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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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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的站起身,走到洞口,掏出一段青竹,发出信号,他相信,手下定能找到他。
  没想到,他竟然着了哥哥的道,险些致命。
  这样的错误,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样的失误,他不容许自己再犯。
  他的唇角勾勒起深不可测的笑意,眉宇却清淡如风,就好像,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或任何物,能够落入他的眼底。
  这一夜,他下定决心,对于一直犹豫的事,在不迟疑,因为,某些人让他失望透顶,他再也不想倾尽全力去维护。
  这一夜,众人在睡梦中,殊不知,早已风云巨变,暗潮汹涌如虹。
  端木麟在知道妹妹失踪的第一刻,带领着家丁火驰电掣的赶往相国寺,众人拿着火把,大声呼喊。
  整个相国寺的后山都是回音。
  “欣儿。。。。。。”
  “二小姐。。。。。。”
  芸敏早已泣不成声,口中一直囔囔着:姐姐,你在哪里?
  而琉璃面具的手下却在第二日清早,秘密放着绳索赶到崖壁洞口,沉手跪在他的脚下,惶恐:“王爷,属下来迟了。”
  颜木看到主人怀里抱着一名女子,禁不住道了一句:“将军府的二小姐?”
  闻言,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看着熟睡的女子,再看看颜木,轻扯一下眉头,沉声道:“认识?”
  “将军府的人在山上寻了一夜,听说将军府前来相国寺祈福的二小姐无故失踪,下落不明。”
  不正是他怀里的女子,自己未曾相认过的小师妹,鬼佞那老头的关门弟子,未来的王妃。
  将军府的二小姐:端木芸欣?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和自己共患难一场的女子,居然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1

  “秘密送回去,这件事,不可与外人道。”
  顺着绳索爬上悬崖,他将被点了睡穴的芸欣交到颜木的手中,欣长的身影驻足在悬崖边,黑曜石一般的瞳眸内竟是读不懂的光芒。
  芸欣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自己的闺房之内,一切如梦似幻,她甚至真的以为经历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噩梦罢了。
  可是,缺失的裙摆,却又真切的提醒着她,她确实在生死间游走过一回。
  芸欣若有所思的单手托腮,风轻云淡的脸,少有的,起了一丝涟漪。
  脑袋里,还在思索着,自己和那玄黑男子,究竟是如何脱险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才吁了一口气。
  也罢,白捡回一条命,以后定要更加珍惜才是。
  芸欣才起身准备换掉脏兮兮的衣裙,忽然门就被踢开了,一群人蜂拥而入。
  首当其冲的就是妹妹芸敏。
  “姐姐,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姐姐,吓死敏儿了,敏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芸敏失态的扑向她,梨花带雨的看着完好无损的姐姐,紧张的心才稍稍有些缓和。
  芸欣敛着笑容,望向随后赶来的父亲、母亲、哥哥、以及丫鬟仆从,第一次露出窘态。
  “妹妹,你昨天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听丫鬟说小妹房内似乎有动静,他们才急冲冲的赶过来。
  府内没有人看见妹妹回府,
  再看她一身泥土,还带着丝丝血迹的衣裳,端木麟深深皱起眉头。
  芸欣听言也是一愣,逐问:“难道欣儿回府之事你们都不知道?”
  她也才刚醒不久,还摸不清状况。
  从众人的表情看来,显然自己是被外人秘密送回府的,是他吗?
  那个琉璃面具的男子?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家居何处的?
  “我带人在相国寺后山寻了你一整夜,刚刚回府,就听说你房间里有响动,这才迫不及待赶来看个究竟。
  “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2

