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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半路杀出个真千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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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昨夜见了我谢家的女儿,现在问到了我的头上,我是不清楚,想来你们自己最清楚,今天叫你们过来,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连氏当然也不信,再三地问道:“如意,真的是你做的?”
  谢桓笃定道:“不是她还能是谁,我看这逆女是翅膀硬了,连脸面都不要了。”
  连氏听得很不高兴,她素日里最是喜爱如意了,在众多儿女里,唯有如意最为贴心讨喜。
  “我的衣裙和佩饰,也不见了。”兰庭慢悠悠地插了一句话。
  连氏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小事了。
  兰庭不急不缓地转过头,看向谢如意道:“是在被妹妹泼了水后。”
  怎么还和她有关呢,谢如意慌忙摆手:“不不不,后面的都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切的结果,和她想的恰恰相反。
  她只是想拿谢兰庭一点东西,用来引三皇子出来而已。
  然后,那个守在抱厦的小丫鬟,给她谢兰庭的一块帕子。
  “学人家出什么风头,你已经是定了亲的人,还不赶紧收收规矩。”谢侯爷头次对谢如意说这么严重的话。
  一想到今天一早的场景,拍着桌子,恨不得让自己扎进地缝里去。
  叫薛珩看得一场好笑话。
  谢疏霖在旁边看了又看,才明白是昨晚的事情还没完,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帮忙了断了,怎么会让父亲知道了,如意也不过是与三皇子说了几句话,他自己也甚是轻浮,怎么有脸来讥诮他们侯府的人。
  谢疏霖一时愤愤不平,对三皇子的人品,充满了质疑与不屑。
  “父亲,如意的确见过三皇子,但只有几句话的功夫,那只是偶遇而已,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吧,何必如此大发雷霆。”
  谢桓疾声厉色:“若果真是如此,三皇子恐怕不会这般反应,我要问的,是昨夜就寝后,谁去见了三皇子?”
  谢桓将措辞委婉了些,兰庭心里默默地为他补上,应该是自荐枕席吧。
  谢疏霖不在状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父亲,能被三皇子看上,也算是一份荣宠了,这不是好事吗,您又在气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怒火中烧的谢桓愣了愣,他气什么来的。
  今天,三皇子说的很言简意赅,也没有告诉他究竟是谁,而是让他自己来问。
  “等会,你,你什么都不懂,”谢桓差点被他带沟里去:“蠢货!”
  三皇子既然让薛珩来问他,自是有意羞辱他们侯府了。
  若是真的有意某人,何须这般,直接吩咐身边宫人,来问过身份名姓就好。
  这才是真的看上了。
  现在算什么,让他们关门自查。
  谢桓以前从没感觉家里很乱,现在出了事,上上下下一看,哪里都是糟心事。
  这就是连氏为他管的家,他在外日夜奔波,就是为了家里的前途忙碌,而连氏整日享受着荣华富贵,到头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连氏不知道丈夫迁怒了她,目光在女儿之间游走,跟着发问:“昨夜,昨夜是谁去见了三皇子?”
  兰庭眉眼微怔,看来这还真是有鬼了,她还以为秦怀龄是宿醉未醒,说的糊涂话。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昨夜见过秦怀龄的,是谢如意。
  但今天清晨,秦怀龄与她提起的,是柳絮凝。
  现在含糊不清的留下这么一句质问,为的就是让谢家鸡犬不宁。
  他还真是,兰庭还未开口,就听谢如意惊呼一声:“不会是姐姐吧!”
  反正现在,她可以肯定不是自己。
  谢宜桃面色骤紧,若是长姐名声被毁,她们也要殃及池鱼,谢如意也就罢了,她早已经定了亲,可自己还没有啊。
  谢明茵有些忿然:“绝对不可能,若是长姐,大都督怎么还会代三皇子传话。”
  “谁知道是不是薛大都督在包庇姐姐。”谢如意按捺不住,看见薛珩即将离开,父兄明显已经相信了,便放肆起来。
  谢侯爷自然也想到了,谢兰庭可是薛珩一手带大的,论起关系亲疏,还真的是与都督府更亲密。
  他目带疑虑的看向谢兰庭,若是有她哀求薛珩,薛珩对她心软应下,也是很有可能,
  兰庭还没动怒,谢明茵就有些忍不住了,谢如意明显意有所指。
  而兰庭呢,她原本还打算,说出来自己的推断,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她想着为人家洗白冤屈,谢如意却脱了身后,就一盆污水泼在她的身上。
  僵持之际,谢明茵站了出来:“我佐证,绝对不是长姐。”
  谢如意横了她一眼:“谁不知道,你一向与长姐最要好的,你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万一你就是为了包庇她呢。”
  “我其实,我也看见了。”谢宜桃怯生生地站出来。
  谢如意见到她站起来,一个激灵跳起来,诘声反驳道:“你胡说,你怎么会看见!”
