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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全后宫皆以为贵妃无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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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还打听清楚了,大理寺调查华大人牢中被杀一案,本来审问出是谢家买通了狱卒杀了华长明。今日这案子又翻过来了,说是华家贿赂了大理寺卿要栽赃谢家。”
  “有此事?”于心然吃惊道。华家和谢家本各自为营,只在朝堂上斗。后宫呢是皇后和淑妃在争。不过一直都是放在明面上的,从来不暗自做手脚。
  “听说证据确凿,大理寺卿家被查出一千两黄金,不得不承认被逼着收了华家的贿赂才栽赃谢家买凶杀国舅。”
  如此说来确实是人证物证俱在,于心然暗暗吃惊。自从华长明狩猎误伤皇帝后又在天牢被暗杀,一切似乎没有从前简单了。华谢俩家的恩怨成了血仇了,华家甚至不惜铤而走险栽赃。
  负责调查此事的大理寺卿与父亲交好,父亲这一派的人与华家又有诸多牵连,照理说是帮着华家的。
  不对,于心然回想起之前选秀中自己举荐的那个姚素儿,姚素儿可是大理寺卿的嫡女,可她一进宫没有来她的芙蓉轩拜访也没去皇后那,反而去了淑妃的清漪殿请安。
  原先于心然当姚素儿为了找个更大靠山才转而投靠淑妃,要与妙静云一争高下。现在想来,背后或许有其他深意。
  或许大理寺卿早就暗自投靠了淑妃那一党?
  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华长明的死于华家而言肯定是重创,华家想借此扳倒谢家与谢淑妃,好让皇后的地位在后宫彻底稳固下来。而谢家也是司马昭之心,企图四两拨千斤帮助谢淑妃更进一步登上皇后之位。
  前朝后宫这么多纷争,真正叫人看不明白。
  于心然扶额,头痛欲裂。


第20章 
  前朝后宫这么多纷争,真正叫人看不明白!于心然扶额,头痛欲裂。
  “娘娘,侯爷命你去探探口风,皇上预备怎么处置大理寺卿。”小琴道。明面上恭敬,实则经常颐指气使,从未对她有过半分忠心。
  于心然别过头没想答应,父亲根本就不明白她如今在宫里头的处境!本不打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往皇帝身边凑,没想到中午大太监来芙蓉轩传话要于心然速去御书房。
  “娘娘,这几日前朝后宫发生的事您想必也都清楚,皇上若生气起来,您可千万劝着点儿。”大太监劝道。
  于心然听出来了,大太监这是提醒她皇帝正发怒呢,也不敢懈怠,带了人跟着大太监走。
  “公公细说看看?”大太监精明着,心里藏着不少事,若同他打好交道只有好处。
  “大理寺卿的事娘娘可曾听说?”
  “并未听说。”于心然道。
  大太监立即知无不言地将大理寺卿家是如何被搜出几大箱子黄金,怎么供出华家行贿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明白,听下来同小琴说的差异不大。
  “大理寺卿收了监,华家是国丈家,皇上正烦恼该如何办。姚才人跪在御书房门口为父求情,怎么劝都不走。”大太监感叹道。
  “皇上对大理寺卿怎么处罚才惹得姚才人这般?”
  大太监摇摇头,“皇上还未曾下旨呢。”
  到御书房门口,果然见姚素儿跪在御书房门口为父求情。她在后宫这么个地位,于娘无丝毫助力,不过反之,其父亲这般受贿也可能害了姚素儿一生。
  “娘娘、娘娘,你帮我同皇上求求情啊娘娘。”正要跨进书房,姚素儿突然跟疯子似地过来抱住她的腿恳求。
  随行的宫女们机灵,立即将姚素儿拉开训斥道,“才人不要冒犯贵妃娘娘!”
