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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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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六点钟就起床了,洗漱一番后,两人在片场相遇。
  江轻正蹲在地上啃包子;见他来了,背过身去看工作人员。
  蔺寻拿起餐桌上的吐司和牛奶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漫不经心地吃了起来。
  徐佳呈以为是有什么热闹可瞧;也凑过去蹲成一排。
  忙到腿肚子抽筋的苏鸿儒经过,一人踹了一脚:“去去,别在这闲着挡路;跟群蛤。蟆似的,丢不丢人。”
  三人讪讪地拍拍屁股;专心吃饭,然后去化妆间上妆。
  头套在昨天已经做好,只需固定在脑袋上;不过也挺费劲;再加上妆容,怎么也得一小时打底。
  九点一刻,苏鸿儒坐在户外的导演椅上,和场务道具摄影最后确认了一遍;又看看远处准备就绪的演员们,才开始了第一镜的拍摄。
  使臣孟暄带着一众人马从京城出发,远行上万里;遇过山贼,见过野兽,历经艰辛后终于抵达了维塔族的边缘地界。
  可是回头一看,随从们一个不剩,有的牺牲,有的失踪,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苟延残喘。一身华服早已狼狈不堪,齐整的束发也披散着,干净的双手也沾满了不少黑污。
  这一小段镜头将在后面补拍,今天的第一个镜头便是孟暄抵达维塔族的场景。
  “各部门准备,action。”苏鸿儒拿着呼叫机说。
  孟暄经过一片茂密森幽的森林,时而听见猛兽的低吼声,却又寻不见身影,唯有恐惧盘踞在心头。
  见前方明光更甚,狭窄的路也开阔了些,想来是出口,不由加快了脚步。
  拂去两旁的树枝,他站在出口,看见一望无际的草原,无垠茵茵,三五马群悠然自在地走着,天空翔鸟掠过……
  正当他心头一松时,身后突然窜出一只豕,体型庞大,鼻孔呼出大气,像是看见食物一般眼睛泛起了绿光。
  孟暄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哪有功夫招架这等不识人性的凶兽,拔腿就跑。
  可是他越跑,豕就追逐得越凶,眼见着要成为盘中餐口中食了,脚步越发凌乱,直接摔到在了地上,回头看着野兽,双手发颤,眼中惊慌,一点一点向后面挪动。
  豕吼叫两声,慢慢向他走来,凑在他脚边嗅了嗅,鼻孔翕动,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
  “啊!!”他惊呼出声,然而下一刻却听见“嗡”地一声,急促凌厉,是利箭穿透空气射。中目标的声音。
  豕扬天嘶叫,自顾自地扭动起来。
  他这才看见它的后颈中了一箭。随后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接连几箭落在豕的身上。
  他定睛远望,瞧见一个红色身影驰骋而来,渐渐看清后,才发觉是名少年,长发随风扬起,伴随着所有若无的铃声。
  少年手中挽着大弓,动作迅猛矫健,例无虚发。
  野兽已经停止挣扎,倒在地上流着血。
  马匹在他前方停下,少年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眼里泛着如同野兽一般桀骜野性的光,却极为好看,澄澈得如同此刻的天空。
  孟暄伤口在流血,疼痛缠身,仍保持着礼节问:“多谢公子相助,敢问公子是何人?”
  少年盯着他,不说话。
  “在下孟暄,可否与公子打探一事?你可知维塔族怎么走?”
  少年仍不说话,闪烁着光的眼睛有些迷茫。
  “公子?”
