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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公主豪横-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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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音还未落,就见吕念瑶猛地一抬手,而后便是啪的一声清响,脸上火辣辣地疼。
  吕念琴被打偏了头,她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她开口:
  “我就是打你了,你又能怎么样?”吕念瑶抢先说道,她身体站得笔直,再加上年岁要大一些,看上去比吕念琴要高出不少,就见她伸直脖颈,宛如骄傲的天鹅一般俯视着吕念琴,一字一句道:“方才公主说的是,这些年我竟是宛如猪油蒙了心一般被你算计的团团转!”
  她冷哼一声,俏脸上满是不屑:“我为嫡你为庶,我为长你为幼!我身为长姐,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妹妹,你又能如何?”
  吕念瑶觉得自己前面十几年活得实在太过窝囊,明明身为侯府嫡女,却总是被吕念琴一个庶女用一些小伎俩设计的团团转,父亲虽疼爱她却也是个心大不懂后宅隐私的,每每她们姐妹二人之间发生矛盾父亲总是会被吕念琴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和不要钱的泪水蒙骗,被她颠倒黑白,受到责骂的总是她。
  现在看来,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作甚要同她一般见识?同她在那针锋相对?
  管她什么心机,管她什么柔弱,看不顺眼了本小姐直接打!左右她是姐姐,教训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只要不打死打残了,依父亲对她的宠爱也只是会说两句罢了。口头上的责骂她还怕不成,这些年因为这个死丫头早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了!
  她看着吕念琴阴晴不定的神色,冷哼一声,道:“你也不必想着去找父亲告状,从今往后。你敢在父亲面前说我一句坏话,父亲责骂我一句,我就打你一顿!”
  吕念瑶高昂着头,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骄傲:“你以后最好老老实实,否则的话,也别怪我心狠手辣!毕竟——”她睨着她,语气中带着不屑:“像你这样的女儿,家里最是不缺,没了你一个,还有三妹四妹,父亲总不至于为了你,把我怎么样!”
  就算父亲真的生气了,大不了、大不了她去找舅舅!有外祖和舅舅护着,她怕谁?
  她语罢,不顾吕念琴难看的神色,冷哼一声,转身拂袖离去——
  打人的感觉,可真爽!
  吕念瑶心里美滋滋。
  谢令从自是不知道吕念瑶在她离开后做了些什么,她只不过是随意的提点了一句,具体要怎么做,还是看她自己。
  此时的正院,热闹非凡。宴席是在露天举行,偌大的院子分为两列,一列女席,一列男席。男席为首的自然是此次宴会的主人魏亦清——其实要论起身份的话谢玄稷这个王世子要比魏亦清这个国公世子要高出不少,但碍于他身份特殊,魏亦清谦让了片刻也就没再纠结,坐在了首席;而女席为首的,除了谢令从,也不做其他人选了。
  有意思的是,谢令从旁边的姑娘,则恰恰好是丞相府的那位何锦意。
  何锦意在她身旁坐下时,还冲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颊微微红,一派温柔姝美之色。
  谢令从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对于对她释放善意的人她也一向不会吝惜笑容,二人相处,瞧着倒是格外融洽。
  宴会逐渐开始。
  设宴的院子格外的大,尽管列了两席,中间还有一大片空区。不同于往常的宴会请了一些乐人前来助兴,此时正逢端午,许是为了应景,魏亦清直接请了一个戏班子来此,唱得则是汨罗江,感叹屈大夫一派赤诚报国之心。
  周围的人听没听谢令从不知道,总之四处倒是极为热闹,男宾那边谈天说地论及古今好不热闹;女宾这边也是成群地凑在一起,低声细语说些女儿家的悄悄话,时不时掩唇轻笑,落到那边男宾的眼中,又是一阵惊艳。
  ——说不准,此番事了,还能促成几对姻缘呢。
  谢令从轻轻挟了一口菜放入口中,只觉清而不腻,倒是美味的紧。
  她吃得津津有味,一旁的何锦意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往她那边看两眼,眸中满是犹豫不决。
  谢令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她的问题,一时有些无奈,索性放下筷子,看着她,直截了当道:“何姑娘一直这么看着本宫,莫不是本宫脸上生了花?”她调笑道。
  何锦意脸色一红,有些羞窘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却又极其真诚:“公主花容月貌,堪比桃李牡丹,自是让人神往不已。”
  谢令从:“……”
  谢令从扶额,饶是脸皮一向不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真诚夸奖也是弄的无所适从,她定了定神,声音无奈:“何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本宫若是能帮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被人看出了心中的想法,何锦意有些不好意思,她抿了抿唇,默默地放下了筷子,犹豫片刻,还是道:“锦意……的确有求于殿下。”
  谢令从端坐望她,抬抬头冲她示意。
  何锦意垂下头,手中紧张地绞着帕子,抬眼看了谢令从一眼,见她神色平淡,似有鼓励,才鼓起勇气,声音细小道:“敢问公主身边的那位今大人……如今所在何处?”
