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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国师大人三岁半-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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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一会,电流连接的声音传来。
  “负50,在所有接触过的所有人物好感排行中位列倒数第五。随时有可能叛变,建议立刻处理。”
  负50?比她想象中要低的多。白荷唇边笑容带上丝丝冷意。
  看来她已经把这个蠢货捧得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不过也好,这么个蠢货放在身边始终是个定时炸弹,趁早处理了培养别的心腹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过这个心腹人选她可要好好想想……
  转身往凉亭走去,石桌上茶香四溢,热意朦胧,个子刚过她腰线的小人手里提着茶壶,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似是听她过来,手上的动作一顿,将一杯清澈的茶水推过来。
  不冷不淡道:“尝尝。”
  白荷脸上称得上慈祥的笑容一顿,这女人是不打算对她隐瞒国师的身份了,还是在试探她?
  她左右寻思了一下,站在原地没动。
  拾欢手中茶杯飘出一缕缕水雾,眉眼低垂隐在水雾背后,吹起茶波涟漪,没有太在意她坐不坐下,突然道:“白小姐,你和以前变了很多。”
  “什……什么?”白荷心中心思百转,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叮——”一声轻响,拾欢放下茶杯,瓷器与石桌轻碰,声音落在白荷心里一片冰凉。
  “在你五岁那年,我替你算过一卦。”拾欢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落在虚处,“当时卦象显示你和我的三个徒弟有一段孽缘,但孽缘不长,因为你是红颜薄命的命格,注定活不过十六岁,我也没有在意。但是很奇怪……”
  拾欢肉肉得小手摊开,里面三枚硬币,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特别。白荷警惕地抬头看她。
  “但是很奇怪,自从十三岁开始,你的命格完全混乱,几乎什么看不出来,明明前一天已经看出来的卦象,第二天就会变,你的所有卦象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最重要的是……你的死劫没了。白荷,”拾欢小脸严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白荷脸色恢复正常,轻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的身体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你如今走的每一步都在消耗你未来的气运,等你走完了这一阶段,耗光所有气运,你接下来的命运只有死路一条。”
  “国师大人,”白荷低头整理一下衣袖,侧脸剪影阴霾若有所思,“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人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单凭这三枚小小的铜钱?”
  她素白的手指按上铜钱,指腹轻轻在上面划过,低垂的眼帘遮住眼中轻蔑的情绪。
  未来的32世纪,科学的天下,谁还会信这种封建迷信的断肢残骸?算卦,她从来不信,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命运一说,她就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拾欢合起手掌,将那三枚铜钱紧紧握在手心。“我言尽于此,至于怎么做,那就看你的选择了。”
  她转身要走,白荷和着冬日晚风的声音轻柔柔飘过来,“国师不问问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无非是在宴席上受了柳儿的刁难,想在我这里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而已。”拾欢步子没顿,“柳儿怀的是下一代祈安君主,你无论怎么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劝你早点收手。多做些好事,你下半辈子也能好过些。”
  “呵,好受些?”白荷眸光闪了闪,等她赢了这场游戏她的生活的确会好受些。“不过国师,您真的觉得我只是过来找场子的吗?”
  拾欢脚步一顿,抬头看她。
  白荷嘴角勾了勾,“国师一卦知天下,自然能知道我何时来,来做什么。可是,能知道这些的不仅仅是您,我有一个王牌,您知道的它都知道。我那个王牌告诉我,这两天您就会恢复记忆,本来我今天来,打算试探一下您是不是已经恢复了,但没想到不等我问您就主动答应了。让我猜猜您下一步要去做什么?”
