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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公主以胸平天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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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太姀公主说他不够温柔,想着这傻姑娘跳进湖里,到底是因为他的表妹来闹,再加上他的语气让她误会,所以多少觉得心生愧疚。
  在容夜的印象当中,儿时母亲给他换衣时的样子是最温柔的,当时当他长大之后,曹贵妃入了后宫,她侍宠二而骄,母后常常受她的冷嘲热讽,自那之后,她便也很少来亲自为他穿衣。
  所以对容夜来说,那是他脑海中的温柔,所以他才要给太姀公主换衣,体现一下他得温柔。
  “你确定要这么做?”男子觉得她身子尚未完全好,此刻圆房似乎不是时候。
  少女丝毫不想退让,“殿下如果执意要给我宽衣的话,就一定要这么做。”
  男子薄唇勾笑,淡淡说了一句:“好,这可是你要求的。”
  江鸢不以为意,她不提这要求,难道要等着容夜把她看全的份,没有她把容夜看全的份吗?
  一人一件,男子说到做到,便是先脱了少女水蓝色的纱衣。
  少女脚抽筋,眼下虽然好了很多,可走路还是有些颠簸,不过这并不影响江鸢去脱容夜的衣裳。
  男子外袍滑落,露出里面暮色的中衣,容夜又脱了江鸢的那件丝毫不遮体的白色衣裙,里面那桃粉色的小衣便毫无保留的全部展露了出来。
  江鸢自然也不甘示弱,脱了男子的中衣,便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
  二人皆是只着了最后一件薄薄的衣衫,小姑娘英雄无畏的那股狠劲上来,啥都不怕。
  她正准备容夜脱了她小衣,她就去脱他的里衣,反正她不能吃亏就是了。
  可等了半天,男子却迟迟没有动做。
  “殿下?”少女奇怪的看向一旁的容夜,心里腹诽着,怎么不动手呢,就差一件了,脱完她好穿衣服啊,怪冷的。
  少女心思单纯,可对面的男子却犹豫了起来,他自知这件小衣罩得不是少女曼妙的身子,而是他脑子里最后的一丝理智。
  若他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可若最后一层窗户纸也破了,他怕是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
  本就染了风寒,刚刚又落了水,若是现在就欺负了她,闹出什么病可怎么好。
  江鸢就穿个湿漉漉的小衣真的挺冷的,她多么渴望赶紧换上干净温暖的衣裳,可对面那男的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少女等了半天,实在不能等了了,这人怎么这么说话不算话,想着求人不如求己,干脆就自己动手算了。
  少女急着想要穿干净的衣裳,于是便开始主动出击,她走到男子跟前,先脱了男子的里衣。
  少女身子虽然高挑,可也只是到男子的耳垂,放□□的胸膛展露无遗的那一刻,高度正好是江鸢最容易看到的视线。
  江鸢瞪大了眼睛,少女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这也太好看了吧。
  男子正在和自己的意志做斗争,他纠结是随了自己的心意,还是顾及一下太姀公主的感受,先不去碰她。
  可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不知死活的小姑娘脱了他的衣裳不说,转手还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
  少女实在是太冷了,想着赶紧脱了,好换干净新衣裳。
  男子眸子一紧,倒吸了一口气。
  这特么要是再不做出点男人该做的事,他就真的该喝三鞭酒了。
  江鸢终于把湿嗒嗒的小衣脱了,终于不用再湿漉漉的了,心里无比欢快,正准备去拿容夜放在一旁的干净衣裳。
  可腿刚迈出去还没落地,就被男子的大掌钳住了手腕,一用力就给拽了回来……
  少女身子一倾,那柔软便跌进了男子的怀里。
  少女看着很瘦,却很是有肉。
  男子抱着这如美玉一般的少女。
  什么理智,什么纠结,在这一刻都变得豁然开朗,他最清楚他想要什么,那是男子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呼唤。
  被男子就这么搂在怀里,感受着两人之间温度逐渐上升,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是只有两人亲密接触才会有的奇怪感觉,少女惊讶,但却不抵触。
  少女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刻完全任由着男子将她低在墙上,男子霸道的低头去吻少女的唇。
  少女的唇瓣很软,唇齿间还带着微微的甘甜,就仿若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花,等着男子前来鉴赏品尝。
  江鸢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容夜按在墙上,直到感受到后背的冰冷,和身前男子的滚烫和炙热。
  那一刻,她被男子带动,开始沉醉和痴迷在这吻中。
  原本只是容夜一人炙热,可这热情似乎会传染,少女面颊绯红,身子也开始渐渐变得滚烫,到最后竟是连身后的冰冷都感受不到了。
  江鸢隐隐觉得内心深处似有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要破水而出。
  她只觉得这种感觉难以言喻,虽然很怪,但又觉得很美妙。
  那一刻她痴迷又沉醉,几乎要浑身瘫软。
  若不是容夜抱着她,她只怕要没出息的化成了一汪水倒在男子的怀里。
  少女实在是太甜美迷人,只单单一个吻对男子来说,已经无法令他满足。
  “殿下……”江鸢被男子打横抱起,她绯红着一张脸,娇柔又妩媚,“我们……是要圆房吗?”
