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我劝将军要善良-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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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音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原来她今日进宫,除了撇清之外,也有劝说自己的意思在。
倒是没领会她的好意呢!
康王妃这么解释她的来意:“……和别人,我真的懒得费唇舌。她们觉得我浑浑噩噩,我还笑她们自欺欺人呢!除了把一包一包的苦水往肚子里咽,她们又能干什么?但是我和娘娘不一样,咱们之间还有月见这层关系呢!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顾希音心想,幸亏月见今日不在——也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她太难堪,所以今日告假了,否则她不知道又怎么不舒服呢!
不过今日康王妃来说这些,显然没有什么恶意,当个俏皮话听也是好的。
康王妃看见顾希音嘴角的笑意,“您想开就好。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咱们女人的快活,也不必非系在男人身上。”
薛鱼儿对她这话赞赏不已:“王妃说得对!”
男女之间那点破事也会厌烦的,只要自己过得快活,有男人没男人,就那么回事吧!
顾希音还没觉得如何,薛鱼儿已经把康王妃当成了知己。
第724章 恋人插曲
宝儿悄声道:“她这是最近被谢国公刺激到了。”
顾希音偷笑。
送走了康王妃,薛鱼儿还在说:“早知道康王妃这么通透,我就早点和她交往了。人不可貌相,别看她粗俗,但是话糙理不糙呢!我们应该就是一路人。”
宝儿道:“鱼儿姐,你没有她身上那些毛病。”
薛鱼儿摆摆手道:“和人交往,抓大放小知道吗?你看她虽然碎嘴子,有时候做事也挺上不了台面的,但是你看她心不坏,今日主动来安慰娘娘,做得也算不错了。”
顾希音对此也赞同,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康王妃之前一直展露出来的都是不堪的一面,但是很显然,她也有可爱的一面。
只要人心不坏,做不了朋友,就算做不了朋友,也不必恶语相向。
正说话间,小宫女隔着帘子道:“薛姑姑,谢国公在外面等您。”
薛鱼儿顿时炸了:“不见,就说我死了!”
屋里的人都被她逗笑。
小宫女嗫嚅着道:“谢国公说,他今日无事,可以多等您一会儿。”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薛鱼儿一撸袖子,“混蛋,我和他拼了!”
说完就冲了出去。
屋里的人非但不紧张,反而还都笑了。
宝儿抿唇笑道:“娘娘,我怎么感觉,谢国公现在比从前更有趣了呢!”
顾希音幸灾乐祸地道:“鱼儿显然不这么想。”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现在也就谢观庭能降住薛鱼儿了。
虽然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是显然众人对于两人的事情都乐见其成。
薛鱼儿离经叛道的生活是很洒脱,但是既然她现在已经心生退意,那救应该勇敢地开始尝试另外一种生活。
说笑了一会儿,顾希音又问:“沫儿现在约莫着已经到了如玉那里吧。”
宝儿笑道:“应该早就到了,她高兴得昨晚都没有睡好。”
宝儿和袁傲,虽然有过年少时候的欢喜,但是再见时水火不容,刀剑相对,少了这份离不开的痴缠,所以她其实并不是很能理解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听她含蓄地说完,顾希音打趣道:“你是不能理解,但是袁傲估计深有体会呢!不信今晚回去问问。”
宝儿:“……娘娘您又拿我寻开心。”
“我看着沫儿这样,”顾希音笑道,“想着要不要和如玉商量,把沫儿和夏一鸣的婚期提前,省得到时候我又做恶人。”
“您这般放水还算恶人的话,恐怕就没有好人了。如果不是您心软,沫儿现在能去见夏一鸣吗?”
顾希音大笑不止。
“不过我也觉得,”宝儿道,“婚期提前是好事。”
两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与此同时,沫儿正拉着夏一鸣,两人躲在窄窄的巷道里“说”着悄悄话。
沫儿歪着头,眼神俏皮而欢喜,比划着道:“想我了没有?”
夏一鸣伸手替她把鬓角的碎发别上去,然后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傻瓜,羞不羞?”
沫儿不依不饶,跺跺脚,又重复一遍:“你想我了没有嘛!”