  她身披白色狐裘站在风雪中,粉色的嘴唇弯弯,眼中突然一亮,“是要去我家对吧?我差点忘了,您还有两个下人在我家湖里待着呢!自从他们两个死在那里以后,我们家的下人都不敢经过那里,还有人说晚上会见到鬼,府里人心惶惶的,您去收了他们也好,白府可以平静一段时间……”
  “不过……您可要小心一件事……”
  宫宴后的第二天,难得的晴天。
  拾欢一早带着人出了宫,恰好鸽子了几位过来游说她离开祈安的几位使臣。
  白府在京城也算是个百年世家,祖上五代状元,位达宰相,直至白荷她祖父这一代没落,到了白荷她父亲这一代,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京城无数人盯着白府这块肥肉,人人都想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但谁也没想到,白家会出了白荷这么一个七窍玲珑的女儿,不仅俘获了当今圣上的一颗心,还将圣上同师门的两位师弟哄得团团转,更是迷惑他们欺师灭祖,将这祈安最尊贵的三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称其为红颜祸水也不足为过。
  下马车,明香陪在拾欢身侧,明显听到拾欢呼吸一乱,看着白府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昨夜守在凉亭很远处,虽然没听清所有的话,但也听到了两人说了“白府”怎么怎么样。如今大人一反常态的样子,大抵是和昨夜白荷的话有关系。
  拾欢抬头望了望头顶上龙飞凤舞的牌匾,眼眸深了深,抬腿进了白府大门。
  虽然换了个身份,不再以国师的大名在京城各家自由出入,但顶着国师女儿的名头也丝毫不差,甚至因为她现在是小孩子的原因,白府的人对她更加小心,唯恐伤到她。
  管家将人请到府内正堂,一脸横肉对着突然到访的拾欢笑的谄媚,“这……这可真不巧,我家主子都没在家。欢欢姑娘出宫,……宫里可是有人知道啊?”
  国师一去,就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苗,这要是在他们白府出了事,他们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们砍得。
  关于小姑娘的身世传闻极多,虽然世人谁也不知道这个和国师极为相像的小姑娘是国师何时诞下的千金,但国师为祈安付出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坊间对这孩子的传闻也大多是友善。
  这次小姑娘来白府,管家也是喜大于惊,只是担心是小姑娘偷偷带人跑出来,以后宫里人找到他们白府头上,会怪罪下来。
  拾欢端起茶杯轻轻嘬了口,入口清甜,香气扑鼻,是宫中少有的好茶,应该是凤天轻送给白荷,又被白荷转手送给白家老爷的。
  见拾欢垂眉不说话,明香笑着接过管家话茬,“刘管家,我家小姐这次出来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不是偷偷跑来的。”
  心思被戳破,刘管家又白又胖的脸一红,挠挠头,“哈哈……这老奴就放心了。不过……欢欢姑娘来我们家是为了……”
  “这……”明香张嘴还没出声,另一边拾欢已经放下茶杯开口,“大概半个月前,有两个双胞胎小太监从国师府被送到了白府,叫小六小七。刘管家可听说过他们?”
  “我……”刘管家涨红的脸一僵,猛然变得苍白,“这……听说是听说过……就是……”
  “就是什么?”明香忍不住着急的问。
  “就是……”刘管家看看着急的明香,有看看端坐在位子上眼睛黑沉沉看着他的小姑娘,顿觉一股压迫感如云盖顶,腿一软,哭丧着脸,“就是他们已经不见了好几天了!双胞胎不那么常见,所以平日看见他们也挺好奇的,可就在大概十天前,他们突然没了动静,我是府里管家,真没想为难国师府里的人,平日对他们也挺关照,他们不见了以后我特地找人问过,都说没见过他们。”
  担心这位小祖宗把事情都扣在他脑袋上,刘管家脸上的肥肉吓得晃晃悠悠,“我是真的找过了,真的没找到!白府近两年人特别多,地方又大,找个人真的不好找,我也怕国师府半路过来要人,所以从国师府来的那些人都好好安顿着,可那两个孩子我是真的没找到……”
  他吓得语无伦次,明香知道小六小七已经死在了湖里,忍不住打断他,“那府里有湖,湖里可找过了?”
  “这……”刘管家哆嗦着手,结结巴巴,“这湖是皇上下旨挖了种上荷花的,我们哪里敢轻易下去……而且,那湖里邪乎的很……”
  “所以还没找对不对?”明香着急问,拾欢皱了皱眉,拉住着急的明香,小奶音沉沉,“那湖里怎么邪乎了?”
  “这湖……”刘管家张口想说,但看到拾欢这边一堆的人,顿时又闭上了嘴。
  因为这事老爷已经吓得三天没回家了,若这事经过他的嘴传出去,老爷回来能撕了他!
