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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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可以泡了,水都加好了。”
春儿近些日子一直在鼓捣什么玫瑰香露。
非说要给沈惊晚泡泡。
更别说得知沈惊晚在山庄因为熏香时感染风寒这事。
盛情难却,纵然已经天黑,沈惊晚也不好拒绝,只能在春儿满脸期待中点了点头:“行,我泡。”
这不,春儿替她放满了水,连着进浴桶的踏板,浴巾,漂浮的花瓣,香露全部准备齐全。
在她定定地目光中,沈惊晚有些不好意思的叫她与银朱出去了。
她们临走前没忘替她放了帷幔,沈惊晚衣衫褪尽,赤脚踩在踏板上,室内有暖炉,却还是有丝丝寒意侵袭而来。 *
顾不得多想,沈惊晚整个人直接没入了浴桶的水中。
水盖过的一瞬间,周围是咕嘟咕嘟的水声,温暖包裹住了她,她觉得整个人仿佛失去重量一般,在水中上下浮沉。
谢彦辞并不知沈惊晚此时在熏香沐浴。
他来国公府轻车就熟,仿佛回了自己家一般,沈延远若是知晓,必定要派人将国公府围得水泄不通。
他落在屋檐上,看着沈惊晚的屋内还没闭灯。
旋即一个利落的翻身,跃下屋檐,直接站在了沈惊晚的门前。
“等会再去给姑娘添些热水。”
远远的,银朱的声音从那头由远及近。
谢彦辞楞了一下。
沈惊晚从水中没出来的时候,展开双臂擦去脸上的水。
她拍了拍冒着热气的温水,只觉得去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一阵风从门边袭过,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帷幔。
“门没带上吗?”沈惊晚嘟囔了一声,转头要朝身后看去。
谢彦辞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是我。”
沈惊晚猛的一激灵。
谢彦辞就这么猝不及防出现在她室内,且还是在这种囧顿的情况下,叫她一时间忘了动作,只是整个人藏在浴桶后,露出两只眼睛朝着声音的方向瞧去。
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彦辞原先还想解释一番,瞧见沈惊晚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时,忽然觉得可爱,慢条斯理的勾开帘子,朝着沈惊晚这边踱步而来。
要多悠闲便有多悠闲。
他本不想吓到她,现在却不知餍足的想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男人顷刻间就行至沈惊晚的浴桶前。
他微微弯腰,平视沈惊晚的目光,看向她,玩味的勾了勾唇:“原先没想进来。”
沈惊晚脑中嗡嗡作响,毫不客气的道:“那你出去。”
谢彦辞挑了挑眉,啧了一声:“那我走了?”
“姑娘,有事您就喊我们,缺热水就张口。”
门外忽然不合时宜的传来春儿的声音。
沈惊晚只觉得头皮发麻,顾不得更多,一把拽住了谢彦辞的胳膊,抬出纤长的藕臂,掩手捂住了谢彦辞的唇,冲他摇了摇头。
谢彦辞看她满脸惧色的模样,玩味的笑了笑。
男人强有力的热气喷洒在她掌心下,密密麻麻的,和水中的热气一般。
叫她的心尖儿颤了又颤。
沈惊晚连忙退回桶边,与谢彦辞拉开距离,只见他胸前因为她方才抬手,带湿了一大片。
谢彦辞也不动,就那么站在沈惊晚面前,哑着嗓子看她,问道:“那我走不走?”
