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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她娇软又撩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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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长相艳丽的侍女小心的走了过去,为他斟酒。
  她自恃容貌,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位置,自然想寻求更多机会。
  大概楚叙舟心情不错,并未理会。
  那侍女斗胆将脸贴在他肩膀上,呼吸不时掠过他的脖颈,带着浓重的香气,娇滴滴道:“大人。”
  

  ☆、解毒

  艳骨走进来的时候,恰巧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那侍女已在楚叙舟身边侍奉了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会不知道艳骨是谁。
  见了艳骨,她先做贼心虚起来,走到艳骨跟前,弱柳扶风般行了一礼,微微抬眼道:“艳姑娘。”
  艳骨也干净利落,一巴掌毫不犹豫的就甩在她脸上:“谁让你勾引他的。”
  艳骨未免太过耿直。她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想私下里整死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实在容易,还能在楚叙舟面前留个贤良淑德的名声,何必这么泼辣。
  但也说不定楚叙舟就喜欢这样的。
  那女子被打的头昏眼花,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疼不疼?”楚叙舟声音中带着疼惜。
  那侍女捂着自己红肿的脸,梨花带雨的看向楚叙舟。
  楚叙舟揉着艳骨有些泛红的手,煞是心疼。
  侍女见状,更是颜面扫地,哭哭啼啼的捂着脸狼狈而去。
  楚叙舟视若无睹,揽着艳骨,开玩笑道:
  “是不是我今天没去看你,失魂落魄的,花魁都丢了?”
  一见艳骨,他就觉得自己不该活在阴暗的过去。既然劫后余生,就该心怀暖阳。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艳骨却没心情和他开玩笑:“眼线这么多,还要问我?”
  上次张寅夜里找她,她不愿,就让他去找叶萋萋。没想到两人还真勾搭上了。
  大概张寅对挽娘交代了几句,这次的花魁就内定了叶萋萋。
  艳骨一向争强好胜,输给叶萋萋这样一个半吊子更不甘心。
  楚叙舟一笑,也不再提:
  “今天与几个朋友有场筵席,眉眉还是陪我去趟'晓风残月'吧。”
  到了'晓风残月',挽娘自然备下雅座仔细陪着,吩咐人准备准备想让艳骨亲自跳舞。
  楚叙舟一把揽过艳骨,笑道:
  “这段日子忙,没来看我们眉眉,挽娘定是待她苛刻了,不然怎么愈发瘦了?”
  挽娘一愣,旋即堆上笑道:
  “大人,您可真会说笑。艳姑娘的用度可是'晓风残月'里头最好的,就算您几月不来,我也不敢苛待她呀。”
  楚叙舟道:“眉眉辛苦,就别劳烦她了。正好我也没见过你们新选的姑娘,让她过来跳一支瞧瞧。”
  挽娘忙应承道:“是。”
  续后挽娘吩咐下去,命人将叶萋萋传唤了过来。
  叶萋萋分明不擅长自御妆容,但看艳骨的妆容独具一格,心有不甘,便也央求了挽娘让她自己梳妆。
  叶萋萋浓妆艳抹了一番才进了厢房,自以为花容月貌。
  她才攀上了个高官,正是眼高于顶的时候,才进厢房便对楚叙舟抛了不少媚眼,巴不得现在就踢开艳骨取而代之。
  其实这样的脸,凡是在风月场上混迹久了的人,早就看的厌了。
  挽娘谨慎介绍道:“这就是新选的叶萋萋姑娘,不知大人想看什么?”
