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凰:重生王妃有点凶-第50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搞不清这个问题,就算祁北要和她成亲,也好像他随时都要消失一样。
祁北解锁的手一顿,又继续有条不紊地解开手铐,扔到一边。
当事人不能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劫数,否则会遭遇反噬。
比如命运为了合理地抹掉这一段记忆,让她直接暴毙,转世去下一世。
所以祁北无法告知夜染衣,她的来历。
凡是和她有关的事,也不能告诉她。
但是……
其他的,倒是百无禁忌。
祁北懒得编故事,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直接道,“因为我不是人。”
“??”
夜染衣当场呆滞。
等等……
什么情况?
“倒也不必这么骂自己?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夜染衣眼神古怪,安慰道。
祁北:确实挺像骂人?
“字面意思。”
祁北盯着她的眼睛,难得语气认真。
夜染衣与他四目相对,明明天方夜谭一样的话,换个人说她都能笑出声,但是祁北……
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夜染衣觉得自己真的是着魔了吧。
祁北见她呆呆不说话,也觉得一个正常人确实很难理解,放弃了交流的打算,蹲下身给她继续解脚铐。
“然后呢?”
小女子问道。
祁北抬眸,“嗯?”
“你不是人,但为什么要寻死呢?不是人也可以好好活着啊?”夜染衣望着他,认真而疑惑。
这下换成祁北怔住了。这你也能信?
行吧,那就和你解释解释。
“我有两具躯壳,但灵魂只有一个。如果我在这里死了,就会在另一个世界活着。所以我死不死,并没区别。”祁北将脚镣扔开,在她对面坐下。
夜染衣不由紧张地攥住他的袖子,“所以你是想去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很重要的人吗?”
“嗯。”祁北点头。
夜染衣抓着他袖子的手更紧了。难怪一直觉得他仿佛随时会消失一样。
这种预感,竟然是真的。
祁北感觉到小女子紧紧拉着自己的袖子,道,“现在不去了。”
夜染衣这才微微放心,她想起祁北对自己说的,算他倒霉……
想起他说要娶自己……
莫非……
“所以,你是因为我,决定留下了吗?”
水汪汪的眼眸,忽闪忽闪看着他。夜染衣讶然而不可思议的眼神,有点可爱。
祁北:……
这种话,祁某人能承认吗?
当然不能。
“本座突然想起,不能放过宇文舟,本座堂堂一个神王,被区区一个凡人坑死,回去能让他们笑死。所以你上次说的联姻……我觉得可以。”祁北绷着一张严肃的脸,找借口还顺便圆上了:
“本座决定,留下来,弄死宇文舟。”
嗯,我留下来是为了报仇杀人,不是贪恋女色。
不是。
“对不起。”没想到夜染衣听完他这话,却满是自责,水汪汪的眼眸盛满泪光,快要哭了。
祁北:??
这又是闹哪出,你哭什么?
“我上次说要和你联姻,都是骗你的。其实……其实我就是想骗你娶我……”夜染衣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只是小脸低垂,没敢看他:
“我后来反省过了。联姻本是平等互利。但我明明暗藏私心,这是骗婚了。”
好不容易祁北终于要娶她了。
但是……
这种事,却不得不和他说清楚。
祁北又不喜欢她,只怕这婚事要没了……
太惨了,太惨了。
夜染衣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祁北想笑,可怜巴巴说我骗你娶我的样子,是什么绝世小可爱。
祁北伸手抬起小美人的下颌,望着她的眼睛道,“那你骗到了。”
四目相对。
夜染衣瞬间反应过来,惊喜地看着他,“所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祁·傲娇·打死不承认·北不太自然咳嗽一声。
“我应该想到的,祁北不会娶不喜欢的女人,你要娶我,肯定喜欢我。所以也是为了我留下来的,对不对?”夜染衣本是聪慧之人,只要想通一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上次问你还说不喜欢我,你那时候是不是骗我?祁北,你别睡觉啊!”