  她将昨晚的事情,一点一滴的都说了出来。
  昨天,谢宜桃被谢如意吓了一跳,她匆匆跑回宴席,只看到长姐和三姐在了。
  最后道:“昨天长姐一直都在席间,我们是一起走的,我看到长姐回的信芳堂,而且,昨天如意姐姐见三皇子,我也看见了,后来,我就没看见了。”
  关于后续,她说的不清不楚,更加引人猜疑谢如意了。
  兰庭睨了谢如意一眼,又似笑非笑的,看向谢疏霖,直瞧得他后背发冷,打了个寒战。
  她才冰冷道:“早知妹妹对我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料到,你能够行事如此狠毒。”
  谢如意仍旧不心虚:“你胡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你就要这样羞辱我,素日我敬你是姐姐,不敢与你争辩,难道你就觉得,我软弱可欺了吗?”
  谢如意这番话,委实说的铿锵有力。
  许是因为底气十足,白皙如玉的脸颊涨红,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连谢明茵的心中,都有些狐疑了,难不成,真的不是谢如意所为,昨夜去自荐枕席的另有旁人。
  “怎么,敢做不敢当,我问你,昨夜我离席之后,你去了哪里?”
  那时,兰庭也没有想太多,只是瞥了一眼,现在算算时辰,才发觉不对劲,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我去更衣了,不行吗,这与你有什么干系?”谢如意觉得,自己也没有做什么,昂了昂头,很是自信的反问道。
  “好,既然你说你去更衣了,为什么后面就没见到你回来?”
  “谢兰庭,你别胡说八道,如意昨夜是被三皇子缠住的,我去找的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谢疏霖怕她给谢如意设坑。
  兰庭怡然不惧:“好,二哥哥别否认就好,你怎么能肯定,你离开后,谢如意没有回去呢,而她又为何威胁四妹妹呢,或者说,你也是其中一个帮忙的人?”
  “霖儿,你也做了?”连氏不敢相信,他作为哥哥,居然会去利用陷害自己的亲生妹妹,就算他们平日里关系并不好,可打断骨头连着筋,连氏很相信血脉的力量。
  “娘,我……”谢疏霖张口结舌,他想说,自己能证明的,但他一直不擅长说谎。
  小时候就这样,长大了更不行,面红耳赤了半天,也无从解释。
  怎么说呢,他以为,仅仅是戏弄谢兰庭而已,真的以为,只是吓唬吓唬她什么的,让她丢丢丑,好有些自知之明。
  “疏霖,你实话实说。”连氏知道,谢疏霖对兰庭一直心存成见,但没想到,已经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方才谢疏霖说的话,一遍遍地加固了他们的想法,并且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眼见为实呢。
  谢如意一直在否认,自己不是故意勾引三皇子的。
  问到这里,她必然一句都不能承认。
  随即,谢疏霖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谢如意。
  此时谢如意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哪还顾得上他。
  所有心虚、惶乱、惊恐、狰狞的表情,都落入了谢疏霖的眼中,每个神情的变化,都在回答着他的疑惑。
  “如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疏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如意是真的,打着勾引皇子的心思去的。
  心都有些凉了,这可是他眼睁睁看着,长大的如意,从小就单纯善良,冰清玉洁。
  谢如意委屈巴巴地抹着眼泪:“二哥哥也不信我了么,我只是气不过,昨日公主这般言语,尚家来了人,我又害怕得很……”
  “行了,都别说了。”谢桓打断了她,不想让她在谢兰庭面前提起旧事。
  免得勾起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就不能说了。”谢疏霖自己思来想去,认定了这祸根的源头,还是在谢兰庭的头上。
  要不是她回来了,如意也不至于犯下这样的大错。
  “你还在说!”谢桓本就气的头昏脑胀,谢疏霖还来掺乱。
  他顺势指着他的鼻子教训道:“你是不是学不会闭嘴,混账东西!”
