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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侧妃上位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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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院中,如常的请安。
  洛秋时低调地垂头,安静地抿着茶水。
  却不想,往日和她不如何交流的刘良娣,忽然和她搭话,脸上似有些担忧:“洛姐姐可是没有休息好?”
  这一句话,叫室内安静下来,连庄宜穗都朝洛秋时看过来。
  洛秋时一顿,她抬眸朝刘良娣看去,似有些不解:“刘妹妹为何这般说,可是本妃有何不妥?”
  说着话,她伸手抚了抚脸颊,似没察觉到不妥,又不解地朝刘良娣看去。
  刘良娣娇憨地笑了笑:“是妾身见洛姐姐眼底似有青黑,才多问了一句。”
  洛秋时捻着杯盏,娇柔笑了笑,没有接话,只不过心中却在想她这忽然的一句是何用意?
  庄宜穗看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戏份,不着痕迹地敛下眼眸。
  等请安散后,秋寒跟在刘良娣身后,也有些不解,呐呐地问:“主子,您今日为何忽然和洛侧妃说那一句话?”
  洛侧妃脸上的疲态,其实并不明显。
  刘良娣眯着眸子,低声说:“我说了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忽然和洛秋时搭话,必然会让洛秋时心生不解。
  这种心思多的人,不定会联想出一段戏。
  这后院如今很乱,乱得她也有些看不清形势,既如此,她只能再推一波了,叫这情形再乱些。
  正院中,所有人都褪得一干二净,唯独洛秋时还停在那里没动。
  庄宜穗在内室,收到消息,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她想留,就让她留吧。”
  氿雅堪声:“可……”
  庄宜穗抬眸,打断了她的话,氿雅讪讪噤声,半晌,才又重新开口:“王妃,我们真放任绥合院不管吗?”
  听到绥合院几个字,庄宜穗脸上神色才有了波澜。
  氿雅说:“若孟良娣当真小产,那这后院可就真的周侧妃一家独大了。”
  这话,她觑着庄宜穗脸色,说得小心翼翼。
  却不想,庄宜穗阖着眸子,甚是平静地说:
  “不必去管。”
  她不想看见周韫一家独大,可同样也不想看见孟安攸孩子平安诞下。
  最稳妥的法子,自然是……
  氿雅不解哑声,抬眸,就只见主子眸眼似划过一丝凉意。


第80章 
  前院,书房中。
  傅昀翻着卷宗,张崇匆匆推门进来时,他不着痕迹稍拧眉,才抬起头来,脸色平静:“怎么了?”
  张崇脸色难堪:“主子爷,是绥合院!出事了!”
  傅昀捏着卷宗一角的手倏地顿住,莫名地,他想起,今日去锦和苑时,周韫浮在眉眼的笑,似是期待许久,终于落实的欢喜。
  他心下沉落落的,抬眸冷眼看向张崇:
  “说清楚。”
  张崇快哭了出来:
  “是孟良娣见了红,如今太医和王妃都赶过去了。”
  此话一出,傅昀也坐不住,遂起身,朝书房外走去,不过在踏出书房那一刻,他倏地回头:“侧妃呢?”
  这个侧妃是在问谁,不言而喻。
  张崇想也没想就回答:“应该也过去了。”
  傅昀捻着扳指,转身离开前,撂下一句:“派人去接她。”
  他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中,可张崇看着他消息的方向,却有些出神。
  留在他身边的小太监见此,忙担忧地问:
  “公公,怎么了?”
  张崇摇了摇头,他扫了眼这府中,忽然有些沉默。
  自家主子爷再这般下去,这后院迟早变成是非之地。
  可这道理,他明白,主子爷能不明白吗?
  主子爷明白,却在这时,还让他派人去接周主子,不过是因,他过分在意周主子和其腹中的胎儿了。
  张崇稳了稳心思,吩咐几人沿着绥合院到锦和苑的路线,去接周韫,一边赶紧地追上主子爷。
  等张崇追上傅昀时,几人离绥合院已经不远了。
  还未踏进绥合院,就听见一阵噪杂混乱,明明是深夜,却灯火通明,孟安攸的哭叫声连续不断。
  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从有哭声的房间传出来,傅昀的步子忽地一顿。
  端着血盆出来的婢女,没想到会撞上王爷,当下一愣,才匆匆行礼,又赶紧跑开。
  傅昀紧盯着她手中的血盆,久久没有说上话。
  张崇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这模样,心中所有的腹诽皆停了下来,他低下头,瑟缩地大气不敢出一下。
  他知晓,自家主子爷恐是厌恶孟良娣,但对其腹中的胎儿情绪却是复杂。
  周韫被一群婢女簇拥着进来时,就见傅昀站在院子中,一动不动。
  鼻尖溢着血腥味,周韫思忖片刻,就知他在想什么。
  周韫步子顿了顿,垂下眸眼,敛去那一丝的情绪。
  若叫她说,傅昀的确有些矫情。
  若真在乎孟安攸腹中的胎儿,他作甚坐视不管?任由绥合院被各院的人钻成筛子般?