  于心然对姚素儿并无半点同情心,想当初为了选秀的事自己出了多大的力,没想到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皇帝刚下朝回来,正在换朝服冠冕,见了她便扬手令伺候他的宫人们退下。于心然心领神会,走过去为皇帝穿衣。
  待听外头的关门的声音,皇帝才开口,“泄题之事到此为止,贵妃不要再提一个字,否则朕连你一道罚。”
  故意压低的声音听着令于心然双手一颤,抬头去看皇帝,恰逢他低眸扫过来,眼底深邃,浓浓的杀意叫她的心都揪紧了。
  “臣妾知道了。”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句。
  站在皇帝身前,这股逼迫感都快叫她头皮发麻,加快动作扣完最后一颗扣子微微推开之后如释重负。
  “啧”
  嗯?皇帝不满意?于心然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下一瞬她亲眼看着他又一粒一粒解开盘扣。此时于心然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紧张竟然扣歪了扣子。
  “臣妾有罪!”她忙又上手去帮皇帝解开常服扣子。
  “贵妃怎么总闯祸?偶尔也用点心思在朕身上。”皇帝淡淡道了一声。
  “。。。。。。”她也不想的啊,“皇上找臣妾来是?”如果只是这么叮嘱她一句的话她要走了。
  “抄书,今日抄完第三篇再走。”皇帝自行扣好走出屏风。
  怎么还抄?!她都这么苦闷了,皇帝就是逮着她不放,可真是个坏透了的人!
  腹诽归腹诽,于心然乖乖坐到皇帝身边。她抄写用的笔墨纸砚还似之前一般摆放着,像是没有人动过。
  大太监进来将一看似贵重的卷重呈上,“皇上,礼部送来了会试试题。”
  皇帝手里正翻奏折,没有抬头看一眼。试题就这么被放置在了御案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距离。
  于心然手里执着笔,用余光打量着卷轴,也不知这一次礼部出了什么题目,她或许也会答。
  待到皇帝批复完手上的折子后才伸手拿过卷轴,在御案上铺陈开来,从头开始读。
  她一时好奇也伸长脖子去看,第一个字还没看到就被皇帝一个眼神吓回来,“爱妃想看?”
  于心然悻悻然地将视线移回自己的字上,摇了摇头继续抄书。
  “不管贵妃看不看,若这次再发生泄题之事,朕就、”
  虽说是她理亏在先,皇帝这话也太难听了些,于心然停下手中的笔抬头,一双美目如盈盈秋水,壮起胆子质问道,“就如何?”
  皇帝一手握着卷轴,被她这么一问,像半句话被堵在嘴里,“朕就、决不轻饶。”
  她本就因为于柔然的死内疚心伤,听了这话又觉着皇帝不如不顾全皇室体面,直接将她这个罪魁祸首杀了算了。
  “若是淑妃犯了这错,皇上会对她说同样的话吗?”于心然一时口快,喃喃自语般说了这句。
  皇帝原又低下头去看考题了,听她这么问手上动作一滞,神色阴沉地扫了她一眼,片刻的愣神之后恢复如常。
  书房内安静下来,两人各怀心思,再也无话。
  于心然不知皇帝每日把自己叫来抄书到底是何目的,若要惩罚其他法子多得是,何必招她在跟前碍眼。
  “皇上,淑妃娘娘来了。”大太监的声音响起。
  于心然一听立刻藏起手上正在抄的书。
  谢清手里拎着点心,身量纤纤、我见犹怜。自华长明死后,她躲着皇后一直称病,可是这红润的面色哪里像是生病的人。
  如今皇后禁足,她自然又春风得意起来。
  于心然和谢清的关系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人在皇后的压迫下甚至还有惺惺相惜之情,心照不宣的那种,交情虽然不深,彼此也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路数,什么手段。
  “妹妹也在呢。”
  “几桩宫务之事要皇上定夺。”于心然早已经想好了借口。
  “原来是这样。。。。。。听闻近日皇上尤其忙碌,臣妾亲手做了羹汤。”她打开食盒取出一碗香气扑鼻的羹汤,闻着该是牛肉羹。
  皇帝:“你辛苦了。”
  这声音比起方才同她说话的声音和善了不止一点。纵使于心然在皇帝面前一直逢场作戏,也没多少情谊可言,可是哪个女人不希望得到夫君的偏爱。皇室之中,皇帝的这份偏爱落到了谢清身上,所以她是特殊的。
  谢清出身不高,从前只是御前的奉茶侍女,可就是有了这份君王的偏爱,于心然总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矮了一截,甚至比在皇后面前还要更卑微些。皇后有正宫之位,谢清有君王之爱,她呢?她什么都没有,撇开身份地位而论,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书房里的三个人都非擅长寻常谈天说地之人,不过淑妃大概有很多话要同皇帝说吧,先来的她反倒成了碍事的人。