  小姑娘虽然对夫妻之事懵懂,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少女再单纯也知男子这是想要做什么。
  男子深邃的眸子早已不再冷静,他声音低沉又沙哑,轻轻的“嗯”了一声。
  少女被男子放到了床榻上。
  “殿下。”那一刻少女攥紧了拳,闭紧眼睛,“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
  “别怕。”大掌拂过少女白皙的脸颊,轻声道:“孤会很温柔,不会疼的。”
  容夜听多了那些男子酒后的胡言乱语,自然是知道女子在第一次的时候是会疼,而且还会落红。
  但过了第一次便好了,他似乎除了能轻一点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轻点?还会疼?”少女倏地瞪大了眼,这完全和她想象的不一样,“为什么会疼,不是说好不打仗的吗,怎么还会疼?”
  少女在这一刻有点慌,也有点反悔了,因为她怕疼。
  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再一次袭上了少女的心头,她想跑,可此刻容夜已经将她禁锢着,她好像跑不掉了。
  “殿下,到底有多疼?”少女哭丧着脸,”你给我个痛快话,我好心里有个准备。”
  从没被什么事难倒的容夜,这一刻却是被问住了。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往常他也只是听说,这吃猪肉还是头一回,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疼法。
  “这……”容夜都不知道女子圆房为什么会疼,这叫他如何形容。
  正在他极力的组织语言,却不知该如何组织的时候,身、下的少女道:“殿下就告诉我,是掐,是打,或者是用针扎,这三种疼法,那个更相似?”
  少女想着,她了解了方式,便是能大抵会意出这疼痛的级别。
  这样她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看看是否是自己能承受的那种痛。
  容夜觉得这三种疼应该都不是,可眼见着少女起了逃心,容夜哪里肯让这小姑娘临阵脱逃。
  容夜:“一定要选一个?”
  江鸢用力点头。
  男子脑子一转,若说非要拿个东西来比喻,她才能不跑。
  容夜想了想,三种方式最贴切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针扎吧。”
  针扎?
  少女心里啧啧,好阴毒的手法,这针绵软又细小,看似无伤无害,又不留痕迹。
  是皇宫之中一直流传,惩罚刑具之一,其痛苦惨不忍睹,被施邢人及其痛苦恶毒,最钻心刺骨的手法,容夜竟然说圆房是要拿真扎的那种痛!
  少女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只要一想起那儿时她被嬷嬷逼着绣花,她天生绣工不好,不会拿针,那绣花针时不时的扎在自己手上,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少女仍旧心有余悸。
  那也不过只是绣花针而已,就那么的疼了,江瑾越想越害怕,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晕死过过去。
  虽然她欠着容夜的人情,身负着给容夜冲喜的重担,可少女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她对自己实在下不去这样的狠心。
  少女心里的恐惧逐渐加大,甚至开始觉得眩晕,明显已经有了晕针的症状……
  就这样少女却眼睛一翻,身子一仰,竟就这么昏了过去……
  眼前人竟然昏了过去?
