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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她娇软又撩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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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好像有些冷。”
  酆阳天气寒凉,幼虎体质又偏羸弱。倘若染了风寒,便很麻烦。
  卫绾闻言一怔,连忙将土豆抱回了房间。
  没一会儿,公子就看见土豆穿着两个小红肚兜又扑通扑通的从房里跑了出来。
  他:“……”
  届时遥遥望着窗外的紫微宫,青砖黛瓦已在斜阳暮色下化为剪影。长巷落霞孤鹜,灯火已黄昏。
  他们又在紫微宫徘徊了一日归来。
  卫绾正在灯下百无聊赖的托着粉腮看灯花一枚一枚的落下。土豆突然衔着一个碎瓦跑到了卫绾身边。
  卫绾有些疑虑的拿起碎瓦端详了一阵,上边镌刻了字迹,但已残碎不堪,她勉强的读了几个字:“东邪苏……”
  她还未读完,素来沉默寡言的梁九八突然快步走过来,将那片碎瓦抢了过去,仔细看了片刻,声色俱厉道:
  “这是哪里来的”
  土豆被他这一凶,吓得赶紧躲到卫绾身后。
  卫绾连忙护着它道:
  “土豆还小,不要这样吓它。你慢慢说,土豆它会帮你的。”
  土豆很通人意,如同聪慧的小孩子。她不能让别人这样对它,它会记住的。
  公子也走过来看了看碎瓦上的字迹,容色微沉,却又很快就恢复了淡然的模样,耐下性子对土豆道:
  “你是哪里捡来的,也带我们去看看”
  他温柔的声音连带颠倒众生的容颜似乎真的触动了土豆。
  土豆从卫绾怀里钻出来,很小声的‘嗷呜’了几下。
  霎时,一道如同闪电般刺目的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强烈的让人睁不开眼。
  多年后,卫绾想起那夜的事依然觉得诡谲。短短的对话中藏了无数玄机,哪怕是最沉默的颜七也同样暗流涌动。
  但有一点是值得高兴的,原来她的土豆,真的很有灵性。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脑洞为什么那么大,敢写养老虎QAQ,不过土豆是个可爱的小脑虎。

  ☆、穿越

  当卫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茫茫黑夜。
  她在黯淡的月色下只看见了身旁的土豆,还有那位公子。
  他靠在一个险峻奇异的假山旁,静静的望着卫绾,似乎在想什么。
  卫绾揉着脑袋起身,借着微弱的光芒四处张望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到紫微宫来了”
  公子淡淡道:“它带我们过来的吧。”
  她顺着他的目光去,最终落在了土豆身上。
  容不得惊奇太久,卫绾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庭中的花草不似往日衰败,干涸的承清池也蓄满了水,自假山汩汩流下,落花在池水中浮荡不止。
  卫绾原地愣了半晌,才道:“这是曾经的紫微宫”
  土豆有点委屈的叫了一声。
  公子拂了拂衣裳,从容起身道:
  “九八他们大约也来到了这里,我们先找到他们。它既然有办法带我们来到这里,日后大抵也能带我们回去。”
  “哦。”
  她表面上乖巧的应承,内心却忍不住腹诽道,梁九八如今小人得势,成日里就知道压迫她。
  总有一日她要揭竿而起,反了他梁九八的天下。
  公子微微一笑:“上次在紫微宫你……”
  卫绾以为他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怨怼之气,怕他此时怪罪自己,连忙解释道:
  “上次我无意中撞到你后,深感愧疚,寝食难安。你放心,往后我会任劳任怨,早日偿还你的。”
  公子收了折扇,好整以暇道:
  “在下本想说既然是无意就不必咎责。不过既然姑娘如此愧疚于心,那在下就成人之美。”
  “……”
  他的声线流畅而动听,言语中从内而外流露出知书识礼的渊博气质。理论上他该是主子,却还是谦称了’在下‘。
  卫绾为自己的失言深感痛心,然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下还是和自己的主子处好关系才紧要。
