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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美人腰肢柔软-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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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许清菡的神色冷淡讥诮,周围的大家小姐们犹豫了一下,便有人应和道:“是啊,许姑娘有什么理由作弄你?”
  说话的这人,是孔家的嫡长女孔如兰。许清菡多看了她一眼,余下的人,也纷纷附和起来,七嘴八舌地为许清菡说话。
  更有昔日就看不惯汪二小姐的人,趁机讥讽道:“汪姑娘,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是什么人,许姑娘又是什么人,她有必要多看你一眼吗?依我看,你是看上了大将军,想踩着许姑娘进府吧?”
  她们说话间,将军府的仆妇已经听从了许清菡的命令,上前围住汪二小姐,要把她“请”出去。
  汪二小姐被这些话讥讽得面无血色。她躲开仆妇们,上前半步,攥住江飞白的衣袖,哭求道:“求将军为妾做主。”
  江飞白的视线往下垂,薄唇微抿,目光幽深如墨。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被汪二小姐攥住的衣袖扯回来,沉声道:“带出去。”
  他这话是对左右的仆妇们说的。
  仆妇们一拥而上,拉住汪二小姐的手,半拖半拽,将她带走了。
  汪二小姐心碎了一地,汪家的丫鬟们更是心神俱惊,又不敢多言,亦步亦趋地跟着出了将军府。
  江飞白将视线转回许清菡的身上,问她,“今天中午,要不要用银鱼?”
  许清菡知道这个季节的银鱼珍贵,诧异地瞥他一眼,想了想方点头应了。
  江飞白便道:“军务繁杂,我先回前院的书房了。”说罢,他匆匆告辞而去,瞧着确实忙碌。
  围观的客人们,都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这个许姑娘,比她们想象中更得安远将军的珍视和偏宠。
  将汪二小姐请出府后,许清菡没有提前将赏梅宴会提前结束的意思。她笑眯眯地邀请众人去暖亭中坐了,到了午间,她们享用了鹿肉和银鱼,又联句作诗,直到夜色将晚,许清菡才一一送客人出府。
  诸位小姐将在府中的见闻,悉数告诉了自己的家中长辈。
  汪二小姐自是免不了一顿痛骂。汪老爷还往将军府送了几次赔礼,但都被拒收了,他怕得罪江飞白,一咬牙,干脆将汪二小姐随意地配了个穷秀才。
  汪二小姐出嫁的日子定得很近,距离当日的赏梅宴会,不过二十余天。出嫁前夕,她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拉住汪夫人的手,哭求道:“娘,我不想嫁给穷秀才!我这都是按照爹的意思做的,是他叫我去……去勾引安远将军的,娘,你就帮我说几句好话,好不好?”
  “勾引”二字,她说得有些难以启齿。汪二小姐越想越伤心,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双肩耸动,哭泣不止。
  她是嘉良城中最出色的大家小姐。自从大姐出嫁后,父亲一直未给她婚配,就是为了待价而沽。江飞白破了嘉良城后,父亲将她送到了江飞白面前。
  那天,她和一群漂亮的朋友们站在一起,任江飞白挑选,可是江飞白一个都没有挑。她大着胆子,抬头看他一眼,见到江飞白品貌非凡,气质冷峻清贵,她一下子就动了心。
  汪夫人携住汪二小姐的手,为难道:“乖女儿,不是为娘的不肯帮你,是你父亲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娘帮不了你。乖女儿,你就安心出嫁吧,娘亲帮你看过了,这个秀才他虽然穷,但从不打人的,日后,应该也不会对你动手……”
  她絮絮叨叨地安慰着,汪二小姐满怀着恐惧和不安,最终仍是上了花轿。
  那是一顶并不华丽的花轿,嫁妆也不多,汪老爷不敢太张扬,但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暗暗关注着这件事。汪二小姐一嫁出去,关于安远将军偏宠某个不愿露脸的小姐的传闻,便愈发甚嚣尘上。


第28章 不止报恩
  传闻渐渐飞到江飞白的耳边。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坐在马车中,眉目沉凝,思索新春宴请将士的名单。
  由于监军与他的离心,军中形成了巨大的割裂,忠于监军的士兵,不愿再服从他的管教——尽管他两次战役,皆大获全胜。
  江飞白以铁血手段镇压了这些不服管教的士兵,与此同时,他对游移的中间派加大了拉拢的力度。新春就要到了,邀请中间派到府中赴宴,便是一个很好的手段。
  江飞白一边思索,一边提笔,定下初步名单。马车轱辘辘走过嘉良城中最繁华的街区,“许姑娘”的名号,猝不及防撞进江飞白的耳朵里。
  “你听说了吗,那个新来的大将军,把汪家的二小姐都赶走了。”
  “怎么没听说?我去岁见过汪家的二小姐一面,啧啧,长得跟天仙一样的。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大将军一眼都不带多看的,直接把人扔出了将军府。”
  “嗐,这还不是因为将军府里那个许姑娘,长得比汪家小姐还要好看。听说她常年戴着帏帽,不肯以真容示人,就是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了,怕人一口气没喘上来,美死了!”
