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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竹马他心怀不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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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枪的了。”
  晏初知道她说这些话是好心,可还是不动声色皱了皱眉。这些话隐隐透露出来的意思; 好像小姑娘嫁到将军府不如在丞相府自在,好像小姑娘在将军府只是一个外人,好像小姑娘不稳重端庄一些,他就不再喜欢她了。
  顾盼不够稳重,他就足够沉着冷静么?两个人一旦吵起架生起气来; 也只是两个别扭的幼稚鬼罢了,没什么沉稳可言。他们都不是完美的人,但刚好可以跌跌撞撞相携往前走。
  不过伯母说的这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晏初倒是颇为赞许。晏初和顾盼自小一起长大; 几乎熟悉彼此的每一个小细节; 有时甚至不需要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再也没有比他更喜欢顾盼的人了,也再也没有人会比顾盼更适合做未来的将军府夫人了。
  但小姑娘对二伯母说了什么倒是不怎么在意; 敷衍地应了一声,继续低下头去吃盘子里的东西,像只偷腥吃的猫儿。“以后要稳重些”、“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可整日舞刀弄枪”之类的话,顾盼早已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每次她都答应的爽快,但背地里还是死不悔改。
  顾盼只顾着闷头吃饭,不一会儿已饱腹了,闲闲看着众人觥筹交错。她似乎无聊得很,便找了个借口中途离席了。
  晏初见小姑娘走了,也推脱酒喝多了有些头晕,出去透透风缓一下,起身离去。
  小姑娘果然要回自己的西厢房,晏初悄悄跟在她身后隐匿了自己的气息,猫着腰屏息悄然出现在她背后,捂住小姑娘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小姑娘拉下他的手,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幼稚。”
  她说完小小的鼓了一下脸颊,带着些埋怨和赌气的味道。
  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也可爱得好想把她揣进怀里一顿欺负。
  但小姑娘的恼怒来的实在太无缘由,让晏初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生气了?谁惹你了?”
  顾盼瞪了他一眼:“我送你的腰带,为什么不束?不只是这个腰带,我之前送的荷包也没见你戴过,是嫌弃我绣的难看吗?”
  晏初有些难以启齿,被顾盼瞪了半晌,才微微脸红道:“不是因为嫌弃,是因为……舍不得戴。万一弄脏了弄破了,我会心疼。”
  晏初说罢揽过她的肩,搂着她一起往前走。身旁是熟悉的淡雅清香,让他感到宿命般的安心宁静。
  顾盼抬了一下肩,没能把晏初的手甩掉。
  顾盼小小的鼓了一下脸颊:“被人看见不好。”
  晏初反倒愈发肆无忌惮,凑近了在小姑娘鼓鼓的脸颊上啾了一口:“没事,路上没人。”
  斜角屋檐上的雪堆得很厚了,承受不住重量一般滑了下来,地上堆了一层松软的雪,一脚踩进去能陷下去一小块儿。
  天上细细密密下着小雪,二人来时踩下了一连串脚印,不消一会儿便被纷扬的雪花覆盖了,那些来过的证明杳无痕迹,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秘密。
  顾盼是很喜欢雪的。干干净净白茫茫一片,像是在洗涤大地上所有污秽。冬天如果不下雪的话,就好像过的没有什么意义一样。
  顾盼眨了眨眼睛,有细碎的雪扑簌扑簌地从睫毛上落下来。
  晏初微微皱了眉:“你淋湿了?”
  “一点点,没关系。”
  小姑娘说罢往晏初的方向靠近了些,二人距离不过一寸,却又保持住没碰触到的微小距离,让人心里酥痒难耐,比真正整个人粘过来更教他受不了。
  小姑娘刚进了屋内就被晏初一把给拥住,压在门上。小姑娘差点惊呼出来,被晏初及时吻住唇,将所有的惊叫声都憋回嘴巴内。
  “还生气吗?”