沈惊晚连忙嘘了一声,小声道:“不许走。”
谢彦辞点了点头,很认真的看向她,语气略显轻佻:“沈小二,你是女孩子,不能这么主动。”
果然,阿兄说的没错,他越来越不要脸了。
沈惊晚整个人缩在漂浮的花瓣之下,盯着谢彦辞,只是因为热气熏灼的,反而有些撒娇的娇嗔之态。
谢彦辞弯腰看着沈惊晚,一只手搭在她的浴桶边,看向她 * 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说这话时,语气却收敛了原先逗弄她的态度,端正了两分。
沈惊晚摇摇头,竟也不自觉被他这人真的态度带了进去。
谢彦辞站直身子,睥睨着沈惊晚,勾唇道:“我很想你。”
“谢府,不太像家。”
自从谢侯走后,就不像家了,纵然从前他与谢侯要多不对付就多不对付。
可是如今那里,只会叫他觉得颓败与荒凉,他不喜欢。
宁愿在平安街游荡,又或者酒肆静静的倚着栏杆看江,也好过一个人在谢府。
这种惆怅的时候,好像也就只有想到沈惊晚的时候,才能稍稍好受些。
沈惊晚显然不相信他,从口中缓缓吐出四个字:“登徒浪子。”
谢彦辞一顿,笑了,敛去沉重的面色,目光沾染了几分欲望,看向沈惊晚,明明灭灭,他低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将登徒浪子的罪名扣我身上?”
沈惊晚不肯理他。
谢彦辞环胸站在她面前笑道:“要不我就浪一个,不辜负你这雅称?”
72。 第 72 章 我不偷看
…
沈惊晚将头躲在半人高的浴桶后; 虎视眈眈的盯着谢彦辞,冲他一张口,只听到咕嘟嘟的水泡。
谢彦辞笑弯了眼,拖长尾音; 慢吞吞的问她:“你说什么?”
沈惊晚将手搭在桶边; 像一尾灵动的人鱼一般游了过去; 瞪着谢彦辞气鼓鼓的道:“你帮我拿一下衣裳; 我不泡了。”
谢彦辞却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越发显得有些几分浪荡贵公子的轻佻来,他似是而非的问沈惊晚:“为何不泡了?”
偏偏还用一种很认真的口吻问她。
就仿佛在故意使坏。
沈惊晚斜他反问道:“你不知道?”
谢彦辞站直身子,耸了耸肩,回答道:“我不知道。”
沈惊晚:“你不知道?”
她又重复了一遍; 气的脸颊通红,羞臊的不知如何是好。
谢彦辞笑着看向她,学着她的语调慢条斯理的回道:“我不知道。”
沈惊晚有些生气了,指着他吩咐一般,语气带着控诉,“你转过去; 不许看这里,不然我再不理你。”
谢彦辞点点头; 顺着她的意思转了过去,颀长的身影背对着她。
沈惊晚又说:“捂起眼睛。”
谢彦辞笑了一下,点点头; 一只手掩住双目。
可是她从水中小心翼翼走出来时,发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扰乱了谢彦辞未曾起皱的心。
像春天缓缓绽放的第一朵桃花那样美妙。
谢彦辞咳了咳,压下心头的颤动; 吸了口气,静静的背对着沈惊晚。
“啊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
沈惊晚一脚踏空,直接从踏板上打滑摔了下去。
这动静不仅惊到了谢彦辞,也惊到了门外的人。
银朱正要推门而入,就听沈惊晚忍着疼痛喊了一声:“别进来!我没事!”
银朱只好收回手,手贴在门上,将头压在门外超里面瓮声瓮气的问道:“姑娘您是不是摔了 * ?”
