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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美人慕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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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可疼?”她压低声音。
  男人余光一瞥,眉间微动,“还有下次,朕可包庇不了你。”


第35章 腰伤【二更】
  周围耳尖的宫人越发低垂着脑袋; 梓春亦是抬手掩了下嘴角的弧度,她们娘娘看上去随和有礼,不曾想私下也如此大胆。
  “臣妾不懂皇上何意。”她故作镇定的别过头。
  她也犯了腰伤; 为何就无人在意?
  等回到椒房殿; 发现张氏还跪在烈日下; 倒是真情实意的很,待换了身利落的常服,宁栖才让人把她叫进来。
  张氏白着脸满头都是汗; 几乎是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 视线中映入的是一方朱色裙摆; 沿上鎏金花纹逐渐繁琐。
  内殿很静,但因为放了冰,较外头还是凉快些许; 等喝了口酸梅汤,宁栖才将视线投向底下的人; “婶婶该知道我与祖父的关系。”
  不轻不重的语调让张氏心头一颤; 她自然是知晓的; 为此父亲还气病了足足半月,至今未愈。
  “以往都是臣妇有眼不识珠; 还望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臣妇; 父亲向来固执; 臣妇有心劝阻亦无可奈何。”她咽了下喉咙。
  缓缓戴上点翠嵌珠护甲; 宁栖漫不经心的道:“本宫向来记性好,许多事通常能记许久,这可如何是好?”
  张氏突然在地上磕了个头,“都是贱妇不知事,娘娘若要责罚贱妇毫无怨言; 但求娘娘莫要殃及意儿,她是无辜的!”
  淡淡的瞥了眼情绪激动的人,宁栖忽然起身,缓缓蹲了下来,“听闻祖父更看重五叔父,日后整个宁家必定是要由五叔父继承,三叔父又只是一个小小翰林院编修,日后又能得了什么好?”
  仿佛心头一颤,张氏整个脑子都在飞速转动,然而面上依旧一副忏悔不已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忍心。
  “祖父死后,你们必定是要分家的,婶婶不为自己考虑,是否也该替儿女思忖一番?”宁栖意有所指。
  张氏没有说话,宛若什么也听不到,面上依旧全是汗珠。
  梓春突然迈步进来,伏耳低声道:“娘娘,畅春楼那边的戏班子已经搭起来了。”
  闻言,宁栖才抬手将张氏扶起来,“婶婶是个识趣的人,祖父的路有多长,本宫的路还有多长,你应该明白几分。”
  说完,她一边将人送走,跟着便坐着轿撵前往畅春楼。
  这么热的天听什么戏,这可一点不是她们皇上的性格。
  直到来至畅春楼她才明白其中含义,她们皇上从来都不是那种陪女子风花雪月的人。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忠阳公连忙起身行礼。
  进了楼宇,宁栖立马颔首示意,“大人不必多礼。”
  戏台上已经开场,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戏,而她们皇上正坐在那似乎听的很认真,宁栖慢慢走过去坐下,一看便知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得空让太医瞧瞧。”萧辞忽然拉住女子微凉的手腕,忽然想起曾经太医说她体弱身虚。
  宁栖直直的望着戏台,柳眉微蹙,“臣妾好的很,多谢皇上记挂。”
  那日在街上扶了她一把的人必定就是对方,明知道她有腰伤,却还不顾别人感受,现在又来叫太医有什么。
  不是打个巴掌给颗糖所有人都会接受。
  瞧着那张不阴不阳的小脸,萧辞疏眉微动,“李嬷嬷便是教你日日给朕脸色看?”