  拾欢会意,挥挥手让人下去,沉声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小奶音端着大人的气势说话,管家怎么听怎么别扭,但一想到这位是那位手眼通天的国师的独苗,心里那点疙瘩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诶诶,能说了能说了。”管家心虚的摸摸鼻子,组织了一下语言,“那片湖比较大,位于我家三小姐院子前,贯通几个大院子,可以说府里每个小姐少爷一出门都能看到这片荷花塘。就在阴阳节前夕,府里一位少爷上街喝醉了回来比较晚,他的小厮服侍少爷歇下打算找人打牌,就在经过那片荷花湖的时候看到……看到里面有鬼爬出来!”
  “有鬼爬出来?”明香看了一眼拾欢,“什么鬼?”
  管家“啧”了一声,寒冬腊月冷汗直流,好像亲眼见到鬼一样。“这谁敢看清啊!那个小厮都快被吓傻了,要不是跑得快,他都被那鬼拖下去了!不过我猜这很可能是水鬼,我以前听老家的老人说过,被淹死的人是上不了岸的,只能拉活着的人下水,踩着生魂上岸投胎!这鬼从水里爬出来,又想拉人下水,水鬼无疑了!”
  “不可能!”他一说完明香便皱着眉反驳,“小六小七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可能做出这种为了自己投胎去杀害无辜人的事情。你们看到的那个鬼一定不是小六小七!”
  管家愣了一下,“明香姑娘的意思是……那个水鬼是小六小七?”
  “不是……”明香急得直跺脚,拾欢示意她稍安勿躁,转身问管家:“可以带我们去湖边看看吗?”
  “去那个湖边?”管家吓得胖脸一抖,连忙摆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欢欢姑娘,国师就您这么一根独苗苗,您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奴就是到了下边也没办法跟国师交代!您可就别难为老奴了!”
  拾欢刚想说让他放心,她不会有事,就看见大门处一个小厮笑着跑过来,“刘管家,公子回来了……”欢快的声音在看到拾欢主仆二人时戛然而止。
  刘管家看了一眼拾欢,拖着沉重的身躯晃过去,一把揪住小厮的耳朵,怒斥:“没看见家里有客人吗,还这么咋咋呼呼来府里这么长时间,规矩都白学了是吧?!还不快去把大少爷接风洗尘!”
  小厮被他拎着耳朵“嘶嘶”的吸气,“是是是,知道了刘管家,我现在就去。”
  脚踢在小厮屁股上,刘管家一身肥肉乱颤,“还不快去!跑快点!”
  看着眼前如同闹剧一般的情形,明香忍不住皱眉,几次想去拉住他好好问问荷花池的事,都被拾欢阻止了。
  小厮的行为在大户人家这里确实是坏了规矩,但仔细看,刘管家每个动作都像是维护府里的这个下人。要知道,这事儿换成一个脾气不好的主子处理,这小厮就没命了,刘管家自己惩罚,他们最多疼两下,却不会要了人命。
  如果说刚开始时拾欢不相信这个看起来脑满肠肥的管家,经过这一出,她反倒相信他的话了。
  刘管家解决好小厮,扭头对拾欢两人讨好得笑笑,搓着手凑上来,“那……欢欢姑娘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事吗?”
  不等拾欢回答,他便恼恨打了自己手心一拳,愁眉苦脸道:“你看这事儿真是的,我突然想起老爷临走前嘱咐过我,不让我随便带人到荷花池那边去。毕竟这出了事我们一个小小的白府实在担待不起。不如……”两位就快点走吧!
  他话已经说的明显,拾欢却笑了笑没有动,反手端起了茶杯。
  她临行前算了一卦,今天的事情不会顺利,却也有贵人相助。如今她们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这个贵人来。
  盏茶没喝完,直通正堂的走廊里便传开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直奔正堂而来。
  拾欢抬头,门外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逆光而来,长身玉立,温润如玉,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扇子,眼中笑意和熙,一眼惊鸿。
  如果说姬无双冷如天山雪莲,那么这个青年便是夏夜空中的一轮弯月,两人同是男子中的绝世之姿,前者离得近了会把人冻伤,后者却只会让人觉得被月色包容,带着无尽的温柔。
  青年看见拾欢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在距离她有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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