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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朵花开百花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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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说,当山派要搜查,寻常门派是绝无拒绝的余地的,但慈心谷不一样,虽然慈心谷甚至不能说是一个门派,但若说江湖上最护短的地方,那必定是慈心谷。
  十多年前,慈心谷的规模还远没这么大,有一位大侠,到慈心谷为自己的妻子求医,可惜来得太晚,已经药石罔效,他的妻子最终还是死在了慈心谷,然而这位大侠怒极之下将责任归结于慈心谷大夫没能及时救助他的妻子,他当场拔刀砍了那位大夫的头颅,还打伤了好几位大夫,抱着自己妻子的尸首逃离出谷。
  谷主念衣震怒,当即借由东风不夜楼发布追杀令,愿花重金悬赏这位大侠的人头,取得他人头的人,还能得到一枚慈心谷的“药师令”,只要携此令牌入谷,不论何时都可以第一时间得到谷主念衣亲自治疗,并且分文不取。要知道江湖盛传念衣的医术已臻化境,可以肉白骨活死人,他平日里看诊规矩多得要死,就算是一门派的宗师也得提前预约,才能见到他的面。
  此后念衣更是广招各路高手,并为这些高手提供足够多的药材以供习武之人培根固本,延年益寿,来保证谷内的安全,再后来与五大门派互有合作之后,更是少有人敢惹。他不问大夫资历与大小,只要胆敢伤谷中大夫性命,便立刻发布追杀令,每月一条,直到对方身死之前,都决不罢休。
  是以,慈心谷的大夫在外,就算脾气再古怪,其他门派的弟子也都习以为常。
  毕竟,出门在外,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夫。
  所以当山派再是强势,到慈心谷面前也不好强逼,然而此次事关重大,如果魔教教主谢应弦真的藏在慈心谷内,就算得罪慈心谷也绝不可放过。
  花焰和陆承杀勒马停下,慈心谷的入谷口围满了人,吵成一片,外面是各种服色的江湖弟子,里头则是高矮胖瘦穿着白衣的慈心谷弟子。
  为首一个慈心谷弟子高声道:“凭什么他说那魔教教主在里面,你们就信了!我还说是你们当山派自己窝藏的魔教教主,要来污蔑我们呢!”
  他旁边一个白衣弟子正拽着他一脸头疼。
  花焰一看,顿时笑了,这不是她的熟人明齐吗!
  然而再一看,花焰就笑不出了,为首那个弟子指着的人,穿一身月白长衫,气质比他还像医师。
  羽曳温文一笑,有些无奈:“我是真的追踪到此处,并非故意为难。不信还有其他弟子也可以作证。”
  花焰立刻躲到陆承杀身后,她感觉陆承杀已经隐约有些想拔剑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拥有一些,并无X用的小知识。
  然而,没谈过恋爱。
  。
  剧情它终于跑起来了……放心,跑剧情也不影响我们谈恋爱(?
  。
  补一个之前的小剧场
  #树洞#惊,陆学神好像从来没看过片……
  今晚晚自习没老师看着,正好我有一哥们下了片放到平板里带过来,我们见陆学神没什么事干的样子,就邀请他一起欣赏……没想到!他看了没一会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椅子给踹翻了……
  ——不阔能吧,现在还有高中生没看过?
  ——听说他家教特别严,也不是没可能。
  ——不妙,刚才隔壁校花来找他,还一脸关切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室。
  ——陆学神会不会兽性大发,害怕
  ——害怕+1
  ——靠,我刚才去休息室拯救隔壁校花了,你们猜怎么着!陆学神把隔壁校花按在墙上……
  ——啵了????啊啊啊啊单身狗好羡慕!!!!
  ——陆学神牛逼!!!!
  ——隔壁校花一定软软甜甜的很好亲!
  ——你们想啥呢,只亲了一下额头,就放开了。
  ——啊?
  ——……就这?
  ——……人干事?


第51章 谷口争执
  羽曳也看到了陆承杀和花焰; 他好似已然忘记了上次的不欢而散,对着两人微微一笑,神色寻常; 如同见到昔日旧友。
  严阵以待生怕他再危言耸听的花焰一时被他的脸皮震惊了。
  她确实完全不了解他。
  羽曳此刻混迹在正派弟子中; 俨然已看不出区别,半点没有魔教气息。
  花焰还发现; 羽曳手上的镣铐没有了。
  她心里一盘算,就知道不适合现在和他正面起冲突,她拉了拉陆承杀衣袖; 拽着他走远,冷声冷气道:“别理他。我们走!”
