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女帝的男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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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紧张。
他快要做爹了。
因此总是要回家去向自己的爹娘讨教一番,虽然听了御医的各种嘱咐,知道孕妇的月子要好好坐,还有许多照顾婴儿的基础知识,但他依旧忍不住的紧张。
顾闫害怕自己第一次做爹爹没经验,而且他最爱的人只有清清,对于从清清肚子里出来的小婴儿,不知放到心里什么地位。
顾老爷细细地安慰他:“第一次做爹的人都会这样的,等陛下怀上下一胎,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知所措了。”
耳边是父亲的教诲,顾闫静下心来,无论是清清还是孩子,他会保护他们一辈子。
皇后不在。
女帝的耳目将这个消息口口相传,最后传到了梁如的耳中,她再告知女帝。
“陛下,皇后殿下今早出宫去了。”
“……”穿着整齐的宋天清从被子里爬起来,长舒一口气,顾闫终于出去了。
这两天快到预产期,怀了快九个月,终于能够把肚子里这个爱闹腾的小兔崽子给生下来了。宋天清一改之前担心又不安的模样,只想着赶紧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接着回到她的帝王大业之中。
光是想到这圆圆的大肚子恢复平整,宋天清就一身轻松,期待着预产期赶紧到来。反倒是顾闫莫名紧张起来,前两天睡觉之前还跟她说什么“害怕自己做不了一个好父亲”,叫宋天清云里雾里的,无法理解。
在她的认知里,父皇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个让她敬畏又爱戴的存在。
所以,顾闫也不需要做什么呀,他只需要一直这样优秀下去,然后偶尔去军营里摆摆大将军的架子,镇住他们未来的孩子,这就够了。
在缺乏父母爱的环境中长大的宋天清,自然无法理解顾闫的想法。
这两天她总觉得腿虚的厉害,想下地去走走,却被顾闫万般叮嘱不要乱跑,女帝嘴上答应的好听,下一秒趁着顾闫现在不在,立马就下了床。
推开门,春天的气息迎面而来。
生活真美好啊。
要是生了孩子之后,身材能够恢复如常就更美好了。
在梁如和刘公公的搀扶下,女帝在御花园里散步。春天的空气温暖又清新,她也想多走一会儿,为了不遇到回来的顾闫,便有了一条人少的小径。
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太监宫女,虽然是为了保障她的安全,但女帝依旧很不耐烦。
“朕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用得着这么多人跟着吗?看得朕心烦。”
梁如:“好像都是皇后殿下安排的,为了陛下的安全着想。”
果然,后宫是顾皇后的天下。
女帝百无聊赖采朵花,一手让梁如扶着,一手托在自己的肚子上,这孩子真是在慢慢长大,她感觉走路都像抱了一袋大米似的,很重。
一切就像平常一般宁静。
女帝突发奇想,不如去找柳美人给她跳个舞呢?或者弹琴吹箫,反正顾闫不在,应该没事吧。
刚想转头去艾柳轩,便听得身后的太监宫女之中传出了一声尖叫,伴随着宫女痛苦的哀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逼女帝而来。
宋天清迅速反应过来,想要躲开却架不住孕肚影响身体运动,刚转头看清那人的脸便被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视线。
匕首刺进血肉,崩出的血液染红了女帝的衣裳。宋天清瞪大了眼睛,是刘公公替她挡下了歹人的刺杀。
危机本能刺激了女帝,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伪装成太监的刺客踢倒在地,连带着带血的匕首也被甩出去,滑在石子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还不把他给朕按住!掰开他的嘴,他要是死了,你们这群人也都别活了!”
竟然有人敢刺杀她?
宋天清怒不可遏,她从前登基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顾闫在宫里镇着,没人敢对她下手,今天顾闫一出宫,就有人急不可耐要来杀她了。
被抓住的刺客一身太监打扮,刺杀的手法生疏,一看就不是正经的杀手。
派人将受伤的刘公公送去医治,女帝留在这里,要看看刺客的真面目。现在朝中一直有一股势力在跟她做对,她一直没能抓到人,或许能从这刺客的嘴里撬出点什么。
宋天清不能在刺客面前露怯,被梁如扶着站在原地,却在无意识之间,双腿都开始发抖了。
透明的液体从腿上滑落,女帝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眼尖的梁如发现了,立马叫人先把刺客送去宫里内监府里关着审问,派人去传了布辇过来将女帝扶上去。
是方才踢出去的一脚动了肚子,肚子的阵痛叫宋天清紧咬牙关说不出话来。
送回承明宫的时候,太医也到了,看了女帝现在的身体状况,忙紧张道:“羊水已经破了,陛下怕是要生了!”