  相国寺后山弥漫着一股血腥之味,显然被人刻意清洗过,却依旧掩盖不住。
  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妹妹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种种迹象都显示出昨日的不平静。
  其实,昨日还发生了一件人心惶惶的大事:太子遇刺!
  端木麟真的不想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只希望,一切只是一场巧合。
  可是,那刺客,听说一路逃往相国寺,最后,命丧悬崖!
  “我不知道,醒来就在闺房了。”芸欣囧囧的看着哥哥,复又将视线移向不动声色的父亲,才安抚妹妹坐下。
  “欣儿,你受伤了?”母亲泪眼婆娑的走近她,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赶紧命人去请大夫。
  芸欣赶紧制止住,囔囔道:“娘亲,欣儿没事,那不是我的血。”
  是那些杀手的血浆到了自己的身上。
  “欣儿,你随哥哥来,其他人,继续出去找,谁也不许泄露欣儿已经回府的消息。”
  大少爷端木麟一声令,虽然在场的几个仆人不知道,为何小姐明明已经回府,还要封锁消息,却也不敢多问。
  默默的退了出去,甚至,派出更多的人,前往相国寺,寻找失踪的二小姐。
  芸欣拧了拧眉,亦不知哥哥出于何意,却也知道,事情有些诡异。
  默默的跟着哥哥来到书房,紧跟着的,还有父亲端木兴,三个人,在书房整整呆了两个时辰。
  芸欣将自己的经历细细说来,父亲和哥哥的眉头却越来凝重,隐约中,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太子遇刺,那琉璃面具的男子就是凶手吗?
  自己无意中被牵扯进去,那事态,会威胁到将军府吗?
  芸欣理不清,可是,从此以后的半个月内,她却一直呆在了密室,再也没有现身过。
  出事三日后,将军府宣称二小姐下落不明,发现相国寺的悬崖边,有一只她的绣鞋。
  出事五日后,将军府宣称二小姐失足掉下悬崖,办了一个简单的丧事。
  芸欣浅笑,从此,她就是一个不应该活在人世的鬼魂了?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3

  出事十日后,皇上圣御,端木芸欣与七皇子南宫辰的婚事,由妹妹端木芸敏代嫁。
  出事第十五日,大婚前一夜,父亲终于来到密室,又是彻夜长谈。
  芸欣的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变了又变,才重重的点头。
  农历三月初六,翼国皇城欢天喜地。
  百姓纷纷走上街头,今日,乃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七皇子的大喜之日。
  将军府,喜房内。
  将军夫人亲自为小女儿梳头。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芸欣面色娇红,表情却很淡,很淡。
  一夜间,她摇身一变,成了妹妹端木芸敏。
  望着铜镜中那几乎和妹妹一模一样的容貌,她的心中划过一丝疼痛。
  “孩子,别自责,敏儿,不会怪你。”知子莫若母,她又如何不知道欣儿心里的苦楚。
  芸欣垂下眼帘,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变成了妹妹。
  细细的端详着脸,这易容术真是精湛,丝毫也察觉不出来她带着人皮面具。
  而她少不更事的妹妹,因为她无意间的错误,从此就得生活在黑暗中,成为见不得人的鬼魂!
  芸欣第一次觉得后悔!
  若是当日自己老老实实的祈福,不去后山,该有多好。
  想至此,她不禁深深怨恨起那琉璃面具的男子,因为他,改变了自己和妹妹的命运。
  怪他,怨他!
  其实,更怪自己!
  “孩子,嫁过去,以后,事事小心,切不可再鲁莽行事,你父亲这么做,自有他说不出的苦衷,大家,都是为了你好。”
  芸欣点点头,娘亲的言语,欲言又止,她又如何不知,父亲定是为自己着想。
  甚至于,根本就是偏心,她到宁愿永远生活在密室中,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也比牺牲掉妹妹好。
  从出事那日开始,她再也没有见过妹妹,她那个单纯的妹妹,从她走出密室开始,就再也不得见人。
  妹妹,她的敏儿,如今在哪?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4

