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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侯门医女:我劝将军要善良-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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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观庭上前扶住李氏。
  李氏勉力向他笑笑,“我没事。”
  欢歌走到荀茂竹面前,拱手行了个男子之礼后不卑不亢,口齿清晰地道:“大人,林氏确实被下毒。”
  刚刚坐起来的谢时憬瞬时就瘫软了。
  容老夫人怒道:“我对你那么好,不想却是引狼入室。”
  她不发声还好,一说话,谢时憬立刻咬住了她:“老夫人,难道不是你说你喜欢我,希望我给你做儿媳妇,我才这么做的吗?”
  垂死挣扎中,如果抓不到救命稻草,她就要抓个人垫背!
  容老夫人脸色涨红,刚要说话,却被容启秀打断。
  “娘,将死之人,肆意攀咬,荀大人不会采信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十分严厉,所以容老夫人也不再作声了。
  顾希音翻译了一下,您老人家多说多错,赶紧闭嘴吧。
  容老夫人就听儿子的话,所以乖乖闭嘴。
  欢歌继续道:“……但是林氏所中之毒,并不至死。”
  “你胡说!”容老夫人又急了,“你这贱……”
  “娘!”容启秀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目光越发幽深严厉起来。
  容夫人讷讷地道:“我看她一个女孩子不安于室,我……”
  欢歌瞥了她一眼,目光无悲无嗔——自从走上这条路,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这样的言语打击,并不算什么。
  “林氏被稳婆下了砒霜。”欢歌淡淡道,“只是林氏摄入的并不多,所以并不致死。”
  “那她的死因是什么?”顾希音问。
  “难产。”欢歌肯定地道,“胎儿太大,难以诞出,导致一尸两命。”
  这个结果,比顾希音想象中还要好。
  按照她的想法,林雪兰或许死于中毒,但是仵作若是能证明,就算她不中毒也会难产而死,那可以减轻些谢家的罪过。
  但是现在竟然查出致死的原因不是谢时憬下毒,那谢时憬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她的命不值钱,但是谢家的名声,也很大程度上被保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容老夫人道,“就是因为谢家,谢家要赔偿!”
  “要不,”顾希音似笑非笑地道,“容老夫人,让谢家赔你一个儿媳妇。以后让她替你们容家当牛做马,开枝散叶,你看如何?我看谢时憬就不错。有把柄在你手中,对你还不得唯命是从?”
  容老夫人语塞,看表情,竟然真在考虑这种可能性?
  “也不怕她毒死你。”卫夫人忍不住吐槽道。
  容老夫人脸色一僵,“不,绝不!”
  顾希音差点就要笑了。
  她看向容启秀:“容大人,不知道您是否认可大理寺仵作得出的结论。若是觉得宋仵作身为女子不靠谱,那可以换个仵作,检查一下你夫人是不是中毒而死。”
  容启秀苦笑着摇摇头:“我并非一定要咬住谢家不放,实在是内子死得不明不白。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接受事实。但是谢时憬杀人未遂,依然不能脱罪,请荀大人为内子作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谢七姑娘害我妻儿,请您定夺!”
  谢时憬满眼都是泪,看着容启秀哭道:“容大人,我都是为了你,我喜欢你啊!我对你一片痴情,你为何要如此绝情?”
  “对我一片痴情,所以要害我妻儿?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容启秀怒斥道。
  顾希音冷冷地看着他,贼喊捉贼,大概就是如此吧。
  荀茂竹看向谢观庭,道:“谢世子,谢七姑娘做出这种事情,天理难容;但是她是贵府的姑娘,若是处置不当,恐怕会令贵府的名声受损。我在这里做个和事佬,你看看要怎么处理会让容大人满意。若是双方达成共识,我就秘而不宣地结案,否则只能闹到公堂上,贵府颜面扫地,容府也会受到影响。”
  顾希音点点头,荀茂竹这番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谢观庭对容启秀拱手道:“古语有曰:杀人偿命。只是让我们家法处置,容大人看可否?”
  “二哥,二哥,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谢时憬这才害怕,爬过来抱住谢观庭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娘,我要回去找娘!”
  谢观庭一脚把她踢开,只看着容启秀。
  容启秀道:“可以,一码归一码,只要她抵命,我就既往不咎!”
