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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娇软又撩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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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嚣是容珩的表弟。当初青云庄与纵横阁交好时,便由陆嚣一手负责与青云庄的人脉往来。他对青云庄的人事最清楚。
  现今十三令下落不明。到他那里去一趟,或许会有线索。
  这次慕衿随容珩来陆嚣府上,竟又遇到了裴文。
  多年前她认识裴文时,就知道他与宋靖渊源极深。如今青云庄被毁,他被迫只好转而投靠陆嚣门下。
  在座皆为俊秀。请他们来赴宴,自然也不是来吃闲饭。
  容珩开门见山:“前段日子得了密报,青云庄幼子宋过流亡在外,十三令也流落江湖。想问问各位有什么良策?”
  席下的人来来回回说了许多。慕衿没有留意多少,她只是看见裴文那震惊到连握着酒杯的手都僵住的神色。
  十三令原本该在宋靖跟前。
  但是宋靖死后,却没有找到十三令。那么临行前,宋靖究竟将十三令交付给了谁?
  是否可能遗赠给宋过,好让宋过多日后有机会东山再起?
  如果容珩拿到十三令,以纵横阁如今的势头,他必定会乘胜追击。
  长夙便难以生存。
  慕衿想利用裴文这一层关系,向江锦透漏出十三令的下落,好拉长夙一把。
  可慕衿没想到的是,裴文竟然私下里贸然来找她。
  “你来做什么?”慕衿很不高兴。虽然她之前是想过利用裴文,可是她也不想承担任何不必要的风险。
  他这样冒冒失失的来找她。倘若让容珩看见,一定会怀疑。
  “子衿妹妹,你听我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宋过还活着的消息。我想救你出去,就必须要十三令。”
  慕衿闻言,与十三令密切相关,便先不撕破脸,问道:“十三令在宋过那里?”
  “找到宋过,就能找到十三令。”
  裴文没有太多的时间,只匆匆的说了这几句。但是慕衿已了然于胸。
  

  ☆、惩罚

  次日。
  一侍卫颔首禀报:“少阁主。门客裴文请见。”
  “不见。”
  慵懒的声音无不透露出养尊处优的漫不经心。对于一个把公务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人,他少有这样心无旁骛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滑过慕衿白皙的锁骨处。
  没想到这次是慕衿先笑着开了口:“能有这样的怜香惜玉心,也不能忘了步月登云志,不然还是见见吧。”
  她自以为话说的俏皮,没露出任何破绽。
  可是容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不免紧张了一下。
  幸而,很快,容珩便道:“让他进来吧。”
  慕衿下意识的想从他身上下来,不然这样见客,未免欠妥。谁知道一向礼贤的容珩箍了一下她的细腰,没有让她下来的意思。
  慕衿想,大抵裴文只是个门客,他并不十分看重,便乖乖的在他怀里不动了。
  裴文颔首小步进来后,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见过少阁主。”
  “起来吧。”
  慕衿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足够谨慎,没有什么破绽异常。
  裴文看见慕衿在容珩怀里,眼中闪过一丝异常,但是很快便按下,平稳如常道:“少阁主。对于宋过一事,我有几分浅见。”
  容珩都没抬眼看他:“我说过。宋过一事不再商议。”
  “宋过只是一无辜幼子,您何至于此,毁了自己清誉。就算放他一条生路,也不会对您构成什么威胁。”
  裴文重重的跪了下来:“少阁主。请您三思啊。”
  看裴文的意思,他是真心想救宋过。
  容珩声音平静而冷漠:“既然你这么想救他,那就去门外跪上一天一夜,清醒清醒。”
  慕衿还想在裴文面前做个好人,于是娇滴滴开口道:“裴公子也是好意……”
  她后半句还没说出来,便被他冷冷的目光逼了回去。
  “是想和他一起受罚?”
  她也不傻。外边冰天雪地,既然能在他怀里承宠,为什么要陪着裴文一起受罚,于是她很识趣的闭了嘴。
  夜凉如水。
  容珩在身侧睡着时,她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悄然起身。
  慕衿披了寝衣起身,推门出去时,将门外的守卫支开,月色下只余她与裴文两人。
  裴文依旧跪在那里,矢志不渝。
  慕衿静静道:“我替你探过口风,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放过宋过。你大可不必以卵击石。”
  语罢。
  慕衿走到裴文跟前,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你是青云庄的旧部,宋过的下落你不难查出。
  或者,你可以主动请命,承下截杀宋过的任务。这样非但能将功折罪,还能最先得到十三令。你不是说过,会为了我谋划吗?”
