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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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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都退下。”皇帝不顾谢清委屈神情; 扬手示意众人离开灵兮殿。于心然求之不得,行了礼转身要走。
  “贵妃留下。”皇帝原本已经坐回紫檀木桌边,开口再次命令。
  这四个字令谢清再次惊诧; 皇帝向来厌恶贵妃; 这一点后宫人尽皆知,怎么唯独留下她一人?难道就因为贵妃即将独自去行宫而不舍?
  “你过来跟朕解释究竟发生了何事。”皇帝气势不怒自威,震慑在场所有人。
  原来如此,皇帝留下她是为了质问此事; 贵妃怕是更要哭得厉害些。谢清这才放宽心,语气也随之缓和,“都是那宫女和太监的错; 贵妃妹妹只不过太心软,并无过错,皇上还是不要过多责罚得好。”
  “你少假惺惺地装好人!”于心然瞬时双手紧握激动吼道,自己本就心境郁结,谢清非要在此时借她的名头来充好人,她早就看透了谢清; 左不过为方才咄咄逼人的难看样子做补救罢了!
  二人在外人面前向来装得客气; 这一声彻底撕破了脸。谢清面上的笑意挂不住; 眼中无意中流露出不善目光; “我自知方才冲撞了妹妹; 那也是为了你的声誉着想; 妹妹也不要真同我计较吧。”言毕,伸手来牵于心然的手,瞬间神色又变作似在乞求般。
  谁先疯魔谁便输了,她就这样中了谢清的计!传膳的宫人们立在不远处墙边,两人的争执被尽数听了去; 不知情的外人定当是她于心然在无理取闹。
  皇帝也静静地看着。。。。。。他定也站在谢清那边。除了满身狼狈的她,其他人皆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行了,坐下用膳。”皇帝打破僵局。
  “臣妾留下侍膳。”谢清顺着皇帝的话说下去,没等皇帝开口便自顾自地坐下,嫔妃的小心思,此刻谁走谁留下至关重要。谢清有这个自信,也许从前华琳琅在时,皇帝为了顾全名声会偏向于皇后。可现下只剩下她与贵妃,皇上定不会给自己难堪。
  既然谢清留下,于心然哪里肯与他们同桌用膳,该丢的脸也丢尽了,她冲动得想直接离开灵兮殿。
  “你先回去,朕还有话要问贵妃。”
  皇帝的声音自花厅中响起,浑厚的存在感实在叫人无法忽视。厅外的宫女太监皆以为贵妃又要被冷落,谁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赶淑妃走。
  谢清心中正窃喜,皇帝的话有如一盆冰水,在寒冬腊月之中当头浇下来,令她浑身都僵住。从前皇后在时,皇帝也不曾如此这般让她下不来台。
  “你先回去,关于祭祀之事,朕一会儿过来同你商议。”
  听到这话,谢清笑逐颜开,心中的疑虑尽消了,于心然算什么东西,自己才是皇帝心中的挚爱,“在臣妾在清漪殿恭候皇上。”
  说完起身离开,连步子都轻盈几分,还往瞥了眼于心然,于家早已不复前朝时的风光,王家也已经覆灭,贵妃若聪明那也明白富贵已经到头了,早早去了行宫别再妄想得圣宠!
  “继续用膳。”等谢清一走,皇帝自然地扯过于心然的手腕将她拉坐进桌边的圈椅,又伸手将装着点心的瓷碟摆放至她面前。
  于心然沉默着用膳,等皇帝张口问一喜的事,然而皇帝只命大太监去添了碗饭,晚膳余下的时光。花厅之中唯剩碗筷的轻碰声。
  ***
  膳后皇帝批阅了会儿折子就要沐浴。
  他都要夜宿清漪殿,还不忘叫她伺候,是舍不得叫他宠爱的谢清伺候吗?!于心然一边腹诽着替他擦拭后背。最后为他穿衣时,皇帝终于开口,“即使再不喜淑妃,也不可能再像方才那般出言冒犯。你的大家风范呢?”