  楚叙舟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道:“眉眉之前跳的《凤求凰》好。就《凤求凰》吧。”
  叶萋萋这花魁本就是徇私舞弊来的,舞艺本就不精湛,在'晓风残月'里连上等都算不上,而《凤求凰》又是出了名的难跳。
  可是既然相国开了尊口,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跳。
  进了金莲池后,她才跳了一半,足底就疼得受不住了,一个不稳摔到了莲池底下。
  在座还有不少贵客公子,看的忍不住哈哈大笑。
  楚叙舟轻轻一哂:“挽娘新选的姑娘还真是独到。”
  让人看了笑话,挽娘也尴尬,生怕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那日大选的时候,瞧着还不错。萋萋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楚叙舟佯作不懂:“哦?那挽娘的意思是大选时她跳的比眉眉好。”
  挽娘哪里敢得罪楚叙舟,赔罪道:
  “不是不是。怪挽娘之前看走了眼。”
  叶萋萋被一个人晾在那半日,也无人来扶,只得红着脸自己起了身,又气又委屈。
  楚叙舟也无意为难挽娘,一笑了之:
  “倒也不怪挽娘。最近有些谬论说选花魁不能选最美的,不然都被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哪还有心思看舞。”
  挽娘笑眉笑眼道:“就是呢,艳姑娘长得太美,以后定不能被这样的谬论耽误了。”
  挽娘想了想道:“萋萋有这样大的差错,应当剥夺花魁的名头以示惩戒。”
  叶萋萋闻言惊慌失措,哭着跪在挽娘跟前,哀求道:“挽娘……”
  挽娘瞪她一眼道:“还不好好反省。”
  随后又转过对楚叙舟陪笑道:
  “上次得了第二的是艳姑娘,理应将花魁的位置让还给她。大人,您以为这样如何?”
  楚叙舟闻言一笑:
  “那怎么行。我虽是个武夫,但也不至于独断独行。这样草率,未免有失偏颇。”
  他转眸对身边众人道:“既然在座的都见过眉眉的舞,不若各位来为眉眉和那个叶……”
  他敛眉,像是没想起来,于是直接道:“分个高下?”
  在座的都是有眼色的人,连忙道:“艳姑娘的舞天下独绝,岂是这一庸脂俗粉可比。”
  “就是。”
  “说的在理。”
  “……”
  于是艳骨又顺理成章成了花魁。
  众人心下腹诽,特地把自己叫来就为了这个,但表面还是异口同声道:“大人您真是大公无私。”
  长孙绫的病缓而长,虽然一直在调理,却反反复复,总不见大好。
  医师反复交代不能有过大的情绪波动,可长孙绫有时还是生气。
  玄桀有时也在想,她这样,不如干脆送她回去算了,可最后又舍不得。拿不起又放不下,真是活该。
  那天夜里,他去看她。她已经睡着了。
  他是故意等她睡着的。她知道。
  有时她是装睡。他也知道。
  他轻轻推开门,远远瞧着她的睡容,睡得很安静,轮廓很好看,一如初见。
  可是她总是想走。
  前些日子有个人献给他一副冰棺,将遗体放进去,千年不毁,栩栩如生。
  她现在睡得这样安静而温柔,让他深陷其中。也许她在冰棺中沉睡,也是如此。
  有什么不一样呢?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甚至都不用他动手杀了她,她也许就会病死,完美的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她就再也走不了了。那他是不是能永远这样看着她这样的睡颜了?
  这样一想,那或许还是病死了好。
  他越走越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容色苍白,苍白到让他觉得心疼。他给她牵好了被角。
  这时他又想,到底什么时候,她的病才能好呢?
  长孙绫的病情其实半点拖延不得。
  她有一位师兄,名叫赵鹤芝,是医界高人。
  但是长孙绫的师门与东邪素有嫌隙,不相往来。
  玄桀迫不得已,只好令人趁乱将赵鹤芝绑了来。最近东夷不时扰乱各地,赵鹤芝以为自己是被东夷人劫走,此番定是凶多吉少。
  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自己竟是被带到了东邪。
  玄桀亲自为赵鹤芝松绑。
  外界传闻的玄桀凶残寡仁,但他所见的玄桀截然不同,待人十分礼遇,至少对他如此。
  玄桀很歉意,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希望他能亲自为长孙绫诊治。
  因旧日恩怨,赵鹤芝师门中的所有人都仇恨东邪,他自然也不是例外。
  但毕竟长孙绫是他师妹,他愿意试一试。
  最后,玄桀向他请求,语气很谦卑:
  “阿绫的脾气您也知道。我此前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阿绫很生气。我知道阿绫一直很敬重您,一会您见到她,我希望您……能在阿绫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赵鹤芝犹豫片刻,最终点了头。
  随后,赵鹤芝进殿与长孙绫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交谈,其中的内容无从得知。
  而玄桀一直在门外等候,焦虑,局促,不安。
  终于,赵鹤芝从殿中出来,对玄桀道:
  “师妹让我转告你,她没有资格怨恨你什么,也请你不必挂怀。至于她的病症,我也略有见解。”
  玄桀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又觉得他分明没有说什么,又觉得自己与她似乎如此生疏。
  很快,玄桀又恢复如常:“请您细述。”
  赵鹤芝道:“她的病症其实算不得少见,天生不足,相信别的医师亦已出过不少方子。
  但是之所以她迟迟未能痊愈,就在于此病与那些常病似而不同,用那些寻常方子可以短暂压制,却难以根除。而迟迟未能根除,实则又拖延加重了病情。”
  玄桀顿时由悲转喜:
  “正如您所言。请问您是否有良方?”