  真当他后院女子皆是什么美好善良的性子吗?
  傅昀态度摆在那里。
  她也试探过许多次,里里外外提醒过他,可他皆没有放在心上。
  周韫想对付的自始至终都是洛秋时罢了,若那日傅昀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对绥合院添些人手,孟安攸未必保不下来这个孩子。
  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这副作态。
  周韫捏紧手帕,心中说了最后一句话——平白令人生厌。
  迟来的悔恨,有甚用?
  周韫仿若没看见傅昀的作态,径直走过去,惊讶担忧皆混在脸上:“爷站在这儿作甚?孟良娣如何了?”
  她没唤什么妹妹,她对孟安攸的态度,众所皆知。
  如今脸上挂着分担忧,不过场面上的迎合敷衍罢了,不走心,旁人也皆看得出。
  傅昀被她这一声叫回神,转头看向她,就瞥见她身边的时秋等人脸色似有些白。
  傅昀锁起眉心:“怎么回事?”
  周韫眸色不着痕迹地闪了闪,状似随意地说:
  “无事,只路上地滑,险些摔了一跤,吓到她们了。”
  她说得轻巧,这其中凶险却听得傅昀眉头越锁越深。
  他派人去接她,就是怕今日混乱,有人浑水摸鱼,会对她下手。
  结果竟真的险些出了意外。
  傅昀沉了眸子,还未进绥合院正屋,就转头对张崇说:“去查查。”
  张崇如今不敢反驳傅昀的命令,尤其这其中还牵扯到周侧妃,顿时点了点头,带了些人退了下去。
  周韫不动声色觑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对傅昀道:“爷,我们进去吧。”
  耽搁了这些时间,也不知里面乱成什么模样了。
  傅昀没再说话,只叫时秋等人护好周韫,才转身踏进了屋内。
  珠帘掀起又放下,屋里的噪杂声顿时平息,转而陷入一片寂静。
  庄宜穗坐在主位上,似有些筋疲力尽,忙走下来行礼:“妾身给爷请安。”
  不待傅昀说话,她率先请了罪:“妾身掌管后院,却短短数日内,叫后院多起波折,皆是妾身看管不力,还请爷责罚。”
  周韫惊诧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这一番话下来,莫说傅昀本就没责备她的心思,即使是有,也被她这番请罪,熄了大半的火气。
  宫中一事后,不得不说,庄宜穗着实变得太多,颇有些叫人刮目相看。
  果然,傅昀脸色虽还沉,却没对庄宜穗说什么重话,颔首让她起来后,直问:“孟良娣怎么样了?”
  婢女端着清水进去,端着血盆出来,庄宜穗视线看过去,迟疑地摇了摇头:“太医说,情况恐有些不好……”
  她说得缓慢,似对这情况有些难以启口。
  傅昀漠了脸色,他甚至没和往日一般拧眉,却叫众人都感觉到那股压迫力,浑身气息皆有些深沉。
  周韫似朝某处觑了一眼,眼睫轻颤,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
  她轻抬头,蹙着细眉,问了句:
  “孟良娣忽然见红,你们贴身伺候的,都不知原因吗?”
  她这句话一出,洛秋时就眯起眸子,上来就奔着贴身伺候的人,周韫是何意?
  庄宜穗听罢,叹息地摇了摇头,对着傅昀道:
  “妾身方才皆问过了,孟妹妹贴身伺候的人说,事发突然,孟良娣忽然就疼叫着起身,遂后,绥合院就请了太医。”
  傅昀沉声:“这之前,没一丝异样?”
  庄宜穗摇头,总归她没问出来。
  周韫倒是嗤了声:“主子无故见红,莫非伺候的奴才皆是废物不成?”