  也只有有事相求时才会柔顺半分,倒是对她父亲全心全意的很。
  “臣妾还要脑袋,怎敢。”宁栖抿了抿唇。
  这么热的天叫她来听戏,其实只是拿她做由头来办他自己的事,她们皇上果然最喜欢做这种一箭双雕的事。
  忠阳公坐在后头不时抬眼,只见女子华服明媚娇艳,眉眼间尽显楚楚动人之态,本以为传闻终究是传闻,如今一看倒也难怪让皇上痴迷至此,纵然排除众议也要立其为后。
  王德全赶紧上前几步,递上册子,“娘娘看看可有喜欢的戏目,这戏班子可是京中一绝,尤其是木兰花唱的极好。”
  接过册子扫了几眼,对于不喜欢听戏的人而言,唱的好与不好都是听不懂的,尤其还是京剧,她以前听的都是黄梅戏。
  “这个刘小姐追夫是什么意思?”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一旁的梓春倒是解释了起来,“娘娘有所不知,这是京中流传已久的曲目,讲的是一名千金小姐因为不信出征的丈夫身亡,一路千里迢迢寻夫的故事。”
  一边看着戏台上的戏曲,忠阳公突然低笑一声,“听闻皇后娘娘无论琴棋书画皆出自大家门下,若是华阳能有皇后娘娘半分才行,老臣做梦也该笑醒了。”
  萧辞端过茶盏抿了口,目光不咸不淡的望着高台,“华阳性子直率,亦是可遇不可求,你不必自谦。”
  虽知皇上只是随口一说,可忠阳公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皇上过誉了,老臣不求别的,只要华阳日后能寻门好的夫婿,便也算了了老臣后半生的心愿。”
  王德全低头上前让人给皇上换盏新茶,继而便守在一旁默不作声。
  忠阳公唯有一名嫡子,可惜嫡子早逝,只留下华阳郡主一名女儿,忠阳公可不疼的跟什么似的。
  “淮元侯世子与华阳倒是性子相近,朕记得她们也算半个青梅竹马。”萧辞似想起什么,眼帘微抬。
  忠阳公心头一顿,可面上也看不出其他情绪,“世子听闻在边关颇为吃苦耐劳,到底是虎父无犬子,只是华阳与世子每次见面就跟炸了马蜂窝一样,我还真怕了这个臭丫头。”
  宁栖一边听着台上的咿咿呀呀,一边吃着糕点,怎么也没想到霍冗当真去了边关,他那种挑剔的性子竟然也能待这么久。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她们皇上竟然想把华阳郡主嫁给霍冗,他是故意让自己来听的吗?
  “以往年幼,如今多少会稳重些。”萧辞语气漫不经心。
  闻言,忠阳公自然点头称是,淮元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候府也是家大业大,华阳嫁过去倒也不算吃亏,就是那霍冗太过纨绔,若是如今有所沉稳那倒也不失为一门好亲事。
  虽然没能让孙女成为皇后有些可惜,但显然以孙女的德行是压不住这个皇后娘娘的,倒不如退而求其次,只要能拉拢淮元侯,日后朝堂之上便不再是他王泉忠说了算。
  此时台上已经换了第二出戏目,咿咿呀呀的确闹的人头疼,萧辞扫过女子额前的细汗,一边去握住那只手,却又冰冷的很。
  疏眉微蹙,他淡淡道:“外头闷热,先回宫歇着。”
  “……”
  原来她们皇上也知道天热,那还让自己过来陪他听戏,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精力旺盛。
  “能陪皇上听戏是臣妾的福分,皇上都不碍事,臣妾自然也受的住。”她神情恭敬。
  先前还好好的,这性子真是一下子就上来,男人声音低沉,“朕让你回宫。”
  宁栖突然站起身,“臣妾先行告退。”
  梓春立马过去搀扶,她知道自家娘娘的腰似乎有些不舒服,平时坐的久了就会疼,必定是昨夜伺候皇上太辛苦。
  等回到椒房殿,宁栖只觉得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等喝了碗酸梅汤才有所好转。
  她觉得对方让她过去听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必定是认为以前霍冗曾上门提亲过,以为自己和他有什么,所以故意让自己去听。
  “娘娘若是不适,不如让人去寻个太医来?”梓春一边替她扇着风。
  蔫蔫的趴在软榻上翻着书,宁栖有气无力的道:“不必了。”
  太医来了怎么说?
  必定一眼就瞧着她这腰伤是怎么复发的,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就让她这腰自生自灭吧。
  “皇上待娘娘已经是极好了,您如此脸色,皇上也未动怒,换作旁人早就处置了。”梓春不仅低语声。
  闻言,宁栖更是觉得昏昏欲睡,对方向来都是这样阴晴不定,自己恭顺他又嫌敷衍,自己顶一句又说她不懂事,也真是难为王德全跟了这么多年还活着,果然人有时候还是装傻才能活得久。
  许是太累,不知何时她就这么睡了过去,醒来时是因为腰上太舒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外面已经天色渐黑,四周静的可怕。
  察觉到腰间似乎有只手在不轻不重的按着,她僵了会,顺势抬起头,却发现自己正靠在一道宽阔的怀中,熟悉的气息逐渐萦绕而来。
  “可还疼?”
  低沉的语调响起在耳畔,宁栖红着脸别过头,“皇上自己试试便知疼不疼。”
  未来半月请不要找她侍寝。
  轻揉着那抹纤腰,萧辞定定的望着怀里的人,“你以为他人都同你一般碰不得?”