少女娇俏可爱,看见心爱之人的欢喜都写在脸上。
夏一鸣在她的攻势下终于落败,叹了口气道:“这么可爱的你,我怎么能不想呢?”
沫儿顿时圆满了。
她飞快地比划着道:“我脸皮厚,求了娘娘,娘娘都拿我没办法啦!”
夏一鸣今日似乎十分深沉,但是俯身看向她的眼神依然十分宠溺。
他说:“沫儿,有时候我真的有些恍惚,这样可爱的你,和从前遭遇过那么多不幸的你,是同一个人吗?”
沫儿愣住,随即撅起嘴比划着道:“夏一鸣,你今日真讨厌。”
虽然对于过去她早就放下——该报的仇已经报了,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不亏欠死去的那些人了,为什么不走出来?但是她听到夏一鸣提起这段过往,还是有些不高兴。
揭她伤疤这种事情,别人做也就算了,他夏一鸣怎么能做?
夏一鸣伸手把她挽到怀里:“是我说错了,罚我一会儿带你出去买窝丝糖好不好?”
沫儿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表示要狠狠敲他竹杠。
夏一鸣笑着答应。
“甜不甜?”一个时辰后,他坐在沫儿对面,看着像小兔子一样心满意足地吃着窝丝糖的她问道。
沫儿直接把手中的窝丝糖塞到他嘴里,快乐的眼神仿佛在说:尝尝不就知道了?
夏一鸣没有防备,被甜腻的窝丝糖呛得咳嗽,沫儿在他对面大笑起来,笑声如同银铃一般。
“真淘气。”夏一鸣眼神宠溺,“沫儿,皇后娘娘说过,你现在其实是可以开口说话的,只是你内心深处很抗拒,所以一直不会说话。能不能尝试一下开口?”
沫儿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随即把手中的窝丝糖摔了,眼睛瞪大,气鼓鼓的仿佛在说,“你是不是嫌弃我?”
她心里有种几乎装不下的委屈。
从他们初见的时候她就是哑巴,她又没骗过他什么。现在两人都定亲了,他开始嫌弃她了?
早知道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定亲的。
沫儿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走。
夏一鸣忙追了出去。
年轻恋人之间,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用半个时辰,夏一鸣就把沫儿哄好了。
“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觉得那样能让更多人明白你的想法,我担心你受委屈。”
沫儿把玩着他腰间系着的金线绣竹子荷包——这是出自于她之手,别人都说金线损了竹子的清高,但是她喜欢,就偏偏要这么搭配,想了想后比划:“我又不在乎别人,娘娘懂我,你懂我就够了。”
夏一鸣深深叹气:“傻孩子,懂你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沫儿哼了一声,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的心很小很小,她在乎的人不多,只能把他们放在心上;别人懂不懂她,她不在乎。
她没有感知到,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夏一鸣低头看着她,眼神缱绻而……留恋。
第725章 夏一鸣没了
两人回到府里,刚进二门,就看见彩珠站在那里来回踱步,似乎是在等他们一样。
见到夏一鸣,她眼神立刻热络起来,连带着对沫儿都似乎热情了许多。
“大公子,沫儿姑娘,你们总算回来了。刚才夫人问你们去哪里了,奴婢还替你们遮掩,说沫儿姑娘在房间休息,大公子出去了。”
沫儿笑了笑,做了个道谢的姿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彩珠这几日似乎比之前更沉得住气了。
自从薛鱼儿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之后,沫儿就开始觉得彩珠的手段拙劣而肤浅,只要有心观察,很容易就看发现她眼中经常出现怨恨和不甘。
爱而不得的扭曲,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
但是这几日,即使沫儿已经来到府上,彩珠都极少露出情绪,看起来像有人在背后手把手指点她一般。
这就很有趣了。
夏一鸣平静道:“下次不用这样欺瞒我娘,实话实说便是。”
彩珠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讪讪地道:“大公子,这……不好吧。”
“我说的,没什么不好。”夏一鸣声音转冷,“欺瞒我娘的事情,下不为例。”
彩珠瞬时警醒,忙垂头行礼,嗫嚅着道:“是,奴婢知错。”
夏一鸣这才没说话。
彩珠又强忍难堪,壮着胆子道:“那,那大公子,您现在要去夫人那里吗?”