  陆承杀手在半空中; 又放下了。
  所幸羽曳现在也顾不上他们,他正在风暴中心。
  “他说追踪到此处就真的在里面吗?万一他是和魔教教主串通好的呢!万一是他胡编乱造的呢!”
  羽曳叹了口气道:“诸位可以不相信我。只是追踪一事; 我确实问心无愧。”
  旁边还有人替他说话:“羽公子不过是误入魔窟罢了; 如今早已弃暗投明,幡然悔悟……我们一路追踪也见到过那魔教教主留下的痕迹; 可他实在太过机敏; 逃得太快!”
  “我们慈心谷也不是说进就进的; 这些日子我们根本没看到过什么可疑人士进来。”
  “现在那妖人就在里面,你们让不让开?”
  明齐同样很头疼; 他是不想和当山派起冲突的!
  他虽然会武; 但真打起来和当山派比那绝对不够看——他们又不是青城门; 能和当山派打个五五开!
  可他其他师兄弟可不觉得; 平时出门在外; 只要一身慈心谷弟子打扮,亮出手腕上挂着串铃的白绸,江湖人都客客气气的; 久而久之,他们脾气也被养得格外大。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谷里上上下下足有上千名大夫,大半是不会武的,他们不硬气点,哪有谷里大夫的安稳日子。
  但……其他人不怕,他很怕啊!
  挨打很痛的!
  “你们当山派势大,我们慈心谷也不是好欺负的,说人在里面,就拿出证据来,若是找不到……”明齐旁边的师兄还在咄咄逼人,“你们要怎么谢罪?”
  当山派弟子冷道:“那先闪开让我们进去搜。”
  “我偏不让又如何?就算你们掌门凌天啸来,我也不让!”
  他话音未落,只见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子骑马而来,白须白发,面色黝黑,不怒而威,正是凌天啸本人。
  没想到他会亲自出马,在场全是小辈,刚才还吵成一锅粥的各派人马都安静下来,就连慈心谷弟子也都不得已闭了嘴。
  花焰这会也拉着陆承杀到一旁看戏,甚至情不自禁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小包瓜子,还问陆承杀吃不吃。
  陆承杀看了她一眼,默默伸出了手。
  花焰大方地倒了一半给他。
  凌天啸翻身下马,青灰色剑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目光冷厉地一扫,有些小门派的弟子已经缩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埋地里了,大致看了一眼,他径直便往里走。
  明齐早缩到旁边去了。
  然而,他那不怕死的师兄居然还要上前去拦凌天啸。
  醒醒啊!那可是凌天啸!
  他现在年纪大了脾气好些,年轻的时候听说脾气比褚浚还烂呢!
  果然,凌天啸浑然未觉地用手臂胸膛撞开了那个不识相的慈心谷弟子。
  被撞的慈心谷弟子情不自禁惨叫一声,只觉得肩膀仿佛被钢板刮过,痛得他连忙掀开衣服看看自己有没有事。
  然而就在此时,谁也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不知从哪蹿出了两个衣着粗陋的农妇,哭天喊地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凌天啸的小腿,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大侠,这位大侠,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男人前一阵子吃喝不下,瘦的都快成人干了,大夫让我们来慈心谷,我们卖了家里的牛和鸡,好不容易攒够诊金前来求医,哪知道几服药下去,我男人他……他人没了啊!这慈心谷的药医死人,还不负责任!说是我们上门诬赖!”
  “大侠您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我和我妹妹给您磕头了!”
  凌天啸僵立在原地,本来就黑的脸此刻更是黑得宛若锅底。
  若是抱着他的是个其他门派弟子,他大可以一脚踢飞,然而却是两个半点武功不会的农妇,他一脚踢过去,只怕这两人半条命都没了。
  跟在凌天啸身后的当山派弟子连忙前去拯救自家掌门。
  然而这俩农妇大约常做农活,力气颇大,又一副无赖模样,当山派弟子竟一时也不好把她们拽开。
  两个农妇扯着嗓子哭叫,声响震天,就差在地上打滚,边上不知何时还多了个小男孩,也在跟着一起哭,加起来声音竟比刚才慈心谷和当山派弟子吵架的声音还要大。
  慈心谷弟子此时倒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甚至有几个已经开始憋笑了。
  花焰也有点忍不住,她走过去拍了拍明齐肩膀,好奇道:“什么情况呀?”