  “臣妾知错。”她环住皇帝的腰为他系上腰带,并不服气,他怎么不训斥谢清咄咄逼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朕知你心里并不服气。”皇帝拆穿。
  “臣妾都要去幽州了,皇上还是少训斥几句吧。”于心然嘟囔道,系完之后环住了皇帝并不松手,额头抵住在坚实胸膛上。层出不穷的阴谋已经令她觉得万分疲惫,身后也再无倚靠,唯剩孤寂与彷徨。可她今夜不愿皇帝去谢清寝宫。
  皇帝站着不动,许久才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你为别人而心伤,还要来朕怀里寻求安慰?”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他的怀抱从来不属于她,于心然瞬间将自己抽离,他是谢清的,每每想到这一点她便愈加失落。
  “朕去趟清漪殿,一会儿就回来,你别回芙蓉轩。”皇帝轻推开她往外走。
  一会儿就回来?皇帝是高估了他自己的定力?还是低估了谢清勾人的手段?怕是整夜都回不来了。
  于心然平复心虚走出浴房,外室灯火通明,铜鹤颈灯照亮了殿中精致摆设,正要传宫人进殿伺候她沐浴,墙边的一抹红色瞬间吸引了全部注意。
  竟然是那座刺伤她手的珊瑚摆设,原以为沾了血被皇帝命人丢了,于心然走到墙边,轻轻抚摸片刻。想起此处从前放置的是皇帝平日翻阅的几本史书。
  谢清还曾在此处打翻油灯嫁祸到她身上。也不知她为何要、瞬间一道灵光在脑中闪现,当日烧掉的可不止是史书,还有弹劾徐雁秋的折子。
  谢清这人从来不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她的一言一行皆为她的野心服务。何故要推翻油灯?那般谨慎之人,定不会是失手,而是有意为之!至于目的。。。。。。
  在知道一喜背叛自己之初,她怀疑过一喜做那些事是受谢清指使,后又推翻了猜想。此刻这火烧折子之事,是最好的证据。
  谢清派人杀一喜,或许也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这般想通之后,她迫不及待地要再见徐雁秋一面问个清楚。妹妹再如何脆弱,也不可能因为他而自尽。他们兄妹二人定对她有所隐瞒!
  袖下的双手微微颤抖,努力沉住气转身往殿外走。
  “娘娘,皇上命你今夜宿在灵兮殿。”大太监见贵妃神色异常地走出来,小跑几步劝阻道。
  “本宫去去就回。”于心然快步往外走。
  夜里的冷风吹得她无比清醒,她要去找禁军统领刘卫,此刻只有他能带她出宫去!
  刘卫这几夜亲自在芙蓉轩门口当值,只图个心理安慰,此刻正抱着大刀靠在芙蓉轩大门上仰望星空,自他上任以来,大事小事可真不少,甚至还有人行刺皇帝,也不知道这表面风光的禁军统领他能做到几时!
  “贵妃娘娘?”
  于心然自灵兮殿匆匆赶来,下了轿辇,把刘卫给惊着了。
  “一喜被徐雁秋带走了,本宫要你的令牌出宫捉人。”
  刘卫一听又出事了,“徐大人胆敢带走贵妃的贴身婢女?何须劳烦娘娘,奴才亲自去趟徐府!”
  “本宫亲自去。”于心然朝着他伸手,再次讨要令牌,态度很是坚决,“否则,本宫就禀告皇上,说你擅离职守,放贼人进芙蓉轩。”
  “娘娘饶命!”刘卫哪里想到贵妃会威胁他,“可是夜已经深了,奴才若带贵妃娘娘私自出宫、还是回禀皇上一声。。。。。。”
  皇帝此刻正在温柔乡里!哪里还能管得住她!于心然迫切地要去见徐雁秋,若他们兄妹二人早与谢清勾结到一起,那所有事情便是彻头彻底的阴谋,纵使妹妹自尽而亡,也是他们逼迫的!
  于心然瞥见刘卫挂在腰间的令牌,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就要去取。
  “贵妃娘娘!”刘卫吓得脸色苍白后退几步,万万没料到贵妃对自己动上手了啊,他还清清白白未娶亲啊!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臣带娘娘出宫、臣立即带娘娘出宫!”
  ***
  戌时末,于心然就这么坐着马车堂而皇之地离开皇宫往徐雁秋的府邸去,禁军统领刘卫亲自驾车。
  “你不必担心,皇上去了淑妃殿中,天亮之前赶回来,所有禁军都是你手下的人,皇上不可能知晓。即使他知道了,本宫也会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刘卫此刻觉得别说这宫中职位不保,虎头铡也悬在自己脖子上了!眼前的路一片漆黑,就跟自己的前程一般。
  穿过京城朱雀大街,马车停驻在徐府面前,刘卫扶着贵妃下车后亲自去敲开了徐府的门,这徐大人做什么不好,怎么敢胆大包天私自带走了贵妃的贴身婢女呢!难道同前几日芙蓉轩刺杀之事有所关联?
