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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娇卿-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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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现在不能骑马。”玲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拒绝。
  “你呀,那你要我如何拉你?”傅楼屿握紧她的手,怕她站不稳摔跤。
  “就这样呀。”玲珑抱住他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仰头看他,“走吧,我抱紧了。”
  “这样还不是得你自己走,我抱你。”话落,傅楼屿弯腰屈膝抱起她,那动作就在瞬间,可把玲珑吓了一跳。
  玲珑下意识的圈住傅楼屿的脖颈,唇瓣微张,是惊讶的,“我如今可不轻呐。”她五六个月的身孕,身子重,可不是从前那个轻巧的玲珑了。
  “再重能重到哪里去?”傅楼屿抱稳了她,还掂了掂,也没有长多少肉,看来还是吃的不够多。
  “不重吗?”玲珑抱紧了傅楼屿的脖颈,生怕他把自己摔了。
  “轻着呢。”傅楼屿低头在她的粉唇上亲了口,“放心,摔了我,也不会摔了你。”
  随即,傅楼屿稳稳当当的抱着玲珑从宫巷走到了底,所有人都看见了,太子殿下对太子妃那叫一个宠溺呐,回宫这么久,东宫也只有太子妃,如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太子妃,啧啧,看来外边那些女人是没有机会了,若是看见太子殿下这般宠太子妃,怕是会气的呕血呢。
  玲珑也算是经历了风雨的,脸皮练就的不薄了,谁知道被傅楼屿这般抱着,再被来往宫人瞧着,玲珑竟然还会害羞了,脸颊逐渐粉嫩,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心里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安定,有他在身边,无论在哪里,都觉得安心。
  “玲珑,明年三月,我们下扬州去吧?”傅楼屿突然开口道。
  “嗯?明年三月,可是那时候娃娃还很小呢。”按照太医的说法,她这胎,怕是会在腊月出生,等到三月,那才三个月呢,她怎么舍得离开孩子,也不可能带着孩子一起去啊。
  “娃娃扔给父皇和惠母妃养着就是,到那时,一切都被扫平,还能有谁能伤得了我们的孩子。”
  对玲珑失信了三月之约,一直是傅楼屿心里的一根刺,一定要早点拔除这根刺才好,只有明年带玲珑去一趟扬州,他才能放松下来,这是他对玲珑唯一一次失信,这是遗憾。
  “我不要,孩子这么小,离不开娘亲的。”玲珑小嘴一噘,便不答应,她可舍不得把三个月的孩子扔下。
  “那你还想等孩子长大吗?等这个孩子长大,说不定第二个又来了,你若是念着孩子,怕是很难有时间去扬州了。”傅楼屿抱着玲珑离开宫巷,往瑶华宫去,这处离瑶华宫也不远。
  “那也得等孩子大些呀,不若后年吧,那时孩子也一岁了,总不能这么快又怀上了吧?”玲珑才不信有这么快呢。
  “罢了,届时再商量。”傅楼屿蹙了蹙眉,他就知道不该这么快有孩子,瞧,如今孩子还未出生呢,玲珑的心思就都放到孩子身上去了,日后孩子出生了,别说一岁,怕是孩子十岁了,玲珑也舍不得让孩子离开她的视线。
  母亲总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回到瑶华宫,傅楼屿把人轻轻地放到榻上,才抻了抻胳膊,玲珑虽然不重,他却要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没有抱住,自然胳膊就酸了。
  揉着胳膊傅楼屿往外走了几步,却被玲珑拽住腰带,他回头,“怎么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总觉得傅楼屿的神情不对。
  “我又不是小孩子,生什么气。”傅楼屿伸手给她理了下鬓发,带着点笑意。
  “那你为何不高兴了,是因为我说不去扬州吗?”玲珑如此了解傅楼屿,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他的细微情绪变化。
  “不是,”傅楼屿握住她的手,挑眉坐下,“我吃醋了。”
  他就这般大大方方的说出“吃醋”这样的词,让玲珑愣住了“啊?”
  吃醋,吃什么醋,为何吃醋?
  “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应该事事以我为先吗?为何先考虑的却是孩子,我吃孩子的醋了,孩子还不曾出生你就向着他,日后他出生了,那我在你心里还有地位吗?”
