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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宫斗不如养崽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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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珠咬咬牙,将龙袍挂在素衣架子上,合衣淌进池中。轻纱粉裙飘浮在水面,氤着朦胧水汽,不失美感,反添妖娆。
  萧砚夕双臂搭在池边,觉得此刻的她,该穿红裙,才更显身段婀娜。
  掌珠游过去,很自觉地趴在男人身上,“陛下辛劳一日,掌珠给陛下揉揉肩?”
  “嗯。”肩膀属实疲乏,萧砚夕闭上眼,把自己交给她。就这会儿,毫无防备下,如果可以,掌珠能拿发簪,轻而易取要了他的命。
  可她根本没这个打算。
  “陛下趴着。”
  “。。。。。。”
  这话有些怪异。情。事里,趴着的那个,总给人一种柔弱之感。
  掌珠没察觉出话语中的不妥,催促道:“陛下快趴下。”
  萧砚夕掐了一把她的脸,转身趴在池壁上。
  男人后背线条优美,掌珠一边恭维,一边使劲拍了下。
  “啪”一声,声响特别大。
  萧砚夕俊脸一沉,没等发作,就听背后的小姑娘认真道:“这里要放松,绷着可不行。”
  “啪啪。”
  她又狠狠拍了两下,用了十二分力气,手掌都拍麻了。
  萧砚夕太阳穴突突跳,刚要转身收拾她,背后传来软软的触感。
  掌珠贴在他背上,抬起两只小手,开始为他按摩肩膀。
  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萧砚夕狐疑一下,作罢。
  量她不敢借机报复。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掌珠翘起唇角,眼底略带狡黠。
  就打你。


第42章 
  氤氲水汽中; 萧砚夕偏头看向搭在肩头的一双小手,指挥道:“往下捏。”
  掌珠听话地往下按摩,在他肩胛骨处; 像和面团一样,打着转儿。
  “陛下好受些吗?”
  “嗯。”
  “掌珠手疼了。”
  “。。。。。。”
  萧砚夕转身过来,看小姑娘低头揉着掌心。一副小可怜儿样; 一看就是装的。
  掌珠稍稍抬眸,有种被识破的窘态,搂住男人的腰; 岔开话题,“陛下觉得景国公嫡长女; 为人如何?”
  “提她作甚?”萧砚夕搂住美人腰肢; 用另一只手拨弄她的耳垂。
  掌珠盯着池边; 目光幽深,“陛下先回答我的问题。”
  “骄纵; 有心机。”萧砚夕没当回事,手臂垂进水里; 勾住她的裙带。
  掌珠知道他想要什么,抓紧说正事,“不止这些; 她心眼还坏。”
  萧砚夕摸到裙带的系结,睁开凤眸,略有不满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掌珠扣住他的手; 嘟嘴道:“她仗着世家千金的身份,当街殴打我的婢女和嬷嬷,把她们打成重伤。现在还没好利索,我的婢女已然毁容!”
  萧砚夕沉眸; “怎么不报官,难道不知去哪个衙门?”
  掌珠哭唧唧道:“我爹不在京城,我怕报官后,会遭来景国公的恶意报复。”
  “屁话。”萧砚夕拍平她嘟起的嘴,“把眼泪噎回去。”
  掌珠嘴巴再次噘起来。
  萧砚夕捏住她的嘴,“你跟朕搁这儿告状,有什么用?众人会觉得你妖言惑君。”
  “。。。。。。”
  “这事儿该交由顺天府管。”
  “我怕被景国公报复。”掌珠含糊不清道,“疼。”
  萧砚夕松开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瓜,“明儿一早,你出宫去报官吧。”
  掌珠摇头,“我想让陛下做主。”
  “此事,朕不好管。”
  “陛下就是诚心向着她。”
  “大胆。”萧砚夕板着脸,“再多言,割了你的舌头。”
  掌珠扭腰不理他,趟着水往池边走,中途还跌倒一次,便开始凫水。
  萧砚夕跨前几步,长臂一捞,将人捞回怀里,“行了,撒娇也要有度。”
  听出警告意味,掌珠抿紧唇,绷着小脸,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萧砚夕没了亲热的心思,拍拍她的脸蛋,“说说,你想让朕如何做?”
  掌珠鼓鼓香腮,冷声道:“方小鸢骄纵任性,非良妻之选。与其让她祸害良人,不如让她祸害糟老头子。”
  “。。。。。。”
  掌珠看向男人,流露出少有的薄情,道:“工部尚书是鳏夫,常年留恋花丛,糟践清倌儿,这样的人,该有个悍妻来约束。”
  她上浮身体,啄了一下男人的喉结,“以恶制恶,把方小鸢赐婚给他算了。”
  小丫头心还挺狠。
  萧砚夕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怔怔看了她几息,嗤道:“胡言乱语。”
  掌珠更气了,嘟囔道:“陛下就是不想与景国公交恶,担心他不老实。”
  萧砚夕冷眸,“再说一遍。”
  察觉到他的怒火,掌珠胆儿颤了颤,倔强道:“就是。”
  萧砚夕气笑了,眸光阴鸷,“行,朕来给方小鸢赐婚。”
  “真的?”