  将军府内?
  密室里?
  还是被转移了出去?
  这些,都没有人告诉她,等待她的,只是一场盛大的婚宴。
  父亲说:
  “孩子,从此你就是端木芸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咬死自己的身份。”
  “孩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嫁到辰王府后,从此和将军府再无任何关系。”
  “孩子,也许你现在会怨恨爹爹,可是,爹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爹爹,绝不会害你。”
  “哥哥呢?”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妹妹因为特殊原因看不见,怎么哥哥没没个影?
  “额......陪着敏儿呢。”将军夫人面色一僵,却又赶紧松来眉头,紧张的道。
  芸欣点点头,对她的情绪波动也没太在意,俨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她抿了抿薄唇,从脖颈间取下自小带着的月牙色长命锁,交到母亲的手里,歉意的道:“这个,送给妹妹。”
  这长命锁,自小戴在她的脖颈间,母亲说传长不传幼,妹妹一直稀罕,这便送给她吧。
  “欣儿,使不得,这个,你还是自己带着吧。”
  欣儿的娘亲刚要将长命锁复戴在芸欣的脖子上,却被刚好进屋的大将军按住了手掌。
  “时辰已到,欣儿,父亲送你出去。”
  大将军端木兴的面上一晃而过一丝艰涩,随手将喜帕盖在芸欣的头顶,牵着她的手,向屋外走去。
  徒留下欲言又止的夫人,目送着芸欣走出将军府。
  那略带着体温的月牙色长命锁,在她的手里发出两声叮铃的回音,似乎要诉说着什么。
  却来不及发出更多的秘密。
  “欣儿,你以前可见过七皇子?”
  热闹的回廊里,前后都涌着欢天喜地的丫鬟仆从,端木兴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耳畔的芸欣才能听得清楚。
  芸欣低头望着地面,低低的回了一句:“没见过,父亲,出了什么事?”
  无缘无故,问她见没见过未来的夫君!
  她一直深出闺中,哪里见过什么七皇子?
  “哦,没什么,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做好王妃的本分,切不可乱生事端,辰王府不比将军府,没有人能罩着你,所以,世事都掂量着呢,不能耍小姐脾气。”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5

  端木兴刻意转移话题,做着为人父母的本分,细细的教导着。
  他的女儿,秉性向来淡薄,不争不抢,世事看得都很淡,想来,也不会有人为难她吧。
  可是,七皇子他——
  端木兴想了想,决定告诉芸欣,然而就在此时,却看见一身红袍的南宫辰站在大门口,已然下马,正向他们走来,终于还是闭了口。
  大红的嫁衣,艳丽的喜帕,新娘子被端木兴亲手交到南宫辰的手中。
  芸欣能够感受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玉手,一步一步走向花轿。
  阵阵凉意从那手掌传入手心,芸欣禁不住凉嗖的想抽回玉手,偏偏,她才用一分力,对方就回以十分力道,捏的她吃疼的皱起眉头。
  “等一下!”芸欣的一只脚刚踏上花轿,便听到父亲沉重的话语声。
  南宫辰微微抽动了一下眉头,眼眸犀利的望着端木兴,不知道这老东西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却听见他高昂的嗓音回荡在将军府门口,围观的百姓纷纷投以目光。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今日,小女端木芸敏既然踏出了将军府,从此,再不是我将军府的人。从此,一切荣辱,在不相干。”
  一切荣辱,在不相干!
  南宫辰玩味着他的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妖冶的眸子深邃的看着端木兴,散发着一股魅人的气场。
  手掌内,某个小女子经不住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幸好他及时扶了一把。
  芸欣此刻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
  一句一切荣辱,在不相干,生生割断她与将军府的一切。
  那是她生长了十六载的将军府,就被这八个字,生生的割断。
  父亲,您这是,要保我,还是要保将军府?
  “进去。”身侧,是她的夫君,低低的声音,察觉不到一丝喜怒。
  就在南宫辰放手的那一刻,一颗清泪,坠落在他节骨分明的手背上。
  一入花轿,便是生离,她却不知,亦是死别啊。
  小小一个插曲后,锣鼓喧天。
  花轿内,泪流满面;花轿外,喜气滔天。




☆、芸欣不傻,也不天真 6

  婚宴很繁琐,也很隆重,一路被人牵着走进喜房,她几乎已经累垮了半条命。
  繁重的喜服,撑着她清冷的身子,满屋的喜气,也冲不走她心里的悲痛。
  红烛下,是她颤抖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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