  傅楼屿看着玲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表情严肃,像是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可其实内容却颇有些……幼稚。
  对,幼稚,玲珑的脑海中蹦出这个词。
  “可是阿屿,这也是你的孩子啊。”玲珑哭笑不得,怎么还有父亲跟孩子争风吃醋的?还是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吗?
  “是我的孩子又如何,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只能排在你后面,既然如此,为了公平,你也应该把我排在你心里的第一位。”傅楼屿的手捂上她的心口,眸中满是诚挚,像是在说誓言一般。
  这个男人说她才是他最重要的人,连孩子也比不上,让玲珑又感动又想笑,不知道孩子听到这样的话会怎么想。
  “你本就是我心里的第一位,我说那样的话,也是担忧孩子,难道你舍得离开三个月的孩子吗?”还那样小呢。
  “舍得。”傅楼屿斩钉截铁,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
  玲珑:“……”无语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随后,玲珑松开傅楼屿的手,抚了抚肚子,“娃娃啊,你可别听你爹爹的浑话,娘亲可舍不得呢。”
  这人怎么当爹爹的,娃娃还未出生呢,就这般严苛,要是吓着了孩子可怎么办。
  “我说的实话,就算你出生了,也是你娘亲最重要。”傅楼屿指了指玲珑的腹部,表情还带着凶意。
  “啪——”玲珑拍开他的手,嗔了他一眼,“不许这样说,孩子会听见的。”
  哪里有这样当父亲的。
  “好,不说了,晚上想吃什么?”傅楼屿看出玲珑有些恼意,便不提这茬了,不过还是在心里想着,日后得教导孩子独立,别老粘着娘亲,不像话。
  “唔,有点想吃西湖醋鱼,今日想吃酸的,正好也有现成的醋。”玲珑瞥了他一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傅楼屿抬起她的小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醋已经吃了,那就让厨子做西湖鱼,也用不着加什么醋。”
  “才不要呢,你的醋不好吃。”玲珑抿唇笑了起来。
  “那谁的醋好吃,嗯?”傅楼屿追着她的唇瓣啃。
  “谁的都不好吃,别闹了。”天还没有暗呢,被人撞见多难为情。
  “好,不闹了,抱一会。”傅楼屿伸手搂住人,真的不闹了,只是抱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窝处。
  两人安静了一会,玲珑开口道:“阿屿,旱情怎样了?”
  “并无缓解,这场旱情,需要一场大雨,不过赈灾粮都已经发放的各个村落了,豫王也去了豫州。”
  “我好像好几日不曾看见管深了,他也去了灾区吗?”平常管深都跟在傅楼屿左右。
  “我派管深去了西疆,查那味毒,如果要揭发豫王,总得人证物证皆有。”
  西疆那地界,并不全是大楚管辖的,大多数还是当地的人管着,对于大楚,只能算是附属小国,
  西疆地势复杂,比南疆更甚,且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大楚也不好管,只要不威胁到大楚,随西疆怎么搞,所以想从西疆查到多年前的事,不是简单的事,只能让管深去一趟。


第179章 
  八月中旬; 江南终于盼来了一场大雨,尤其是豫州,听说连着下了一天一夜;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旱情终于要缓解; 这件事也要结束了,谁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端。
  九月初,从豫州回来的一位户部官员项宏深,上折子参了豫王一本; 收受贿赂,贪污赈灾款数十万两,并且放纵身边的亲卫队驱赶流民,甚至在推搡中致使一个老妪惨死,儿子去府衙上告; 却被县令打了出去,脚也落下了残废……
  这一桩桩; 一件件的; 都在折子上列的清清楚楚; 像是亲眼所见一般,一时之间就在朝堂上闹出了大动静; 而今日; 正好豫王不曾来上朝; 就这样,豫王连辩解的最佳时间都错过了。
  文德帝大发雷霆,当即让刑部和户部彻查; 一旦查出,绝不轻饶。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心中都在想,难道豫王这是要倒了吗?
  贪污受贿这样的事,哪个王爷做的少了,只不过是无人去管,也无人敢管罢了,如今豫州旱情都解了,怎么还有人敢弹劾豫王呢?
