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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偏执权臣的乖白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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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要谢谢你,萧大哥,”宁汐屈膝施礼,讷讷提及:“我祖母和你母妃”
  萧去病声色温和而无余地的打断:“放心好了,你有你的檀郎,我有我的神女,怎可在一起。我会说服我的母妃,也会帮伯父沉冤。”
  宁汐感激涕零:“大恩不言谢,等改日得闲,我一定为你寻你的胖、胖……”
  萧去病眉微蹙,他讨厌任何人说起心上人时的不良言思。
  “她姓苏。”萧去病郑重道。
  “哦,苏姑娘,我会留意的。”
  支起的支摘窗送入清风阵阵,贵妇人斜卧在美人榻上,用勺羹细口的舀牛乳茶喝。
  长子通传,她喊进,慵懒的支起手臂:“谈得如何了,看在人家姑娘哭着求你的份上,你狠得下心肠不应这门亲事?”
  “没有,其实宁汐喜欢的另有他人,母亲何苦强行拆散我们和各自喜欢的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萧去病劝道。
  安阳王妃打翻牛乳茶盏,神色扭曲:“什么,破落户的小女子这般不知好歹,心中另有所属。呵,你放心,只要她人回来了,婚事由不得她自己做主。小女儿家的英雄美梦算不得什么,等嫁了人,迟早会对自己的夫君死心塌地,相夫教子。”
  萧去病对牛弹琴的头疼:“母亲为何非要撮合我跟宁汐,哪怕,是别人也好。她已经有心上人了。”
  “呵,我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么,不管是宁汐还是别人,你都不会肯,推掉宁汐,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安阳王妃偶抬精锐的眼,淡声道:“娘不会看错人,你为了宁汐,一改和我作对的牛脾气,收敛心性,查起那个农妇的案子,还混了个官职。兴许,你对她情不知所起。”
  萧去病别过头:“没那回事,碰巧而已。”


第36章 幽禁
  萧去病神色刚毅:“总之; 我不会娶宁汐。母亲,你明知道——”
  “住口,别跟我提那个胖丫头!”安阳王妃失态的折断了新染的丹蔻甲,每回一听到这个怪异的女人都会失控。
  堂堂亲王府; 娶一个肥胖如猪的女人进门; 脸往哪摆!
  这女子; 哪怕品性有暇,也可以掩盖。唯独外貌的丑陋是变不了的。
  萧去病皱眉:“她有名有姓; 她叫苏青。”
  安阳王妃疲惫的摆手:“三月初五是黄道吉日; 你在那天和宁汐完婚,趁早断了别的念头。”
  “母亲,你不能不讲道理,”萧去病神色罕见的冰冷:“宁汐; 要娶您自己娶。”
  知子莫若母; 安阳王妃也不恼; 她晓得,自己儿子一向不是省油的灯。
  “把世子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萧去病没料到; 母亲这回的手段如此强硬。
  但他答应过; 他放荡半生; 遇她休止,绝不会再骗她。
  萧去病耐心等了一天,傍晚时分,等到一名送饭的小厮。
  这位不是他的贴身亲信,却是一个容易收买的财奴。
  萧去病清楚,母亲定会将他的羽翼全部剪除,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从亲信下手不能成行。
  小厮进屋送食盒,忽感脖颈绕来一阵阴恻恻风。
  小厮颤然回头:“世、世子。”
  “阿旺,我在郊外置办了一间宅子,你放我出去,我给你地契。”
  “世子,王妃答应给我间三进的宅子,还把俏丫鬟阿香许配给了我。”
  “……”
  三月初五的黄道吉日迫在眉睫,宁汐面上应承家人,总望着窗外芭蕉,细听风吹草动。
  怎么还不来找她,难道出了什么事?捎个口信保平安也好。
  念及此,宁汐坐不住了,取来一只斗篷半遮面貌,□□出了宁府,径自去朱雀街找亲王们住的府邸。
  她不会跟萧然一走了之,丢下锒铛入狱的宁远晖不管,不过想找他商量对策罢了。
  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另嫁他人。