  趁着梁九八不在,卫绾终于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连忙介绍自己:
  “我叫卫绾。他们都叫我阿绾。”
  他似乎有些意外。
  未几,他浅笑道:“谢殃,字凭轩。”
  一阵幽怨缠绵的笛声适时的响起,哀沉又悠扬。
  卫绾与谢殃俱有些讶异,月至中天,此时已是深更半夜,怎会有人吹笛。
  他们沿着笛声寻了过去,望见一个女子坐在高大的合欢树下,静静的吹着长笛。
  时值六月,被夜风吹落的合欢花时不时的落在她肩上,成就了一幕灿烂而又寂寞的景致。
  他们在远处凝神听着。
  突然,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漏了一个音。”
  那一瞬间,笛声戛然而止。
  那名女子几乎是仓惶而惊喜的回了头,空灵的声音响起:“渊河”
  长身玉立的男子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微许疑虑,却未再说话。
  卫绾与谢殃无声无息的对视了片刻。
  渊河,是南柯故国赫赫有名的三王子。
  这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边疆连年战乱,断壁残垣。三王子渊河生长在边关,少习兵法,受命戍守边疆。
  可就在两月前,渊河被虞国兵将设计围困,四面楚歌。他以区区五千人对阵虞国七万大军,苦苦支撑着死守不降。
  兵临城下,朝中却六军不发。
  边疆附近并非没有军队,只是镇国的轩辕剑迟迟没有送到渊河手上,他没有权力调动这些兵士。最终,渊河在尘土飞扬中,战死沙场。
  天狼克星,就此陨落。
  宫闱内盛传轩辕宝剑是被右相苏覆截留。
  苏覆是罪臣大理寺少卿之子,因才智过人而为父戴罪立功,不久后复辟,深得南柯王器重,其后平步青云,官至右相。
  且与左相楚叙舟义结金兰,两人联手,几乎权倾朝野。
  轩辕剑一事,渊河虽有不少部下疑心是苏覆所为,但忌惮其权势,皆敢怒而不敢言。
  唯有世子弘景,借渊河之事发难,领一众言官,弹劾苏覆误国。
  两月前,朝堂之上。
  南柯王今日难得出席了早朝,听着世子弘景一条条的罗列苏覆的罪名。
  苏覆静静的听着,半晌,才冷冷淡淡道:“世子仅凭一面之词,就敢断定臣便是幕后真凶,未免轻率。”
  素日里沉默寡言的弘景突然狠厉起来:“你与左相结党营私,扰乱朝纲,证据确凿,何须狡辩”
  左相楚叙舟似笑非笑道:“世子为今日指罪臣等费尽心机,实在是让臣等'受宠若惊',不过这回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听见楚叙舟的挑衅,弘景冷笑:“你少来这一套。今日你们既然已经来了这里,本世子便不会让你们全身而退。传锦衣卫,将逆贼就地正法!”
  一众锦衣卫登时围了上来。
  却没有人敢动二人。
  世子大怒:“听不懂本世子的话么?将逆贼拿下!”
  锦衣卫中一阵骚乱,却没有人敢上前。
  少顷,另外一名锦衣卫请求觐见,卸剑后,附到弘景耳边低语:“上将军来了。”
  弘景霎时变了神色。
  一切尽在掌握。苏覆与楚叙舟并不意外。
  未几,便听得弘景咬牙切齿,冷冷笑道:“论起费尽心机,弘景还是比不得两位相国。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让二位见笑了。”
  其实,苏覆早前便与上将军旧日便有书信往来,只是他有意掩饰,以备他日不时之需。因此,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他们有私交。 
  弘景也未曾疑心过。
  苏覆料定弘景不会放过此次机会,暗中谴人命上将军领兵回朝。
  押上兵权的筹码,弘景权衡之下,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这些年苏覆的浮沉官场,玩弄权术,架空了王族权力。南柯王如今亦不能轻易动他,世子弘景与他对峙亦无甚优势。
  弘景处心积虑想要除掉苏覆,本以为此次已是天时地利人和,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更雪上加霜的是,如今就连上将军亦归附于苏覆麾下。
  苏覆如今手握政权、兵权,在朝中可谓已是一手遮天。
  辘辘远车滚过了边关的风沙黄土,滚过了京都的锦绣繁华,才到了这深幽而神秘的紫微宫。
  渊河儿时在边关捡到一个女婴,便收留了她。后来两人朝夕相处,亲如一家。
  渊河战死前,唯一的遗愿便是希望在自己死后,父王能收留这位弃婴。
  对于自己三子的唯一遗愿,南柯王也未推脱,不但封其为公主,为了安抚渊河部下,还赐其享长公主尊荣,又赐国姓。前不久,从边关接回王宫入住。
