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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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一时无法将它立即制住。让它还有还击的能力。
这个怪物一声大吼,另一条腕足又泼风似的缠了过来。
风凌烟身子像颗炮弹似的急速下沉,片刻的功夫便沉到了水底。
那水怪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不甘心。
居然放弃了那艘大船,急速向风凌烟追来。
水底礁石林立,风凌烟身子娇小玲珑,如游鱼一般在礁石之中穿梭。
那个怪物体型庞大,却是穿梭不便,礁石之间的狭小区域,反成了它难以触及的死角。
气得它连连怒吼,巨大的腕足直劈横扫,搅的周围水流如同开锅似的。
风凌烟趁机又扔出了一个粉红色的‘毒针炸弹’。
难道阿烟到底被风浪卷走了?
那怪物没有防备,一条腕足又条件反射一般将那‘毒针炸弹’缠住……
想当然的,又扎了无数毒针——
两条腕足上都被扎上了银针,那怪物纵然皮粗肉厚,也有些受不了了。
风凌烟的银针可不同于普通的银针。
无比锐利不说,而且一旦扎到血肉,会自动向里猛钻,顺着血脉运行。
而其中所含的毒素更是厉害得不得了。
随着血液循环游走,所到之处,痛不可当……
此刻,毒针之毒终于发挥了作用,那怪物疼得在水中翻翻滚滚,六条腕足疯了似的乱挥……
搅得水底昏黑一片,泥沙乱飞。
风凌烟唇角一牵,露出一丝笑意。
知道这个水怪再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了,车转身子,便向上游去……
此刻的船上,风浪已经停止,大船也停止了晃动。
风间月璃舒了一口气,将后舵交给船上水手掌握。
他到底不放心风凌烟,怕刚刚的巨浪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忙忙到船舱中寻找。
却根本看不到她的影子。
急得满船乱跑,乒乒乓乓的,各个舱室都翻遍了,依旧看不到伊人芳踪。
而刚刚所有的人几乎都躲在船舱之内,无人看到风凌烟跳水。
风间月璃一颗心险些沉到水底,难道阿烟到底被风浪卷走了?
无意间一抬头,见船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欲言又止。
他心中一动,一把抓住船老大衣领,险些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说!那位姑娘呢!?”
夫君,我等你回来
他的眼眸凌厉如刀,在这样的眼光下,船老大可不敢撒谎,忙道:“那位——那位姑娘向小人要了一身水衣,下水去了……”
风间月璃眼前一黑,那个丫头不要命了?!
这样的情景也敢下水!
他一把甩脱了船老大,奔到船舷边,向水中看了一看。
正看到水波像疯了似的翻滚,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水下缠斗。
浊浪涌动间,有一团团的血污冒了出来……
船长脸色惨白,喃喃地道:“河神……真的是河神啊……那位姑娘只怕被河神吃掉了……”
风间月璃脸色一白。
他武功虽然了得,但水下功夫却极一般,跳下去说不定还会帮个倒忙,急得他在船上团团乱转。
忽听一人道:“我下去看看!”
风间月璃转头一瞧,见船舷边站着一个白衣人,相貌俊秀,一双眸子也正看着翻滚的水下。
这人正是刚才危急时刻,震断船桅杆的那位武林豪客。
他的身旁立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少妇,风姿秀美,眉间一点朱砂艳红如火。
听到那白衣人的话,那女子抬眸看了他一眼。
那白衣人微微一笑,握了握她的手:“琉夕,我去去就来。”
那少妇微微一笑:“嗯,夫君,我等你回来。”
他夫妇想必十分恩爱,而且这位妻子也十分信得过丈夫的水性,微微一笑间柔如春水。
那白衣人俯首在妻子额头吻了一吻,将外袍一脱,噗通一声也跳下了水。
他刚刚跳入水中,不远处水花一翻,一条纤细的身影像颗炮弹般冲了上来。
刚浮出水面,便长吁了一口气。
风间月璃正巴着船舷向下看着,忽见风凌烟毫发无伤地冲上来,心中大喜。
……………………………………………………
今天到此为止。啊哈哈
缘分散了,自然不在一起
风凌烟笑靥如花,向上比了一个V的手势。
表示已经全部搞定。
风间月璃不敢怠慢,将一条绳索抛出:“阿烟,接着!”
