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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娇软又撩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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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珩微微点头,示意恩准。
  容焕离席后便漫步于花庭之中。
  片刻后,容焕的亲信过来低声回禀道:“主人高见,安排了假文书,果然有一队人马来抢。真的文书已暗度陈仓,半个时辰就到。只是……若是容珩届时不肯退让,该当如何”
  容焕撷了朵花,随后又扔在地上,颇有些玩味:“当年我年幼,父亲让他继位不过是权宜之计。父亲临终前秘密予我文书,文书中父亲答应委我以重任,再者,本就嫡庶有别,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容焕神色愈发阴冷:“我袖中藏着匕首,文书到时我亲自奉上。若是他不肯,我即刻去挟持他。”
  “属下明白。”
  容焕回席后神色平稳了许多,不再出言挑衅,反倒是静静饮酒。
  跟随容珩多年的亲信——言慎绕侧道默默的走到容珩身边,附耳低言。
  容焕似是无意的扫了一眼容珩,而后轻笑。
  容珩虽喜怒不形于色,可自己是当事人,如何能不清楚。
  容焕与属下眼神交会后,他不疾不徐站起身来:“二哥。父亲临终前给焕留有文书,书信中承诺留我在分宜,委我以重任。焕虽自知才薄智浅,不堪重任,可深知孝悌之义。二哥现今留焕在蜀地,忤逆父亲心意,恐怕欠妥吧。”
  容珩的手微微一滞,续后轻轻的放下酒樽,慢条斯理道:“父亲临终前留有文书,我怎么不知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容珩是有些意外的。
  本以为终究是兄弟,给他留了些情面,欲交好,以其利断金。可他却心机深沉至此,半分不顾及兄弟情义。
  容焕语气轻快了些,仿佛已胜券在握:“文书中有父亲专属印章,二哥若不相信,请二哥过目。”
  言罢,他的亲信便将文书奉上。
  容焕亲自将文书奉给容珩,自己藏在袖中的手紧握着匕首。
  原本喧嚣的筵席静默下来。
  这文书一旦昭之于众,容珩可就无可推脱了。可不推脱,就是养虎为患。若是推脱,便落于不孝的境地。
  进退维谷。
  容珩轻轻展开卷筒中的文书,其中的字迹慢慢舒展开来。
  突然,慕衿手上的瓷碗掉到了地上,瓷碗上的青花随着清脆的声响支离破碎。碗中的羹汤洒到容珩的身上与文书上,文书上的字迹晕染成缭乱的墨花。
  容珩眉眼中似生出了几分厌烦,立刻将文书丢到桌上:“放肆。”
  慕衿连忙跪下,低声请罪道:“请少阁主息怒,是子衿太不谨慎。子衿先替您更衣,晚些自行请罚。”
  容珩似笑非笑的看了容焕一眼:“三弟,我去去就来。”
  那一刻,容焕的神情真是精彩纷呈。
  慕衿尾随着容珩进了他的房间。
  慕衿先是去了外间,为容珩取了一身衣裳。
  她动了些小心思。
  取出衣裳的时候,她将自己发间的簪子拔下,在这件衣裳的领口上轻轻的划了一道裂缝。
  续后,她将衣裳拿进里间,眉目低垂替他系上衣扣。
  等换好衣裳之后,才发现衣领处有些破裂。
  慕衿微一敛眉,低声道:“领口怎么不小心勾破了。不过这裂缝细不打紧,子衿这就帮您缝好。”
  裂口在衣领处,她要去缝制,离得难免更近些。
  彼此的呼吸掠过脸庞的时候,她努力按下心底的紧张,专心细致的缝制,一针一线。
  容珩饶有兴趣的问她:“读过《左传》?”
  慕衿不知道容珩究竟喜不喜欢无才是德,便谦逊道:“略知一二。”
  容珩闻言笑了:“江锦运气不错,捡了个聪明的妹妹。”
  慕衿的回答仍旧谨慎而客气:“少阁主谬赞了。您帮过子衿,子衿自当以琼琚相报。”
  两人离得那样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想要暧昧太容易了。或者说,现在本身就是一种暧昧。
  容珩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语气半真半假:“嗯,聪慧又貌美,宜室宜家。”
  这话虽不能说是多虚情假意,但至少听不出什么真心来。
  然而就算这样,慕衿还是望着他,笑意从唇边漾开,一笑生花。
  她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语气从容又撩人,声音比身子都要软了:“你勾引我?”