  戏班子唱完了戏,此时已经退了下去。但四周并未安静下来,反而是更加热闹。时不时便能听见一道破空声音,还夹子女子的惊呼声。谢令从往那边瞥一眼,才发现原是那群男宾正在射五毒,拿出一张画了五毒的画像,站在几丈远的地方,搭弓射箭,咻的一声,正中五毒,顿时就能引起那些娇娇贵贵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的崇拜。
  四周有些吵,谢令从一时没有听清何锦意在说什么,她看了看耳根通红的姑娘,语气迟疑:“——方才何姑娘在说什么?本宫没听清。”
  今大人?
  肯定不是她想的那个今大人。谢令从自我安慰。
  却见何锦意耳根红得仿佛能滴血,就在谢令从以为这位祖父是当朝丞相、受过良好教养的姑娘不好意思再问出口的时候,就听她声音低小,却是极为坚定:
  “敢问公主,您身边的那位侍卫今大人,如今在何处? ”
  她身边的,侍卫,今大人。
  几个要素整合在一起,谢令从实在无法安慰自己这不是今晨。
  毕竟,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今晨就已入禁军,并且在她的要求下护着她。说是禁军一员,但在禁军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他都在她的昭阳宫——一般情况下,禁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日常的巡卫皇宫,因此来讲,今晨与她的贴身侍卫也没什么区别了。
  谢令从手指无意识的扣着桌面,面上浅笑不变,声音温和平静:“何姑娘在此打听本宫侍卫的消息,莫不是,对他有意?”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保护一个姑娘家的名声。
  谢令从本以为她会否认,毕竟何丞相最重规矩礼教,迂腐程度仅在岑御史之下,他教养出来的孙女不说跟他差不多,想来也是极重规矩的。
  可谢令从没想到,那何锦意竟是迟疑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虽说极为羞涩,却明明确确是在肯定:“——正是。”她低声答道。
  谢令从敲着桌案的手一顿,另一只随意地放在腿上的手也不由握紧,她面上不动声色,一派云淡风轻:“敢问何姑娘,是何时同今晨相见的?”
  毕竟今晨一直在宫里当差,平日里就算出去也多是陪着她。而何锦意一直待在宫外,虽说宫里有一个出身何府的妃子,但其同其父何丞相也是极为相似,颇重规矩,鲜少邀家人进宫。
  也就是说,除却一些皇帝要求的官员带家眷出席的宫中宴会,这位何姑娘,平日里当是很少进宫。
  谢令从脑袋飞速转动,拼命想着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二人相遇、还让那个人家姑娘对他这么一副情根深重的模样。
  何锦意微微抿了抿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谢令从轻轻一笑,安抚道:“姑娘也知道今晨素来在本宫身边守着,对于他的终身大事,本宫也是极为上心,自然想多了解一些才能放心。”
  何锦意闻言态度有些松动,她纠结了片刻,终究是回道:“是在去年除夕宴的时候。”
  谢令从眼神微动,就听她继续道:“那年除夕宴我随祖父进宫,中途觉得宴会烦闷便出宫走了走,本没想走远,但无奈当时饮了些酒,脑子不甚清醒,一着不慎,竟是迷了路。”
  何锦意的语气中带着懊恼,谢令从嘴唇轻抿,几乎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果然,便听何锦意带着丝丝羞赧,道:“我在那里待着,本想找个小宫女把我带出去,却不想、不想竟是碰上了正在巡视的今大人。”
  谢令从眸光微微沉了沉。那时候今晨表现出色,正好是受到父皇重用的时候,就连除夕宫宴那么重要的事父皇都交给了今晨负责,也是因此,今晨未能陪在她身边,却不想他竟是趁机招惹了这么一个美人!