  晏初问着话,又用舌头勾了一下她的红唇。
  小姑娘含含糊糊回答他:“不……唔……不生气了……”
  窗外是无尽的落雪,窗内是连影子都在暧昧纠缠的两人。他们呼吸交缠,好像彼此是这天地间唯一能相互取暖的人。
  方才在宴席上第一眼看到小姑娘,他就想这样亲吻她了,但一直克制着自己,直到此刻终于得逞。
  唇舌亲密接触,她柔滑的香舌调皮地往口腔深处退缩,他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将其逼至角落,舌尖一遍一遍扫过,邀她共舞。许久,她方才矜持地抛出橄榄枝,立时便被他缠住,吸吮到舌根都发疼。顾盼被他亲得脸红耳热,挣脱不得,轻咬了下他的下唇。
  一吻终了,晏初又用唇去轻碰小姑娘的眉心,沿着睫毛的方向轻轻吮吻眼尾,然后是鼻尖、脸颊、唇角,兜兜转转,再次吻上那抹红唇。
  他喜欢吻她的唇。小姑娘闭着眼睛全心全意依靠他的模样,最能满足他无处发泄的占有欲。
  大约是方才喝了点酒的缘故,小姑娘的眼神透着几分恍惚,眼瞳湿漉漉的,普如同浸在水中的黑曜石。
  这样的表情让晏初有些失控,恨不得就这样跟她天长地久,身体和灵魂都永不分离。小姑娘身上带着点酒香,也沾染了一点糕点甜香,成熟和青涩混在一起,引诱人走向堕落与禁/忌。
  晏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重重喘了口粗气:“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顾盼:“?”
  她怎么了?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第46章 梅花 
  被小姑娘用依赖渴慕的目光注视着; 晏初被迷的晕头转向,哪里还顾得上今夕何夕,撩拨得他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像个被红颜祸国的君王; 为博美人一笑; 连江山都愿意拱手相让。
  顾盼板起脸,一副故作老成的严肃模样; 和她肉嘟嘟的可爱小脸有几分违和:“忍不住也要忍。”
  晏初知道小姑娘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对他底线可以一降再降,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肆无忌惮。
  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落在了晏初的眼睫上,映的他瞳色愈发澄澈; 一眨便是一个水波荡漾,
  让他看起来带着几分小动物的可怜:“我都忍了三年了; 好不容易忍到你长大,下月初八我们就要成亲了,现在还要我忍啊?”
  顾盼有些受不住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霎时软了一角,但面上不显; 看起来似乎不为所动:“严禁白日宣|淫,忍到下月初八。”
  晏初伸手按了按小姑娘的唇角,用指尖体验唇的柔软触感:“盼盼; 你忍心看我这么一个小可怜独自忍耐嘛?”
  晏初说罢灼热难耐地舔了下略湿的唇; 以一种着魔般的痴态; 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睫毛。晏初的唇有着一意孤行靠近的温度,燥热、悸动、滚烫,又藏着点隐忍的克制缠绵。
  见眼前人依旧一脸急不可耐的模样,顾盼小声嘟囔道:“你哪里是什么小可怜; 分明是大流|氓。”
  晏初笑吟吟道:“你总喊我大流|氓,我可要对得起这个称呼。”
  他的声线有些低沉,带着一点点哑,无端生出几分邪肆。
  大流|氓晏初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不矜持的。他以前和小姑娘在一起时还是带着那么一点小矜持,说话也格外拐弯抹角,酝酿很久也只敢牵牵手摸摸头。
  但自从和顾盼定亲之后,晏初便愈发肆无忌惮了,像个黏在小姑娘身上的小尾巴,动不动就要亲亲抱抱。他一边啄吻她的脸颊,一边小声征询道:“我实在是情难自禁了,我不做别的,只亲亲你抱抱你好不好?”
  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是你不是已经开始解扣子了吗这位少卿大人?
  晏初俯下身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浅淡香气,长发落在小姑娘颊边,蜿蜒缠绕在她颈侧,有点发痒。小姑娘抖了抖肩膀,晏初又开始不死心地吸|吮她的脖颈,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咕啾声。
  顾盼霎时有些惊慌,急声道:“等等!要是留下了痕迹,一会儿回到宴席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顾盼伸手去推他,晏初佯装恼怒地轻轻咬了咬小姑娘的指尖,察觉到自己锋利的牙齿让皮肤稍稍凹陷后便立刻移开,终究不敢当真用力,最后只轻轻将小姑娘的指尖叼在嘴里,用牙尖轻轻磨着。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晏初略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
  “头发要散啦!”
  小姑娘小声抱怨,但并未躲开。
  她的发髻果然被他揉得有些乱了,有一簇头发没有被扎进去,垂落在她脸侧,遮挡了顾盼的视线。
  下一刻,一只手伸了过来。
  晏初替小姑娘把这一簇头发重新别到耳后。
  小姑娘抹了把脸,让晏初觉得她的动作有点像一只正在努力梳理自己毛发的幼猫。
  顾盼叹了口气,十分忧郁的模样:“这是今早小桃特意给我梳的,我总不能顶着这样一头炸毛的头发回宴席吧?”