  语出后,她既有些后怕,又有些紧张,微微垂眸没有再望他。自己这一步走的太险,倘若他不喜欢,自己便再无回转的余地。
  那短短的片刻,她心思很乱,究竟想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清了。
  最终他弯腰到她耳边说话的时候,她觉得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
  他的声音很轻却充满诱惑:“是你在勾引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求收藏~

  ☆、鸿桥之变

  既然他都知道自己想勾引他,慕衿干脆就为所欲为了起来。
  正好他弯了腰,可是还差那么一点。她索性踮了脚,缠着他的脖子,大胆的咬了咬他的耳垂,温热的触感充满了撩拨的意味。
  届时,门外有个侍女轻叩门扉:“少阁主,焕公子已等候多时了,问您何时回去。”
  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慕衿到底是心虚了。一听见叩门声,她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躲了一下。脸贴在他颈窝里,若即若离的呼吸吹在他身上,缠绵而温热似一江春水。
  他声音已经有些哑,对外边的侍女道:“就说我累了,让他先回去吧。”
  “是。“
  始作俑者还靠在他怀里,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可是那双细白绵软的手却半点都不安分,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腰带,邀请的意味颇浓。
  成败在此一举。
  他下意识的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藕白的手臂因为他的动作被揉出一道痕印。
  “疼。”她娇滴滴的轻呼。
  素日里的怜香惜玉都忘了个干净。分明是千娇百媚的人,却让他把温存体贴弃如敝履,只想用最野性的方式把她按在地上,听她求饶。
  他突然想起那日傅月说的话。真是媚骨天成,就是不知道现在她的这些手段还对多少男人用过。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倘若眼前的人不是江锦的妹妹,他一定听从欲望与本能,让她在他身下腿软,让她虚脱到没有半分力气再去和别的男人玩那些手段。
  然而现实不容许他这样做。
  他低低一笑,松开了她的手:“知道疼还要?”
  慕衿握着自己一片紫红的手腕,像被泼了凉水一般,怏怏的站到一边。
  到底是小女儿家,这样堂而皇之的勾引,最后还被他拒绝了,顿时脸红耳热起来。
  她闷闷道:“既然没有别的事,子衿先去请罚了。”
  毕竟毁了纵横的文书,表面工夫还是要做足的。说是晚些自行请罚,其实不过是让她做些整理整理书房罢了。
  不得不说,纵横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凡是重要的文书,容珩过目之后,都会有人将其封在匣中放到秘处。
  慕衿不会那样蠢。就算有什么紧要的文书落在那里,她也不会涉险,贸然去看。
  可是她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他都没有要她。就算留在纵横,大概也无什么希望了吧。
  慕衿将几本潮旧的书搬出去,铺在长廊上,借着暖阳晒着。恰好遇见了出来散心的宋茯苓。
  对于容焕的事她也略有耳闻。见慕衿独自忙碌,宋茯苓便弯腰帮了慕衿一会。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重活,原不必她帮的。但她盛情难却,慕衿也只得接受。
  慕衿瞧着宋茯苓的模样,那张脸虽不是绝色,但也意蕴悠长。
  宋茯苓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清新秀丽。她弯腰帮自己晒书的时候,娉婷的动作中也透漏着大家闺秀的温文尔雅。
  也说不定容珩其实就喜欢她这样乖巧温顺的。
  晚间睡在枕席上的时候,慕衿心思还凌乱着。今日她那样莽撞的就想勾他,分明感觉只差一步之遥了。
  可是,他最后非但没有接受自己,反倒让自己知难而退了。
  他的书房她也去过几趟了,没有金屋藏娇的迹象。难道他真是坐怀不乱?还是说,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这样的?