迷糊听到自己要生了,宋天清忙传令,“快去找,找皇后!”
顾闫,你快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要生了!
宋天清:猜猜生男生女?
顾闫:不要闹,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求评论~开启新手爹娘养崽路线。
第47章
屋里是御医与接生的嬷嬷们喊着“陛下用力”,外头的小宫女们不断的送进热水去,女帝闷着声用力生娃,在心里把顾闫骂了几百遍。
生孩子怎么这么疼,疼死了!
谁要是敢逼她生二胎,管他是谁,统统拉出去砍了!
下腹快要撕裂的疼痛叫宋天清咬着嘴唇都快出血了,硬生生的忍着不喊出来,留着力气使劲生娃。
顾闫得到消息后忙赶过来,推开门就看到清清满头大汗躺在床上,四周围了一圈的太医和接生的嬷嬷,他赶紧走过去,拨开人群坐到床头,宋天清看到他的脸便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下去,有点歪了,顾闫还把自己的胳膊往她跟前送了送。
那个光鲜亮丽的女子此刻被汗水打湿了面容,连唇色都变得苍白,看在顾闫眼中叫他心疼不已。
还生什么四个,叫清清生这一个他都有点后悔了。
女帝一生金尊玉贵的,哪里受过这种痛,罪魁祸首顾闫就是胳膊被咬残了也不能原谅自己的自私。
生产的孕妇说不出完整的话,咬一会顾闫然后松开大口喘息两下继续咬他,不得不说,咬着东西使劲的效果明显不错。
腱子肉就是结实,口感真好。
自己现在这样的境遇有顾闫的一半责任,被她咬两下也是应该的,宋天清口下不留情,牙印越咬越深。
顾闫知道她疼,更知道她怪他,“清清,是我错了,以后咱们不要孩子了,只生这一个,以后都不要孩子了。”
宋天清疼的差点晕厥过去。
去你的顾闫,再信你我就是傻瓜!
小娃娃就像包子一样,蒸着蒸着就出来了,伴随着一阵嘹亮的哭声,屋里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女帝累的不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孩子都不想看,这小兔崽子叫她受了这么多苦,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它!
嬷嬷抱着襁褓里的孩子过来,“恭喜陛下,恭喜皇后殿下,是个小皇子!”
他那么小一只,好像一只皱巴巴的梅干,宋天清看了一眼就觉得失落,“长得一点都不像朕,又瘦又小。”说这种话,哪里像个娘亲的样子,倒是像个没出嫁的姑娘似的任性,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觉得可爱。
当然,她才是京都最美人儿。
顾闫从嬷嬷手里接过儿子,只觉得他小小一只,就像他当年初次见到的宋天清一样,儿子的鼻子眼睛都很像清清,以后长开了一定是个俊俏的好男儿。
“孩子还没长开,以后会越长越好看的。”将孩子交给嬷嬷去给奶妈喂奶,顾闫陪在宋天清身边。
等女帝身体好些的时候,礼部送来了为皇子挑选的几个字。
毋庸置疑,宋家的孩子要姓宋,宋天清随意看了看,便选定了“玉昔”二字,一听就是个如玉的美人坯子,宋天清非常喜欢,小名便唤作“小玉儿”。
——
女帝近来洗澡的次数有些频繁。
这两天也没有去承庆宫睡,顾闫难免起疑心,觉得清清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虽然她已经出了月子,身体也好转了不少,但顾闫还是怕她会因为生产落下什么病根。
自从出了月子后,女帝便照常去上早朝看奏折,只是多了一项每天下午要去耍剑锻炼,因为生孩子而留下的一圈肉肉,让她完美的身材有了瑕疵。
女帝才不会允许自己失去青春活力的身材,控制饮食,加强锻炼,几天下来,的确瘦了一些。
因为女帝需要保持优质的睡眠才能做好每天的工作,所以,皇子并没有放在承明宫里,而是送去了专门照顾皇子的小院子。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母皇,但是……她可不在乎,她没心没肺又不是一两天了。
再说,还有顾闫呢。
听说他一天去看他儿子八趟。
宋天清冷笑一声,什么叫有了儿子忘了娘子啊,混蛋顾闫。