  “臣妾就先告退了。”于心然她有自知之明。
  “不是还有两件宫务要议吗?”皇帝不放人。
  她只能继续尴尬地站着。
  “身体好些了?”皇帝问淑妃。
  谢清行了一礼,“好全了。”说完又瞥了一眼安安静静的于心然。
  于心然会意,她也想赶紧走好结束这莫名略显尴尬的局面。
  “你父兄被冤枉谋害华长明之事,朕会命人查,绝不偏袒华家。”
  谢清听后眉目弯弯,唇边展开笑容。于心然从前只觉得皇帝十分偏袒谢清,很少去观察谢清在皇帝面前的神情,这样的眼神,是女子在自己真正爱慕之人面前才会有的吧。
  谢清:“臣妾知道皇上肯定会还臣妾父亲一个公道。”言毕,又看了一眼于心然,“既然皇上同妹妹要宫务要商议,臣妾便先告退。”
  待她出去,于心然又才挽起袖子来继续抄书,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些,她现在只想快些抄完第三篇而后离开这里。
  “怎么不说话?”皇帝阅着试题问了一句。
  “臣妾在专心抄书啊。”于心然头都没抬。
  皇帝对着谢清和颜悦色,还问了身体如何,说话那么温和,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谢清在装病,到了她这就步步紧逼着。他对她一点都不好。
  桌边上,谢清送来的那盅牛肉羹还冒着热气、香味四溢,该是精心炖了许久的。
  过了盏茶的功夫。皇帝卷起试题总结道“礼部这次出的题不错。”他抬眼又瞥见炖盅,“贵妃食了这牛肉羹吧。”
  “臣妾不要吃。”于心然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清给他炖的,她才不吃。
  啪嗒。
  皇帝将手里的试题卷轴往手边的折子堆里一扔,动静不小。于心然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抄书。
  “你何时养的这种小性子?”皇帝横眉不悦道。
  “臣妾只是不喜食肉。”怎么?皇后和淑妃就能为所欲为,她连一碗肉羹都不可以拒绝,太欺负人了吧。
  皇帝抬手抓过桌边的炖盅拍到她手边,“吃了。”以君王的身份命令她,语气强势到不容违抗。


第21章 
  “臣妾只是不喜食肉。”怎么?皇后和淑妃就能为所欲为,她连一碗肉羹都不可以拒绝,太欺负人了吧。
  皇帝抬手抓过桌边的炖盅拍到她手边,“吃了。”以君王的身份命令她,语气强势到不容违抗。
  于心然只能搁置手里的笔,打开炖盅的盖子。这牛肉羹透着清香,没有一丝一毫的腥气。在皇帝的注视下,于心然拿起瓷勺,舀了一口放进嘴里,细碎的牛肉入口即化。
  皇帝从前在边关带兵打仗多年,养成了吃牛羊肉的习惯,如今这习惯保留了下来,每日的膳食里一定要有牛肉,谢清炖这个羹真是费了心思的。
  于心然则不同,她喜好食素甜食,平日里就算是荤的也是鱼鲜居多,不大食肉,纵使这肉羹再味美,待到吃第三口,就已经腻了。
  不过皇命不可违。
  一口接着一口,吃了一小半,舀到第六勺之时,手上动作顿了顿,她好像。。。。。。要吐了,捂住嘴干呕了一记。
  头别到一边,肠胃翻腾,脑袋也跟着昏昏的。
  待到感觉没那么腻了,于心然又捏着勺子将肉羹往嘴里送。
  “别吃了。”皇帝终于开口。
  闻言她如蒙大赦,放下手里的勺子,擦了擦嘴角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比起肠胃,心里头更是百转千回,拧在了一起,却也不知道在在纠结些什么,是谢清、皇帝、还是这碗肉羹惹的事,反正就是委屈又烦躁。
  “臣妾说了不喜食肉羹!”所有的情绪汇成这一句。话说出口才惊觉语里带着对皇帝的埋怨。
  手边的炖盅突然被拿走,飞出去撞到书房的墙壁上,哐当一声碎了个七零八落。
  做完这些,皇帝右手手指曲张之后又捏紧指骨发出咯咯声,手背上青筋凸起。于心然一惊,抬眸看去,他眼神阴鸷像要杀人,而她的双眸因为方才的干呕微微泛着泪光。
  皇帝带着怒意别开眼,“来人。”
  外头大太监匆匆忙忙推门进来,“奴才在。”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吃了一惊,赶紧又招了几个小宫人进来打扫。
  于心然有些不安,很不安,从谢清进御书房开始她就频频失态,不该这样的。伸手又执起笔来,笔尖微微颤抖着,顺着笔杆往上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在颤抖。
  怎么这么没出息,吓成这样。
  宫人们比她更怕,几个人利落地收拾完,不留一丝痕迹,静悄悄地低头退了出去。御书房大门闭上,又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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