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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心头好(作者:王三九)-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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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你刚才不动,我也可以自己出手揍他。”初春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的拳头,“我还挺厉害的。”
  谢宴抬手握着她的拳头将其放下,“知道你厉害,但是。”
  “但是什么。”
  “有我在,你不需要出拳头。”他将她小巧的手指掰开,看着上面精美的美甲,慢慢陈述,“这么好看的手,更适合刷卡购物。”
  初春条件发射地把手缩回去,脸蛋稍稍红,心里荡漾着百味杂陈的情绪,他的话……是在挽留吗。
  迟疑许久,初春开口:“你……”
  谢宴:“我什么?”
  初春断句断得毫无章法,“你,好像,喜欢我?”
  谢宴否认:“不是。”
  初春:“……噢。”
  谢宴又补充:“不是好像。”
  “……”
  不是好像,那就是肯定了?
  因为这句话,初春一时间有些局促。
  好在这里温度高,男男女女的脸色大部分都透着红,来到包厢后,初春不正常的脸色,并没有被人发现异样。
  进来后,她刻意躲着谢宴,和路遥在点歌机附近玩笑。
  确切地说,她得找路遥算账。
  包厢里有不少人,有的是熟人,有的是生面孔,初春的出现,令一帮直男热血沸腾。
  熟人则在猜忌这人看着十分眼熟,陌生人则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勾搭。
  初春丝毫没在意别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眼光,压低声音,冲路遥道:“把我和谢宴叫来,这就是你说的好事吗?”
  路遥装傻充愣:“……啊哈?”
  初春:“咱两感情淡了。”
  与此同时。
  另一边,长排沙发角落,谢宴说:“咱两感情淡了。”
  卫准:“?”
  谢宴:“这种好事不早点安排?”
  卫准:“……”
  这就是传说中得便宜卖乖的吗。
  关键您老也没得便宜啊。
  人家小初春进来后就没理过你。
  这时,旁边位置有人凑过来,“宴哥,准哥都在啊。”
  卫准拿起几个杯子,一一放过去,开始倒酒,“来得刚好,来帮你宴哥出出主意,怎么吸引女孩的注意。”
  “真的假的?宴哥开荤了?”这个朋友说话没个正经,挤眉弄眼,“谁啊,说来听听。”
  没有谢宴的允许,卫准自然说不得,装腔作势一番。
  见谢宴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初春看,朋友不禁拍拍他的肩膀:“不会是这位吧?她不是新来的妹子吗。”
  “你认识她?”
  “当然。”朋友笑道,“我上回被腾辉邀请去度假村,见过那妹子好几次,她是个主持人,声音特好听,我也喜欢她这种类型。”
  卫准倒抽一口凉气,这话可说不得。
  朋友毫不知危险,又叹息道:“可惜,她有男朋友了。”
  卫准:“男朋友?”
  “对啊,现在谁不知道她是谢小少爷的人,咱可不敢惹。”
  卫准心里的念头越来越不好,再看旁边的谢宴,他好似无动于衷,安然不动,然而,右手背青筋暴起,指尖泛白一片。
  紧接着,玻璃杯因为中间的压力过重,砰地碎裂开。
  不小的动静,让卫准和那个朋友满脸愕然。
  谢宴冷静擦了擦手上的玻璃渣,说:“她不是谢星临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二哈的地雷~~


第36章 
  氛围陡然冷沉。
  卫准暗觉不好; 地上的那堆玻璃渣已经是牺牲品,在这祖宗动怒前,他及时起身,拍拍朋友的肩膀; 在他旁边说了几句。
  那位朋友是个识趣的人; 尴尬几秒后; 及时撤离。
  坐着喝两口酒,卫准平息下来; 看向不远处的两个女孩; 长叹一口气,“别撒气给杯子嘛,这明明是谢星临的错,事已至此; 你真确定你是你侄子的对手?”
