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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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并未深思,便道:“走。”
秦六道:“主子,万一他是诓你呢?”
谢彦辞偏头,只回了句:“便是诓我,也要先去看看。”
事关沈惊晚,谢彦辞并不能坐的安稳。
出了门,只见燕君安正站在侯府的石狮子旁,好整以暇的看向他,笑道:“谢小侯到底来了。”
谢彦辞下了石台,看向燕君安,冷声道:“别废话。”
燕君安笑笑:“别急,才刚走没多久,谢小侯快马加鞭也不是来不及。”
谢彦辞冷笑一声:“你为何不自己去,反而好意告诉我?”
燕君安嗯了一声,皱眉想了想:“我不是告诉秦六了,卖你一个人情,这人情,日后你是要还的。”
谢彦辞捏了捏拳:“说。”
燕君安勾唇一笑:“这个人情等我想到再说,你先去宫里,务必在陶兴之前找到晚儿。”
一听陶兴二字,谢彦辞的面色不对劲了,不等燕君安继续说什么,急忙冲身后的秦六道:“备马。”
…
孟舒坐在陶兴的承恩殿中,全身披着斗篷,扮成了男子的模样。
两人面前摆着棋盘。
陶兴笑道:“没想到孟姑娘真是胆色过人,原先以为赏荷宴办不了,计划也就作废了,倒是没想到,孟姑娘直接替我做好了布局。”
孟舒放下白棋,冷冷哼了一声:“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做好了谋划,岂能因为没有东风就不做了?兵行险招,方才德以制胜,六皇子应当比小女更明白吧?现下沈惊晚可是不少人口中的一块肥肉,您若是先一步得了,只说她自己要送上门,另外设陷阱灭了沈延远,岂不美哉?”
陶兴赞赏的看了眼孟舒,笑道:“若不是我们两是盟友,我还真想与孟姑娘结成一段好姻缘。”
孟舒睨了陶兴一眼:“那时,希望六皇子不要忘了自己的诺言,谢老侯就靠您了,只要他们一门倒了,谢彦辞。。。 。。。自然能成我的囊中物。”
“啧,孟姑娘想必真是爱极了谢小侯。”
孟舒冷笑着又放了一粒白子。
爱吗?爱吧,爱到最 * 后都成了魔,她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只要那瓜扭下来,她就开心了。
谢彦辞这辈子只能是她的,至于下辈子,无所谓了。
谢彦辞一路疾驰到了皇城下,谢彦辞冲他们亮了银符,只说自己是方才随着沈延远一并被邀来的,自己来迟了。
将士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谢彦辞忽然厉声道:“怎么,你还不肯放我进去?若是我去迟了,你们的脑袋可担不起这罪罪责!”
如此恫吓,二人急忙收了长枪,做了个赔笑的脸:“是是是,谢小侯请。”
马车一如皇城内,秦六才长舒了口气。
看这架势,果然是阴谋没错。
沈惊晚跟在一名粉衣宫女身后,笑道:“姑娘,我想问一下,今日不是说赏荷宴,怎么这一路都没瞧见臣子家中的女眷?”
小宫女回身道:“回姑娘话,您与世子爷来的迟了,眼下啊,他们宴席都去了得乾宫,还得行一段路呢。”
方才他们二人到了宫中,马车便停在风雨台前的空地上,内官说剩下的路要二人随着宫人走了。
沈惊晚与沈延远并无异议,这在宫里是常事。
只是几人步子还未跨出去,忽然远远的又赶来了一位宫人,那宫人只同沈延远道:“您是沈家世子吗?”
沈延远有些不解,点头应是。
那宫人道:“噢,今日宴会,男女不同席,世子请随我来这边。”
于是兄妹二人便各分东西。
原先也没觉得异常,一路上遇到不少巡夜宫人,冲她蹲身行礼,只是得乾宫却越走越远了,这都快朝着皇子的东五所去了。
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张口又要问话,许是小宫女察觉出来了,笑道:“姑娘还是先别问了,等下到了您不就瞧见了么?原本您也是该来早些的,现在天又黑,只能从这边走。”
一听这话,沈惊晚也不好意思再问,毕竟宫里的规矩不同于寻常人家的规矩,她只能紧跟在小宫女身后。
眼见着就要跨出鹿顶耳房,沈惊晚忽然步子不动了。
小宫女听到没了动静,面色一变,看向沈惊晚的眼神忽然带了两分敌意,嘴角却仍挂着笑:“姑娘怎么不走了?”
