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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长安第一绿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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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你一样啊。”温归远一松一拉鱼线,那风筝迎着风越发有翱翔九天的感觉。
  “你输了。”他着。
  路杳杳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抱胸生闷气。
  “你骗人?”她嘟着嘴,指责道,“你让他们来评评理,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会。”
  温归远无奈说道:“我以前只看过,今天真的是第一次玩。”
  路杳杳伸出小手,狡黠地说道:“我给你放放。”
  明目张胆地打算作弊。
  温归远只好把鱼线递到她手边,仔细吩咐着:“有点吃风,可要小心一点。”
  路杳杳点点头,一边接过线一边嘟喃着:“我常年放风筝,没问题……”
  她动作一顿,失了力道,下意识看着那风筝也瞬间失了平衡,有点摇摇欲坠,连忙朝着西边逆风的方向跑去过。
  温归远原本不在意,看着她欢快的背影,裙摆飞扬,突然视线一扫,见原本一直守在西边的旭阳不见了,脸色微变,连忙追了上去。
  “我来吧。”他跟在后面说道。
  路杳杳拽着线,倔强地说道,抬着头看着风筝逐渐下降,不高兴地说着:“我自己来。”
  她又跑了起来,却见到卫风的身影一闪而过,指尖闪过一道寒光,紧绷的鱼线倏地一松,没多久没多久就看到原本高高飞起的雄鹰风筝一头朝着下面扎了下来,很快就掉到枫林中。
  路杳杳大惊失色,举着空荡荡的鱼线:“鱼线怎么断了,我们去找吧。”
  “不碍事。”温归远笑说着,目光扫了一眼重叠浓密的枫林,挡在她面前,笑说道:“还有你的风筝呢。”
  “风筝可是我特意做的呢?”路杳杳不愿离开,眨着水润大眼睛,强调着,“质量一向很好,怎么会断呢。”
  “让旭阳去找就好了,而且风筝放的高就是会断的。”他带着人朝着红玉走去。
  卫风站在红玉一侧,远远看到路杳杳的视线,微不可为地点了点头。
  路杳杳慢吞吞地走着。
  只是两人刚走没多久,就听到一阵兴奋的狗叫声,还有几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其中有个声音极为耳熟。
  路杳杳下意识扭头看去。
  就看到平安嘴里叼着失而复得的风筝,围着一人来回跑着,尾巴直晃,一脸兴奋。
  平安是大犬,在东宫的日子被养得膘肥体壮,虽然呆呆傻傻的,可是凑近看人的时候,还是会给人带来恐惧。
  被平安缠着的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声音。
  平安一愣,耳朵一支棱,吓得连忙朝着路杳杳跑过来,嘴里的风筝倒是不撒嘴。
  温归远皱眉地看着旭阳自枫林中出来,眉心紧锁。
  “平安怎么又闯祸了啊。”路杳杳眨眨眼,无辜地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尾款人!
  给人出其不意的新鲜感——杳学第三招。 ;,


第54章 
  谁都没想到; 被平安吓得风度尽失,连声尖叫的正是多日不见的汝阳公主。
  汝阳公主有个爱枫院确实在鹭山山腰处,可又嫌弃鹭山别院林立,扰了清净; 是以很少居住; 不曾想今日这么狼狈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平安闯了祸机灵地跑到路杳杳腿后边躲着; 见没人来管它; 很快又叼着风筝跑了,徒留下满地尴尬的众人。
  路杳杳眯着眼; 打量着不远处狼狈不堪的汝阳公主,黑色睫羽微微下垂; 猫眼一般透亮的瞳孔不笑时总显得有些清冷高傲,低垂的眼眸看着绕着鱼线的手指; 微微侧首看向一侧的太子殿下; 脸上已经带出一点惶恐之色:“惊扰到小姑母这可如何是好?”