  终于,洛秋时拧眉,替婢女们说了一句话:
  “事发突然,她们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内室中间跪了一群婢女,皆是孟安攸身边伺候的,如今被跪在那里,皆哭得不行。
  其中一婢女,忽地上前,哭得害怕紧张:
  “王爷,各位主子,奴婢等人真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主子忽然就疼得起了身,叫奴婢等人去传太医,身下一片红,奴婢们连忙派人去请了王爷和王妃。”
  周韫沉默了,不去出头询问。
  这时,氿雅从室内,端出一样东西,匆匆走出来,途中经过周韫的时候,她看了周韫一眼。
  这一眼,叫屋中众人都生了精神。
  这是查到什么了?
  傅昀背在身后的手稍紧,唯独周韫一人,坐在位置上,脸上神色都没变一下,见众人朝她看来,她还拧眉不耐地看回去:“怎么?本妃脸上有花?”
  怼得众人讪讪收回视线,事情未有定论,谁也不敢和她吵起来。
  万一她忽然气得肚子疼,谁担待得起?
  氿雅呈出的东西,几块锦缎和一个半成品的香囊,她说:“王爷,王妃,奴婢在一婢女屋中搜到了这些。”
  早在傅昀和周韫来之前,庄宜穗就派人搜查了绥合院。
  锦缎和香囊被呈上去。
  庄宜穗看了一眼,就变了神色,转而将东西递给了傅昀。
  周韫也看见了那锦缎和香囊,只一眼,她就冷了眸色。
  那锦缎不是何物,皆是贡品,换句话说,除了宫中赏赐,旁人是不可得的。
  一提起宫中,众人就难免会想到周韫。
  庄宜穗稍迟疑地看向周韫,顿了顿,她还是没直接问周韫,而是问向氿雅:“这是从谁的屋中搜出来的。”
  氿雅:“回王妃的话,是在红柚的屋子中。”


第81章 
  红柚; 跟着孟安攸进府的贴身婢女。
  按理说,任谁背叛孟安攸,她都不会背叛孟安攸; 但后院世事无常,背主一事也常有; 谁也不敢保证红柚没有背主。
  傅昀眉眼暗沉,谁也看不出他想什么。
  就是这时; 氿雅说:“据奴婢查问,红柚近几日感染了风寒,根本没在孟良娣身边伺候。”
  她这一句话; 不是在红柚洗清嫌隙,而是在说; 红柚的反常必有妖。
  哪来这么巧的事; 孟良娣身子见红不好,刚好就身子染了风寒,不得伺候?
  红柚一脸懵然地听氿雅的话;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哭饶着:
  “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她脸色潮红,唇色却泛白; 的的确确病态之兆。
  但是没有人在乎。
  庄宜穗拧着眉:“你一个奴婢如何得到进贡之物?”
  红柚哭着摇头:“王妃明鉴啊!这锦缎和香囊皆不是奴婢的!”
  偏生; 她话音刚落; 跪在她一侧的青灵脸色似有些变化。
  这分变化被旁人看在眼底; 不待旁人说话; 洛秋时就指着她出声:
  “你可是知晓些什么?”
  青灵脸色稍变,透着些慌乱:
  “奴婢什么都不知晓……”
  话虽如此,可她眼底的慌乱心虚却都甚为明显。
  “包庇背主之人,罪罚可不轻; 你家主子还在里面受罪,你确定你什么都不说?”
  看似劝阻实则威胁皆含在一句话中,洛秋时蹙着细眉看向青灵。
  青灵脸色倏地一变,显然陷入犹豫中,半晌,她觑了一眼红柚,缩着头,眼泪都快掉下来:
  “奴婢、奴婢之前见过红柚姐姐绣这个香囊……”
  一句话落下,红柚彻底愣住,下意识地反问:“我何时绣过——”
  话音未尽,她倏地明白了什么,眸子陡然睁大,脱口而出:
  “是你!”
  她分明没见过那什么锦缎香囊,而青灵却一口咬定是她的,除了栽赃陷害,没有别的原因。
  可青灵为何陷害她?
  除非青灵早就被别人收买了!
  红柚急得咳嗽出声,眼睛都被逼得殷红,怪不得!
  怪不得自主子休养后,她就感染上了风寒,她之前还纳闷,明明她甚为小心,怎得身子还矫情起来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不过是算计!
  青灵睁大了眼睛,似不敢相信红柚的话,眼泪倏地掉下来:
  “红柚姐姐,你怎么可以反过来污蔑我!”
  “奴婢问你哪来的锦缎,你当时还说是主子赏赐你的,”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几位主子,似被红柚态度气到,什么话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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