  萧砚夕抬手,为她轻轻捋发,“不就是让她给鳏夫续弦么。”
  “。。。嗯。”
  “茺州牧杜忘,如何?”
  “!!!”掌珠愤怒地拍了一下水,“她配不上我爹!”
  萧砚夕眸光更冷,“你在吼朕?”
  掌珠气得胸前上下起伏,咬唇不语,小脸红白交织。
  这时,张怀喜挪步靠近湢浴,“陛下,大理寺少卿有事启奏。”
  敢深夜进宫要求面圣的,必是有急事。哪怕帝王正在享受春宵,也得打搅。
  张怀喜面露尴尬,“是否需要老奴进去伺候?”
  “传人进来。”湢浴内传来帝王清冷的声音。
  张怀喜小碎步走到殿外,笑看一袭官袍的宋屹安,“宋少卿,请。”
  宋屹安颔首,稳步走进外殿。外殿燃着连枝灯,空无一人。宋屹安扭头看向张怀喜,用目光询问。
  张怀喜也很纳闷,帝王召而不见,是何意啊?莫非。。。是因为佳人在怀,不好见臣子?
  “宋少卿直接进内寝吧。”
  这不合规矩,宋屹安原地不动。
  倏然,内寝传来声音:“张怀喜,请宋少卿进来。”
  张怀喜赶忙引着宋屹安往里走,不忘提醒道:“掌珠姑娘也在,有机要事,需谨慎禀告。”
  宋屹安原本沉寂的眸子一黯。那丫头这个时辰在帝王寝宫里,能作何?
  根本不用猜测。
  湢浴门前,宋屹安禀明来意,说是鲁王意欲越狱,他先斩后奏,射伤了鲁王的腿。且说,“太医正在救治,臣特来请示,能否将其转送至太医院?”
  “准了,但要加派人手。”
  宋屹安对着门口作揖,“遵命。”
  “越狱者,罪加一等。这笔账暂且记下,待他伤好,再行问罪。”
  “诺。”
  “还有事吗?”
  宋屹安刚要回答,却听湢浴中传出水花的声音,以及小姑娘的讨饶声。
  声音细若蚊呐,像是刻意压低嗓子,做无谓的挣扎。
  宋屹安握紧衣袂下的拳头,身形微晃,克制着走进去的冲动。他想亲眼所见,那么乖的女孩子,是怎样在那个男人怀里撒娇的。
  说不上是嫉妒还是沮丧,总之,心里憋得慌。
  面对帝王的问话,宋屹安深吸口气,温和道:“还有,臣先斩后奏,伤了鲁王,是来领罚的。”
  “鲁王越狱在先,爱卿只不过是秉公办事,何来领罚一说?”
  “怎么说,鲁王也是皇族。”
  “他自己作践,怪谁?行了,此事莫要再提,退下吧。”
  宋屹安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身后的湢浴里水花声越来越大。
  掌珠捂住嘴,紧紧盯着敞开的门口,害怕宋屹安走进来。
  萧砚夕沉着脸,继续挠她痒痒。
  掌珠忍无可忍,干脆没入池里。
  水面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海藻般浓密的秀发飘浮上来。
  萧砚夕哼笑,也跟着没入池中,隔着浴汤,勾住姑娘的腰。
  掌珠扑腾两下,想要上浮,被男人紧紧桎梏。呼吸困难,想张嘴呼吸时,身体猛然上浮。
  男人带着她破水而出。
  “哗啦。”
  浴汤扬在池边。
  掌珠靠在池壁上大口呼吸,狼狈至极。
  萧砚夕拍拍她的脸,眼里带着讽刺。之后,大跨步登上池边,走出湢浴。
  掌珠抹把脸,登上池沿,拿起素衣架上的龙袍,犹豫一瞬,裹在身上,赤脚走出去。
  萧砚夕正站在屏风后更衣,见她裹着龙袍出来,不怒反笑,“真敢啊你。”
  掌珠径自越过他,掀开珠帘,让人给她拿套衣裳。
  稍许,宫人送来一套樱色抹胸襦裙,搭配浅金色披帛。
  掌珠换上衣裙,走到床边,情绪已经自愈。不自愈又如何,还真能与他对着干?得不偿失不说,还容易事与愿违。只怪自己急于求成,没有一步步给景国公府挖坑。
  她跪坐在床尾,掀起薄衾一角,握住男人脚踝,“陛下。。。。。。”
  小家伙一委屈就噘嘴。
  萧砚夕捧着书籍,踢开她的手,“一边凉快去。”
  掌珠掀开衾脚,钻了进去,摸黑爬到男人身上。
  怀里凭空多只“猫崽子”,萧砚夕佯装不理睬,侧头翻开书籍。
  掌珠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软着嗓子叫他,卖力演绎什么叫——能屈能伸。
  萧砚夕被她拱出火,按住她的后腰,“老实点!”