  温归远收回视线; 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替她把手指上的鱼线仔细绕开; 又伸手扶了扶她的发簪,笑说着:“不碍事,去其他地方玩吧; 我去和小姑母打招呼就行了。”
  路杳杳笑着点点头; 娇俏地说道:“可不能把平安交出去。”
  “知道了,去吧。”他满脸含笑,一脸从容。
  路杳杳慢悠悠地跟着红玉往后面的小亭走去; 卫风牵着平安乖乖跟在她身边。
  路杳杳坐在绿瓦红柱的小亭上,摸着平安的狗脑袋,时不时往远处看去。
  “我叫你勾引人出来; 你倒好,把人咬出来。”路杳杳用力撸着平安不知死活的脑袋,见它咧嘴直笑,完全不知大难来临的模样,无奈地低声说着,“这几个月倒是把你脾气养得能耐了啊。”
  “伤到人了吗?”她扭头问着卫风。
  卫风抱剑站在一旁,摇了摇头:“不怪平安,是汝阳公主一见它就跑,平安以为跟她玩,自然就追了上去。”
  至于咬人,其实也不算咬人,平安不过是拖着她跑了一段路。
  娇滴滴的汝阳公主自然比不过膘肥体壮,一身蛮力的平安。
  路杳杳盯着平安,平安同样眨着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一脸天真无邪,乖巧可爱的样子。
  “干得漂亮!”她捏了捏它耳朵,小声夸道。
  另一边,旭阳匆匆而来,脸色凝重,在温归远耳边低语几句,这才又握剑离开。
  温归远看着不远处被不少人围拱着的汝阳公主,右手手指轻柔又缓慢地捏着左手的骨节,直到看到汝阳公主被人扶起,整理干净衣容这才缓慢上前。
  “那条狗……本宫要把它杀了。”汝阳公主对着旭日大声怒斥着。
  旭日眉眼冷冽,一声不吭,看着就气人。
  “去把那条狗给我拖来。”她大声呵斥着自己的仆人,但仆人一动,立刻就被东宫的侍卫团团围住,一步也走不开。
  “你……你……大胆……”
  汝阳公主喊了半天也不见他说上一句话,越发觉得气愤,风韵犹存的脸上布满红晕。
  她今日脸面尽失,都是这群灾星的错。
  “小姑母。”温归远自人群后面走来,修身如玉,挺拔修长,满脸温和地看着她,“今日让旭阳围了这块地,这才放平安出去玩的,这狗素来警惕机智,这才不小心冲撞了姑母。”
  他说话慢条斯理,态度温文尔雅,剑眉微微皱起,不解且无辜地问道:“小姑母大人大量,总不该和一只狗计较吧。”
  汝阳公主刚想说话,又觉得这话说不出口。
  她当然是恨死那只畜生了,可又如何当众放得下脸面跟一只狗计较,可不计较气得又是自己,几相矛盾,气到吐血。
  “小姑母可有受伤,我让旭日去请太医来。”温归远彬彬有礼地问着,神情中带出一点焦急之色,态度极为诚恳。
  “不必了。”汝阳公主心中的一团火在他如沐春风的语气下逐渐消散,长舒一口气,又恢复高傲淡定之色,“我今日是有话要和殿下说。”
  温归远故作惊讶地看着她:“小姑母可是有何指教。”
  汝阳公主目光一转,看到不远处小亭内的路杳杳正摇着扇子,掰着糕点喂给狗吃,眸中闪过怒气,冷笑着:“太子妃好大的派头,见了本宫也不来打招呼。”
  温归远脚步微微一动,挡住她的视线,闻言,无奈说道:“杳杳身体不适,今日本来就是来带她散心的。”
  “原也想来拜见姑母,只是她素来娇弱,刚才放风筝跑岔了气,我便让她在小亭中休息。”温归远有理有据地解释着,把错都拦到自己身上,让人挑不出路杳杳的不是来。
  汝阳公主对他的小伎俩看在眼中,不由冷笑起来。
  “路相果然没压错宝,殿下和太子妃当真是恩爱啊。”她阴阳怪气地说着。
  温归远笑眯眯地看着她,丝毫不减恼怒之色,一如既然地如同一团绵软温柔的棉花,让人无处下力。
  路杳杳虽然喂平安吃糕点,但注意力都还在那边的动静上,见那边气氛凝固,太子殿下笑脸盈盈,汝阳公主却是满脸怒容,紧接着没多久就看到汝阳公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温归远跟在她身后,抬眸看着路杳杳,指了指平安挥了挥手。
  路杳杳连忙把糕点塞进平安嘴里,粗鲁地摸了一下它脑袋:“跑跑跑,坏人来了。”
  她把平安搁在石桌上的大脑袋推开,一本正经地说着:“别看了,命重要还是吃重要的。”
  红玉接过平安的牵引绳,连拖带拽地把狗拖走,朝着更远的地方走去。
  汝阳公主刚到凉亭外,就看到平安摇摆的大尾巴,冷笑一声,还未说话,就听到路杳杳欣喜惊讶的声音:“小姑母怎么来了?”