风凌烟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正要抓住绳索,无意间一瞧那个跳入水中的白衣男子。
霎时睁大了眼睛,脱口道:“碧……碧东流!”
那白衣男子竟然是几年前和聂琉夕双双殉情的碧东流!
碧东流也吃了一惊。
仔细看了看风凌烟的样貌,风凌烟前几年还是个身量未足的孩子。
此刻却已经是位风姿翩然的少女。
他愣了一愣,终于也认出了她:“阿……阿烟姑娘。”
………………
风凌烟,碧东流都上了船,各自换了衣衫,又走了出来。
风凌烟直到此时,尚疑心自己是在梦中。
看看碧东流,再看看那位大腹便便的少妇,也就是聂琉夕。
苦笑道:“如不是亲眼见到,我还以为我眼花了。你们二位是……是怎么回事?”
聂琉夕抬手轻掠了一下云鬓,嫣然一笑:“这个说来话长,还要感谢宫神医……”
她抬头看了看风凌烟和风间月璃,眸中闪过一抹诧异:“阿烟姑娘,宫神医没和你在一起?”
风凌烟心中一跳,脸色微变,淡淡地道:“他有他走,我有我走,缘分散了,自然不在一起了。”
聂琉夕毕竟是过来人,一看风凌烟的神情,便知道个大概。
她心里对风凌烟和宫湮陌一直十分感激。
他不习惯和人寒暄
在那时便感觉到风凌烟和宫湮陌十分相配,希望他们能走到一起。
现在见风凌烟这个样子,便知道二人不知为什么闹了别扭……
她看了看周围,周围人声嘈杂的,实在不是个谈话的好所在。
便把到口的话咽住,笑了一笑道:“阿烟,这几年没见,我一直很想你,你这是要去哪里?下一个渡口就是我们的家,不如请你们到我家玩玩吧?阿烟,我真的想和你聊聊。”
言辞之间十分恳切。
风凌烟其实也没有一定的目的地,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聂琉夕的后续故事。
听她这样说,自然欣然答应,
碧东流一直在看风间月璃,风间月璃此时站在风凌烟旁边,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然。
碧东流看了看他腰畔那柄稀奇古怪的刀:“阁下是——天下第一刀风间月璃大侠?”
风间月璃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不习惯和人寒暄。
那船老大站在一边一直想插嘴,这时忍不住问道:“阿烟姑娘,那……那河神究竟如何了?”
风凌烟笑了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话的功夫,便听到船舷边有人惊呼起来:“啊,这是什么?好大一个……”
众人涌到船边,见水中冒出一个庞然大物。
在水中半浮半沉的,已经翻了肚皮。
风凌烟在水中的时候,没仔细看,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大的像座小山似的。
每一个腕足都有吊桶粗细。
看上去像章鱼,却又比章鱼少了两条腕足。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而且三只眼睛半睁半闭的,看上去亮如夜明珠。
风凌烟望了那船老大一眼:“瞧见没有,这就是你口中的河神。它这么大个儿,吃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够?”
那船老大脸微微一红,干干笑了一声:“是,是,还是姑娘厉害。今日如不是姑娘,这全船的人都保不住了。姑娘,你这是替我们碧沙河除了一大害啊,”
他的心里是真真正正的感激。
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娇怯怯的小姑娘,身手居然这样了得,杀了这么厉害的东西。
水下终于停止了沸腾,大河中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所有劫后余生的人都欢呼起来。
在刚才的大风大浪中,也有十数人被浪头卷入河中。
此刻有些人在庆祝自己终于脱离危 3ǔωω。cōm险之余,想起了不幸遇难的亲友,又倚着栏杆痛哭失声。
船老大在忙着统计失踪的人数,风凌烟心中一动。
走了过去道:“船老大,我求你一事。”
船老大此时对她感激的不得了,自然满口答应:“姑娘请说,只要在下能办到的,刀山火海也为姑娘闯了!”
风凌烟微微一笑:“哪有这么严重。我所求的这件事,对船老大你来说是举手之劳……”
在船老大耳旁说了几句。
船老大愣了一下:“姑娘为何……”
风凌烟摆了摆手,淡淡地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我只想过一种全新的生活。
船老大,你答应不答应呢?”