  其实她年岁在一众公主中算是尚小,长公主这份尊荣,无非是为了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南柯王族无姓氏,以两字名为贵。所谓赐国姓,也就是没有姓。
  她叫卿城。
  卿城自马车上慢慢的下来。宫中禁衣缟素,她穿了一身黯淡的深蓝色迤地长裙,长发及腰简单的系了几个复古的深色发带,眼眸之中是海一般的忧郁深沉。
  后世对这位来历不明的长公主一生的传奇也颇有记载:一代花容,千秋绝色,手持御赐的梅花长笛。多少英雄为她倾尽江山,且试天下。
  卿城先是去谒见了南柯王,南柯王以修道为由打发了她,赐居未央宫。
  这位南柯王也真真是个独特的昏君。别人都是荒淫无道,他却是荒淫有道。
  不问朝政,终日修道,只为表达一个意愿: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卫绾与谢殃一道在宫中晃荡了许久,却还是迟迟没有发现梁九八等人的踪影。
  另外,卫绾发现了一桩既奇特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这里的人,并看不见他们。
  如此一来,想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便方便了许多。
  都说卿城是个哑女。
  卫绾一路走来,听见了许多宫女议论。
  适才,行色匆匆的卿城从过道走过去,恰巧遇见了右相与左相。
  见了苏覆,她如临大敌一般,局促不安的想绕道走过去。
  她身后的嬷嬷厉色喝止道:“公主!您入宫也有段日子了,见了相国,应当行礼。”
  卿城顿下步子,神色微窘,微微欠了欠身子。
  “初会要屈膝行礼!”管教礼仪的嬷嬷终日脸色阴沉晦暗,待她极其苛刻严厉。
  如今相国权势滔天,地位自然非同小可。何况南柯有些男尊女卑的传统,纵然贵为公主,也不能缺了必要的礼节。
  入宫前卿城也听人议论过这些事情,原以为是传言。
  如今见两位相国就连内宫也能随意出入,可见此言不虚。
  苏覆淡然出声止住:“免了。”
  卿城如蒙大赦,提着裙琚就想逃离现场。
  “等等。”                    
作者有话要说:  随缘佛系,写了就发了吧。

  ☆、小哑巴

  “等等。”
  卿城身子一僵。
  楚叙舟走到她跟前,又用扇子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直视自己。他微微打量了她一眼。
  少顷,他对苏覆笑道:“还真是个小哑巴。”
  续后,他将扇子抽走,示意她可以离开。
  苏覆想起那天夜里的事,心思也变的晦暗不明起来。当夜他受急诏入宫觐见,偶然看见了合欢树下的她。
  笛音算不得多惊艳,然则在树下成就了那样一幅华美哀怆的画卷,还是让他驻足听了片刻。
  苏覆极擅音律。漏了一个音,他断断不会听错。本只是想提醒提醒她,没想到这个哑女却惊鸿的回了眸,喊的是渊河的名字。
  为什么要装作哑女?
  苏覆也不愿再多想,对楚叙舟道:“走吧。”
  卫绾问谢殃道:“他们是谁?”
  谢殃长眸微睐,推测道:“玄衣朝服的大概是右相苏覆,红衣的大概是左相楚叙舟。”
  卫绾十分意外:“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淡然答道:“我读过《南柯通史》。”
  卫绾顿时深感钦佩。
  《南柯通史》确是难得的好书,收录全面,就连王上有多少个小老婆都记得清清楚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厚。不过总体而言还是一本好书。
  卫绾求学若渴,自然也要买一买,只是买回来就深感望而生畏,于是敬而远之,最终不知它如今是否仍然健在。
  卫绾一本正经的分析道:“左相应该喜欢上了长公主。”
  谢殃对于她毫无根据的推理轻笑了一声:“你是如何断定?”
  她有理有据道:“我看出了他看似轻佻的动作里那一抹认真的悸动。”
  谢殃笑而不语,似乎并不信服。
  卫绾连忙信誓旦旦的说:“我敢打赌,赌上我的荷包里的二两银子。”
  谢殃这才低笑了一声:“好。”
  去了筵席。卿城却意外的发现苏覆与楚叙舟也在。这可是冤家路窄。
  以苏覆惊人的洞察力,自然觉察到了她一闪而过的不适神情。
  除却苏覆等人,其余都是王室内亲。世子弘景自然也在。
  南柯王能抽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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