  江飞白俯身,敲了敲车厢壁,对车夫道:“开慢点。”
  车夫应是,马车的速度慢下来。正好是赶集的日子,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议论的百姓们,都没有留意到这辆朴素的马车。
  更多的人加入了这个话题,人人都想知道许姑娘是怎么能把人美死的,他们更是好奇,之前说话的人,究竟有没有见过许姑娘。
  原先说大话的人好像有些羞恼,大声道:“虽然我没有见过许姑娘,但是我就是知道!我且问你们,许姑娘如果没有这么美,大将军会把她藏在府中,如此珍视吗?”
  他提了江飞白买口脂的事,“大将军打跑了鞑子,连俘虏都没看,就去了孔家的胭脂铺子!你们说,胭脂铺子能卖啥玩意儿?大将军肯定是去买了胭脂,讨许姑娘欢心的!”
  有些人没听说过这件事,热切地加入讨论,重点一下子就歪了。人人都在讨论安远将军在如何盛宠许姑娘,给她买口脂、给她买丫鬟、给她一整个后宅、给她所有的爱护和恩宠。
  而城中每一个富户乡绅的漂亮女儿,都在安远将军的面前吃了瘪。汪二小姐由于不识眼色,成了最吃瘪的那个,尽管,她也曾是城中最美的未嫁娘。
  嗡嗡嗡的议论声涌进江飞白的耳朵里,他不知不觉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笔,只觉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似乎他努力潜藏在心中的所有秘密,都早已被人撞破了。
  江飞白的脸又烫又红,他揉了两下自己的脸,对车夫道:“开快点。”
  车夫正听得乐不可支,他笑着应了一声,扬起马鞭,把前方的人群吆喝开,快速地将马车驶回了将军府。
  ……
  到了这天晚上,江飞白独自睡在前院的正房里。
  正是呵气成霜的时节,万物萧条,北风呼啸。江飞白拥着柔软被褥,双眸紧闭,恍惚间迈入一个梦境。
  这是一个春意盎然的白天,他和许清菡携手去了郊外。
  他们如同所有的年少情人一般,漫无目的地闲逛在春光下。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广阔的青草地,草地上长着娇艳欲滴的蔷薇和玫瑰,五彩斑斓的蝴蝶双双飞舞着,他们笑闹奔跑着,笑倒在草地上,江飞白侧卧身子,大着胆子,吻住了她。
  许清菡的唇柔软而温润,带着阳光的香味,像是他冬日拥抱的被褥。
  在攫住她的唇瓣的那一刻起,江飞白便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他只觉得许清菡的容貌,近看更加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美得几乎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江飞白的心跳如擂鼓,砰砰砰,砰砰砰,愈敲愈烈,直到某个他无法承受的瞬间,他猛然睁开了眼睛。
  入目之处,是黑暗中的雕花大床。窗牖外积雪深深,反射着黎明的些微天光。
  原来他在做梦。
  江飞白抹了抹额角细汗,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意犹未尽,又觉胆战心惊。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按住床边长剑,决定晨起练剑。
  他洗漱一番,带上长剑,去了府中的练武场。
  长剑出鞘,他飞身跃起,矫若游龙,迅疾如风,清晨的冬风刮在脸上,瑟瑟的凉。
  江飞白神思不属,几乎是随手乱舞着手中长剑。他一时想起昨日白天,在街上的见闻,一时想起方才所做的梦。
  他猛地把长剑望前方刺去。
  这是他最深的杀招,平时鲜少用到。教他习武的师父说,大道至简,修武者,当诚心。
  他一向自认问心无愧,可是对许姑娘,他诚心吗?
  长剑发出破空的呼啸,像是一声鞭斥。
  他真的,只是在报恩吗?