沈惊晚皱眉道:“虽说我没来过两趟宫中,可是我上回听宫人说,这过了鹿顶耳房就是东五所,东五所是皇子们的寝殿,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小宫女见沈惊晚戳破了她的谎,她索性也就不装了,从腰间忽然抽出一把短刀,朝着沈惊晚一步一步走过来。
眸子里全然没有方才小宫女那边乖顺的眼神:“走吧,沈姑娘就不必我请你了吧?我家主子想要见见你,没什么大事,你若是乖乖的,兴许半夜就能回家,你若是不听话,休怪我无情。”
沈惊晚后背被冷汗打湿,看着面前神色倏变得宫女,手轻轻地摸向袖箭,还没来得及摸到,就被小宫女猛一抬脚,踹出了她袖中的袖箭,小宫女踱着步子走 * 到袖箭旁,抬脚勾起,用手接住,缓缓的扣动机关,看向沈惊晚:“想杀了我?”
沈惊晚不说话,心里惦记着沈延远。
沈延远这次入宫,看来只是为了不叫国公府生疑的一个幌子,眼下她的形式不妙,沈延远的难免更糟。
她故作镇定,笑道:“姑娘再说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这。。。 。。。”
那宫女并不听她拖延时间,只是将摁着机关的袖剑抵在她脖颈处,阴森森的道:“若不是我主子吩咐我不能伤你分毫,今日这箭,我就刺进你脖子里,走!”
一阵风吹过,吹的树影沙沙作响。
小宫女抵着沈惊晚一步一步踏过鹿顶耳门。
谢彦辞眯着眼睛站在树上,指缝中夹着一枚银针。
沈惊晚喉咙动了动,攥着拳被身后的宫女拖着走,她脑海中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嘶!”身后的人忽然冷抽一声,不肖片刻,忽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沈惊晚的身后出然传来一阵衣袍摩挲着风声的声音。
沈惊晚抬脚便要跑,下一秒,忽然被一道力度,紧紧的拽住了衣领。
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来,只听谢彦辞淡声道:“是我,别怕。”
沈惊晚猛一抽搐,忽然没动,全身僵直立在原处,那股子巨大的惊慌被松懈取而代之。
谢彦辞松了沈惊晚的衣领,沈惊晚往前一个趔趄,谢彦辞冷冷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小宫女,冷冷的冲身后的秦六道:“去,将她丢进灌木丛中。”
秦六捡起地上的袖箭交于沈惊晚后,便直接将地上的人抱起,朝着原处的灌木丛走去。
沈惊晚张了张嘴,想要道声谢。
耳边忽然传来铁甲相撞的声音,巡夜的将士打着火把,原处亮起一片火光,他们正朝着这边走了来。
完了!
沈惊晚打起精神就要往树丛里躲,忽然感觉到腹部一阵结实有力地力度将她箍住,在她腰间一把箍紧,直接离了地面。
她险些惊呼出声,谢彦辞的另一只手捂在她的唇上。
浅浅的檀香送进她的鼻尖,叫她有些分神。
谢彦辞将她抱住立于一枝很窄的树干上,谢彦辞背后就是树干,枝繁叶茂的香樟树挡住二人的视线,也将他们二人同外面隔绝,成了一座天然的遮蔽所。
两人只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谢彦辞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就那么置于她腰腹间。
沈惊晚耳朵烧的滚烫,谢彦辞的声音在她耳后传来。
“得罪。”
虽说是表达歉意的话,可是听着,竟有些说不出的愉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谢彦辞一定是笑着说的。
沈惊晚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没关系?