  谢星临在哄人方面很有一套; 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深得老爷子的欢喜。
  相比而言; 谢二公子性格直倔,即使到最后争权关键的时刻,和谢老爷的关系依然没能缓和; 要是哪天不小心惹出气来; 怕是这些年的功夫白搭。
  谢宴双手合拢; 仰坐在宽敞沙发上,一句话没应,浸在昏暗气氛中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边的人。
  初春在和路遥玩点歌机。
  快二十五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容易乐呵。
  有时候她会给他一种她从未变过的错觉,一如既往,笑如春风。
  “宴哥,你别光看人家; 咱不能坐以待毙。”卫准满脸愁容,看起来比当事人还操心,“不说别的,就谢星临能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能做,他刚回国那会儿,圈子里都在议论他,说他以后就是兴和的继承人,这事不管真假,名声总归是出去,以后股东们投票,不好表决啊。”
  现如今,圈子里再流传初春和谢星临的情侣关系,久而久之,哪怕是假的,也容易被传真的。
  谢宴睨了他一眼,“所以呢。”
  “当然你现在学的话可能太晚。”卫准耸肩,“我觉得你先把人留下来再说吧。”
  卫准觉得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初春过阵子离开安城,不管去哪儿,谢星临都可能会鼓起勇气跟着,女人是心软的动物,没准就被他的持之以恒所打动,然后两人一拍即合,再回到安城结婚生子,谢老爷手里的股份顺理成章地交予他们,未来继承权妥妥的和谢家老二没有任何的关系。
  江山美人兼得的便宜,全被人给占了。
  卫准的话说的不错,谢宴心情难免发沉,看着那边被男生观望仰慕的女孩,更加烦闷,便出去抽根烟冷静冷静。
  再回去时看见初春,她刚去过洗手间,没用烘干机,两只手上挂着水,一边走一边甩,本来周围没有人,一个拐弯不小心撞见谢宴。
  她看了眼男人衬衫上湿下去的颜色,低叫一声,“不好意思。”
  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烟草香,她鼻息敏锐地吸了吸,挺疑惑地望向他,“你抽烟了?”
  印象里,他不怎么抽烟。
  一直以来被她撞见的次数手指头数的过来。
  “嗯。”谢宴没否认,“闻得到吗?”
  “有点味道。”
  “抱歉。”
  “……这个,不用道歉的吧。”初春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抽烟是你自己的自由,只要不是公共场合就行。”
  她鼻子灵得很,所以轻而易举辨认出他身上的气息,是烟后留存的,他一个扔个废纸都会开车绕几条路去扔的人,不会让自己的抽烟行为影响到别人。
  “你不是不喜欢吗。”谢宴微微靠着墙,个子愈县挺拔,低头看她时神色专注,“下次不会让你闻到烟味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以前就知道。”
  上学那会儿,几个职中提前放假的学生们来他们校门口堵人,染着黄毛穿着紧身牛仔裤,嘴里叼一根烟,几个人聚在一起腾云驾雾似的抽起来,把路两旁栽种的桂花香都给覆盖住。
  初春路过他们的时候是捂着鼻子走的,走出去很远眉头一直皱着,直至上了私家车。
  有些女孩子觉得男人拿烟的动作帅,但初春喜欢为健康着想,干干净净的男生。
  那时的卫准爱玩,泡吧抽烟喝酒样样都来,但谢宴一点没沾过,问及原因,他并不知道,可能自己都没往那方面去想。
  “抽烟不好的。”初春抿唇,轻声提醒,“你以后多照顾自己。”
  她省略一句——就算我不在,你也最好别抽。
  没说出口,谢宴却还是听出来弦外之意。
  小姑娘的一言一行此时挺让人难受的。
  三年前连离开都没通知过他一声。
  三年后再走,怕是也不打算告诉他。
  悄无声息的,将自己从他的生命中剔除。
  来他身边的时候卑微试探,走的时候寂寥无声。
  谢宴垂眸,声调低缓:“你是不是还要离开安城?”
  她点头。
  “和谢星临吗?”