今天又洗了澡,从浴桶里出来擦干净,穿上小衣,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自己胸前,这般狼狈的模样着实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就是生娃的后遗症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因为不想让人看到她这种模样,所以屋里一个人都没留,连梁如都被她赶出去看门了。
正在女子低头自怜的时候,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推开了。
宋天清惊讶的抬起头,刚想骂人,就看到了顾闫的一张俊脸,还有……那双眼睛,直勾勾的就看到了自己的胸前。
即便女帝慌乱的拿衣服遮挡,也无法改变顾闫已经看到她身子的事实,那粉色的小衣上透出了两处湿、濡的水迹(屏蔽)。
藏了快一个多月的秘密,就这样被他看光了,宋天清羞愤地扔了枕头去砸他,正中怀中。
“你怎么不敲门!”
顾闫不言语,脑中还是方才看到的美景,原来这几天不去他宫里睡,是因为这个吗?
可爱到犯规了。
他进承明宫从来不敲门,就像宋天清进承庆宫也从来不敲门一样。径直走到女帝身边,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和衣裳,将它们放到床尾,然后按住了清清的手。
宋天清很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衣裳都扔出去打他,分明打着一点也不疼,而且自己现在衣不蔽体了,只有小衣和袭裤堪堪遮住不该露的地方。
男人的视线十分直白,盯着她胸前被濡湿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别看。”她伸出手遮住顾闫的眼睛,整个人因为顾闫的压迫而后仰,靠在了叠整齐的被子上。
女帝不愿喝有助产奶的汤水去喂养儿子,一来是因为忙,根本没时间亲自喂儿子,二来是因为她需要锻炼回原来的身材,所以需要控制饮食。
但是,因为怀孕生孩子,她的胸的确不可控的变大了,尤其是在生了孩子以后,涨奶很厉害,奶水不浓,稀的像水似的,没一会就把衣裳给湿透了。
她曾私下问过太医,但是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叫她忍几个月便好了,宋天清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忍着。
没想到她藏了一个多月,这般又丑又狼狈的模样,还是被顾闫看到了。
顾闫单手撑在床上,一手拿开了清清挡着自己的手,俯身看着近在眼前的柔软,呼吸有些重,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像他的清清一样甜的叫人心醉。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而宋天清胸前的小衣并没有系紧,她这么向后一靠,小衣便松了滑落下来,弹跳着的柔软就这么呈现在顾闫面前,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顾闫喉头动了下,伸手拿过来她方才扔给他的衣裳遮在她面前,柔声道:“晚上冷,你刚出月子才不久,别冻坏了身子。”
宋天清觉得自己很傻,果然生了孩子变丑了,被看光了,他还无动于衷。
扭过头去,眼眶就红了,胸、涨,小腹里头仿佛被温热的手轻轻撩动一般,滋味实在难耐,于是她便下意识的侧过身去。
柔软的温暖贴到顾闫的手臂上,叫他手臂上的牙印也跟着痒了起来,那是清清生产的时候留下的,顾闫喜欢自己身上有她的痕迹,便抹了一些药叫它不能好全,像一个徽章一样刻在他身上。
男人声音有几分沙哑:“怎么了,不舒服?”
宋天清不悦地抬脚踢他的大腿:“滚,不喜欢朕现在的模样,你就赶紧走,别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宋天清知道自己不该说这种话伤顾闫的心,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一定能恢复到之前的身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的流出奶水,可是被他看着自己这幅模样,真的好难过。
显然,宋天清并不知道顾闫忍得有多艰难。
从知晓她怀孕到生产后出月子,眼看着快十个月的时间,只弄了一次。
许多个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