  宁栖猛地抬头,眉间微蹙,“明明是皇上野蛮粗鲁,怎能怪他人?”
  隔着薄衫也能感受到那抹纤软,的确娇弱的碰一下也不行,男人低头对上那双明眸,声音低沉,“是你伺候朕,还是朕伺候你?”
  他已经刻意注意她的感受,到头来还要被甩脸子,倒像是他没有伺候好一样。
  仿佛脸上越来越烫,宁栖瞪大眼半响也吐不出一句话,更是郁结于心的紧紧抿着唇,一边掰开腰上手要坐起来。
  然而下一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困于身下,她涨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在这方面她天生没有有些人脸皮厚。
  夕阳西下,屋内逐渐陷入昏暗,并不明亮的光打在那张莹白的小脸上透出一层朦胧光影,男人低头在她眼角亲了下,眸光逐渐暗沉,“朕下次慢点。”
  宁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皇上……有辱斯文!”


第36章 温情【一更】
  捏着那张小脸; 他神色如常,“何为有辱斯文?”
  宁栖完全不想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沟通,攥紧拳头要推开面前的人。
  握住那只拳头; 他声音低沉; “何时学会那帮老学究的口气。”
  昨夜不是还胆子大到袭击他。
  宁栖瞪大眼; “臣妾可比皇上年轻的多,等您白发苍苍,臣妾必定还美貌犹存。”
  虽然他再老也会有年轻小姑娘扑上来; 可是自己只要活得久; 再生个儿子; 未来前途必定比一个大自己整整十岁的人高,毕竟大多数的皇帝向来寿命都不长。
  面对后宫佳丽三千,寿命能长到哪里去。
  “你是指朕老?”他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像是敏锐的察觉到什么; 宁栖立马低下头,“分明是皇上说我刻板。”
  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细嫩的小脸; 男人低头唇角凑近她耳廓; 又渐渐覆上那张嫣红的小嘴; 从浅尝即止慢慢到逐渐辗转深入,温热的清甜像珍藏数十年的桂花酿; 并不醉人; 却让人难以抑制。
  宁栖呼吸一颤; 被迫承受那股来自不属于她的气息侵入; 直到齿关被撬开,所有思绪也在这一刻停止。
  逐渐占有那抹柔滑,男人喉咙微微滚动,从一开始的汲取到逐步含吮,眉宇带着不为人知的紧绷。
  唇齿间宛若春雪融化般清冽; 宁栖指尖紧紧揪着男人衣袍,整个脖颈泛着绯色,连着耳根也染上微红,像是脑子一片空白,朦胧视线中只有男人高挺的鼻梁,莫名让她想到网上的一句话。
  鼻子高的人某个地方也不会小。
  直到眼前阴影移开,宁栖却跟气血上流一样,为自己的满脑子黄。色废料感到羞耻!
  胳膊骤然一紧,像是有个脑袋埋在了怀里,萧辞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弧度,眉眼温和的附在她耳边,“昨夜不是还敢对朕动手动脚?”
  女子像是紧紧揪着他胳膊,半响才闷声闷气的挤出一句话,“臣妾不想和皇上说话。”
  想到她才十七,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萧辞摸了下那个小脑袋,温声道:“饿不饿?”
  宁栖还在为自己的满脑子废料感到羞耻,半响才点了下头,“一点点。”
  男人眼底含笑唤人传膳,倒是怀里的人一直不肯抬头,耳廓都红了一片,倒是不像她平时如此大的胆子。
  等上了晚膳,屋外也逐渐黑沉,殿内也点染烛火,王德全瞧了一眼,只看到他们皇上抱着皇后娘娘一直不曾动静,还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好半响才过来用膳。
  宁栖已经不敢再直视对方的五官,害怕自己脑子又出现什么黄。色废料,便故作镇定的吃着饭。
  直到一块豆腐放在碗里,她偷偷看了眼筷子的主人,虽然不大喜欢吃这个,可为了给对方面子,她还是意思意思把豆腐吃完了。
  可随着一块东坡肉放在碗里,她才终于忍不住抬眼,“臣妾不怎么喜欢吃这个。”
  都是肥肉怎么吃。
  “不是喜欢吃肉?”他声音清润。
  宁栖顿了顿,自己与他甚少一起吃饭,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吃肉?
  平时只有梓春在一旁伺候用膳,难道梓春是他的人?
  不过也正常,毕竟整个宫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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