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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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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皇上”徐雁秋立即跪下行礼,虽得方才得了贵妃的暗示,哪里想得到在屋内的是当今圣上!
  于心然的心跟着揪紧,浑身僵住连头都不敢回。
  “臣受于府七小姐所托,给贵妃娘娘送点心。”徐雁秋双手奉上一个小用油纸包的小包裹,回了皇帝的话。
  于心然小心接过包裹看了看,唇边勉强扯出笑容,“原来是麻花,劳烦徐编纂,宫门到了时辰下钥,你快出宫去吧。”
  皇帝神色阴沉负手立在门内,一双眼眸深究着面前二人的言行,他不松口,徐雁秋低着头跪在他们脚下万万不敢起身。


第35章 
  “求皇上不要责怪徐编纂; 是臣妾妹妹太过担心臣妾了。”于心然依偎到皇帝身边道。欣然为了她都敢求见皇帝了,这是事实,他也是清楚的; 那么妹妹叫徐雁秋来冷宫看她也合情合理; 况且这是事实。
  皇帝听后先是不语,视线又落到于心然身上,“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在臣子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威严又不失温和的模样,可此时真就能用冷若冰霜来形容。
  “臣知罪。”
  “出宫去吧。”皇帝神色缓和后终于松口。
  “臣谨记。”徐雁秋恭敬地磕了个头; 迅速离开了冷宫。
  只是皇帝的脸色依旧不好,面向于心然质问道,“他之前也来过?”
  她和徐雁秋就只是单纯的说个话; 皇帝怎么像是在怀疑他们有什么瓜葛?
  “唔”于心然如实回答,“臣妾已当他是未来妹婿,故而没有避嫌。”
  “朕不准。”
  这一声过于突兀,于心然被吓得颤了颤。
  什么不准?他不准徐雁秋娶欣然?
  “皇上方才还说不会强迫臣妾妹妹进宫。”于心然如同昙花一般,精神再次萎靡。
  “朕的意思是,贵妃该恪守宫规; 不准见除了朕以外的男子。”
  于心然抱着那包麻花; 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皇帝; 不太相信他的话; “可宫规里从未有这一条啊。”他怎么拿宫规出来说事; 那要较真的话; 皇后、淑妃、妙贵人他们不知犯了多少回宫规。
  “从明日起便有了。”皇帝神色阴沉,抬手用力关上了房门。
  怎么越来越霸道了?于心然不敢再出声,打开了包裹。
  “是什么?”
  她饿得不行咬了一口,咀嚼着含糊不清道,“麻花啊。”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吃食; 与御厨费心思做得精致点心比不了,却是于心然和妹妹小时候最爱吃的。
  饿的时候吃的东西自然就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于心然伸手将半根麻花递到皇帝唇边,“皇上尝尝。”
  麻花做得粗糙,一抓一手油,皇帝龙章凤姿,眉目清冷,自小锦衣玉食,似乎与这半根麻花有点不搭。
  果然他并不赏脸,于心然有些尴尬地缩回手,转而往自己嘴里塞,刚到唇边,就皇帝突然就握住了她缩回去的手,微微弯腰咬进嘴里。
  “好吃吗?”于心然抬起头笑意盈盈地问道。
  皇帝咀嚼了几口,“不是太坏。后日便是淑妃生辰,朕会派人过来,你搬回芙蓉轩,到时候好参加清漪宫的生辰宴。”
  他的意思是,她马上就可以搬出冷宫了?!
  于心然惊喜万分,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是沾了淑妃生辰的光才得以回去的,这天大的惊喜瞬间就变了味。得皇帝的宠爱真是好,连生辰都记得仔仔细细的,还为了淑妃赦免了她的罪责,于心然心里有些堵塞。
  进宫这两年每到她的生辰,内务府都会为她大办宴会,从前地位远在她之上的贵女命妇皆进宫为她祝寿。可是。。。。。。
  “皇上可记得臣妾的生辰?”她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声。
  “四月、”皇帝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又止住了,只说了个月份却没有说日子。
  “嗯?”于心然仰起头看向他,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期待着皇帝能再想想,或许能想起来。
  “朕每日有许多事要亲自处理,这等琐事怎么可能记在心上。”皇帝转而为自己开脱,“贵妃不可恃宠而骄,过于任性。”
  他对谢清那么好,却连她的生辰都记不得,怎能叫她不伤心,虽然自己对皇帝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可怎么说都是他的女人。
  下一瞬于心然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感到震惊,刚进宫的时候她只想着自能在宫中安于一隅,平平安安地过就好了,两年之内她的地位渐渐升高,从贵人到嫔再到贵妃之位,和宠妃淑妃平起平坐。现在又在纠结生辰,往深了说不就是嫉妒淑妃,觊觎帝王之爱?