  “我是说过……可是,子衿,宋庄主生前对我有知遇之恩,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慕衿皱眉。
  裴文的死活她本不关心。可是现在十三令的事还没有眉目,他不能死。至少眼下,她要保住裴文:
  “天明之前,你若是想清楚了,可以走。我会向少阁主解释。”
  慕衿回房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容珩正静静坐在床上。
  她有些意外,过去扑到他怀里,软声道:“怎么醒了呀?”
  他将她抱了满怀,笑道:
  “刚刚睡醒。”
  说完,他顺势握了一下她的手:“手这样凉,出去了很久?”
  “今晚外边的月亮好看。有些入迷,就看的久了。”
  容珩挑起眼角看了她一眼,却静静的什么都没有说。
  她先打破冷场:“时候也不早了,睡觉吧。”
  他忽然来了兴致,淡漠的眸子里生出难得的几分邪气的笑意:
  “不想睡。”
  他越来越不正经,将她拉过来,毫不怜惜的将她肩上到寝衣扯下来:“少……”
  “叫哥哥。”他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
  “哥哥……”她已声如蚊呐。
  他拨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氤氲好看的桃花眼已经在他的撩拨下渐渐迷离。
  容珩的嗓音一向低沉悦耳,这样充满□□的低声叫出来,听得她双腿发软。
  “哥哥。”
  这次不用他说,她自己就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或多或少的带了些媚色与勾引的意味。
  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表情失控的样子,从害羞和腼腆沦陷到热情而诱惑。
  饱满如娇花的红唇抵在他喉结处,他清冷的眸子里难得有了深沉的欲色。
  她香的勾人魂魄,精心保养过的柔顺长发,用名贵花瓣洇染过的指甲,盈盈一握的腰,乃至每一寸温软滑腻的肌肤。这样的娇态,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勾引,也是不止对他一人展现过的风情。
  他忽然想起,上次来陆嚣府上的时候,路过花丛时偶然听到裴文对她说的一席话。还真是情根深种。
  他没有再听下去,也不感兴趣她的回答是不是真的如裴文所说,受江锦胁迫才委身于他。
  他只是觉得,有时候,金屋藏娇这句话似乎也不无道理。他对她是不是太过散养了,才让她有这么多的机会招摇撞市。
  江锦如果更了解容珩一点,就会意识到将慕衿送到容珩身边一定会成为他此生最后悔的事。
  她让他有了得到她的欲望。江锦以为,长夙会因此得到迁就。其实在容珩看来完全可以另辟蹊径——那就是毁灭。
  起初,恐怕慕衿还要在陆嚣处多耽搁一些日子。
  但是后来突然出了一桩事,要她先行回纵横。
  “林北延过几日要来造访。十三令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我一时半会还不能回去。但是林北延是贵客,不能过于轻慢。不如你代我回纵横亲自接见他如何?”
