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医女:我劝将军要善良-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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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取了上次劝皇上选秀被砸一脸的教训,御史们没有人敢再提这茬,有人婉转说可以交给奶娘宫女。
结果徐令则怎么说?
“太子离不开朕,不信你们看。”
大河在他膝盖上手舞足蹈,可不是离不开的样子吗?
九五之尊都这般不要脸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于是大河,秦清晏以一岁不到的稚龄,就开始上朝听政,以至于未来很多年他一直以这个吹牛。
“朕可是活多少年,做了多少年的皇帝。”
但是徐令则也不会太过分,大河哭了闹了的时候,他会哄一哄,但是如果哄不好,他就会交给其他人带下去,然后继续议事。
徐令则也不是一味让朝臣操心的“昏君”,至少有一件事情,他做得无可挑剔,那就是批改奏折。
没人知道,他是如何通宵达旦,每天自己批阅上百份甚至更多的奏折的,而且没有糊弄,每一份都朱批回复了。
只有徐令则自己知道,漫长的黑夜之中,早已成狂的思念肆虐;如果不找些寄托,他怕是熬不到顾希音回来。
“皇上,夜深了。”月见拉着宝儿一起来提醒徐令则。
她们几个人,从来没说,但是心有灵犀的,都不会独自出现在徐令则面前。
徐令则没有抬头,手中朱笔未停,淡淡问:“太子呢?”
月见道:“回皇上,太子殿下已经睡着。”
徐令则点点头:“知道了,退下吧。朕这里不需要人值夜,你们都退下吧。”
月见想说什么,被宝儿拉了一把。
宝儿压低声音道:“有什么话,让鱼儿姐来说吧。”
她们笨嘴拙舌,都劝不动皇上。
徐令则听到她的声音,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道:“你和方瑜凯的事情怎么样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他一个小官职,让他去做个……”
宝儿道:“回皇上,那是鱼儿姐姐的事情。”
徐令则这才反应过来:“我说错了,是袁傲。”
他把方瑜凯和袁傲都贬为庶民了。
如果按照从前,他不会留这两个人;甚至如果顾希音在,他可能也不会容这两个容启秀的人。
但是顾希音找不到了,他所有的爱憎仿佛都麻木了。
他会忍不住想,顾希音心软,希望身边的人过得好,如果那两个人真是她丫鬟们的良人,他也可以成全。
宝儿垂眸道:“皇上若是需要,就启用他;若是不需要,就不必启用。我和他之间,没有可能,也没有感情。”
徐令则摆摆手道:“那便算了,都下去吧。”
他对于她们的关注,也只能到此为止。
棠棠,你不是一直想着给你的丫鬟们都找好归宿吗?快点回来好不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偌大的宫殿,晚上九哥觉得很孤单,总会忍不住看向门口,想着你是不是会笑盈盈地端着宵夜出来……
棠棠,九哥真的好想你。
徐令则失神地看着跳动的烛火,久久无法平息。
“皇上,”第二天,谢观庭回禀道,“臣派去盯着司马仲彻的人已经回来,说司马仲彻已经回到南疆的地界。”
不过这一路上,司马仲彻真没闲着,走到哪里都在打听顾希音的消息,奈何茫茫人海,大海捞针,始终一无所获,到底带着满腔的遗憾离开了。
徐令则道:“随他去,让人继续盯着边界,仔细他生乱。”
北狄已经彻底成为历史,东羌、南疆、高丽、倭寇……哪里都不能掉以轻心。
谢观庭忙称是。
而被徐令则心心念念的顾希音,此刻才刚刚醒来。
她猛地坐起身来,茫然地看着四周明黄色的纱帐,看着四周近乎诡异的陈设,心里忍不住道:“我,又穿越了?”
她刚被容启秀背叛,痛不欲生,似乎还割了脉,然后就重新穿越了?
第542章 原来是失忆
顾希音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头昏昏沉沉的。
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没醒来,否则怎么会又一次觉得自己穿越了呢?
还有,她这是睡了多久,为什么觉得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坐起来都觉得天旋地转。
门口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顾希音循声望去,目光中有好奇,也有紧张。
一个身穿玄袍的高大男人进来,面色冷峻,眸若深潭,然而当他看到顾希音的时候,面上的冷意顿时如春天的雪山,瞬时融化,眼中也变成了亮晶晶的惊喜。
顾希音微讶——这男人看她的眼神,貌似有些熟悉啊!可是她好像并不认识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男人快步走过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顾希音摇摇头,“这是哪里?你是谁?”
男人眼中顿时流露出不敢置信的震惊和受伤,“你,你忘了我是谁?”
顾希音对上他的眼神,莫名地有几分心虚,道:“不好意思啊,我觉得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也确定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所以不敢胡乱说话。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旧伤,但是看伤口的情形,已经痊愈了很久。
顾希音更茫然了。
她还是她吗?她是穿越到了别人身上,还是穿越到了几年之后的自己身上?
“没关系,没关系。”男人似乎比她还激动,半跪在床前,伸手拉住她的手,“只要你人没事就好,过去的事情,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他的手有些凉,顾希音被他触及,有些陌生的疏离感,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男人也不介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眼中有浅浅的失望和受伤:“你连我也忘记了……没关系,那我现在郑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马仲彻,是南疆的皇帝。”
顾希音瞪大了眼睛。
南疆?皇帝?
她果然又穿越了!
这次换成了宫斗?
不行啊,她连一个容启秀都搞不定,她的智商情商,会惨遭碾压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这皇帝的什么人?白月光?
她心里有些淡淡的怅惘,她还没彻底从上一段失败的恋情中走出来,就穿越到了几千里之外的南疆。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彻底离开。
但是,她的新生活不应该是在宫里,她得搞清楚局面,然后想办法离开才行。
司马仲彻道:“你是不是在想着逃跑?”