  晏初笑了笑,声音里藏不住的小得意:“头发散了也不必担忧,女儿家的发髻我都会梳。”
  小姑娘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梳女儿家发髻?再说了,你学这个作甚?”
  晏初不疾不徐道:“我答应了成亲后要每日为你描眉梳头,便找府里的老嬷嬷学了学。”
  小姑娘有点懵圈:“欸?你什么时候答应过我这个?”
  晏初屈起食指,弹了弹小姑娘的小脑壳:“你不记得了?”
  顾盼仔细回忆了一下。唔,好像是有这么一个约定。
  顾盼真心实意夸赞道:“阿初,你记忆力真好,说过的话都记得。”
  晏初半真半假道:“你说过的话,我可都当圣旨供着,怎么可能会忘。”
  小姑娘被他逗笑了,咯咯笑了几声,又脆声道:“哪有当圣旨供着,你还答应过我不喝酒,今日我明明瞧见你喝了几杯,大骗子!”
  晏初辩解道:“我若戒了酒,那我们成亲那晚可怎么办?我那天晚上总不能不去敬酒,回了洞房总不能不和你喝合卺酒吧?”
  顾盼还是低估了晏某人的厚颜无耻程度。明明在谈论戒酒,怎么就扯到洞房上去了?
  晏初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腰:“嫁衣是不是做早了?我看你这几日脸圆润了不少,嫁衣的腰身怕是瘦了些。”
  顾盼鼓起脸颊:“你是不是嫌我胖?”
  她倒是颇为羡慕晏初,不管怎么个吃法,一直高高瘦瘦的,也不见得长肉。
  “哪有嫌你胖,”晏初刮了刮她的鼻尖,“你以前太瘦了,胖一些才好。”
  “你也太瘦了,”小姑娘有样学样,“得多吃一点。”
  小姑娘一搭眼看到桌上的橘子,随手拿来一个:“我给你剥个橘子吃。”
  晏初从未被小姑娘投喂过,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好。”
  顾盼低下头,认认真真剥下一瓣又一瓣橘子皮。
  晏初在一旁眼巴巴等着。
  顾盼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瞬,又低下头:“等一下,我把它剥干净。”
  小姑娘慢吞吞剥下橘子皮,果皮如莲花花瓣一样展开。这样还不够,她葱白的指尖又细致地剥离开橘肉表面的白色脉络。
  完整的球形橘肉少了一片,被递到晏初嘴边。
  她剥脉络很细致,只余下淡橙色果肉。
  晏初张嘴啊呜一口吃掉。
  嘶!
  好酸!
  但是要撑住!
  顾盼笑问他:“好吃吗?”
  晏初点点头:“好吃。”
  顾盼便把余下的果肉一瓣一瓣全部投喂给了晏初,直到原本完整的球形果肉只剩下了最后一瓣,小姑娘塞进自己嘴里。
  嘶!
  好酸!
  橘子小小的一片,把小姑娘酸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好不容易艰难咽下去,一言难尽地看向面不改色的晏初:“面无表情吃了这么多瓣橘子,你是什么做到的?
  晏初慢吞吞道:“还好吧,也没有那么酸,仔细品一品还能品出一点点甜来。”
  顾盼:“?”
  哪里甜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但顾盼并未继续纠结酸不酸的事情,狐疑地看了晏初一眼:“我方才剥橘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拿了什么?”
  晏初乖乖把怀里顺手牵羊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只丑丑的荷包。
  顾盼前几日跟着小桃学女红,把绣的相对好看的那只荷包送给了晏初,桌上随手放了一个丑丑的荷包,连绣纹都看不出来是什么。
  顾盼疑惑问道:“你拿它做什么?”
  “啊,”晏初想了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送我的那只荷包孤零零一个,形单影只的多可怜,我给它找个伴儿。”
  顾盼:“……”
  好吧,单身荷包确实可怜。
  顾盼把这只丑丑的荷包塞回晏初手里,笑道:“说的有道理,那你把它带回将军府吧,给另一只荷包做个伴儿。”
  两个幼稚鬼低下头笑了笑,瞧见两个人的衣摆缠缠绵绵搭在一起,一块绣着墨竹一块绣着红梅,像是天生一对的模样。
  顾盼的衣裳上绣的是踏雪寻梅,和今日的雪天倒也十分相配。
  不过也不必去寻,院子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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