  靖王府三个工笔大字嵌在黑木匾额上,宁汐没费多少工夫找到,迈上青石台阶,敲了敲狮头铺首。
  不一会,门房管家开门:“你是。”
  “我叫宁汐,府上主人在吗,劳烦你通报一声。”宁汐紧了紧斗篷,手中挑着喜鹊登枝长灯。
  不一会,管家去而复返,恭敬的引她入内。
  宁汐低头不语,饶过很长一段曲廊,半刻钟功夫才抵达内室门口。
  主人家看似来客才起身的,身上随意披了件珍珠外衫,乌发蓬松堆叠颈后,脸上没有白日的傅粉施朱,清水素颜,但凤捎眉角充斥极具压迫性的贵气,令人望之生畏。
  是个女人,竟住在府邸的正中之室内。
  宁汐还未开口询问,也一直打量她的贵妇人朱唇轻启:“你便是把我儿弄得五迷三道、不惜抛开荣华随你去吃苦流浪的女人,宁汐?倒有几分姿色。本宫明日打算派人去接你过来的,你提前来了,也好。”
  “我是,”宁汐点头,细究她话,后知后觉的跪下请安:“皇后娘娘。”
  皇后抬手由侍女搀扶着,趿上云底绣花鞋:“跟本宫去一个地方。记着了,待会看见听见什么,都不许出声。”
  皇后也能随意出宫,还住在宫外的?宁汐默默腹诽了句,垂首缀在队伍的末尾。
  前方似到了尽头,传来开锁声音。
  宁汐缀在尾端,也免不了一股子阴森寒气扑面而来,她蹙眉掩了掩口鼻。
  这貌似还不是目的地。
  宁汐又随着队伍走了一段路,不断的迈下台阶,好像在往地底下走。
  偌大的地下牢室,使得宁汐一走到尽头,就看到中间被绑在石锁上的显眼的唯一的人。
  若事先无皇后的警醒,宁汐定会哭呛出声。
  她捂住唇,细细的抽噎起来。
  皇后看了她一眼,带队伍后退,退到囚禁人看不见的角落。
  宁汐调整了一下颤抖的呼吸,看向雍容华贵没表现出半分疼惜的女人:“娘娘,是你绑殿下在这的吗,为什么。”
  皇后扫动指壳上落下的尘灰:“他有罪。”
  “他无罪,他此行来,正是向圣上解释的。”
  皇后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我知道,他拿到了那封罪证。我事先得到消息,等他的人马回来,便在王府守株待兔,将一群人捉拿,包括那道圣旨,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软肋扼在了别人手里,宁汐心虚低声:“那么您,应该跟皇上谈谈,为殿下洗刷冤屈。”
  “我是想这么做的,可这小子不听话,我叫他恢复靖王身份、娶圣女、掌兵权,他一件也不答应,非要和你远走高飞,抛弃我这个亲娘。”皇后发出叹息。
  宁汐瞅着可怜柔弱的女人:“恕民女直言,他背负恶名流落在外时,我没听过皇后想找寻过他的儿子……”
  儿子众叛亲离,当母亲的不闻不问。
  甫一回来,便囚室铁链伺候,好宽的脸。
  皇后厉眼射去:“放肆,你敢数落本宫。”
  “民女不敢。”事实而已。
  皇后想通一节,倒笑起来:“呵,看来你不是不谙朝事的小户女。既如此,本宫就跟你挑明了吧,我和太子,都需要靖王。以往他是逃犯,另当别论,我必须保太子无虞,自然不能和靖王有丝毫攀扯。我就这么两个儿子,我希望他们互相扶持。如今景然带着罪证回来了,竟不思进取,想归隐田园,我是不会答应的。”
  “一个无心朝政的王爷,娘娘收拢来何用。看在骨肉天情的份上,放他过想过的生活,不好吗。”
  皇后横了他一眼:“看在骨肉天情的份上,只要他在其位,慢慢必为我所用,谋其政。一旦在这个位子上,由不得他不去争、不去抢。”
  “娘娘”
  “行了。圣旨捏在我的手上,你们有什么资格同我讨价还价?靖王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他是生是死,于我没有分别。”皇后冷漠勾唇。
  宁汐呼吸一颤:“娘娘,民女不明白。”
  “景然为了你,撑着一口气,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想从你这下功夫,若再不行,与其留下一个捏着皇帝把柄的皇子,惹皇上迁怒太子,不如杀了他,”皇后的口吻像杀死一条鱼那么简单轻松,唇畔还带笑:“叫知道皇上挪用军粮的人从此销声匿迹,卖给皇上一个人情,让他多垂怜本宫几分。”
  他原是威风赫赫的将领主帅,若没有她,维持原来的轨迹,也挺好的。
  宁汐背靠湿冷的墙壁,僵硬的点头:“我懂了。”
  “别耍花招,圣旨一日在我手里,我可以拿来威慑皇上,也可以随时毁掉。”


第37章 夺妻