  少年翻身下马,绕着他转了一圈,扯着他的衣袖瞧了瞧,又蹲下攥紧他的衣脚,掀开外衣,见到白色长裤,神色颇为好奇。
  孟暄艰难地扯回自己的衣服压住:“公子,此举不雅。”
  少年蹙眉,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作势要扒他的衣服。
  “万万不可,此乃我最后一套衣物了。”孟暄捂住自己的衣物,往旁边一倒,摔在豕的血泊里,本就狼狈的衣物更加没眼看了。
  少年却哼了一声,不再理他,拿出一捆麻绳,将豕的四肢和脖子捆绑好。
  做完这些事后,吹了一声口哨,没多久,便有几个年纪稍显小的男儿骑着马赶来,几人叽叽喳喳地说了些孟暄听不懂的话,少年又鄙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每端绳子交给其他几个少年。
  口哨声起,几匹马向着不同方向奔去。
  “……”呕。
  饱读诗书的孟暄头一次亲眼见识到五马分尸,血水溅开,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险些吐了出来。
  少年吩咐其他几人先行回去,又骑着马儿绕了回来,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孟暄也叽叽歪歪说了半天。
  都没听懂。
  少年一气之下,直接捞起他就往马上扔,横放在身前。
  骏马奔跑起来,孟暄一时分不清是被咬过的腿痛,还是被颠着的肚子更痛,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
  “过。”
  这场戏拍了四次,总算是过了。
  江轻勒紧缰绳,马上有工作人员来扶着蔺寻下马。
  第一天上戏,蔺寻可算是受够了苦。不停地跑,不停地被恐吓,就这被捞上马的戏份就挺磨人的。
  其他几位群演又是第一天上戏,由跟组的几位语言老师临时教了几句简单的词汇,结果有个小男孩总是笑场,弄得这场戏拍了好几次,他也在马背上颠了好几回。
  他坐在椅子上,见江轻走过来,适时作出痛苦的表情:“江老师,我好痛。”
  江轻毫不留情地一拳揍向他的肚子,掀开外衣,拿出他垫在肚子上的棉花垫子。
  “还是江老师对我好啊,给我找出这么个好东西。”蔺寻笑得温和。
  江轻问:“第一次拍古装戏,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蔺寻小声说,“江老师古装特别好看。”
  “……”江轻真是想找根针把他这会说话的小嘴给缝起来!
  短暂的休息后,另一组工作人员已经将新的场地布置好了,桑一和新来的男助理陪着他们去下一个地点。
  B组的群演们已经就位,航拍镜头在天上旋转拍摄着苍茫大地。
  江轻上马,蔺寻再次趴到了他的身前,他报复性地捏了下蔺寻的腰:“给爷老实点。”
  蔺寻委屈:“原来你喜欢在上面?”
  江轻横眉冷竖,鞭子拍打马屁股,马蹄疾跃,蔺寻猝不及防被颠了起来,笑了几下,又马上转变表情,因为他们跑进了镜头里。
  孟暄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马儿停了下来,他又被扔到了地上。正查看腿的伤势,突然听见一阵欢呼声,侧头一看,才看见远处的景象。
  一群与少年服饰相近的人三五成群地鼓掌吆喝着,小孩在奔跑,妇人在浣衣,男人们则在宰杀方才的被屠杀的豕,脸上都洋溢着质朴的笑。
  如果不是每个人身上都别了把猎刀的话,他会觉得这是一个多么淳朴的村庄呵。
  根据他得到的消息,再观察这群人的行为举止,略一思索,便知道这里就是维塔族了。
  “公子,可否帮在下一个忙。”孟暄虽不知少年的身份,但从他一呼百应的效果来看,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请一下你们的大夫吗?”
  少年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却听见远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呼唤,由远及近。
  “我的阿木尔!”
  少年回头一看,骄傲地扬起下颌,等待着少女的投怀送抱。
  孟暄求救不成,又见一妙龄女子奔向少年,一跃抱住了人,双腿勾着他的腰,双手抱着少年的脸颊,低头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吻,笑得明媚灿烂。
  身后的子民:“哟哟哟嘿吼!”
  孟暄:“……”他尚未成家,为何要给他见这一幕?
  场景转换——阿木尔拖着孟暄进大帐,单手抚胸行礼,用维塔话道:“巴特,这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野人,要如何处置?”
  巴特正是维塔族的族长,亦是他的父亲。巴特面目威严,上前检查一番,见这人的装束与孟朝人相似,他幼年曾随父亲去过一次远在天边的孟朝。马上召集几个得力手下,商议一番,得出结论,得留下这条人命。
  部落里唯一的大夫前来查看孟暄的伤势,拿着木炭、野草、马粪等莫名其妙的东西捣成黑泥,敷在孟暄的腿上。
  孟暄闻着马粪味,有点反胃,感觉自己就是坨马*。
  阿木尔在一旁百无聊赖,蹲下看着他,大眼瞪小眼。见他眉头紧皱对马粪很反感,嘴角一弯,从大夫的一个石碗里抠了点马粪,怼他面前。
  孟暄眼前一黑,直接昏睡了过去。
  “过,休息一下,吃饭。”
  拍了一天,大家各自扎堆吃着盒饭。
  江轻拎着餐盒跑开老远,吃了两口,停了下来,端着自己的那份汤又走回到蔺寻的桌边:“我不、不喜欢这个汤,给你了。”
  蔺寻诧异地抬起头:“嗯?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汤吗?我这还有一份,你要不?”