  谢令从眼底仿佛有风暴在酝酿,她听着何锦意用带着羞涩的语气讲起他们是怎么相遇,今晨是怎么误会她是刺客,她又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最后今晨是怎么派人把她送回了宴会举办处——
  谢令从面色淡淡,无悲无喜,看着那将女儿家心事讲出来从而红透了脖颈的姑娘,声音平淡,如古井无波:“既如此,那想来,今晨并不适合姑娘。”
  何锦意的话戛然而止,一脸茫然看着谢令从。
  她勉强笑了笑,“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令从脸不红心不跳,胡话张口就来:
  “何姑娘有所不知,今晨此人,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派君子之风,实际上最是残暴狠厉,不择手段。”
  何锦意:“???”
  她歪着脑袋,一脸不可置信。
  谢令从看着她,神色端正,义正言辞道:“他在本宫身边伺候多年,再没人比本宫了解他的脾性。”
  “他平日里对待下人极为严苛,动辄非打即骂,惹得宫女太监们叫苦不迭,哀声载道。”
  何锦意张张嘴:“可……”
  “只是他惯会装作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骗过了本宫,也骗过了父皇。”
  她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所谓日久见人心,若非他在本宫身边待的时间长,本宫也想不到他竟是这等人!”
  谢令从义愤填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想来何姑娘也是被他那一副端方如玉的模样给骗了吧?”
  何锦意恍恍惚惚,下意识点了点头。
  当、当真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叮!今日份的老师·公主已上线!
  叮!今日份的忽悠·公主已上线!
  豪横是肯定会豪横的,但这么个小人物,就不用公主自己豪横了。


第41章 
  四周那些公子们射五毒正到关键时刻; 魏亦清和谢玄稷也下了场,不说百发百中,也算准头十足; 赢得一阵喝彩。
  射之一项; 本就是大家公子必学的内容,不说能够上战场杀敌; 玩玩这些花架子还是没问题的。
  周围热闹非凡; 唯独谢令从这一边,气氛安静的可怕。
  何锦意俏脸微微发白,一双素手紧紧绞着帕子,不做言语。
  她以为的温和端庄的君子; 私下里,竟是这么个模样吗?
  何锦意贝齿紧咬下唇,低垂着头; 面上透着难掩的失望。
  谢令从十分体贴地给了她反应的时间,一手拿着筷子悠闲地吃着菜肴,可不知怎么回事,方才味道还十分不错的菜肴此时却是寡淡无味; 难吃得紧。
  好半天后; 何锦意才算是反应过来; 她睫毛轻颤; 声音细小道:“既是如此,那、那锦意也晓得了。”她顿了顿; 又道:“多谢殿下提点; 锦意、锦意会好好想想的。”
  她语罢,就飞速扭过了头,谢令从眼尖的看到; 小姑娘的眼眶明显有些红润。
  她看着满桌的菜肴,眼神莫名,顿时食不知味。
  ——若是这姑娘是个嚣张跋扈的,谢令从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个理由惩治了她。可偏偏她心不坏,瞧着也是单纯无比,谢令从便是有力,却也无心。
  毕竟,明面上,她是长宁侯夫人。
  而今晨,只不过是她身边的侍卫罢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谢令从面上不动声色,那只掩在袖中的手却是早已握成了拳。
  四周热热闹闹,只听“咻”的一道破空声,一支箭矢直直地刺入了五毒中的蛇上面,顿时引起周围一阵喝彩。谢令从心中即使不满,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端着姿态,维持着皇家体面。
  身边的小姑娘也是一直垂着头,旁边有人问怎么了,她也只是摇摇头,声音娇娇软软,说了一句方才吃到了辣味,惹得眼泪都出来了。只留下那个关心她的姑娘看着满桌子的清淡菜品陷入沉默。
  谢令从漫不经心地用着筷子挟着菜,正想寻个由头离宴,却忽的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啊——”
  “蛇啊!蛇啊!”
  谢令从猛地抬头,就见列席中间有一身着鹅黄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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