  她算什么东西,有怎么有资格嫉妒淑妃。能登上贵妃之位本就因为自己的身世,是于家和王家联手将她送上这位置的,在其他人看来,帝后、淑妃和她四人是皇城之中权力地位的中心,可是她就是一只被置于高高花架上的琉璃花瓶,随时随地摔下来粉身碎骨,而真正一直在纠缠着的是其他三人,她没有资格。
  “怎么了?”皇帝轻问一声。
  于心然立在他面前,视线只在他胸口,她伸出手腕小心地拥住皇帝,他今日着了黛色金线刺绣常服,侧过脸贴在上头的繁复龙纹,没来由地有些失落。
  “臣妾好几日没见着皇上,十分想念。”轻声呢喃了一句,叫人分不清真话假话。
  “嗯”皇帝将声音压到同她的说话声一样轻。
  两人各怀心思,看不见彼此脸上的神情。
  其实只是想找个人抱,温暖的、沉静的、坚实的怀抱,可在这皇城当中她能抱的人只有他,而偏偏他又是那个掌握一切令人畏惧的君王,此时的怀抱只能给她片刻的安宁,并不真正属于她。
  “胆大包天打了朕,贵妃别想就此蒙混过关,当朕次次好糊弄的?”皇帝突然幽幽道了一句。
  顿时两人之间什么温情都没有了,于心然从皇帝怀里出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低声下气道,“臣妾知错,今夜不睡了,争取在淑妃生辰宴之前抄完《周礼》第四章呈给皇上以表臣妾悔过之心!”
  皇帝修长的身形立于门前,垂下尴尬半举着的双手,“别抄了,不是手伤着吗?”
  “臣妾手无碍,今夜就能抄好第三章!”于心然急忙道,自己方才何止冒犯了皇帝,是犯了滔天大罪,只求皇帝快快将此事抛诸脑后,哪里还敢在他面前晃悠。“夜深了,皇上快些回去歇息吧,臣妾这次一定将字写得端端正正。”
  明亮双眸里满是真诚,这样的态度就已经足够端正了。
  皇帝身体一僵,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闷声开口,“嗯,事不过三,这次朕宽恕贵妃,往后再犯错,决不轻饶。”说完转身拉开房门。
  明月已经高高悬于空中,月光洒落在小院内显得柔和而安逸。
  于心然刚要松一口气,恭送皇帝离开。
  他突然又停住了步子转过身来。腰间佩玉碰撞出悦耳的叮当声,于心然反应慢撞上了皇帝坚实的胸膛,立即抚着额头后退两步才站稳。
  “你多久没侍寝了?”皇帝突然一改方才语调,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啊?”于心然被这么直白的话问得一脸茫然,多久了。。。。。。正经算起来好像不止一个月了未侍寝。。。。。。等等,她都落魄到被打入冷宫了,连饭都吃不饱,皇帝怎么还想着这桩事?!是妙静云没有伺候好他吗?
  她支吾说不明白,两人僵持着,正当此时,对面的房里爆发出一阵怒吼声,打破了小院的安静。
  一个瘦弱身影推开房门逃命似地冲了出来,于心然远远望过去看清是宫女宜枝,她的主子兰太嫔疯了似地挥舞着着棍棒在后面追打她,还有康太嫔也掺和了进来嚷叫着抓住婢女,如此凶悍的两人。。。。。。那夜的恐怖经历涌上心头,凉意顺着她的脊椎往上攀爬。
  “救命!奴婢没有偷!真的没有偷!”宜枝一边跑一边凄厉地喊叫着求饶,身上挨了好几下,太嫔次次打得狠辣,下了死手,骨头都像是要被打断了。
  于心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她本来就胆小,自小就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凡事不可太拔尖,遇事能躲就躲。
  “贵妃不上前去帮帮这小宫人?”皇帝在廊下停住了脚步,也往那处看去,语气毫无波澜。
  “太嫔教训下人,臣妾不好阻拦。”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远处宜枝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的场景令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好几次被侯夫人打得皮开肉绽,毫无反击之力,以至于到现在她对侯夫人都有深深的惧意。
  “贵妃说的也是。”皇帝淡淡道了一声,负手往大门方向走。
  “诶?皇上。”于心然没想到他真就不管了,一心急伸手捉住了皇帝衣裳袖子,“皇上身份尊贵,要不。。。。。。”
  皇帝回过身来,视线移到自己的袖口,不动声色地谴责她失了君臣礼仪,于心然立即松开,“皇上救救这小宫人?”