  她摇头。
  “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她还是摇头。
  即使如此,谢宴依然没有感到任何的轻松。
  她的答案太肯定了。
  她这般坚决的否认谢星临,也会坚决地否认他。
  是真的一点点机会都不会给他们两个。
  “那……”谢宴自知无法像卫准所说的那样把人留下来,停顿片刻,“一路顺风。”
  …
  隔天,初春去了医院。
  医生说初父状况极为糟糕。
  这样的话,之前就有说过,但初父还是熬过这么久。
  不知怎么,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初春的心里没有过于沉重的悲哀,也没有解脱,更不像之前所料想的那样,因为父亲的离开,让恒初的变化更加明确,也让她尽快收拾完之后毫无累赘地离开安城。
  “初小姐。”初父的秘书在医院走廊看见初春之后,毕恭毕敬递上一份文件,“这是初先生清醒的时候给您分割的遗产。”
  初春接过来,下意识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初父。
  听说他已经昏迷一天了。
  这一次苏醒的几率可能很难,也许会有回光返照的机会,但生命还是走到尽头,没有挽留的地步。
  “初先生将他名下所有的房屋划分给您。”初父解释道,“至于恒初的股权,他已经安排妥当,全部由程晚静小姐继承。”
  听到这个消息,初春不是不意外。
  而秘书似乎预料到她的惊讶,不急不慌地继续解释:“其实在您来后没多久,先生的遗产分割已经划分妥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给我恒初的管理权?”
  “这个……我不太清楚。”秘书叹息,“可能初先生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吧,初小姐您和您的母亲有王家相助,以后仍然可以过富足生活,但程晚静小姐不同。”
  “恒初现在这样子,你觉得她能救的活吗?”
  初春倒不是在质问什么。
  她只是惋惜恒初。
  当年初家曾陷入过一次危机,是初母出手相助,又和初父携手共创的恒初,如今竟然划分给别人。
  父亲是不是太天真,竟然真的觉得恒初交给程晚静的话就能保她们衣食无忧?
  本来就是一艘支离破碎的散船,初春估计,都不需要王家出手,破裂的恒初没多久就会沉入海底。
  “初小姐不用太伤心。”秘书解释,“初先生名下房产众多,这些不动产有着极大的升值空间,以后都归您所有。”
  初春在乎的并不是遗产多少,只是可惜了恒初。
  “医生说他什么时候会醒?”初春问道,没有再关心遗产。
  “这个,说不好。”秘书回答,“先生醒着的时候是有预料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给我们。”
  “还有什么事?”
  “先生建议你把手里恒初股权全部卖给秦铮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初春不由得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恒初现在就如同一盘散沙,及时脱手才是最佳的选择。”这一句,秘书是压着声音说的。
  关于恒初的事情,初春不得不离开安城一趟,去调查事情的真相,评估预测恒初未来的发展以及内部的结构具体是怎样的。
  初春所住的别墅区,第一个晚上,灯没有亮起,人没有回家的时候,谢宴拨出去无数个电话。
  皆无人接通。
  显示是关机的状态。
  这才多久,她就走了吗?
  可她院子外面每天都在尽心尽力浇水的盆栽还在,车也停在外面,甚至楼上的窗户都忘记关起来,种种细节都不像是在告诉别人她要走了。
  难道是新的迷惑手段,故意让人掉以轻心,然后偷偷摸摸的溜走。
  没必要吧。
  她就这么抵触他,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给他见?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她不会这么排斥他。
  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比起绑架,他倒希望是前者了。
  兴和集团的高管们发现,一向准时,从不迟到早退的谢总,第一次无缘由地从公司消失的无影无踪,行程和会议都被秘书暂时推迟。
  而他开着车在安城绕了一圈。
  晚九点,别墅区柏油路,两旁海棠树绽放新芽,挑高的路灯朦朦亮起。
  迈巴赫耗尽最后的油量后,停靠在边上,谢宴下车,影子被拉长,心情也被照得昏昏暗暗。
  再拨电话的时候,通了。
  “喂?”初春一把细嗓子发出的声音嗡嗡的,像是小猫在叫,“什么事。”
  谢宴问:“你在哪。”
  初春:“路上。”
  谢宴:“为什么不和我说?”
  初春:“为什么要和你说?”
  “你把我当什么?可有可无的陌生人吗。”
  “……不是。”初春总算听出一点不对劲了,“我为公司出差一趟,这事也要向你汇报吗?不说的话,就是把你当陌生人?”
  顿了顿,她又说,“我看你干脆别当人了。”
  “……”
  沉默许久,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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