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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她娇软又撩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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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她的手,最终找到了一条淡淡的痕。他按着她的手抓上去,动作快的几乎没有容得她有半分犹豫与后悔的机会,随着撕裂的声音,一张脸皮完全被撕了下来。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脸皮掉落在了地上,沾上了肮脏的浮灰与尘土。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金簪

  苏覆从侍卫手中接过帕子,低头擦了擦卿城的手,语调冰凉:“东夷这些年的易容术做的确实精致。”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卿城都难以想象权谋已经走到了这样处心积虑的一步。
  尹熙一口血喷溅出来。
  他大概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酷刑,在卿城面前大叫一声,随后咬舌自尽,血腥的味道弥漫了整个狱房。
  那张陌生的脸垂了下去。
  卿城惊叫一声,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后退一步,往苏覆身后藏了一下。
  她脸色发白,不断的向苏覆摇头,想要离开这里。最后不知道是不是身子过于虚弱,脚步虚浮,竟晕了过去。
  苏覆也没想到尹熙会突然来这样一出,将她吓成这样,连忙将她抱起,匆忙地带她离开了狱房。
  卿城虽生在长年战乱的边疆,但渊河将她保护的极好,从不让她瞧见什么血腥的场景。也正因此,才留住了这样纯良温驯的天性。
  可苏覆知道,这样温驯的性格并不适合活在深宫。只有带她亲眼领会,她才能成长,才会明白深宫里人人皆处于危墙之下。
  太医令前来看过,说并无大碍。只是这段日子病着,心中郁结,又见了血腥的场景,大约有些晕血,一时虚弱才会昏迷,熬几服药调养调养身子就好。
  太医令的嘴一张一合,又说了很多,碾尘嬷嬷在一旁细心的桩桩记下。
  太医令后来说了什么,苏覆已经渐渐的听不清了。他眼中,只有面前那张苍白而虚弱的美丽面孔。
  苏覆几乎从来不会质疑自己所做出的决定。而且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让她懂得这个世界的残忍才能蜕变出保护自己的羽翼。他的选择应该是正确的。
  可是此刻,看她现在这副虚弱样子,他承认,他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应该将她保护的更好一些。权谋本是政客的事情,她不该参与其中。
  卿城一时半会很难恢复清醒。苏覆如今还有一件要事去做,必须亲自前往。
  等到卿城安顿好后,他便吩咐下去让侍女们好生照顾着她,续后去了南柯王的寝宫。
  苏覆平日里向君上请旨,大多是走个过场。南柯王每日与国师谈经论道,早将国事抛到九霄云外。平日里倒无可厚非,但今日这道旨意必须要南柯王亲自盖上印玺。
  幸而国师一直更偏向于自己。所以苏覆没有浪费时间在南柯王宫外等待求见,而是让国师替自己引见。
  南柯王难得静坐下来品茶:
  “苏爱卿,这东夷的茶果然是极品,才饮一口齿颊留香。”
  茶烟袅袅,南柯王辨不清苏覆的神色,只听他微微一笑:
  “其实臣也是借花献佛。这茶其实是梁太傅府上的。”
  南柯王放下茶盏,疑惑道:“梁松?那他今日为何没来觐见?”
  苏覆把玩着手中瓷制的茶杯,慢条斯理道:
  “臣已依照《南柯律例》将梁太傅缉拿入狱。这茶是东夷细作尹熙贿赂梁松的证据,梁松允诺两国和亲后相让十座城池。”
  苏覆倒是气定神闲,梁松通敌卖国,他断定这次梁松必死无疑。
  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苏覆看似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字字都是杀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梁松假公济私,通敌卖国。臣请君上亲下谕令,赐死梁松。”
  南柯王微微怔了怔,拍掌大笑道:“爱卿;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不过十座城池,结两国之欢心,未尝不可啊。”
  苏覆微微抬眸,不语,但心性已不似适才那般淡然。
  十座城池,未尝不可?
  家国天下,寸土必争!
  苏覆没想到南柯王身为人君,已经荒淫无道至连国土江山都可以拱手相让的地步。就连臣子通敌卖国,都能袖手旁观。
  何等荒唐。
  但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更要紧的是,无论如何,今日都要让梁松粉身碎骨。
  倘若今日梁松不死,这则消息很快便会传到世子耳中,世子一定先发制人。
  就算他也有胜算,可他又能如何确保身边人都能安然无恙。
  苏覆没有太多时间,也没有太多机会。
  苏覆微微抬头,据理力争:
  “纵然君上宅心仁厚,不以寸土挂怀。但这天下终究是君上的天下,梁松擅奉城池,却不向君上禀报,居心何在?”