  谢桓的两个女儿,一个身份不好,一个不服管教。
  谢宜桃更不必说,碰见家里人还躲躲闪闪的,又是个庶女,委实是上不得台面。
  面对一堆糟心的儿女,谢桓越发心中烦躁,压下眉头,呵斥了一句,沉声道:“今日过后,都不准再提了。”
  谢如意黄鼠狼不安好心,最后吃到一嘴鸡毛,兰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兰庭清淡地笑了笑,站了起来,转头对薛珩道:“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去送一送大都督。”
  说着,兰庭就转身离开这里。
  看着谢兰庭的背影,谢桓也意识到,一定是昨晚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过来,把昨晚发生了什么,来龙去脉都给我说清楚。”
  谢如意不敢说,自己去找了柳姨妈他们,父亲最是要面子的,若是他知道自己勾结外人,一定会把自己逐出家门的。
  她夹杂着哭腔,跪下道:“不,真的不是我,父亲,您要相信女儿啊!”
  谢桓却已经不相信谢如意的否认。
  “父亲,谢宜桃她看见的,女儿真的后来没和三皇子在一起。”谢如意已经慌得找不着主意了。
  谢宜桃摇了摇头:“在花园分开后,二姐姐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也不敢问的。”
  “父亲,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我院子中的下人,我一直都在我自己的房间。”谢如意绞尽脑汁,想着能为自己证明清白的人。
  谢桓冷着脸:“你的丫鬟,她们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她身边丫鬟的话,当然字字句句,都是向着她们主子的。
  谢桓从一开始,把他们本人都叫过来对峙,就是不想花费任何的心力,去和那群下人绕弯子。
  花厅里,见到兰庭过来,薛珩便很快站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兰庭笑若春风:“来送送大都督。”
  “你父亲呢?”薛珩见到她,笑了笑。
  兰庭故作沉吟,挑了挑眉:“怕是没脸来见您了。”
  谢桓留着薛珩,就是为了能证明自家清白后,义正言辞地过来指责薛珩乱传话,现在他可没这个脸了。
  “是没脸见三皇子才对吧,与我又无甚关系。”薛珩半点不想掺和进这种事情里。
  兰庭瞧着他的脸色,笑吟吟道:“这可难说,我父亲向来是个有眼色的,昨夜的晚宴,怕是奉承了三皇子,冷落了大都督才是。”
  谢桓以为捡了个大西瓜,自然是三皇子说什么,他就顺着往下附和,三皇子是个喜欢在话里揶揄人的,薛珩少不得要在这上面吃亏的。
  兰庭对谢桓的性子,也琢磨的差不多,应该是一路顺风顺水的,相比较很多人来说,还不是太老谋深算的。
  所以稍微有不顺心意的人出现,也容易暴躁激怒,谢疏霖这个做儿子的,简直是跟他一脉相承。
  谢疏安估计本性也是如此,只不过因为庶出身份,又常年在连氏这个嫡母的手下过活,就显得沉稳冷静一些,会将自己的很多心思掩藏起来。
  薛珩眨了眨眼:“他只是个孩子。”
  在薛珩的眼中,他们谁不是小孩子呢。
  兰庭唯独对这句没话可说。
  秦怀龄骄傲着呢,估计在谢家被算计了一遭,让他心情会阴晦两日。
  ————
  “所以,是谁出的主意,换了三皇子的酒?”谢桓从他们杂七杂八的话语里,推断出,唯一能被他们动手脚的,就是三皇子的酒。
  “父亲,您听孩儿说,绝对不是如意做的。”谢疏霖一口咬死了,语气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谢如意,这时候如意要是承认了,父亲打死她都是可能的。
  一听他这么说,谢桓简直更是火冒三丈:“怎么,不是她,难道是你吗?”
  谢疏霖哑口无言,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他缓缓转目看向谢如意,看着她泪流满面。
  他心中骤然微沉,咬了咬牙:“是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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