  掌珠咬了一下他的脖子,还以颜色,但没敢下狠嘴,就用上下贝齿刮了刮。
  怂蛋球子一个。
  萧砚夕好笑,目光定在书页上,心思却飞了。
  掌珠单手撑在书上,“灯光暗,对眼睛不好,咱们安寝吧。”
  萧砚夕放下书,转眸道:“朕让你留宿了,哪儿来的厚脸皮?”
  “我偏要留宿。”掌珠捧起他的脸,亲了亲,“陛下又没给我准备寝宫,我没有落脚点。”
  末了加一句,“我不想出宫,想陪着陛下。”
  萧砚夕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掐住她下巴,“刚刚宋屹安过来,你希望他进来吗?”
  掌珠不知该如何回答,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萧砚夕嘬下腮,“宋家大公子芝兰玉树,温润如玉,是京城炙手可热的金龟婿。多少女子想要嫁他为妻。倘若,你先遇见他,也想嫁给他吗?”
  这问题,已不只一人同她提过。她窝进男人颈窝,“陛下在问什么傻问题。”
  “。。。。。。”
  “掌珠只喜欢陛下这张脸。”
  “。。。。。。”
  “宋大哥再俊,也不及陛下。”
  萧砚夕用拇指刮蹭她的朱唇,这小嘴,抹蜜了不成?
  掌珠挪挪身子,趴在男人胸膛上,左耳贴在他心房,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陛下,掌珠错了,不该惹你生气,你惩罚掌珠就好,别惩罚我爹。”
  萧砚夕“嗯”一声,算是不打算追究刚刚的事了。
  掌珠暗自舒口气,闭上眼睛,柔声细语道:“夜深了,殿下休息吧。”
  折腾半晌,萧砚夕也有些疲乏,阖上眼帘,掖过薄衾,盖在她腰上。等男人发出均匀的呼吸,掌珠睁开眼睛,杏眸黯淡。
  萧砚夕,我们之间,与他人无关。真要算起来,我们之间,空白一片。
  掌珠爬出他的怀抱,想躺在一侧,却被男人扼住手腕,拽回怀里。
  男人声音疲惫,“乖一点,趴着别动。”
  掌珠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差不多。
  萧砚夕愣了一下,她在关心自己?
  男人说不出什么心情,翻身侧躺,让她枕在手臂上。
  茺州。
  自杜忘来到茺州,当地富贾蠢蠢欲动,都想邀这位安定侯共饮几杯酒,奈何寻不到机会。
  这夜,当地首富终于将人约了出来,不少富贾哪怕作为陪衬,也要同安定侯喝上几盅。
  筵席伊始,富贾们频频敬酒,嘴上说着恭维话。杜忘不想刚上任就与这群人交恶,对饮了几杯。
  富贾看杜忘脸色尚佳,继续敬酒。
  酒过三巡,杜忘看着眼前晃动的酒水,摆了下手。一旁的师爷笑着打趣:“杜大人不胜酒力,诸位高抬贵手吧。”
  首富笑笑,“你们几位悠着点,别把大人灌醉了,明早起来,忘记跟谁喝的酒。”
  “是是是。”
  众人退回座位,开始讨论当地的生意。
  杜忘抿口茶,淡漠地扫了一圈,忽然提起赈灾捐款的事。
  今年旱灾不断,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圣上令户部打开国库取粮救灾,可还是缓解不了灾情。
  富贾们连连点头,说一定会全力响应安定侯的号召,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杜忘达成目的,又陪着喝了几杯,起身准备回府。
  首富凑过来,握住杜忘的手臂,带他走出酒楼,来到马车前,恭维几句,笑呵呵送人上了马车,随即转身离开。
  杜忘刚挑开车帷,见一妖娆女子坐在车厢里,冲他媚笑。杜忘想起来,她是酒楼请过来的青楼花魁,十八九岁,身段和舞姿堪称一绝。
  夏夜闷热。她穿着红色短抹胸,抹胸下方坠着银珠。
  花魁起身行礼,嗓音偏哑,透着一股子风情,“杜大人。”
  杜忘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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