她似乎不怕他了。
  云横总是在她最慌乱最恐惧的时候出现,哪怕周遭风雨如晦、兵荒马乱,他亦会小心翼翼将她圈在怀中,给她一身胆色,令她有人可依。                    
作者有话要说:  阿夕要开撩了,准备好小板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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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推荐一下基友文呀!
《我与病娇共沉沦》
  美强惨残疾女将军 X 病娇白切黑小奶狗弟弟
  常宁十六岁披甲上战场,十九岁便战功赫赫成了名震玉京的女将军,威风八面。
  然本该是在她最好的年华展露风光之时,却因为解救敌营中的太子被敌军设计废了双腿,自此轮椅为伴,再上不得战场。
  昔日的女战神成了个人人可嘲的废物,一朝跌落泥潭,就连终身大事都成了一个难题。
  没人愿意娶一个残疾为妻,即便她曾经风光无限、姿色上佳。
  常宁想,也罢。
  宿在院中安安生生过一辈子也成,至少无人打扰,乐得清静。
  直到那一日父亲从边疆带回来一位安静的少年,他不愿说话,对谁都是一副若即若离不想招惹的样子,生生惹得常府所有人不待见。
  那样子,竟与她有些同病相怜。
  于是她终于在某一次瞧见少年被人欺辱的时候,犹豫再三后面色冰冷的伸出了援手。
  自此,共赴沉沦。

  起初少年对她的示好仍是显得有些怯懦,只是低垂着眸子同她说着两句话——
  “多谢姐姐。”与“不必劳烦姐姐。”
  后来少年身着华服单手执剑将她环在胸膛,眼尾发红语气阴鹜——
  “阿宁喜欢谁?”
  “我去毁掉他。”

  ☆、想看他生气

  沈晚夕才替他擦了两下,右手就被云横紧紧攥在手中,她只好停下了动作。
  云横被她一脸不明不白的笑引得心烦意乱,定声道:“我在问你,有没有受伤?”
  沈晚夕弯了弯嘴角,以往此时她一定被他不怒自威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憷,可现在她才不怕他呢。
  既然他对她受伤这么在意,那她偏要让他心急。
  让他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她有多危险,有多恐惧。
  云横眉头紧皱,见她低眸不语,心下更是烦躁,直接将她衣袖粗暴地抡起,一道泛着殷红的伤口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臂弯之上。
  她方才摔倒时只顾着右胳膊抵住地面,借此保护好头脸,没想到竟然蹭出了这么长的一道伤口,幸好只是磨破了皮,并无大碍。
  云横微微吁出一口气,抬眸冷然看她一眼,她盯着手腕上的擦伤默默笑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话,直到他用药酒狠狠压了下去,沈晚夕才轻轻“咝”了一声,疼得五官都揪起来了。
  手臂想往后缩,却被云横的手掌紧紧桎梏着,半点都动弹不了。
  沈晚夕气得小脸发红,抬头去嗔他:“你这又是做什么?”
  云横道:“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晚夕垂下眼盯着手腕的伤口,忽然想到之前一次从床上下来摔了腿,云横说过,不许她受伤,否则他绝不会手软。
  沈晚夕又笑了。
  他总是这样,一看到她磕了碰了,或是上一次小日子来了,心里都会有股无名之火在燃烧。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坏,从前害怕云横生气,可现在她竟然喜欢看他生气。
  这都是什么毛病啊。
  她摇摇头,缓缓笑道:“云横,这只是一点小伤,一点都不疼,啊呀——咝——”
  云横手指又用了点力,将蘸了药酒的纱布清洗着她小臂的伤口。
  沈晚夕气得轻拍了一下他手背,“我方才摔了都没有你擦的这下疼!而且,我也不是有心让自己受伤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很是无聊,除了喂喂鸡、晾晾衣服、做做饭,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我哪知道在院子里坐了一会,那头疯驴子就跑进来了呢!”
  她噘着嘴,用那种“我都受伤了你还怪我”的眼神,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云横默了半晌,抬起眼睛慢慢看着她。
  小姑娘眼睛里没有眼泪,却还是亮晶晶的,像是星星打碎了落在银河里,乌瞳可遥望见更加深邃却通往光亮的远方,一直指引着他深深地望进去。
  他认真地看着她道:“有我在,日后没有人会伤害到你。”
  沈晚夕慢慢将双腿从床上放下来,抬眼道,“当然没人敢伤害我啦,你方才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人腿都软了,扬言谁敢进咱们的小院,就要谁的命,日后谁还敢跟我们说话?云横,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云横嘴角不露痕迹地勾起浅浅的弧度:“我只要你一个人就足够了,旁人,不需要。”
  沈晚夕摸了摸暗暗发热的耳垂,低头莞尔一笑。
  云横转身正要去清洗蘸过药酒的纱布,衣角却被人轻轻拉住。
  沈晚夕脸色一烫,终是鼓起了勇气,轻轻笑了笑说:“云横,你退后一点点可好?但是不要转身。”
  云横不清楚她想要做什么,沉默着思索了一下,还是照做。
  只后退了半步,腰腹间忽然一紧。
  云横身子一僵,低眸只看到两条软软的手臂绕过他腰间,将他轻轻搂住,露出来的手腕和手背的肌肤,细腻洁白得像一块暖玉。
  沈晚夕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这是她第一次抱男人,紧张到不敢呼吸。
  她只敢让云横背对着她,否则真的会羞到没脸见人了。
  云横的腰好细啊,而且硬得没有一丝赘肉,她两只手就可以完全搂过来。
  好温暖啊,感觉就像是身边依着一座小山,能够替她遮挡住所有的风风雨雨。
  她抱着他,就像是落雪抱住了山峦,纷纷落雨融入江河,倦鸟有了栖枝,无依无靠的浮萍终于贴紧了岸边的石壁。
  只抱那么一小会,她一点也不知足。
  她好想就这么一直依靠在他身上,长长久久地抱着他。
  可是她不敢,云横身体经常会有那种反应,她抱久了会出事吗?
  沈晚夕心里很忐忑。
  良久,云横又听到身后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云横,我不动,就抱这么一小会好不好?你就当没我这个人,或者,就当是一只小兔子在你身后边。”
  云横呼吸一窒,喉咙也微微干燥起来。
  她身子那么热乎,又那么绵软,的确像一只小兔子,只是将他一身的火都点着了。
  沈晚夕将右脸靠在他后背,轻轻蹭了蹭,她觉得云横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真好闻,比那些侯府世子常用的沉水香、龙涎香都好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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