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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宫斗不如养崽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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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清纯的令人起疑,萧砚夕掀了掀眼帘,明目张胆地睃视,“孤不看你,看谁?”
  掌珠白着一张脸,看他慢慢靠近,一点点将她拖进潭底,身体如漂泊的凤艒,混乱了意识。
  她被剥了壳,长发凌乱,铺在枕头上,狼狈不堪。
  萧砚夕握住她的一只脚踝,掌珠呜咽一声,秀眉紧皱。
  姑娘唇红齿白,连啼哭的样子都楚楚动人,可男人偏偏没有同情心,就想看她痛苦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掌珠下意识往后躲,使得两人都很难受。萧砚夕勒住她腰肢,斥道:“别动!”
  掌珠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丫头的腰是真细,肚脐左侧有颗红痣,小小一颗,并不显眼。萧砚夕碰了碰,红痣像拦截湍流的水闸,稍一开启,就令她柔成了春水,连嗓音都带了媚。
  好听。
  萧砚夕挠了挠她的痒痒肉,她的身体如风吹灌木林,枝桠乱颤。
  男人起了坏心思,在她哼哼唧唧时,一连挠她痒痒肉,逗得小姑娘差点晕过去。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
  带着哭腔的咯咯笑,又娇又媚。
  账外,凌霜背对帐帘,面无表情地挥退门侍,“这里不用你伺候。”
  门侍为难,摊手道:“殿下的脾气,凌大人应该清楚。小的可不敢擅自离开。惹怒殿下,哪有好果子吃。”
  “由我担着。”
  “这……”
  凌霜又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帐门口只剩她一人。她坐在用以固定地钉的石头上,嘴角挂着僵笑,笑红尘扰人清梦,叹岁月徒留悲凉。
  殿下是何等矜贵的人,竟让一个小仆人占了初次。
  凌霜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单手握臂,指甲隔着衣衫嵌入肉里,衣衫染血。。。。。。
  宋家帐篷。
  宋屹安迟迟等不回掌珠,心里有了猜测,殿下再孤傲也是男人,怎会对倾城美色无动于衷?何况,是殿下钦点掌珠去伺候的。
  宋屹安摇摇头,撂下帐帘,转身瞧见父亲身穿寝衣走出来,“您怎么不披外衫?”
  说着话,他走到架子前摘下鹤氅,为父亲披上。
  宋贤笑着拍拍他手背,“在担心掌珠?”
  宋屹安扯扯嘴角,“父亲觉得,殿下会让掌珠入宫吗?”
  “这是殿下的事。”宋贤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碗热水润喉,“咱们是臣子,要为君王排忧解难,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都要竭力办好。若殿下想让掌珠入宫,咱们以嫁千金的规格相送,若殿下不想掌珠入宫,咱们就继续待她为客,左右不会亏待了她。”
  宋屹安不认同父亲的话,既然掌珠进了宋家大门,敬了改口茶,就是宋府的女儿,即便太子想让掌珠进宫,也要按着纳妃礼仪来办,这般匆匆要了女儿家身子,太过荒唐。
  他心里闷闷的,一个人走出帐篷。想起初见掌珠时,小姑娘拎着一袋牛肉,拦下他问路的场景。娇小的人儿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极为惹眼,漂亮的如同瓷娃娃,一双眼睛明媚清透,若是夜晚遇到,还以为是星星化作的精灵,误入了凡尘世间。
  这样一个简单的姑娘,如何在深似海的宫中独善其身?
  太子大帐内,掌珠裹着锦衾,躺在小叶紫檀榻上,以前她听村里的稳婆说过,阴阳调和后,躺着更易受孕,她存了小心思,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榻前,萧砚夕边整理下摆,边用长眸瞥她,“不起?”
  掌珠不敢直视他那双欲念未褪的眸子,刚刚虽只经历了一次,但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并不餍足。之后,他没有再要,却烦躁地跨下榻,没有好脸色。
  至于原因,她不想知道,伺候的如何,也不在乎,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要崽崽。可月事刚走,按理儿说,是怀不上的。
  萧砚夕掐了一把她情。潮未褪的脸蛋,“想赖孤床上?”
  掌珠有点儿魂不守舍,没听清他的话。
  萧砚夕松开手,走到帐前,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传水。”
  一道低柔的声音传来,“诺。”
  萧砚夕愣了一下,是凌霜。。。寒风瑟瑟,她没离开?