沈惊晚呼了口气,腾手想要拽在不远处的浴巾。
谢彦辞急忙迈步跨过去,垂着眼帘替她拿起浴巾将她裹住,又把她缓缓扶起,拢在自己怀中。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沈惊晚冲外面回了句:“没事,我拿错香露了。”
“啊哟,姑娘,您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要我们进来帮你捡东西吗?”银朱声音继续传来。
只听春儿也回道:“姑娘,您这动静也太大了,再来几次,我们要叫你吓死。”
门外的两人方才真的心跳骤停,以为沈惊晚摔倒了。
沈惊晚认真疼痛,冲她们道:“我没事。”
却不忘让谢彦辞偏过头去。
她用另一只手遮住谢彦辞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在她掌心下扑簌簌的扇动,好像蚂蚁在掌心里爬。
沈惊晚哪里还顾得上摔的快成两半的屁股?只能用浴巾盖在身上,遮掩住关键部位。
谢彦辞任由她捂在自己双目上,蹙眉道:“去床上吧?我不看你。”
他保证道。
沈惊晚也没什么好说的,谢彦辞要是不抱她,她只能顺着地上爬,那时候更狼狈。
她也不再推辞,另一只手轻轻回勾住谢彦辞的脖颈,感受着皮肤之下传来的温热,轻轻地吸着冷气冲他道:“那你抱我去床上吧。。。 。。。”
这件事上,沈惊晚过于理亏,她是没想到他们会有如此囧顿的一天,这场见面未免过于狼狈。
也说不出是怪谢彦辞好,还是怪自己好。
只觉得脚踝处钻心的疼。
谢彦辞点点头,沈惊晚这才放下手,将整个人贴在他胸前,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像挂在脖子上的小动物,缩成一小团,软绵绵的。
谢彦辞绕过被水打湿的地方,走过层层飞舞的帷幔,朝着沈惊晚的床边去了。
走到床边时,他先小心的将沈惊晚送进被子中,盖在她身上,旋即掰过沈惊晚,使她背对着自己,而他抽走了她手中的浴巾。
沈惊晚吓了一跳,便听谢彦辞道:“你后背有水。”
沈惊晚沉默了,乖巧的抱住被子,也不动,就那么面朝角落。
谢彦辞小心的将她头发送到胸前,替她擦去后背还在往下滑落的水珠,腰窝处凹进去的地方也擦掉了水珠。
谢彦辞捏了捏眉心,旋即继续替她擦拭着。
少女纹丝不动,也看不到谢彦辞现在满脸通红的模样,她不知道他此刻如何如坐针毡。
沈惊晚还在抱着被子有些局促不安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有指尖划过她肩胛骨时带来的酥麻之感,她扭动了一下,就听谢彦辞喝住了她、
“别动。”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春风一般温柔。
沈惊晚居然没动了,她不知道谢彦辞要做什么,只是很忐忑紧张。
下一秒,皮肤上传来一阵很凉的感觉,薄荷的清香窜进鼻子中,整个后背都因为那一片的位置凉了。
谢彦辞掌心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腰窝处一片红印,他有些说不出的心疼,声 * 音带着并不愉悦的低沉,温和的道:“摔红了。”
沈惊晚才明白,他在给她上药,一时间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她讷讷的回了句:“谢谢。”
谢彦辞抿唇嗯了一声,继续低着头,给她揉匀药,好半天才听谢彦辞道:“好了,躺下。”
“。。。 。。。”一阵沉默,沈惊晚没动。
谢彦辞直接将她放倒,替她盖上被子,凉飕飕的被面压在身上叫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谢彦辞坐在床边,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问:“疼?”
沈惊晚摇摇头:“冷。”
谢彦辞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握住她的腿,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想,还是先不跟她说了吧。
低下头,很认真的替她上着药,都没有擦破皮,却微微肿了起来,原本一只手就能圈住了脚踝,现在肿的老高,他很心疼,不免自责起自己来。
对躺在那边注视着他的沈惊晚带着歉疚道:“对不起。”
沈惊晚摇摇头:“不怪你。”
谢彦辞替她上着脚踝,用掌心搓热薄荷油后才缓缓压在沈惊晚的脚踝上。
沈惊晚就那么看着他。
谢彦辞没注意到沈惊晚,全身心都在脚上,直到擦好后才看向沈惊晚说:“好了。”
这一瞧对上沈惊晚的视线。
沈惊晚的心没来由漏了一拍,咳了咳,偏过头去,将头缩进被子中,像一条大青虫。
谢彦辞将药放在她枕边,问道:“看什么?”
沈惊晚缩在里面,半天不发出声音。
谢彦辞也不动,很久以后,沈惊晚小心的将头探了出来,对上谢彦辞漆黑的双眸,她看到他眼珠子中反射出的自己。
谢彦辞问:“让我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伤。”
这就是很明显的耍流氓了,沈惊晚耳朵红的能滴血,看着谢彦辞羞愤难当的骂了句:“流氓!”
谢彦辞笑着抬起她的下巴,捏起她的脸颊,于是巴掌大的脸就鼓起来。
男人的指腹在她唇面上摩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