  煎熬过生死离别般的痛苦挣扎; 宁汐波澜退散的眼中只余平静:“天涯何处无芳草,娘娘放心,民女不愿卷进你们的尔虞我诈之中。”
  “你识趣最好,”皇后对她的很快妥协感到正常; 一个小户之女; 顶得住她的天威才怪; 她倒担心那个倔脾气的逆子:“我放了靖王,他一定会去找你; 让他死心; 明白吗。到时,本宫会派人盯着你们的一举一动。若你敢反悔,你知道下场。”
  “民女明白。民女先告退了。”
  望着少女忽略背后牢笼传出的挣扎铁链声淡漠决绝不回头的身影,皇后双颊生靥; 升起一股万事尽在她掌控的快感。
  随即; 皇后吩咐了狱卒两句; 便抬步离开了这阴暗阒的地牢。
  夜半丑时,泰平带人打昏松懈的看守,闯入地牢救人。
  他拔开一个泛草木香气的瓶子; 在昏迷不醒的萧然面前绕了绕:“主子。”
  男人嗅觉受到刺激转醒; 喉咙里发出细微干涩回应。
  泰平立即耍刀噌噌劈出火星; 将铁链砍断,和弟兄们一左一右架着人离开是非之地。
  呼吸到广阔天地的新鲜空气,男人被清风吹醒头脑,嘴里呢喃的名字逐渐清晰,他在叫,宁汐。
  “带我去找宁汐。”
  泰平顿步:“圣旨被皇后的人抢走了。”
  “我知道,”萧然厌倦透了跟一帮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能洗脱罪名固然遗憾,他也不会过于执着于此了,他已经清楚不论他什么身份那个傻丫头都愿意跟他海角天涯:“带我去找她。”他坚定重申。
  “今晚的防卫松懈,营救顺畅。”泰平提醒。
  萧然:“找到她再说。”
  “还是、先疗伤吧。宁家今天下午传出喜讯,和安阳王家的婚事提前,三日后举行,他们正筹备喜事。”
  果然,周身气压骤然变低变冷,泰平打了个寒颤。
  光听就这样,见了面还不是一个大型修罗场。
  先把伤养好,才能打啊,不然修罗场就变成了屠宰场,我方为鱼肉,那多没意思。泰平和平的想。
  永宁伯府。
  别扭的宁汐终于松口答应婚事,既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又在某些人不甘心的意料之外。
  之前对宁汐口出不逊的罗氏,特意带着宁妙和一匣子首饰来串门,她看见少女安静坐着对镜贴妆,心想这亲事十之七八是成了,堆满笑容推开门:“哟,汐儿要出嫁了,婶子给你添妆来了。”
  “三婶,”宁汐刚欲起身行礼,被罗氏按下:“不要多礼了,以后你三妹的婚事,还多仰仗着你。”
  罗氏亲手揭开一个黄梨木雕花盒:“这是婶子添的陪嫁…款式虽然老了点,这可是我祖传的,连妙儿我都舍不得给。”
  被强行挽来的宁妙在旁瞅了眼一盒子暗光的红宝石首饰,满不在乎的嘁了声。
  宁汐叫喜鹊把礼物收下放好:“多谢三婶。”
  母女俩又坐着说了会场面话,宁汐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那两人倒是能聊,自言自语的唠到酉时才离开。
  没胃口免了晚饭,叫人不要打扰。
  宁汐坐回妆镜前,拿起黛笔,学画被打断的新娘妆。
  她勾勒着秀而不淡的柳叶眉,郝然,镜子里多出一张乌云密布的冷峻面庞,正盯着她描眉的动作。
  宁汐转头之际,男人箭步贴到她面额余寸,危险的气息喷薄释放。
  萧然端起她描摹后越发精致的脸蛋,冰凉的手指在上面抚滑:“告诉我,这桩婚事你是被逼的。”
  “不……”
  她刚说了一个字,唇齿悉数被封缄,余下的话被尽数吞没掉。
  他变得像初识的那个偏执怪异的断腿兄长,散发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戾气,全然不念他们数月相处的脉脉温情,咬破了她的嘴唇,让她货真价实的流血疼痛。
  妆台上的烛台盒奁哗哗被他们挤掉,宁汐好像被吸掉精气似的,大脑一段段绽开烟花,她只得努力够着男子的脖子,不掉下去。
  萧然逐渐停止这个狂风暴雷到春风化雨的吻,托着她盈盈一截柔软细腰。
  贴着她汗湿散香的面额:“你到底要怎样。”
  宁汐伸出无力的手推他,像棉花碰钢铁,推不动。
  她垂手作罢:“殿下,你回去做你的王爷吧,我有婚约在身”
  “说下去。”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宁汐垂眸哽了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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