  太子心一下子揪紧,半跪在她的身侧,先翻眼皮,瞳仁尚未扩散,再听心跳,隆隆的很是欢实,接着再摸脉搏,嗯跳动有力。
  大约是方才落水有些受凉,屋内熏炉烘着,怕是上了头晕了过去。
  到底还是要叫太医,门外侍立的内侍匆匆去请太医。
  待太医赶到时,太子妃已然穿戴整齐,卧在了床榻之上,美好而恬静的面庞轻轻靠在迎枕上,像是睡着了。
  太医谨慎地为江鸢把脉,好一时才收了手,垂手在太子身前站立,轻声问道,“太子妃脉象微弱,身子骨有些虚弱,大约见了风受了凉染上了风寒,只是这昏厥……”
  他顿了一顿,向上觑了一觑,斗胆问道,“臣僭越,敢问殿下,太子妃昏厥前是不是看了什么刺激的物事?”
  太子嗯了一声,正待言声,便听外头有小内侍道,“启禀殿下,太子妃昏厥一事传了出去,贵妃娘娘遣了小太监过来打听,被侍卫捉了个正着。”
  太子冷笑。
  这贵妃可真是八卦,是不是就想见东宫闹了笑话才高兴。
  “想个辙让那太监和太医搭上话。”太子微微一笑,侧身向着太医道,“我来告诉你,太子妃看了什么刺激的。”
  他在太医耳边说话,太医忙不迭地点头,面上时不时露出惊诧之色。
  入了夜,那听壁角的小太监跪在贵妃娘娘的身边儿,一字一句地传达。
  “太医说,太子妃娘娘瞧见了了不得的物件儿,吓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贵妃来了兴致,直起了腰,“什么物件儿?”
小太监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道,“是奴才没有的那个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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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江鸢这一觉; 再醒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少女躺再床榻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 缓缓睁开了杏仁眼。
  屋子里有些昏暗; 四周一片静谧,屋中燃着龙涎香,少女认得出; 那是容夜身上的味道,她应该是还在容夜的书房里。
  屋子的另一端有隐隐的烛光传来,少女坐起身; 顺着那光亮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致俊美的面庞。
  容夜此刻正端坐于书案前处理着公文,他一身墨色衣衫; 腰背笔直如山; 手持竹笔; 正垂眸专注的批阅着奏折。
  男子玉冠高束; 五官深邃; 俊眉冷目; 天生的帝王之相。
  即便早已不是初次相见,可少女在这一刻还是看痴了眼; 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 当真是她的夫君,确定不是什么神仙下凡吗?
  听闻屋子另一边有了声响,男子抬眸看去; 刚好对上了少女那双直勾勾看他看痴了神的眼。
  容夜浅笑,在心里暗道了声“不知羞”,便是合上了公文; 起身向少女身旁走去。
  容夜书房里的物件都是深色系的,与他沉稳内敛的性很是相称。
  男子身形笔直又修长,几步便走到了她身旁,看着小姑娘那苍白如纸的小脸,并没有因为睡了一日有任何的缓和。
  到底是掉进了那冰冷刺骨的湖水当中,她身子这般单薄,按着太医的说法,没掉半条命已经是万幸,如今又受了惊吓,更是雪上加霜。
  想到这,男子忍不住开始自责,他白日到底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竟会在她落水之后,还想着欺负她,还将她吓昏,真是不该。
  “殿下,我睡的是不是很久了?”
  瞧着男子肃着一张脸,好似在想着什么不开心的事,少女原是不想打扰他,可想着自己睡了个昏天黑暗,连几时都不知道了,这屋子里除了容夜再没有旁人,她不问他,还能问谁?
  少女软糯的声音拉回了容夜的思绪,他肃着面容,是在和自己生气,却与江鸢无关。
  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后,男子面上虽未来得及转变,可声音却温柔了几分,并不似之前那种冷冰冰的了。
  “你睡了一日,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少女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和容夜的担忧不同,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生龙活虎,很是精神。
  便是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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