  如果只是在报恩,在看见许姑娘时,他为何心律不齐?他为何总是想看见她?他为何希望对她好?他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长剑闪过寒光,江飞白腾空跃起,身影极快,飞出残影。
  他根本不止是在报恩。他明明,心悦许姑娘……
  江飞白的双脚稳稳落在地上,一瞬间如拨云见日,心中暗昧之处,尽被阳光射入。
  他抿了抿唇,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如同一个得知最新秘密的孩童,他决定将这份心意,告诉许姑娘。
  江飞白收剑回鞘,迈开长腿,决定先去用早膳,等许姑娘醒来再说。
  一个婢女迎上来。
  她脸蛋清秀,身着翠色比甲,端着一个托盘,柔婉道:“将军,奴婢服侍您擦脸。”
  托盘里盛着汗巾子和盤匜。
  江飞白认出她是许清菡身边的婢女。他身姿笔挺,手按长剑,脚步不停地往前走,“不必了,你回去服侍许姑娘吧。”
  婢女含笑,亦步亦趋跟上,“将军,姑娘那里用不到这么多人,奴婢不愿白拿月钱,愿来服侍您,奴婢已经在一旁等待许久了。”
  江飞白顿住脚步。
  他练武时,旁边一般无人,怕被剑气所伤。如果这婢女所言是真的,那么定是自己方才神思不属,没有留意到她。
  婢女见江飞白停住脚步,脸色一喜。
  江飞白扫了她一眼,冷声道:“吩咐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我这里不用你服侍,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婢女见江飞白面色冷硬,到底吓到了。她诺诺应了声是,眼角通红,端着托盘走了。


第29章 岭南噩耗
  清晨的阳光从窗牖外射进来,婢女们卷起重重轻纱帐幔,端着盆盂等物,依次排开,碧霄上前,唤醒许清菡。
  许清菡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碧霄从身后的婢女手上接过温热的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轻声道:“姑娘,春桃今日去了练武场。”
  许清菡揉着眼睛,懵懵的应了一声。
  碧霄咬了咬牙,“姑娘,春桃去给将军递帕子了!”
  许清菡的瞌睡虫瞬间飞跑,她回忆了一下春桃的模样,问道:“将军怎么说?”
  很少有男子拒绝漂亮女孩子的示好,毕竟,这也是他们个人魅力的证明。
  “将军把她赶回来了。姑娘,你说该怎么处置这小蹄子?”
  许清菡反倒惊讶了一下,她坐到床沿上,立刻有婢女蹲下来,给她穿上绣鞋。
  许清菡垂眸思索。江飞白把春桃赶回来了,说明他不太喜欢春桃,既然如此,就不要再让春桃出现在江飞白的跟前了。
  “这样吧,碧霄,你把春桃拨到后罩房做杂事,不要让她再到前面来服侍了。”许清菡打了个哈欠,随意地道。
  在后罩房做杂事的,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婆子,活计繁重,平时也到不了主子跟前。
  碧霄点头,将湿帕子放回小盆里。她打量了许清菡几眼,疑惑道:“姑娘,你怎么不生气?”
  “嗯?”许清菡可爱地歪了歪头。
  碧霄气急,“这个小蹄子勾引将军,还有前段时间那个汪二小姐,你怎么一个也不生气?”
  许清菡站起来,一边洗漱,一边道:“我生什么气?”
  江飞白又不是她的人,她难道还能去管他?
  碧霄气鼓鼓的。
  许清菡洗漱毕,笑着摸了摸碧霄的头。吃过早膳后,她见今日的阳光正好,便手持书卷,坐到了廊下的美人靠上。
  才看了几页,许清菡忽见江飞白从院门外走进来。他面色沉肃,满脸写着:有大事发生!
  许清菡放下书卷,迎出去和他见礼,并将他引至待客的小花厅。
  婢女奉上茶盏,许清菡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
  婢女们鱼贯而出,小花厅一下子空旷下来。江飞白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敲桌案,“许姑娘,有件事告诉你。”
  许清菡捧着茶盏,颔首道,“将军请说。”
  模样又乖又软。
  江飞白犹豫了一瞬,方道:“令尊在岭南,再次遭遇刺杀。这次的对手很凶猛,我派去的人虽然以命相搏,但,令尊还是受了伤……”
  许清菡缓缓放下茶盏,“伤到了哪里?”
  “伤到胸口,略偏了一寸,性命垂危。”江飞白歉然地望着她。
  他本想告诉许清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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