  稍许,侍卫拎着两大桶水走进来,掌珠立马扯过锦衾蒙住头。
  侍卫兑好水,恭敬地退了出去。
  萧砚夕自顾自沐浴后,换了一件宽袍,身姿如鹤、飘逸出尘。他走到榻前,扯了一把衾,“起来。”
  掌珠不敢忤逆他,乖乖坐起身,双腋夹着衾沿,像穿了一条抹胸,其实,她连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等着,“殿下,衣裳。”
  萧砚夕斜眸过去,见她莹白肩头上残留的手指印,瞳眸一暗。
  掌珠觉得冷,搓搓手臂,“殿下?”
  “孤让你穿了?”
  “。。。。。。”
  虽是出宫狩猎,但太子大帐内样样俱全,萧砚夕来到书案前,取下笔悬上的狼毫,蘸了墨,回到掌珠面前,在掌珠一连错愕下,附身扣住她左键,在她右肩上。。。作画。
  掌珠闹不懂他的目的,肩头传来笔头的触感,一笔一划,极为磨人。
  男人清浅的呼气喷薄在脖颈,她歪头躲了下,狼毫明显歪了一笔。
  本以为男人会生气,可他没有,就着画歪那一笔,继续作画,心无旁骛。
  掌珠怕痒,不自觉卷缩脚趾。
  半晌,萧砚夕收笔,直起腰,欣赏自己的画作,又在掌珠的鼻尖上加了一笔,“想看吗?”
  掌珠蹭下鼻尖,全是墨,皱皱眉,有些不高兴,又不能表现出来。
  萧砚夕用笔杆挑起她下巴,“问你话呢,想看吗?”
  他指的是她肩头的画,掌珠本不想看,但碍于还要跟他生崽崽,目前不能得罪他,点了点头,“想看。”
  萧砚夕挑眉,“求孤。”
  “求殿下。”
  乖的不要不要的。萧砚夕悦色,用锦衾裹着她,抱到铜镜前。
  掌珠看着镜中的男女,红了脸蛋,根本没心思注意肩头的杰作。
  见她无心欣赏,萧砚夕嘴角一沉,松开手,小姑娘不得不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地上。
  “自己看。”萧砚夕越过她,走到帐前,吩咐凌霜,“去拿一套干净的被褥。”
  凌霜下意识问道:“殿下可需要两套?”
  萧砚夕随口道:“不必,你把人送回去。”
  闻言,凌霜点点头,“臣这就带人离开。”
  想起掌珠巴巴求衣裳的场景,萧砚夕道:“不急,取套裋褐来。”
  “诺。”
  这时,远处走来一人,容姿不俗,此人不是宋家状元郎又是谁?
  宋屹安对凌霜淡淡颔首,小声问道:“家妹还在里面吗?”
  家妹?
  凌霜惊诧,原来,今晚伺候太子的女子不是宋家婢女,而是那个从乡下来的绝美姑娘。
  不知为何,原本悲凉的心,更为雪上加霜。太子睡了一个婢女,与睡了宋家养女,是两回事。
  凌霜并不知晓掌珠未入宋家家谱的事,自然会想得更复杂些。
  帐内,萧砚夕站在帘子前,将宋屹安的话尽数听了去。好一个“家妹”,还真是亲昵。
  他转眸看向不敢回榻躺着的人儿,冷声道:“你大哥来接你了。”
  掌珠心口一松,随之一提,“衣裳。。。。。。”
  萧砚夕呵笑。
  等裋褐送来,掌珠快速穿好,脚底抹油地走向帐门,经过萧砚夕时,听得一声“随传随到”,她握握拳,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次元太忙,回来后,马不停蹄地码字,字数有点少,改天补上~还不及改错别字,稍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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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翌日晴空万里。广袤草地上良骥驰骋,飞鹰奔犬。众员分拨狩猎,至午时一刻,哪方猎到的猎物多,哪方可得丰渥奖赏。
  众员倒不是图那奖赏,主要是谁不想在太子爷面前表现出骁勇的一面?
  萧砚夕带领景国公等人,朝林中进发。巳时三刻时,一只罕见紫貂出现在枝头,正在用爪子梳理头上的毛发。萧砚夕抬下手指,“捕到者,大赏。”
  景国公和众将士奋力去抓,紫貂受到惊吓,哧溜逃离。
  众人驱马去追,在林子深处遇见宋家人。宋贤和宋屹立在仆人的帮衬下,正在围捕一只驯鹿。这座皇家猎场,很多动物并非本土,而是特意培育的,专供皇家狩猎。
  透过宋家人群,坐在汗血宝马上的萧砚夕一眼瞧见站在宋屹安身边,一瞬不瞬盯着驯鹿的掌珠。
  这丫头大概没见过驯鹿吧,一双乌黑大眼透着新奇光晕。
  眼看着宋家人就要得手,萧砚夕的坐骑忽然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吓到了驯鹿,更吓到了众人。
  “殿下!”