  “不要。”说完,他留下汤就走了。
  蔺寻疑惑几秒,坐在他对面的徐佳呈突然用嘴吹了吹风,端起自己的汤碗就猛喝:“这菜也太辣了吧!我好想要奶茶啊!”
  蔺寻这才打开餐盒,见里面几个菜全是辣的,就连青菜里都夹着少许干辣椒,嘴角一弯,喝起了汤。
  “哎你有两碗,分我一点吧?”徐佳呈求救。
  蔺寻便把自己的那份给了她。
  远处的江轻若无其事地扭回头,一脚踹在树上!震落好几片树叶子!
  晚上没有蔺寻的戏份,但他没有回宾馆,而是泡在剧组里盯人。
  江轻站在人群中央,化妆师围着他补妆,他和对面的徐佳呈对台词。
  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徐佳呈笑了起来,扭了扭手腕上的铃铛,铃声和笑声交织。
  远远看去,真是十分相配呢:)
  旁边两个负责后勤的小姑娘偷偷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起了嗑。
  “江轻和徐佳呈好有CP感啊,电影上映后肯定有人希望他俩在一起。”
  “嗯嗯!我也喜欢他们这一对,亏我还以为他们多难伺候呢,结果两个人私下都没什么架子!”
  “就是,尤其是江轻,平时电视里瞧着高傲死了,可是刚刚吃完饭,他还特地跑来后勤组,和我们说下次准备一点清淡的饭菜。”
  蔺寻眉稍一挑,嘴角疯狂上扬。
  “对对,他还说是徐佳呈不能吃辣。完了,我现在有真爱滤镜了,真希望他们在一起啊。”
  “哎呀!我又想起上午那场吻戏了!妈呀,第一场戏就是吻戏,还是吻额头!好清纯不做作的吻戏啊!太杀我了!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
  “当时江轻的眼神都温柔得能冒出水了!到底是演技好呢,还是另有私情呢?咦嘻嘻……”
  蔺寻面沉如水,只想发狂。
  场务清完现场后,所有人都噤声,关注着下一幕戏。
  阿木尔把外来者吓晕后,觉得这人忒没用,脚尖蹬了蹬他的身体,经过父亲和父亲的手下们,掀起大帐的帘子,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片刻后,他的小手下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各自手里拿着工具,有麻绳、弓箭、大网和各类工具,一群人向东面的森林进发。
  夜晚是他们布置猎物陷阱的时候,众人都是从小干这活计的,整个部落都靠打猎放牧生存,少年们虽然有胖有瘦,但是力气却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哪怕是遇到猛虎,他们也是敢上去搏一搏的!
  本来是寻常的一晚,但是今日部落里出现了一个模样奇怪的男人,穿着打扮与他们大不相同,说的鸟语也无人听懂,于是一群少年莽汉便叽叽咕咕讨论了起来。
  “阿木尔,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小弟们进贡的一块羊腿,烤得半生不熟,他也不在意,大口咬了一口肉,咀嚼道:“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带回来?会不会是嘎哈族的人?”
  “他的衣服很奇怪,不是这附近的人。”阿木尔浑不在意,“怕甚,他要是个坏蛋,我们就把他皮扒了做衣裳,肉刮了做晚餐,再来一份骨头汤。”
  一群人流下了口水。
  不一会,几人便熟练在森林里设置好陷阱。回程的时候,见前面有人举着火把过来,隐约可以看见来人的婀娜身影。
  一个手下当即便露出了艳羡之意:“我也想拥有娜仁托娅。”
  阿木尔扭头就把他揍了一顿,大家一哄而上,连踹带骂,他们习惯了用武力代表情绪。
  你的力量越大,你就是值得尊敬的人。相应地,你就得为部落做更多事,比如打的猎物得最多、马儿得跑的最快……
  娜仁托娅走近的时候,方才说话那人已经鼻青脸肿,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娜仁托娅是维塔族最漂亮的女人,她应该和部落最有力量的男人结合,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她和阿木尔自然而然地订了婚,十五岁时便在族人面前交换了定情信物——腕玲。
  这是维塔族传承的信物,当男人在外狩猎时,听到铃声便能想起在家牧羊的妻子。
  当然,这也考验男人们的能力,因为狩猎时让猎物听见了声音,可不是一件好事。
  是以维塔人会在狩猎时取下腕玲,只有一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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