  她眉目含羞,娇嗔地扫了一眼汝阳公主身后的温归远:“小姑母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就算再不舒服也不能让小姑母亲自来啊。”
  温归远无奈地点点头:“小姑母爱护晚辈,拳拳之心。”
  路杳杳脸上泛出一点红晕,羞答答地说道:“让小姑母担心了,不过是有点晒,有点晃眼了。”
  汝阳公主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气得喘起粗气,瞪了路杳杳一眼。
  路杳杳视若无睹,依旧热情地把人迎到小亭内。
  “小姑母今日也来登高望远的嘛?”温归远笑问着。
  汝阳公主嘴角抿起,带出一点僵硬之色:“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
  温归远挑了挑眉:“寻我?”
  “是为了之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都是黎宁挑唆的。”她难得放软口气,退一步说道,“那贱人总是与我说你在鄯州如何作威作福,和你的幕僚弄垮了黎家,久而久之,就让我对你有了偏见。”
  温归远眉眼不动,只是笑了笑:“那位黎郎君真是有趣,莫不是认识我?”
  汝阳公主见他一脸惊讶,全无慌张之色,蹙了蹙眉,忍不住又说道:“我原本以为殿下会清楚,那黎宁可是对殿下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连殿下的表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路杳杳眼皮子微微一动 ,扫了眼温归远。
  温归远眉心皱起,露出一点不解之色:“我在鄯州素来深居简出,从不参与鄯州内务大小事情,那位黎郎君如何认识我。”
  他态度太过无辜,让汝阳公主也是没察觉出一点不对,到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下。
  原本想要抓住他扮猪吃老虎的把柄,现在却一点察觉出他的真实想法。
  “之前的事情都是他的错,如今他已经被路相千刀万剐,也消了你们的气,事情也该终结了……”
  她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路杳杳,见她脸上保持着笑容,听了这话也时毫无波动,甚至感受到她的目光,侧首,越发温柔地笑了笑。
  “你这几日为何一直躲着我,我寻你几次都找不到你。”她收回视线,话锋一转,咄咄逼人地质问着。
  温归远满怀歉意地说道:“政事堂忙得走不开,小姑母以后若是有事不妨直接派人去政事堂。”
  政事堂门口外人不得停留,更何况白路两位相爷正在全力绞杀她,万万没有自己上去送把柄的道理。
  汝阳公主见他滴水不漏,不由咬牙切齿,恨不得拂袖而去。
  她在长安城顺风顺水数十年,谁见了不是哈头弯腰,奉承追捧,这辈子只栽过两个跟头,一个便是强迫路寻义娶她之事,二是今年秋闱之事。
  偏偏两件事都和路寻义有关,她的视线不由落在一侧的路杳杳身上。
  路杳杳长相肖像其母,她母亲尚带着一丝乡下人的拘谨约束,但她在路寻义的精心养护下却成了长安城人人羡慕的娇花。
  路杳杳见她时不时看向自己,便主动开口,脸上笑意越发温柔:“小姑母可是有话要说。”
  却是主动递给汝阳公主台阶下,让她的脸色好了一些。
  “人也死了,你们也没损失什么,你让路寻义高抬贵手。”
  最后这话,她是对着路杳杳说的。
  路杳杳惊讶地张大嘴巴,无辜地说道:“我从不管爹爹的事情,也不懂小姑母说什么。”
  她懵懂无知地看向太子殿下,蹙眉:“朝堂可有什么大事。”
  温归远见状,笑说安抚着:“是有些事情。”
  “和爹爹有关吗?”她歪着头又问道。
  “自然无关,不算大事。”
  “什么意思。”汝阳公主见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脸色大变,终于忍不住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路寻义和白平洲如今要联手逼死你姑母,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我可是你的血亲,你母亲与我也算相识。”她怒斥着。
  温归远一直半阖着的眉眼倏地僵住,随后抬眸看向面前的汝阳公主。
  汝阳公主被愤怒充斥着脑袋,完全没有察觉温归远漆黑眼眸中蕴含着的一点冷意,继续破口大骂:“慕容家之事若不是我帮你母亲回转,哪有你的安稳日子。”
  “怎与你母亲一般不识好歹。”
  温归远搭在手腕上的手缓慢收紧,好似一条蟒蛇慢慢缠住自己的猎物,目光中的森然冷意再也遮挡不住。
  “你……我说的不对吗?”汝阳公主终于察觉出他的异样,不由打了个寒颤,强硬反问着。
  路杳杳知道她蠢,不知道竟然可以蠢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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