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喘到她脖颈时勾起碎发,像挠痒痒一样,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缩脖子,只听谢彦辞道:“别动,会掉下去。”
天地良心,她也不想动,可是她脖 * 颈好痒。。。 。。。
正这么想着,忽然谢彦辞微微低下了头,将脖颈压在她肩上,谢彦辞压着声音道:“这样压着会好些吗?”
沈惊晚脸颊滚烫如苹果,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些是好些,只是。。。 。。。”
“好些就行,你再忍忍,等人过去。”
于是短短的时间,沈惊晚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里度过。
腰上的力度带着滚烫的热度,后背是男人发烫的胸膛,贴着身着薄衫的她,加之方才发了汗,此时二人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未着寸缕一般。
她的心尖儿竟也忍不住发了麻,好像有羽毛扫过心口。
谢彦辞的眸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亮,月色在二人身上镀了银层,他忽然勾了勾唇,带着些些得逞的笑意。
手中的力度反而更紧了几分。
44。 第 44 章 别哭
肆拾肆
…
燕君安此时与身边的一位身着绛红宫袍的内官; 站在距离陶兴殿内不远处的东五所一角落处。
身边的内官同燕君安道:“燕大人,我们在这里候着做什么?沈姑娘还没来,要不要先去那头?”
燕君安没回他话。
忽然,那紧闭的殿开了个门; 只见一身形矮小的男子出了殿; 抬手将斗篷戴到头上; 警惕的朝着两处瞧了瞧。
矮小的男人朝着他们这边走了来。
燕君安与那宫人忙退到石狮子后。
身形矮小的男人从他们前方路过; 并不知道石狮子后站了两个人,只是步伐加快许多。
紧接着殿内一瞬间灭了光。
夜晚的戏幕缓缓开启,黑夜如同吞噬人的猛兽,静静等着猎物入笼。
殿内的陶兴早已换了入寝的衣袍,此时正悠哉悠哉的侧躺着; 等候宫人将沈惊晚送到他的床榻上,一只手搭在床边,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床板,很是闲适。
等到吃干抹净后,想必国公府也就回过神,那时候; 就算他们再狡辩,谁能替他们作证?
他们解释不清的。
想到这里; 陶兴笑意渐深,也不知沈延远那头可处理干净了。
而他认为一定很好解决的沈延远这边,似乎有些棘手。
此刻的沈延远正赤膊同将他团团围住的侍卫斡旋。
其中一人劝道:“沈长史; 束手就擒吧,也能落得个好死的下场,我们实在是不愿同你真斗起来。”
沈延远冲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的瞪着面前几人:“谁派你们来的?”
那侍卫笑道:“沈长史现在问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您还是乖乖投降,我们主子若是一高兴,兴许也就留你一命,最多叫你眼盲耳聋嘴哑,可您若是拒不投降,那就休怪我们不给你好脸色。”
沈延远脸颊上有血迹涌出,方才被其中一人的长剑划破,那血顺着皮肤往下淌着,他伸出拇指狠狠揩去,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侍卫。
旋即冲对面的人冷笑道:“放你娘的屁!我只对顾将军效力,你算什么东西,命令你沈爷。我的命我父母能取,顾将军 * 能取,偏你们这群狗奴不行!”
对面的侍卫许是被激怒,几人对视一眼,轮流横着走,将中间的圈越缩越小。
沈延远做出战斗的姿势,全身绷紧,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猛虎。
一侍卫趁其不备,长剑直接朝着沈延远的腹部刺去,沈延远看准时机,当即抬脚踏上长剑,旋即疾行数米,一个横扫,将那偷袭的侍卫踹翻在地。
一群人见状,顾不得更多,直接冲着沈延远一窝蜂扎去,只当他是个靶子。
“娘的,还能这么胡来?”沈延远嘟囔了一声,后倾着朝后仰去。
随后利落的横侧,凭着树干借力,而后迅速的双脚踩在侍卫肩头,只听咔哒一声骨裂的声音,那侍卫口角溢血倒了下去。
几人显然慌了神,沈延远用脚尖勾起地上死去侍卫的长剑,同他们打了起来。
一人朝着沈延远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