  “带本宫去见你主子。”于心然命令开门的下人,徐府的人并不知她身份,但看着衣着装扮和气势也能猜出于心然身份尊贵,不敢懈怠,立马带了她去见徐雁秋。
  “贵客请随我来。”
  这座府邸是皇帝亲赐,华贵程度不输二品大员的府邸,兜兜转转许久,下人带她到了主子的书房门前,亮着灯,人在里面,“贵客请稍后,容我、”
  不等下人说完,于心然自行推门进去。
  ***
  亥时,皇帝自清漪殿回来,步入内室不见于心然,只当她正在浴房沐浴,自行更好了寝衣随手拿了卷书看,一边等着人。心想她今日见过徐雁秋,定满心满眼都是他,还哭过,这已经是自己宽容的极限,今夜必定不会放过,好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可是书都翻了十多页了,依旧不见于心然过来,起身亲自去浴房寻人,哪知浴房里空空荡荡的,不是叫她等在灵兮殿么?
  皇帝生出几分恼意,转身问殿外的宫人,“贵妃去了何处?”
  殿外大太监闻声急忙进来,脸上尴尬,“回禀皇上,贵妃娘娘似乎回了芙蓉轩休息。”
  “去传她过来!”皇帝命令,想想又喊住大太监,“还是朕亲自过去芙蓉轩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不美丽 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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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于心然失踪了。
  皇帝来芙蓉轩没见着人。大太监一看皇帝神色有异; 连忙让宫人四散去寻,皆不见贵妃踪影。皇帝心中猜到了几分,当场隐隐发怒; “去传刘卫过来见朕!”贵妃并非第一次私逃出宫; 但这次定和徐雁秋有关,若他们二人选择抛却功名利禄、荣华富贵私奔,那。。。。。。皇帝不愿再往下想。
  御前侍卫也被君王之怒震慑得大气不敢喘,出去一趟回来; “回禀皇上,刘卫大人他、他似乎连夜出宫了,听宫门口守卫说是驾着马车急匆匆出去的。”
  刘卫也参与其中?!此事怕是早有预谋!皇帝愈加愤怒。
  他眼底深沉一片; 思索片刻,引得周围人心惊胆战。临近年关,这几日城门到了夜里闭上,倒是不担心贵妃已经走远,“着人去徐雁秋府邸、”他话说到一半又哽住,撩袍起身往外跑; “朕亲自去!”
  前所未有的怒意直冲他心间; 堂堂君王被一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贵妃若真的去找徐雁秋; 他也顾不得皇室体面; 非得捉回来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雁秋的府邸是皇帝特赐; 离皇宫并不远。从前皇帝出行都坐龙辇; 今夜他亲自驾马飞驰在朱雀大街之上,御前侍卫们跟在后面拼命追赶。
  到了徐府,皇帝下马浑身怒意大力推开大门。如此深冬只着了一件单薄常服,势如破竹般闯了进去。
  徐府下人被吓得不轻,不知来人是何身份; “你们是谁?!怎么胡乱闯进来?”
  眼见他要近身,后头跟过来的御前侍卫立即将那人用力拉开,“你不要命了?!”
  皇帝吩咐御前侍卫,“你们守在门口。”他自己越走越快,在亮着灯光的屋子里四处搜寻,腰间佩玉胡乱作响,越往宅子里进,心境越是复杂。
  他的臣子、他亲赐的宅子、他最心爱之人!
  ***
  书房内,徐雁秋本在伏案写字,房门忽得被推开,见贵妃出现在门口,片刻的诧异之后立即起身,“贵妃娘娘。”
  于心然闭上门,来得路上她思绪翻涌,破绽实在太多,只怪自己白日里情绪过于激动不够清醒。
  那本折子根本就非谢清无意烧毁,一喜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将小琴从月华殿放出,还有幽州春猎的那场刺杀,他们兄妹二人无此实力筹划,其中种种都说明两人背后还有更大的靠山!而那个靠山就是谢清。
  孰是孰非她分不清楚,可她不愿自己就这么一辈子被蒙在鼓里。
  “贵妃娘娘?”徐雁秋见贵妃状态有异,步步朝着自己逼近。
  “欣然临死前来找过你后,又发生了何事?”于心然质问,声音恍若寒冬腊月浮于湖面的冰霜,“你在她死后几日来行宫寻我,谎称她是被毒害,好令我对王氏起了杀意。这个计策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给你出的?”
  “是臣被仇恨蒙蔽了心!”徐雁秋蹙眉回道,此刻的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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