船老大点了点头,终于答应了下来。
你武功差,给你做件防刀剑的衣服
众人都倚着船舷看那怪物,谁也叫不上这怪物的名字。
只是看它身形这么巨大,肯定很有年数了。
“阿烟,你是不是认识这个东西?刚刚看你很胸有成竹的样子。”
风间月璃终于憋不住开口。
风凌烟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东西名为六足怪,河怪的一种。我原先也是听说过,今天第一次得见……嗯,月璃,它脑中还有一块避水珠,那是个好宝贝。”
风间月璃瞧了她一眼,飞身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衣袂飘飘落在那个河怪身上。
宝刀在河怪身上一劈。
“噗!”地一声,宝刀又弹了回来。
他吃了一惊,不相信地看了看脚下。
这才发现这河怪的一身皮虽然光滑,但柔韧度极高,看来不惧刀砍斧剁。
真不知阿烟在水底是怎么把它杀死的……
他好胜心起,运足内力,又是一刀!
“哧!”河怪头部终于被他的宝刀割开一个口子……
这河怪如同河蚌,弄开它的外壳,里面就柔软的很了。
风间月璃如切豆腐,切开它的脑袋。
果然见到一颗碧莹莹的珠子,大约寸许,在他掌心滴溜溜乱转。
他正要上岸,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将那河怪身上的皮剥下一大块。这才跳了上来。
将避水珠递到了风凌烟手中,风凌烟摆了摆手道:“月璃,这珠子你留下吧,我水性好,用不着那个。”
又瞧了瞧他手中那块灰黑色的怪兽皮:“你割这个做什么?”
月璃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武功差,给你做件防刀剑的衣服。”
啊?风凌烟愣了一下,心中一暖。
假死药
没想到一向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的风间月璃居然也有这么心细的时候。
碧东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忽然也默不作声地跳了下去。
他的内力比风间月璃差了许多。
在下面割了半天,才总算弄下一块皮来。
他在河水中漂洗干净才跳上船来。
船老大自然也动了心,带着刀子也跳了下去。
但他力气虽然大了些,毕竟是普通人。
割了半天也没割开一点。
他自然不死心,爬上船来,吩咐水手将那只大水怪用粗大的缆绳拴在船后。
想等靠了岸以后再整治它。这才吩咐开船。
船帆因为断了,所以船行速度并不快。
原本半日的路程,又走了整整一天才到达下一个渡口。
船靠了岸,风凌烟四人下了船。
随同碧东流夫妇雇了一辆马车。
又行走了两天两夜,终于进了一个小城。
这小城虽然不大,但山清水秀的,如同山温水暖的江南。
到了这里,离碧东流的家也就不算太远了。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碧东流笑道:“这城中的太白楼做的菜很不错,愚夫妇请二位先到那里小酌如何?”
风凌烟自然不会反对。
众人进了那家太白楼,看来这太白楼颇有名气,里面吃饭的人很不少。
看来碧东流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店小二殷勤将他们让进去后,便给他们找了一个清凉舒适的雅间。
这份他数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甜蜜
风凌烟和他们谈谈说说,终于知道了碧东流和聂琉夕后来的故事。
原来碧东流为聂琉夕寻找神虫仙草时到底受了伤,原本是必死之局。
但宫湮陌提前给了他不少解毒的药。
其中有一枚药丸,宫湮陌嘱咐他如果能侥幸取了神药回来,又被怪物抓伤,就把那药丸吞下去。
他对宫湮陌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受伤后,立即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却不料越走越没力气,眼前阵阵发黑。
他以为宫湮陌的药丸没有压住毒性,自己就要死了。
因为怕聂琉夕伤心,所以他勉强返回别院后,便派人将药草给宫湮陌送去。
而他刚刚交代完后事,便死了过去。
他当时却不知道,宫湮陌送他的药丸乃是假死药。
一旦发作起来,人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聂琉夕虽然被他伤透了心,但到底还是深爱着他。
一旦看到他死去,顿觉整个世界全部坍塌。
抱着他的‘尸身’跳上了那辆马车。
当时聂琉夕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