  要是今日勾他的是茯苓……她不敢再想下去。
  其后几日,慕衿都安分守己,再沐浴随便去招惹他。慕衿想着,左不过也就这样收场了。
  留在纵横的最后几日,恰好赶上了三年一度的'鸿桥决胜'。
  鸿桥决胜,是江湖上极重要的一场集会。各个门派都会精挑细选自己麾下的精英前来血战,得胜者的身价自然扶摇直上,这倒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对于诸门派是个扬名江湖的绝佳机会。
  鸿桥决胜果然颇受关注,人们比肩接踵而至,都想一决高下赢个声望。
  而纵横阁作为江湖门派榜首,鸿桥决胜便由在任少阁主裁断胜败。因此,为防止断事不明,纵横自然避嫌,从不出面在鸿桥争锋。
  其实这次鸿桥决胜慕衿倒很有兴趣看上一看。
  义兄为这场'鸿桥决胜'已经准备了多日,手下有个名叫'卫青阳'的剑客武艺踔绝,只等此次鸿桥决胜大放异彩。
  其实通过义兄近些年来的努力,义兄一手创建的长夙门已经扶摇直上。然而义兄始终认为长夙门靠制毒起家,总是让人轻视,入不得江湖宗谱。
  义兄的野心慕衿也很清楚。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鸿桥决胜固然能让长夙门的声势大涨,但这仅仅是冰山一角。他想要的,远不止如此。他要的,甚至和容焕一样,是武林至尊。
  其实江锦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完全是为了虚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江湖上声望越高,所能得到的利益自然水涨船高。
  譬如前些日子官府委派的一桩赏金任务,所有人都知道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但只有两个门派得到了资格。一个是纵横,另一个不是长夙。
  今年的比武场上并未出现什么奇才,说卫青阳稳操胜券也不为过。
  几个时辰后,敢上场比武的剑客渐少。卫青阳依旧在比武台上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即将宣布卫青阳得胜之际,一个身穿黑衣的不知名剑客,执剑来到场上挑衅,剑意中满是杀气。
  每年总会有那么几个无名英雄,有的甚至在脸上裹了黑纱,大多只是图个噱头罢了。大家也是司空见惯,不以为奇。
  两人起初皆锐不可当,只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后,没想到是卫青阳先体力不支,愈往后愈慌乱。最终招法应对失当,与胜利擦肩而过。
  江锦最先变了脸色,但这里不是他能随便动怒的样子,也只能按捺下来,忍气吞声。
  初夏本就轻薄的暑气经过一场清凉的雨已消弭殆尽,庭院内花影重叠,暗香浮动。容珩今日难得清闲,在飞檐亭下靠着沉香木椅看书。
  慕衿在一旁坐得久了,又不敢轻易与他说话,觉得百无聊赖,便起身去膳房想取杯凉茶过来。
  刚进膳房,便看见一众侍女围在一处飞短流长。
  其中一个较为憨胖的侍女口气十分艳羡,窃窃与旁人道:“那日筵席的时候我也在场,真是少阁主亲自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的。就是那位新来的姑娘。”
  她身旁的那个高颧骨侍女醋坛子都翻了:“新来的姑娘两位,你说的是宋家的,还是那个姓慕的。依我看,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另一个侍女掩口哂笑:“就是那个叫慕衿的。真是,少阁主那样清贵俊雅的一个人,怎么会和那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狐媚东西混在一起。兴许是看她有几分姿色,不过是欢场上玩弄玩弄她罢了。”
  一个伶牙俐齿的侍女接话道:“姿色?就凭她那副轻狂样子,依我看呀,她还不及我呢。”
  一众人笑的花枝乱颤,全然未注意到慕衿已站在门前。
  慕衿的眸光中有一缕清冷,遂掷手中瓷杯于地。伴随着瓷碎的声响,众女不约而同朝门边望去。一时惊慌失措齐齐地跪了一地。
  “如今府上的侍女也愈发没有规矩了么。既知道我与少阁主亲近,还在此多言,就不怕我在他身边说什么吗?”
  她们是卑贱侍女,而慕衿是客,且是江锦的妹妹。若是她在少阁主面前说三道四,后果则不是她们可承担的。
  稍伶俐的侍女立刻自己扇自己耳光:“请姑娘恕罪,贱婢知道错了。您宽宏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顿时,其余侍女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也效仿起她来扇自己的耳光。
  慕衿眸中凝了冷色与不屑,这样的声音听了半晌,才懒懒抬眼道:“罢了。”
  众人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慕衿面容清冷如月,语气不卑不亢:“你们尽管说就是,我不介意。然则你们在背地里对我说三道四,可我连你们的名字都不知道,在这一刻,你们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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