  顾希音补充道:“事情结束,也希望你们都把这件事情烂在心里。闹出去,并不是只对谁不好,而是对谁都不好。毕竟容老夫人应该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媳妇怀孕,是应该有懂事的嬷嬷一直伺候,不会让媳妇把胎儿养那么大,以至于一尸两命的,对吧!”
  容老夫人跳起来:“胡说,你胡说八道!定是你没能嫁给我……”
  “娘,够了。”容启秀打断她的话,“来人,扶老夫人进去。”


第442章 最后的处置
  容启秀又拱手苦笑着对顾希音道:“姐姐,让你见笑了。”
  顾希音冷冷地道:“林雪兰未尝不知道,只是她到底错信了你。”
  容启秀脸色微变。
  林雪兰死后,他在林雪兰屋里发现了她生前留下的手札,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缱绻深情。
  顾希音说的没错,林雪兰错信了他,而且至死不悟。
  容启秀从来都知道他没有爱过林雪兰分毫,就算对她温柔体贴的那些时候,他脑海里想的都是顾希音,强迫自己把她当成顾希音,他才能对她好。
  甚至在他算计林雪兰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任何挣扎,仿佛事情本来就该是这样。
  他以为她死了,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也就彻底灰飞烟灭,他又是自由的,可以期待他和顾希音的未来。
  但是现在才蓦然发现,原来林雪兰,不知不觉中已经在他生命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如果说爱是心底炽热的岩浆,爆发起来要天崩地裂,那习惯就是流水,水滴石穿。
  然而这些念头很快就被他掩下——他既然能习惯林雪兰的存在,也能习惯她的不存在;唯有顾希音,才是他真正的无法割舍。
  “姐姐,在这世上,我对不起过的人,只有你。”
  “是吗?”顾希音似笑非笑地道,“不把这件事情闹到人尽皆知,你怕是不能罢休。”
  别以为她还会心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诉衷肠,容启秀不就是在证明容老夫人所说的,他们过去有一段吗?
  谢观庭道:“夫人,您身子不方便,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您还是先回去吧。”
  卫夫人也道:“观庭说得对,这种是非之地,不能久留。明理的自然知道你是来做和事佬,但是有些人就准备好脏水要往你身上泼了。”
  顾希音站起身来,走到欢歌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祖父会为你骄傲的。”
  欢歌仰头看着她,眼中俱是眼泪,却坚强地咬着嘴唇不让泪水落下。
  “谢谢夫人。”她敛衽行礼,“夫人给了我新生,欢歌不敢忘怀。”
  “好孩子,以后不忙的时候来府上玩。”顾希音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给死者鸣冤,我为活人治病,我们都很厉害。”
  仵作是一个卑贱的行业,为许多人所忌讳,他们自己也不肯轻易去讨人嫌。
  顾希音这番话是告诉欢歌,她并不介意。
  欢歌长睫染泪:“等夫人出了月子,我上门去看您。”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顾希音又对李氏道:“辛苦你了。”
  夫君让小妾怀孕,她却还能够站出来义无反顾地维护自己夫君,顾希音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也替她感到委屈。
  这般杀伐决断的女子,如果生为男儿身,定会成就一番功业,现在却只能困在内宅之中,令人扼腕叹息。
  顾希音摸摸腹部,忍不住想,希望她没有诊断错,肚子里的真是儿子。
  回去的路上她和卫夫人感慨这件事情,憋了很久没敢说话的薛鱼儿终于能开口了,道:“您想多了,公主不尊贵吗?您生的公主难道还能受委屈?您同意,那位也不能同意啊!”
  卫夫人笑道:“鱼儿说的是实话,不管你生什么,只要孩子健康就好。”
  顾希音叹了口气道:“我就是看着芳婷,觉得她出身那般好,为人处事都挑不出毛病,过得也不尽如人意。”
  “谁过得尽如人意?”卫夫人道,“你这是还没见那宠妾灭妻的。谢观庭尊重她,家风又好,她的日子,已经是多少人羡慕的了。”
  顾希音顿时觉得,她能找到徐令则,也真是运气;要是找个其他人,过李氏这种“令人羡慕的日子”,都能把她呕死。
  月见也道:“而且经过这件事情后,谢世子对世子夫人定然会更好。”
  顾希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竟然没有引起共鸣?这么久,她这个思想上的先富,还没带动这些周围人富起来。
  她看向没说话的宝儿,希望找点支持,却意外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
  “宝儿?”她轻唤了一声。
  宝儿回神,淡淡道:“在。”
  顾希音小心地问:“是不是我刚才说错话了?”