夜染衣一堆问题抛了过来,兴高采烈,神采奕奕,像一朵欢快摇摆的牡丹花,格外闹人。
祁北:……
闭目养神躺尸装死。
“北哥哥,你先回答我!”夜染衣见他不理自己,赶紧扑了上去,扯了扯他的脸颊,不让他装睡。
祁北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夜染衣:……
“你下来。”
“不下来,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夜染衣笑容狡黠如一只小狐狸,只是眼眸里藏着期待。
再多猜测,不如他一个点头。
祁北瞅她这架势,不说话,她能坐他身上一晚上?
“嗯。”
夜染衣眸色瞬间亮了,大放异彩,“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为什么喜欢我啊?以前说的一见钟情是真是假?”
祁北:……
行吧,你坐。
祁北无可奈何闭上眼睛,默念静心咒。
第1017章 出狱了,私奔安排
太子薨逝,皇帝深受打击,强撑着病体主持丧礼。
满城缟素,四大王族纷纷派人前来吊唁。
一个月后。
太子的灵柩送入皇陵,太子遇刺一事,就此告一段落。吴勇已死,听命于他的那些侍卫也全部被一网打尽,他们承认了吴勇的栽赃陷害,却不知幕后真凶是谁。
引起朝中上下不少猜测。
首先排除被陷害的赫连族和夜染衣,那也就没剩几个可疑人选了。
最大的怀疑对象自然是韩贵妃。
太子一死,就只剩下她的儿子能继承皇位。
但也正是因为,皇储只剩韩贵妃的皇子,众人虽有猜测却不敢妄言。
不出意外,这位皇子就是下一任太子,将来的国君。此时你针对他的母妃,等他当天子的时候,能放过你?
于是在这种心照不宣的猜忌之中,太子一案,追查一个月,却不了了之。
不论世人如何猜测,曹家如何不甘心,太子一案,翻篇了。
而坐牢一个月的祁北和夜染衣,终于刑满出狱。
“世子,你和公主殿下可算出来了!刑部不准人去探视,要不是顾女官在刑部有熟人,告知吾等你们没事,我们都忍不住要去劫狱了!”宋池急急冲了过来。
太子一案当晚,他们两人就被关进刑部大牢。自此,再也没有任何人见到他们。
好在顾淑令人脉极广,在刑部也有好友,把他们平安无事的消息传了出来,否则……
还真准备劫狱了。
鬼知道皇帝会不会派人拷打他们……
宋池自己吓自己,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顾宴和风轻歌也被他的脑补吓到了,两人合计着一起劫狱,被顾淑令拦下来了……
不然,这刑部大牢又要关几个进去。
“人手都点齐了,不过听说你俩在里面好吃好喝供着,就不打扰了。”风轻歌轻笑揶揄。
她虽曾爱慕祁北,但被拒绝之后已经决定放下,而今又听闻了公主为祁北以命抵命的故事……
被她的情谊打动。
心底没有丝毫芥蒂,还能拿两人打趣。
“刑部不敢用刑,就是关小黑屋,出口恶气而已。让诸位担心了。”夜染衣望着前来接他们出狱的众人道谢。
看向顾淑令抱拳,“有劳顾小姐。”
顾淑令笑了笑,“礼尚往来,举手之劳。”
顾宴落在最后面,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视线落在夜染衣身上,确定她平安无事,完好无损,便收回了视线。
还有太多的话,他没来得及告诉夜染衣。
但是——
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别说了。
顾宴有顾宴的骄傲。
“出来了就好!没事就好!我定了接风宴,给世子和公主殿下接风洗尘!”宋池开心道。
夜染衣和祁北对视一眼,“正好,我们也有事和大家说。”
有事?
什么事?婚事吗?
叶南归立即道,“公主,你和世子的大婚礼服,我画好了,你挑一个?”
夜染衣一愣,咦?婚服?
“听说你们急着成亲,我可是天天替你们催着他早点画图!画了三个版!”风轻歌笑道。
陶纱锦接过话道,“画衣坊的绣娘随时待命,一个月之内必定能够完成!”
咳……
这么焦急,搞的像我很急着出嫁一样?
虽然这是事实?