  众人惊呼。
  萧砚夕稍一调整,稳住马匹,附身拍了拍马的脖子,汗血宝马哒哒两下,乖巧的不行。
  懂行的人一眼便知,太子爷是故意的,因为,一声马鸣,吸引了众人视线,使得驯鹿找到了突破口,一蹦一蹦地逃跑了。
  顾不得逃跑的猎物,宋贤领着儿女过来跪安,“殿下可有受惊?”
  萧砚夕盯着跪地垂头的掌珠,似笑非笑道:“无碍,打扰了卿的雅兴。”
  “哪有。”宋贤笑笑,“殿下无碍便好。”
  狩猎继续,可掌珠失落得很,刚刚宋贤说,要抓到那头驯鹿养在后院的。
  宋屹安看出小姑娘的失落,拍拍她肩膀,“待会儿还能遇见。”
  一声轻咳,几不可察地响起。
  掌珠扭头看向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内心叹气,转眸与宋家人说了几句,然后一颠一颠走到萧砚夕的马匹前,仰头等待吩咐。
  昨儿夜里,太子爷临幸该女子的风月事,被暗地里传开,这会儿见到情形,机灵的都选择默默退开。
  景国公黑着脸,被同僚笑着劝走了。
  一片空地上,只余下一男一女,以及一匹汗血宝马。
  日光透过细枝照在地面,投下交错树影。萧砚夕手握马鞭,倨傲如前,“有事?”
  掌珠扯扯嘴角,不是他发出“信号”,要她过来的么?虽是这个理儿,但嘴上不能这么说,与他短暂的相处中,她懂得了一个道理,凡事要顺毛,才能博得男人的欢心,稍一忤逆,没好果子吃。
  “掌珠想跟在殿下身边。”
  萧砚夕眉眼含着戏谑的笑,“跟在孤身边作何,当累赘?”
  掌珠本可以说,太子殿下武艺超群,跟在你身边有安全感,但违心的话,掌珠说不出口。在她看来,眼前这位爷,有运筹帷幄的本事,是个攻心为上的斯文败类,但对捕猎这种事,并不在行,相比于矫健的将士,这位爷也就动动嘴皮子吧。
  若是让萧砚夕知道她心中所想,非把她大卸八块喂猎犬不可。
  “问你呢,跟在孤身边作何?”
  掌珠一违心,就下意识抓衣带,“伺候殿下。”
  闻言,萧砚夕低笑一声,算是给了她几分面子,伸出手,“上来。”
  即便两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握手还是头一遭,掌珠咽下嗓子,握住男人干燥的大手。
  萧砚夕往上一抬,轻松将人提上马鞍,圈在臂弯,“坐好了,抓貂去。”
  貂?
  掌珠盱睢一眼斜后方的灌木丛,那里躲着一只小小身影,好像就是太子爷口中的紫貂。
  掌珠不动声色扭回头,刚刚他让自己丢了驯鹿,她也不想让他抓到紫貂。
  小姑娘大着胆子,指了指前方,“我刚刚好像看见。。。。。。”
  话未讲完,衣摆下方探进一只大手。
  掌珠觳觫一下,扭了扭腰。
  萧砚夕表面一派正气,眉眼间氲着清朗气韵,完全看不出来,手上的浪荡。
  掌珠感到凉,小声道:“别。”
  “别什么?”萧砚夕夹下马腹,汗血宝马哒哒起步,萧砚夕将小姑娘拢进大氅,只露出脑袋,像母袋鼠包裹着幼崽,“孤怎么你了?”
  掌珠有苦难言,拧眉看着前方。
  “紫貂在哪儿?”萧砚夕侧眸盯着她莹白的耳朵,意味深长地问。
  掌珠心虚道:“前边儿,我刚刚看见了。”
  “呵。”萧砚夕也不拆穿她,继续单手驱马,另一只手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腰。
  欠收拾的小家伙。
  掌珠觉得疼,向前附身,被男人按回怀里,那只大手向上,在饱满上掐了一下。
  “啊。”掌珠疼的后背冒汗,这一下,怕是要留下手指印了。
  一路上,他们什么也没猎获到,倒是捡了一堆。掌珠不得不佩服那些怕太子爷一无所获,失了颜面,变着法溜须拍马的人。而更加认定,太子爷就是个会动嘴皮子的掌舵者,没什么实践本领。
  萧砚夕从网兜里拎出一只兔子,丢进她怀里,“拿着玩。”
  掌珠捧在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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