  宝儿一直对家里的事情保持缄默,顾希音怀疑她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哪句触动了她,引起了她对身世之伤的感怀。
  “没有。”宝儿摇摇头,“我刚才只是走神了,没听见您说什么。”
  薛鱼儿打趣道:“是不是看上哪个俏侍卫了?告诉姐姐,姐姐教你怎么拿下。”
  顾希音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别胡说八道。你不嫁人,月见和宝儿将来可是要好好嫁人的。”
  她现在对薛鱼儿嫁人已经不报指望了。
  这就是一女海王,处处留情;不,走肾不走心。
  顾希音现在对她的期望就是不要带坏别人。
  晚上顾希音睡着,月见小心翼翼地掀开帐子,借着烛光看到她抱着枕头,被子蹬得乱七八糟,觉得好笑又心疼。
  夫人现在,应该是想抱着将军的吧。
  从前多好的两个人,什么时候都不分床睡,感情羡煞旁人;现在……希望将军早点回来。
  月见轻叹了口气,替顾希音把被子盖好,后者呢喃一声“九哥”,月见心中更是酸涩,轻轻拍了拍她:“夫人快睡吧,还早。”
  顾希音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她正做梦去找徐令则,后者带着她去骑马,去戈壁滩上捡石头……
  月见把蜡烛吹灭了,只留下一盏昏暗的油灯。
  想着出去要水给顾希音换个汤婆子,结果掀开帘子就看见有人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被下了一大跳。
  “宝儿?”她惊讶地道。
  披着一身清冷月光,形单影只坐在那里的,不是宝儿又是哪个?
  宝儿回头,“是我。”
  “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月见看见台阶上亮晶晶的一层寒霜,顿时心疼,伸手拉她,“走,起来,咱们去茶房坐坐。”


第443章 宝儿的过去
  茶房就在院子里的厢房中,因为顾希音随时都需要用热水,所以有小丫鬟值夜守着炉子。
  她们进去的时候,小丫鬟正坐在炉子前打盹,脑袋在胸前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一般。
  月见不由笑了,拍拍小丫鬟的肩膀。
  小丫鬟惊醒,看见是月见,知道她素来好说话,也不慌张,就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月见笑道:“仔细烫伤,下去休息吧。寅时再来盯着,别耽误夫人起床梳洗便是。”
  小丫鬟甜甜地道:“谢谢月见姐姐,宝儿姐姐。我在这里还烘了花生和南瓜子,请两位姐姐吃。”
  “去吧。”月见道。
  等小丫鬟出去后,月见拉着宝儿在炉子前坐下,伸手拈了颗花生,烫到她手指,不由吸气。
  宝儿替她捏开,把花生仁用掌心托着送到她面前。
  月见只捡了一粒,搓掉红衣道慢慢送到口中,扭头看着她道:“有什么心事,同我说说?”
  “月见姐姐,”宝儿盯着手中剩下的一粒花生,声音飘渺,“你有喜欢的人吗?”
  月见一愣,随即如实地道:“没有。”
  “我有过。”宝儿道。
  月见很快笑笑:“那也很正常。少女怀春,夫人不是说,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吗?鱼儿都那帮行事,夫人不也不管吗?我娘一直生病,我是没有那等心思;否则我想,我或许也会有喜欢的人吧。”
  大军凯旋回朝的时候,状元游街的时候,她也会和许多少女一般,偷偷摸摸在人群里,看着俊俏的儿郎脸红,遐想无限……
  那些她错过的精彩,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
  “但是我也不想那么多,”月见笑道,“跟着夫人,以后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要说担心,只担心随着夫人身份高了,我们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怕招来的是别有用心的人。其他的,我从来没担心过。”
  她知道宝儿是想和她说心里话,所以她自己提前先说了自己的想法,让宝儿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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