夜染衣有点脸红,倒是祁北闻言,大大方方客气道,“谢谢。”
两人各自回府梳洗更衣之后,众人在京城第一酒楼汇合。
“今日也是饯别宴。能与诸位相识,十分荣幸,承蒙照顾,不知何年何月再见,染衣多谢诸位。”夜染衣端起酒盏,望着众人道。
祁北与她一起站了起来,陪同举杯。
顾宴一愣,“你要去哪?”
“我和世子商议了一下,打算去北寒州再成亲。”夜染衣道,“希望诸位有空能来喝一杯喜酒。”
风轻歌不解,“为什么啊?”
“皇室不会同意公主嫁给赫连一族,名正言顺的提亲必定会被拒绝,所以你们打算先斩后奏?等人到了北寒州,朝廷想阻止也鞭长莫及。”顾淑令看的通透。
可惜了啊,公主和顾宴有缘无分。
“不错,勉强算个私奔吧。”夜染衣扯了扯唇角。
若留在京城,她和祁北想得到皇帝的同意,那还有九九八十一难。
何必呢?
她嫁给谁,非要得到谁的认可?谁的同意?
是她成亲,又不是皇帝成亲。
为什么要历经千辛万苦?快乐的方式简单一点。只要离开京城,等到了北寒州,再广发请帖……
皇族不认,不派人来,也无所谓。
而且还有夜家。
她是夜家的家主,夜家必然要捧场。
皇族最多觉得她无礼,剥去她的封号,逐出皇族……
如果皇帝要这么干,她也无所谓。
“皇室不会就这么放你们走,此去北寒州,必定一路关卡封锁。”顾淑令提醒道。
顾宴沉声道,“我派人护送你们。”
千里阁遍布九州,沿途都能接应。
“多谢顾七少好意,不过我们另有打算。”夜染衣笑了笑道,“放心,不会让皇室抓到的。等出了这个门,从今日起,我和祁北就失踪了,皇室尽管去找。”
她胸有成竹,显然,两人在坐牢这段时间,就已经将出来之后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其他人便也不必多言,众人饮酒行令,为公主和祁北践行。
酒席散后。
风轻歌拉着叶南归,第一个急匆匆往外跑。
“等等,你们去哪?”夜染衣叫住她。
风轻歌看了看满屋子人,拉着她到了外面的长廊,悄悄道,“我们打包行李,跟你一块走啊!”
“不用,原计划不变,你先暂时继续留在这里,抓紧召集人手。”夜染衣摇摇头。
风轻歌一愣,“暂时?那我招完人去北寒州和你汇合?”
“不去北寒州,有另外一件事拜托你。”
风轻歌倒是没什么意见,“我在哪都一样,听你的安排。”
临走之前,夜染衣和陶纱锦单独聊了许久,将夜家的生意托付给她。当然,并不涉及千里阁和风家寨的银钱往来。
这暴露就必死的事,依旧是夜染衣直接负责。
蕉绿留了下来,打理公主府,不论是朝廷的动向,还是夜家有什么事,公主府第一时间传书给夜染衣。
她虽去北寒州,京城这边的布置,也是井井有条,确保她离开之后,一切照常运转。
最后一个道别的是顾宴。
第1018章 从今以后,有人信她宠她
“一切不变。如有事,修书一封。”夜染衣望着他笑道。
顾宴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她和祁北身上良久,道,“保重,后会有期。”
千言万语,最终不过这六个字。
“嗯!后会有期。”夜染衣眉眼弯弯点头。
顾宴走出酒楼,门外顾家马车停在门口。顾淑令没走,坐在车里等他。
撩起车帘,眼神有些许不忍,道,“走吧,咱们回家了。”
顾宴这才回过神,回头看了一眼夜染衣和祁北,他们正从楼梯里走下来,不知说些什么,夜染衣眉眼里都是笑意。
顾宴最后看了她一眼,收回视线,上了自家马车。
“驾!”
车夫调了个头,马车转了个弯,向着皇城里而去。而另一边,夜染衣和祁北乘车出城。
两个相反的方向。
从此天南地北,天各一方。
顾宴格外沉默。
他回忆着和夜染衣相遇的点点滴滴,初见之时,他不待见她。
“你不会武功,我没空保护你。”
“你不会轻功,我不会等你。”
后来,他为她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