  赵鹤芝留了个心眼,缓缓道:
  “倒有个法子可以一试。她体内的毒素已积少成多,想要除去,只能以毒攻毒。
  但这法子很险,要用毒性极强的毒物,可让什么毒在体内,人还能安然无恙,这谁也说不清。东邪擅制毒,这一点,少主应当比我更清楚。”
  他微微抬眸注目于玄桀。
  玄桀全然未发觉,只顾着思索,片刻后又问道:“东邪里毒性最为剧烈的是血魔蛊毒,但是我担心阿绫用了这样的毒会……”

  ☆、情意

  赵鹤芝会意:
  “少主不必担心。既然你用过此毒,我们就避开直接用毒。只要用你的血作药引,虽然耗费的周期要长些,但是既有疗效,师妹也不会因血魔蛊毒而变得嗜血。”
  玄桀默然片刻后道:
  “阿绫不喜欢我服用血魔,所以停了多日。依您多见,这样是否会对药性有影响?”
  “自然。不过我也说了,这法子只可一试,究竟能否根除,还是要看造化。至于少主要如何抉择,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玄桀点头:“只要能缓解阿绫的病情,我愿意一试。至于用量多少,还请您指点。”
  他断用了多日的血魔蛊毒又延续了下去。
  玄桀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无限靠近嗜血嗜杀的边缘,但他别无选择。
  以毒攻毒的法子很险,玄桀也不敢轻易尝试。旁人的话他也不敢轻信,为此他也研读了不少医书,才知道个轻重。
  赵鹤芝确实是个高人。
  玄桀依言给长孙绫用了一段日子的药后,长孙绫的病症果然比此前好上许多。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是冷淡,但总归是一日日的好下去,交集渐多,不似往日那般疏远。
  原本这样平静的日子,让玄桀也看到了希望。但波平如镜的生活最终还是又一次掀起波澜。
  那日长孙绫来找他。
  原本长孙绫愿意主动过来找他,他自然很高兴。可是他此前没有想过她会过来,也没有防范什么。
  长孙绫来的不巧,正好看见他服用血魔。
  玄桀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下意识向后藏了一下:
  “刚刚熬好了药,本想给你送过去的。既然来了,就现在趁热喝吧。”
  玄桀不擅长编话,全然不似楚叙舟般浑然天成,一到这种时候就会紧张。
  长孙绫看的一清二楚,气愤的扔下药道:“你不是说过你再也不会服用血魔了么?现在呢?”
  浓黑的药汁洒了一地。玄桀默然。
  长孙绫情绪很激动:“你就这么想往地狱里跳,拉都拉不回来是不是?”
  她气的转身想走,玄桀拉了她一把:“阿绫。”
  “别碰我。”
  “阿绫。”
  长孙绫当着他的面把他送给她的黑玉镯子从手腕上取下来,摔在了地上:“别碰我!”
  黑玉镯子在他眼前碎裂成一块块。
  那个黑玉镯子是他亲手给她戴上的,她以前就是再闹脾气,再生他的气,也没有摘下来过的。
  他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松了又松,最终还是放开了。
  他们的关系又一次回到冰点。但无论他在她那里如何受到冷遇,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他说过,他只有一个她。
  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喜欢都是从她那里学来的。喜欢就是不辞辛苦。
  卿城自从登基之后,碾秋嬷嬷便时常看见她从勤政殿气鼓鼓的回来坐到椅子上,问起来,她只说:“师父非要我学。”
  但也有那么一回例外,卿城气鼓鼓的回来,爬到了床上,背对着门,问起来,她生气的说了好长一段话:
  “我也不想淮南洪涝啊,为什么都要怪我,天君喜不喜欢我又不是我能做主的。
  非要说我不合格,那些人逼我自己骂自己就算了,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
  每逢此时,碾秋嬷嬷就老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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