  等豫王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已经下朝了,连忙入宫辩解,想了一路的措辞,只恨自己瞎了眼,原来那人藏的这样深,竟然是傅楼屿的人,他这才反应过来呢,可却是来不及了。
  文德帝没有见他,连见面都不愿意了,说明陛下如今是不信他了。
  豫王颓然,打算离开景乾宫,在宫外,正好遇到了傅楼屿。
  “豫皇叔,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傅楼屿唇角轻勾,面上却无笑容。
  “原来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可真是下的一盘好棋啊,本王自愧不如。”豫王如今要是还不清楚是傅楼屿搞的鬼,那他也不用混了。
  “皇叔在说什么?哦,孤想起来了,皇叔一定是在说太子妃流言的那件事吧,那件事孤处理也是正常的,毕竟孤就这么一个太子妃,又有着身孕,自然不能被人欺负了。”
  傅楼屿和他打着马虎眼,豫王能安排棋子入宫,傅楼屿自然也能收买豫王身边的人,无非是钱和权,难不成他这个太子还比不过豫王吗?
  从一开始安排豫王回豫州,就是为了让项宏深跟着豫王回到豫州,这么多年,豫王招兵买马,哪一处不需要钱,只有足够多的钱,才能让人信服,这些钱从哪里来?
  他一个人从正当的途径,是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如果不是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怕是养不了那么多的兵马。
  只要豫王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那就是把柄,傅楼屿就偏得让它见光。
  “哼,本王说什么,太子殿下清楚的很,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可真是够好。”豫王冷笑了声,文德帝有叶家,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没有叶家,怕是大楚早就已经易主了。
  一个叶正元就够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叶玲珑,手段不遑多让,这么快就把梁皇后踢下了台,自己掌握了六宫大权,真是小瞧了叶家的人。
  “皇叔,气大伤肝。”傅楼屿幽幽一笑,也不辩解。
  “哼,告辞。”豫王睨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傅楼屿成长的太快,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傅楼屿比他任何一个儿子都优秀,甚至他的儿子不及傅楼屿一半。
  “皇叔慢走。”傅楼屿好心情的招了招手,随即收敛了笑容,转身进了景乾宫。
  李勤一看见傅楼屿来,连忙弯腰行礼,开了大门让他进去,连请示都无需,文德帝和太子殿下之间,毫无嫌隙,这或许也有太子殿下自小长在民间的缘故,要是太子殿下自小就长在陛下身边,可就未必有这般信任了。
  天家父子,向来情薄,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着得到的时间太短,文德帝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才能有这样好。
  “你来了,瞧见豫王了?”文德帝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听着脚步声,便知道是傅楼屿来了,不过也是,满天下,能不经过通禀进来的人,也唯独只有傅楼屿了。
  “见着了,恼羞成怒,憋着气。”傅楼屿行了一礼之后坐下。
  文德帝这才放下手中的朱笔,走到一边水盆里洗了手,用帕子擦干净,看向傅楼屿,“豫王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再等等,朱承明,应该快回来了。”朱承明已经去了月余,按照速度,也差不多了。
  “慕容白能答应吗?”文德帝放下帕子,回到原位端起茶盏。
  “那就得看朱承明的本事了,父皇觉得朱承明的本事如何?”
  “朱家的人,错不了。”惠妃就是朱家的人,除了先淑妃,文德帝最看重惠妃,拎得清,又有能力,还重情义。
  “既然如此,那父皇只管等着好消息就是。”傅楼屿看起来也并不紧张,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豫王行事,本就失了先机,在道义上也不占理,做起来难免碍手碍脚,可与之相反的是傅楼屿却十分自得。
  ——
  豫王一回到豫王府,直奔老豫王的书房,老豫王正好在练大字,也早就已经听闻有人参豫王的事。
  “父王,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傅楼屿故意下套,现在文德帝派去查此事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我们的人插不进去,该如何是好?”
  这件事一旦被证实,就算是不必丢了命,那削爵抄家是肯定的,加上文德帝和傅楼屿早就盯上了豫王府,这一次,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这件事,我早知道瞒不住,你的兵马到城郊了吗?”老豫王放下笔,这一次豫王去豫州,也是为了安排豫州养的兵马,原本是和南驭里应外合,谁知道南驭败的太快了。
  “已经在了,父王,您的意思是举兵谋反吗?可是我们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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