  南柯王又饮了一口茶,豪爽笑道:
  “爱卿。孤如今已年过半百,来年或将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这人世间的事情,孤也不想管太多了。他梁松若是想要孤这江山,任他来夺。”
  国师的心一紧,下意识的看向苏覆。
  剑已出鞘,只有你死我活。
  苏覆放下茶杯,动作很缓,他在给自己足够的思考时间。
  一个荒谬到连江山都不在乎的人,还有什么能让他在乎的?
  山穷水尽。
  苏覆蓦地一笑,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南柯王道:
  “梁松目无君上。君上若放纵他谋朝篡位,试问君上将往何处?”
  南柯王突然清醒过来。
  这江山他要与不要或许无可厚非。但如今仙途未定,倘若他梁松夺取王位,必定弑君,他又如何能得道成仙?
  一语惊醒梦中人。
  整个大殿静的可怕。
  南柯王重重的将茶杯摔到玉质的桌案上。
  寂静之外,只能听见瓷杯在桌案上碎裂成一片片青花,以及南柯王怒吼声的回响:
  “取孤玉玺来!”
  次日,梁松通敌卖国,弃市。梁松败落,也意味着世子失去左膀右臂。
  如今,世子就算再如何谋划,也已是强弩之末。
  而后,以梁松的性命血祭,右相亲征东夷。
  一切都顺理成章。
  卿城醒来的时候,想去找苏覆,才得知他已经远征东夷了,未免觉得空落落的。
  不久,她在御花园中遇见了楚叙舟,忙赶上去追问道:“苏覆哥哥是不是要很久才能回来?”
  楚叙舟有意打趣她,笑道:“现在知道着急了?”
  卿城低了头,拨弄着衣袖,不语。
  楚叙舟眉梢微挑:“应该也没有多少日子。东夷听说梁松败落,主力已经撤退。不日之后就能归朝。”
  能早日回来便好。大抵是经历了渊河哥哥的事情,卿城心底是极厌恶战争的。
  楚叙舟漫不经心道:“渊河的事,来日你自会清楚。谕令是君上亲自下达的,你苏覆哥哥只是代写罢了。”
  卿城猛地抬眸,不久后,又低下头去,揉弄着自己的绣帕,眼中愧疚更甚。
  楚叙舟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端详了一下手中西凉刚进贡的金簪,上面镌着一些看不懂的铭文,大概是西凉语。
  好在式样新奇,眉眉应该会喜欢。
  半晌后,楚叙舟才开口提醒卿城道:“这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他也不会希望你知道太多的。”
  卿城乖巧的点了一下头,楚叙舟也不再多言,便转身走了。
  '晓风残月'。
  艳骨已经练了近半日的舞,与她一同练舞的舞女画溪艳羡的望着她娉婷袅娜的身姿:
  “艳骨,尚书家公子金银珠宝都送上一堆了,你就真的不动心?”
  尚书家公子一眼就瞧上了艳骨,穷追不舍已有两月有余了。
  难得尚书家公子这样执着,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羡煞了旁人,可是艳骨偏偏瞧不上他,送了多少,便退回去多少。
  提到他,艳骨忍俊不禁:
  “他上回送给我的那个步摇,他说是花了五千金才求来的,你都不知道式样有多难看,还不知道是被谁给骗了。
  眼光差也就罢了,还不精明,这种男人,就算是尚书家公子,要了又有什么用?”
  “我不信。”画溪神秘莫测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前几日夜里我去找你。你不在房里,难道不是去和尚书家公子私会了?”
  “是谁也不会是他。”艳骨不以为意道。
  画溪一向是个爱打听的,忙扯了艳骨的衣袖道:
  “那是谁呀?我们艳姑娘眼里能容得下谁?”
  艳骨不说话了。
  画溪便一直纠缠着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艳骨只好敷衍道:
  “才认识的,不方便透露身份,也不清楚是谁。”
  “那是做什么的,总该知道吧?”
  艳骨想了一想道:“也没具体和我说过,大概就是管一些里里外外的事情吧。”
  画溪大惊:“不会是个管家吧?”