  容珩初次向她提起此事的时候,慕衿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奇道:“这名字听起来倒有些耳熟。似乎从前听义兄提起过的。”
  “他是浮屠门的得意门生,跟随的部下多是浮屠门的同门师弟,皆是贞良死节之士。实力不容小觑,但为人谨慎,近年来虽与我们联络紧密了些,但态度始终暧昧不明。”
  语毕,容珩不轻不重地加了一句:“他曾经和宋靖往来密切。”
  慕衿见机知意:“往年我曾在长夙见过他一面的。你安心做你的事,我会谨慎行事。”
  她只能这样说。
  容珩这样一提,她想起,这个林北延也是义兄想要争取的人。
  这一点,容珩不可能不清楚。
  倘若她想要暗中照拂义兄,在此事上必然不会尽心。就算容珩不得空,纵横上下有那么多俊杰,何须让她出面笼络林北延。
  容珩在公私上一向分的很清。他虽然待她不错,但她的义兄,他是一定会压制的。
  让她出面,也许只是想给她一个机会。
  他握着慕衿的手,眼中微有赞许之意:“委屈你了。身子还没大好,就要你忙这些事。不过交给别人,我不安心。”
  慕衿低头默然。
  义兄得知容珩将林北延的事交给他,自然高兴。
  只要慕衿把林北延往外推,江锦想要拉拢林北延自然容易的多。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容珩也是明白人。哪里是她想动些手脚就能动的。
  两日之后,她在栖凤台正殿摆下筵席接见了林北延。席上许多贵客,林北延携着身旁女子坐在下席之首。
  林北延确实气度不凡,容止之间无傲气却有傲骨。他见到慕衿时,以右手按在左肩上,微微颔首:“见过少夫人。”
  这是浮屠门特有的礼节,以表敬意。
  场上一片哗然。这里是纵横而非浮屠,入乡随俗是理所应当的道理。
  慕衿端然坐在椅上,却也不恼。
  她缓步起身,到林北延面前,以同样的礼节回了一礼:“林公子有礼。少阁主近日公务繁忙,才让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代为接见,深感内疚。”
  语毕,又怀着歉疚之施了一礼。
  场上的人不禁佩服起慕衿的宽厚从容。
  林北延容色舒缓了些,亦笑道:“在下知道少阁主日理万机,自然无暇应接。少夫人不必挂怀。”
  慕衿适时笑着点头回了主座。
  她的气度就是纵横的气度,她不能慌。
  林北延默然片刻后,道:“在下记得曾见过少夫人一面的,似乎是在长夙。”
  纵然已嫁过来不少日子了,她也还是褪不去长夙的影子。
  未几,慕衿谦谦一笑:“林公子好记性。那时妾身尚待字闺中,如今已嫁做人妇了。”
  两人客套了片刻后,对话亦渐各怀心事起来。
  林北延举起酒杯,眼中有一抹审视与疑虑:“少阁主如此忙于公务,想来亦是如今纵横如今蒸蒸日上的缘故。在下先贺一杯。”
  在座之人自然晓得,他是以此言试探纵横的虚实。他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也非等闲之辈。
  慕衿不慌不忙一笑,丽色顿生:“谢林公子吉言。少阁主一向勤勉,况且如今兼了宋氏一族,更是朝乾夕惕。”
  宋靖一族的败落之事可谓是震动整个江湖。众人皆讶异于这样的家族竟一夜之间被扳倒,可见其势不可挡。
  林北延是聪敏之人自然了然于胸,转着酒杯徐徐笑道:“宋氏败落也是自寻死路,少阁主既是江湖榜首,怎可妄自悖逆。”
  这话看似恭顺,暗里却颇含诘责纵横专权之意。
  

  ☆、母子

  慕衿的手微微一顿,迅速的在心中理好思绪,尔后,含笑将话转机道:
  “公子此言只对其一。江湖上虽恩仇纷乱,但向来善恶分明。而纵横忝列为江湖榜首,对于宋氏这样的阳奉阴违之辈,自然该加以惩处,以惩恶扬善,风厉江湖。
  然而少阁主常常对妾身说:‘良才善用,能者居之'。若是有他辈被褐怀玉,哪怕将江湖盟主之位让贤又有何不可。
  妾身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懂得当仁不让的道理,若真有踔绝之辈,甘愿将盟主之位奉上。林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顷刻之间造就的一席话,令林北延讶异之余心悦诚服。
  离开座席,走到殿中,行了中原常见礼节,躬身道:
  “少阁主此言真是折煞我等。纵横阁自先祖以来,便为江湖鞠躬尽瘁数百年,理应居于江湖盟主位上。我等后辈岂敢僭越,自当尽心竭力,赴汤蹈火。”
  慕衿眉梢上浮了一层笑意:
  “林公子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林北延笑道:
  “少夫人如此蕙质兰心让在下自叹弗如。少夫人如此,想必人言纵横内金玉满堂,此言不虚。”
  膳毕,林北延与慕衿说了会话。因忙于赶回住居,未过多久也就请辞了。
  内帷。
  朝歌服侍她更衣,没忍住闲话道:
  “这林公子未免也太无理了。身在纵横,行的却是浮屠的礼节。还好少夫人大度。少夫人好意留他,他还不肯,这才坐了多久就请辞了。”
  慕衿淡淡道:
  “他要回去,让他回去就是。事情已经办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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