“回来了,自然要去我娘那边。沫儿,跟我一起去。”
沫儿笑得眉眼弯弯,十分自然地挽上他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没有理彩珠,一起往前走去。
彩珠愣住,面色有短暂的狰狞,但是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跟了上去。
许如玉就喜欢两人相爱,还担心他们感情不好呢!所以看到两人手拉手进来,十分欢喜,招呼两人在她身边坐下。
“娘,您找我?”夏一鸣开口道。
沫儿则把从外面带回来的点心放到许如玉面前。
许如玉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人告诉你,上次托人买的那两匹伊犁马送来了。”
“这么快?”
许如玉看着他眼中的激动之色,觉得万般折腾都值得了。
“是找皇后娘娘开了个后门。”她掩唇偷笑,“她认识人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托的关系,让人先匀了两匹出来。我看你那么想学骑马,所以就……”
沫儿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夏一鸣比划道:“你不会骑马吗?”
他是东羌人,也是骑射民族,来中原的时候他年纪也不小,应该学会骑马了吧。
夏一鸣道:“我小时候胆子小,一直不敢学,深以为憾。不过我也没有那么急切,我若是早知道娘因为我的缘故还特意去求皇后娘娘,肯定会拦着您的。”
许如玉笑着,眼中一片爱护之意:“那有什么关系?我和皇后娘娘也不是外人。你先学,学完了带着沫儿出去骑马,不好吗?”
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她也十分开明。
年轻人,两人偷偷摸摸出去骑个马,增进一下感情,是多好的事情。
沫儿立刻跃跃欲试,比划道:“我要骑马!”
夏一鸣宠溺地道:“好。过几日我带你去!我有空的时候先在府里学一学。”
“过几日那怎么能行?”许如玉急了,“怎么也得学几个月吧。虽然着急带着沫儿,但是你自己得先出徒。”
沫儿扁扁嘴,几个月,那他们都成亲了。
“成亲了也让你们出去玩。”许如玉承诺道,“别忘了,这家里我说了算。”
沫儿和夏一鸣都笑了。
夏一鸣道:“沫儿,你留在娘这里说话,我先去看看来的伊犁马……你别看着我,你不能去,万一惊马伤了你怎么办?等我先学会,这件事情不能商议。”
许如玉拉住不高兴的沫儿,“来,咱们说话,让他去。我在看你们成亲新房的布置,有些地方得和你商量,你高兴最重要。”
沫儿情绪顿时就好了不少,摆摆手让夏一鸣走。
顾希音最近几日左眼皮总跳,还和薛鱼儿感慨:“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啊,我怎么眼皮总跳?”
薛鱼儿道:“没事,绝对没事。”
她和谢观庭是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月见打趣道:“娘娘,鱼儿像不像惊弓之鸟?谢国公那么好,你又有什么好矫情的?”
“矫情?我矫情?”薛鱼儿不乐意了,“要是来个莫名其妙的人和你求亲,你答应吗?不,不和你说,因为你答应了。”
当初月见和闵幼禾,够莫名其妙的,反正薛鱼儿是不怎么能理解的。
顾希音笑道:“月见你别打趣她了,没看她头发都快掉光了,天天长吁短叹的吗?”
“就是。”薛鱼儿拉了拉自己的头发,“真的掉头发了。”
正在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小宫女一声气喘吁吁的惊呼:“皇后娘娘,娘娘,夏一鸣夏大公子人没了!”
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薛鱼儿反应最快,出门把小宫女拽进来:“把话说清楚,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是生了急病还是出了意外?”
小宫女道:“奴婢也不知道。就刚才传信到宫里来,说他没了。”
顾希音站起身来:“走,去看看!”
“不行,娘娘您不能出宫。”月见道,“先让人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人既然没了……您去也没用。”
这又不是犯了急病,还能抢救,死了就是死了。
虽然也震惊悲痛,也心疼沫儿,但是眼下司马仲彻未除,还是顾希音的安危最重要。
顾希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鱼儿,宝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