  明齐吓了一跳,肩膀都哆嗦了一下,横跨着平移开一大步,才敢转头道:“你、你……怎么也在这……陆……陆……”
  花焰指了指旁边:“他在那边呢。”
  明齐顺着她手指看去,陆承杀四周依然仿佛抽成真空。
  然而……他现在在干吗?
  明齐瞪大了眼睛,见目光冰冷,神色无情的黑衣青年正……捧着瓜子在吃。
  什么鬼?
  陆承杀被人夺舍了吗!
  花焰以为他也想吃,非常好心地摊开手掌,露出里面的瓜子道:“想吃可以分你一点,快点给我说说!”
  吓得明齐又往边上闪了一步。
  倒是他旁边的师兄揉着肩膀道:“这俩人怎么又来了,胡搅蛮缠也得有个限度吧。诊金也退了,也赔了他们钱,张师兄开的方子哪有问题……他相公本来就快不行了,身体撑不住,还非缠着要个说法。”
  他这随口一说,没想到那哭嚎的农妇耳朵这么尖,闻声转头道:“胡说!我男人本来都有点好转了,可突然人就不行了……肯定是你们的药有问题!”她又抱着凌天啸的大腿,哇哇哭起来,“铁子啊,你死得好惨啊!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为你讨回个公道!”
  她哭嚎的伤心,又有个黑脸的凌天啸在,周围无人敢接近。
  人群中,一道月白身影走了过去,羽曳蹲下身,递过去一张素白的手帕,道:“这位夫人,在下略通一点医术,若有什么疑问,不妨跟我说说。”
  农妇看了一眼羽曳的衣衫,依旧哭道:“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吧!”
  羽曳摇摇头道:“我并非慈心谷的人,与他们并不相识。”他声音温文,如潺潺流水,自有一股抚慰人心的力量,“夫人,您先放开凌掌门的腿,擦擦眼泪可好?”说着,他微微一笑,“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花焰目瞪口呆。
  那农妇脸上饱经风霜,哭嚎得五官扭曲,绝对称不上好看,但羽曳的神色语气认真,似乎发自真心。
  他居然可以对每个女人都用同一种态度吗?
  花焰越想越细思恐极。
  然而,确实有效。
  刚才还毫无形象可言的农妇此时好像突然有了羞耻心,她不止放开了凌天啸大腿,还伸手理了一下鬓发,才接过羽曳手里的手帕,擦了一下眼泪道:“我瞧着你像个好人,那我跟你说说吧。”
  她一放开,旁边另一个农妇也跟着松了手。
  凌天啸终于得以解脱,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农妇把她相公的病症快速说了一遍,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张贴着里衣放的药方,小心展开给羽曳看,道:“这就是那慈心谷开的药方……”她有些羞赧,“我不识字,看不懂……”
  羽曳轻轻笑道:“无妨,我可以念给你听。”
  他把药方念了一遍,周围慈心谷弟子都是懂黄芪之术的,听完后便道:“对啊,这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就是就是!”
  羽曳略皱了一下眉,似乎在思忖。
  然而此时,一只纤瘦,洁净苍白到有些病态的手伸过来,将农妇手里的药方轻轻抽走。
  那农妇见药方被夺,当场就要发作,然而还没开口就愣了。
  周围慈心谷弟子已经一叠声地连道:“见过谷主!”
  “见过谷主!”
  花焰也看到了那个不知何时接近过来的人,他同样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只是和周围慈心谷弟子的装扮比起来,有些过于简朴,长发散在肩头,丝毫不显凌乱,非常柔顺,就像他的人,也显得很柔顺。他的年纪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五官很寻常,并不出挑,人瘦的有些过分,而且面色发灰,透着病容。
  他凝视着手中的药方,目光很淡,人也很淡。
  花焰看得出来他一点武功也不会,但是很奇怪的,他身上有种很安宁的气场,好像只要在他身边,那些火气就都发不出来。
  这一路下来,花焰也见过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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