  “像话吗?”皇帝等着她说完,淡淡问了一句。
  深夜至此已经是不可告人之事,若又插手这种杂事,君王之威何在?
  正好窗台上放着器具,皇帝伸手从中挑了一把宫人砍柴用的斧头,木柄对着于心然往她手里递,“要去自己去。”
  才磨过的斧头在月光下显得崭新蹭亮。
  皇帝给妃子递斧头!这是话本上也没有的故事啊,于心然将手背到身后,怎么说也是贵妃,拿着斧头过去像话吗?况且她真不敢面对那两位太嫔。
  “臣妾害怕。”
  “怕什么?贵妃正青春韶华,手上力气也不小。”皇帝意味深长道,听出来这是暗讽她方才慌乱之中打了他一巴掌的事。
  于心然踟蹰犹豫着,宜枝已经被兰太嫔扯着头发拖到屋子里去了,不知道接着还要遭遇何种折磨,她心里万分纠结,指望着皇帝能过去救救宜枝。
  “一味地退缩,敌人只会当你怕了,绝境之时不如转防为攻,即使打不过,也可减其气势,令敌心生惧意。而两军交战之时,敌人对你的这点惧意,是关键所在。”皇帝提点道。
  对门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双眸凝视在那处,连手上何时握住了斧头都不知道,一声声的惨叫与记忆重叠,小时候的她只会默默忍受不知反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然毫无长进。
  进退两难,万分纠结,心里跟火在烧一般痛苦,她又看向皇帝,眼神已经近乎哀求,“皇上。。。。。。”
  可他就是不帮她!
  “拿出方才打朕的勇气。”与其说皇帝在鼓励她,不如说像要看好戏。她已经这样痛苦,他却依旧闲庭信步般悠哉,“若救下那个小宫人,朕免了贵妃方才冒犯朕的罪责。”


第36章 
  于心然进退两难; 干脆一咬牙提着斧头冲去对面推开房门,眼前的场景惨不忍睹,兰太嫔咬牙切齿正用缰绳勒着宜枝的脖子; 神情狰狞如恶鬼。
  冷宫第一夜的恐怖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宜枝绝望地倒在地上双手扯着缰绳; 手上鲜血淋漓,看见她后眼里升起希望,“娘娘。。。。。。”
  “滚开!”兰太嫔冲着门口叫嚣道。
  “你放开她!”她浑身颤抖着怒吼一声,双手握着木柄挥动斧头在空中画了道弧线; 惧意和怒意同时在心中升起。
  锋利的斧头究竟叫有些疯癫的兰太嫔心生忌惮,“这下贱的婢女偷了皇上赠给我的金钗,我惩罚她与你有什么相干?”她口中的皇帝是已故的先皇。
  于心然正要辩驳; 脖子一紧,呼吸都被夺了去。一双手自她背后狠狠掐住了脖子,使出了要她的命的力道。
  “娘娘!”只听得宜枝凄惨地吼了一声,撑起身扑过来营救,没走几步又被兰太嫔按住了。
  慌乱之际于心然想到了皇帝,只求皇帝能看在自己侍奉他两年的份上来救救她。脖子被紧紧掐住了连气都喘不了。本能地挥动斧子打到身后的人; 又一声惨叫; 掐着她的那个力道突然就消失了。
  于心然趁机挣脱出来; 看清了背后之人的容貌; 不出所料正是与兰太嫔同仇敌忾的康太嫔。
  “我的手!”康太嫔抱着手臂哀嚎; 她常年冷着个脸; 同个罗刹似的。
  于心然看了眼斧头,若是真砍伤了,怎么会一丝血迹都没有?显然刚才对着康太嫔的那一面是背面。然而康太嫔直捂着手,冲出去大叫救命。
  “砍、砍掉了?”方才还气势十足的兰太嫔顿时瘫软在地上,捂着嘴看着于心然; 脸色一片惨白,活像见了鬼一般。
  如此神情,于心然并不陌生。这大概就是皇上方才提到的足以用来反败为胜的敌人的惧意。
  又装出凶恶的架势来,提着斧头一步一步走向兰太嫔,吓得瘫软在地的她连连后退,“你要做什么?!杀人啦!”
  手中的斧头垂直抵在地上,于心然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阴霾突然间一扫而空,没错啊两个太嫔年近六旬,看着体壮,可论体力哪里是她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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