  见艳骨没说话,画溪啧啧叹道:
  “艳骨,你这品味倒是独特。既然他这样喜欢你,怎么没来为你赎身?是因为身家不够?”
  “那倒不是。只是因为在宫里不方便。”
  画溪目瞪口呆:“他……是个宦官?”
  艳骨瞧见楚叙舟从偏门进来,便起身道:“你自己再练练吧,我有些累了,晚些再来。”
  “嗯。”
  艳骨回厢房的时候,楚叙舟已经在里边等她了。
  桌上放着一个极其精致的锦盒,盒中放置了两个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金簪。
  艳骨从不是怕别人议论的人,尽管现在旁人不知道她与楚叙舟的关系,即便他日知道了,她也不会顾忌旁人说她攀权附贵。
  楚叙舟常常送她一些精美昂贵的首饰,她也从不推脱。既然喜欢就没必要推三阻四,又何必在意别人怎样看。
  她拿起簪子,认真看了一会,蓦地笑出声来:“西凉的簪子做工真是越来越精巧了。”
  楚叙舟闻言,不动声色的抬眸看她一眼。
  她已到妆台前试着将簪子斜插在自己发上,果然明艳动人。
  艳骨虽成功接近了楚叙舟,但其实并不能说明她的心机比楚叙舟更为深沉。
  楚叙舟在官场沉浮多年,对于艳骨或许是西凉的细作这桩事,也未必没有觉察出来,他只是知道了,然后选择性失忆。

  ☆、轩辕剑

  在艳骨看来,楚叙舟眼光极好,送这簪子甚符她心意,式样、颜色皆是她喜欢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些招风。
  艳骨今日打扮的轻简,随手挑起发,发间只斜插一只簪子,顾盼间神采飞扬,绊惹春风。
  画溪懒怠练舞,便只坐在一旁看着艳骨跳,也是一种享受。
  看了片刻,她忽地大叫一声:
  “艳骨,你这簪子这么精致,一看就是宝器,这可不像一个管家送的起的呀!”
  画溪神秘一笑,靠近她盘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换情郎了?”
  艳骨并不喜欢和旁人议论这些,刻意岔开话题道:
  “你瞧瞧凝玉,翩然,都在练舞。过段日子就要到大选了,你一个人在这里闲着,就不怕被挽娘训斥?”
  挽娘,是现任管理'晓风残月'的主事。
  画溪一甩绣帕,撇了唇道:
  “反正花魁都是你的,我练成这样差不多了。”
  她说着又瞥了凝玉等人一眼,颇为自得道:“我还不知道她们,练个舞都失魂落魄的,还不一定有我跳的好呢。”
  “怎么?”艳骨眉眼一挑。
  “她俩多久没见过左相大人了,想他想的丢魂了吧。”她笑。
  艳骨不语。
  画溪喋喋不休的说下去:“还有萋萋,刚才还向我打听左相大人的事情呢。我倒看看她什么时候做上左相夫人。”
  艳骨轻轻一笑,并不说话。
  画溪知道萋萋与艳骨素来不睦,也就及时止住了,转而仔细打量着艳骨:“刚才的事情你还没说完呢。别顾左右而言他,仔细我今晚让你睡不着觉。”
  “快说呀!”画溪纠缠了过来。
  艳骨拗不过,仔细想了想,道:“嗯……可以靠脸吃饭的人。”
  画溪大惊失色:“面首?难不成是个面首?”
  艳骨奇怪的看她一眼。
  她只是说可以靠脸吃饭,又没说真的是靠脸吃饭。
  艳骨本想替楚叙舟辩解一两句,但是转念一想,凝玉?翩然?萋萋?
  于是她点头承认道:“嗯。”
  东夷听闻朝中世子失势,苏覆亲征,兵败一场后便撤了军。
  苏覆没有乘胜追击,朝中局势虽暂时稳定了下来,但政局向来如风云变色,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东夷、南柯相争,西凉、北疆未必会坐视不理。
  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夺回轩辕剑,唯有如此对抗东夷才有底牌。
  古朴的架子床上悬挂着缣帛帐帘,沁上了淡淡的檀香。
  长孙绫一向不喜欢秾艳的物件,房内皆以素色为主调。
  架子床并不宽,刚好容得下他们两人,两人脸颊贴的极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便显得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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