顾希音感受不到他的恶意,所以戒心也没那么强,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司马仲彻笑了,露出嘴角的酒窝。
顾希音暗想,这冰山男人和煦起来,笑容也是迷人。
可是如果这个男人懂读心术,那就有点可怕了。
她对南疆了解甚少,就从说书人那里知道只言片语,只知道这是一个神秘诡异的国度,这些年处于内乱之中,所以和中原相安无事。
因为南疆的神秘面纱,所以她对眼前的男人多了一层忌惮。
她脑海里充盈着蛊虫邪术这些东西。
“因为我了解你。你或许忘记了我,但是我们曾经是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所以对你的想法,我知道也不足为奇。”司马仲彻笑道,“肚子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菜,咱们边吃边说?”
“我昏睡了多久?你知道我要醒?”
“你睡了几个月了。”司马仲彻苦笑,“希音,你把我吓死了。我一直让人准备着你喜欢吃的东西,时时都想着你能醒过来。”
顾希音被他的称呼吓了一大跳。
希音?她的名字?
她咬着嘴唇,试探着问:“你知道容启秀吗?”
如果真是她的爱人,应该不会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吧;除非,她不是之前的她。
司马仲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你还想着他?”
顾希音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不是穿越了,她是失忆了!
“现在,”她艰难地道,“按照中原算,年号是什么?是哪一年?”
“康安元年。”
“康安?”顾希音道,“这个年号怎么这么奇怪?换皇帝了?”
“换了,新皇刚登基。”司马仲彻道,“你告诉我,你现在能想起什么来?”
他袖中的手暗暗握紧。
他对顾希音用了手段,但是控制不好药效,他不敢冒险让顾希音还记得徐令则,所以只能加大药效。
结果,她连自己也忘记了。
这个结果,让司马仲彻感到有些难受。
顾希音抬起手,看着经年的伤疤,幽幽地道:“我只能记得我在京城客栈割脉,然后就不记得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没有那么多痛心,仿佛她已经走出去了那一段。
看着伤疤,她一阵恍然,中间她失去了几年?
司马仲彻道:“那已经是五六年之前的事情了。走,先带你洗漱吃饭,然后慢慢和你说。”
顾希音点点头。
她觉得自己像刚出壳的雏鸡,只能跟着见到的第一个人。
司马仲彻给她盛了一碗鸡汤,笑道:“从前吃过你做的,这是我让人做的,改进了很多次,但是味道也还是不如你做的。”
顾希音谢过他,小口小口喝着汤。
“你和我说说吧。”
司马仲彻这才道:“你从京城回乡,然后救了我,你我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很久,互生情愫,私定终身。”
顾希音很惊讶。
她竟然实践了“走出失恋的最好办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只是她和司马仲彻原本可能很亲密,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完全的陌生人,这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司马仲彻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道:“来日方长,你总会想起来的。我最先和你说这个,是希望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把我当成你的依靠。”
他细细地把当年两人相处的事情都说了,他知道顾希音乡下房子的所有细节,顾希音没有找到任何疑点。
“后来,我就跟着你来到了南疆?”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司马仲彻脸上闪过痛色,“不,没有那么简单。”
第543章 谎话连篇
马仲彻知道顾希音的医术,也知道许多事情根本瞒不过她,所以他聪明地只编造了不多的内容,却已经完全颠倒黑白。
“你是说,你离开之后,我认识了中原现在的皇帝,然后还和他在一起,后来又被他的妃嫔陷害,乃至于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心灰意冷,跟着你来到南疆?”
顾希音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她的戏,也太多了点吧!
容启秀竟然已经成了彻底的过去时?
“容启秀死了。”司马仲彻又道。
顾希音震惊到无以复加。
“因为你。”司马仲彻又道。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徐令则的名字,道:“皇帝喜欢你,又爱吃醋,任何和你可能有关系的男人都被他屠戮殆尽。我知道你过得不快乐,所以我去中原把你接来。”
顾希音听到容启秀的死讯,心里有些酸涩。
虽然他背信弃义,可是要是因为自己而死,她还是不好受。
“那,”她顿了顿后问道,“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按照司马仲彻所说,他们原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因为后来司马仲彻回国,她无意中救了中山狼,所以才导致后来的一切发生。
而司马仲彻平定了南疆的动乱之后,义无反顾地回去救她,带她金蝉脱壳。
“不会。”司马仲彻脸上露出笑意,“我带你诈死离开的,他不会知道。”
徐令则现在找顾希音堪称丧心病狂,所以早晚会有消息传到南疆,传到顾希音耳中。
与其提着心防备,不如让顾希音自己避而远之。
“那我的孩子……”
“不在了。”司马仲彻道,“他用了别人的孩子冒充你的,因为他真正爱的是别的女人,对你只有不甘心。”
顾希音觉得心像被针扎过一样。
那个已经从她记忆中和生命中彻底抹去的孩子,也是真实存在过的活生生的生命啊!
“放心,我会为你们母子报仇的。”司马仲彻握住她的手。
顾希音有些不自在,从他手中抽出手来,“给我点时间。”
对她来说,眼前的司马仲彻完全是陌生人。
司马仲彻道:“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
顾希音含混地“嗯”了一声。
吃过饭,司马仲彻又说要带她出去转转。
顾希音跟着他出门之后才发现,她的住处原来是一座很大却又完全封闭的园子。
偌大的园子,竟然只有她和司马仲彻两个人。
刚才也是司马仲彻自己出去把饭菜提进来的……
大概察觉到她的不解,司马仲彻道:“你的身份特殊,我不敢再冒任何失去你的风险;我也不放心其他任何人,恐怕他们会泄密,所以只有你和我。这里是南疆禁地,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