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打脸[快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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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愣了一下，找不出反驳的话，她闷闷地说道，“但是奴婢不放心小姐一个人过去。”
“没事，我会带夏柳她们，她们功夫不错，还会医理。”沈羡鱼揉了揉小丫鬟的小脑袋，心里暖暖的，“要是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酿酒，知道吗？”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点了头。
“真乖。”沈羡鱼笑着表扬道。
外面，护院已经拿出鞭子，将小厮倒吊在树上，抽了起来，小厮疼得哇哇大叫，刚开始还有力气咒骂沈羡鱼，后来只能呜呜呜哭着求饶，最后只剩闷哼声。
沈羡鱼听着这声音，嘴角轻轻扬起。
他倒要看看，丞相夫人跟他比，谁更高一筹。
打完了，沈羡鱼让人将小厮送回丞相府，当着街上众人的面，将小厮说的话一句一句念出来。
最后说了自己一个和离过的外嫁女，自知之前做的事情损伤了丞相府的脸面，不好回府，让丞相跟他断绝关系，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看好戏的人又是一片哗然。
说完，沈羡鱼派过去的护院将人往地上一扔，扬长而去。
没多久，镇南王并静北王打发人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沈羡鱼笑着拒绝了，说他自有打算，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会客气，派来的人看沈羡鱼神色没有一丝为难，又说了几句好话，这才走了。
丞相夫人知道这件事，气得脸色铁青。
她让人将那小厮拉下去，即便心中不甘愿，还是差人过去送了一些东西给沈羡鱼，作为安抚。
“二小姐，这是夫人让人给您的布匹还有首饰，之前那个小厮已经被夫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通，以后不会有人再对您不恭敬了。”
沈羡鱼也不客气，让系统扫描了一边，这次丞相夫人却是学乖了，没有直接在东西里面下。药，他弯了弯唇，跟人有仇，但是跟东西没仇不是？
让小丫鬟收到库房里面，他假惺惺地笑着说道，“母亲真是有心了，劳烦嬷嬷回去帮我跟母亲道声谢。”
“不敢当。”那张嬷嬷是丞相夫人的心腹，表面上看着忠厚老实，实际上，帮丞相夫人出了不少阴损的招数。
这么多年，后院里夭折的孩子，没少了她的手笔。
就连当初将沈羡鱼的性别隐瞒下来，这个张嬷嬷也居功甚伟。
她心里对沈羡鱼十分看不上，但是面上却是没有表露一分，十分能隐忍。
“我自知做了错事，不敢连累丞相府，劳烦嬷嬷回去跟母亲说一声抱歉。”沈羡鱼叹了一口气，“还有父亲，就让他当做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张嬷嬷闻言，眉梢狠狠地抽了一下。
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说来说去，又绕回原点，担心沈羡鱼不回去，她又加了一个砝码，“这怎么行？二小姐放心，夫人听说二小姐的遭遇，心里十分怜惜，已经跟老爷说好了，二小姐回府之后，吃穿用度一并向大小姐看齐，保证不会让二小姐受委屈。”
“这、这怎么行？”沈羡鱼眼睛瞪得老大，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姐姐可是嫡女，我不过是一个庶女，还是和离过的，怎么能跟姐姐一样呢？”
“这些都是夫人的意思。”说了大半天，张嬷嬷心中早就不耐烦了，只觉得沈羡鱼跟条泥鳅似得，滑不溜秋，怎么都抓不住，“要是二小姐有心，搬回去之后多去夫人那里走动走动，陪着夫人说说话就行了。”
“是吗？”沈羡鱼笑了笑，要是他真的经常去丞相夫人那里走动走动，丞相夫人怕是气得更狠了，“可是——”
“二小姐，你别忘了，白姨娘还在丞相府呢！”张嬷嬷垂眸，掩去眼中的不屑，威胁到，“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白姨娘想想不是？她可是将你生下来的人，你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白姨娘？”沈羡鱼愣了一下，让系统搜索了一下这个白姨娘的资料。
介绍剧情的时候，沈羡鱼只记住了主要欺负过原身的那些人，原身母亲没有几次出场次数，因此张嬷嬷提到这个白姨娘，沈羡鱼一头雾水。
好在系统给力，将那个白姨娘的资料全部拿出来，沈羡鱼看了，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心情不好，又说了大半天化，有些口渴，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终于决定放过张嬷嬷，“那就麻烦嬷嬷了，劳烦嬷嬷跟母亲说一声，给我两天时间，让我收拾一下东西，行不行？”
见沈羡鱼终于愿意松口了，张嬷嬷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担心沈羡鱼反悔，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抬脚就往外走，“既然二小姐答应了，我这就回去告诉夫人这个好消息，顺便再看看二小姐院子里还差些什么。”
“辛苦嬷嬷了。”沈羡鱼假惺惺地笑了一下，让身边的小丫鬟将张嬷嬷送出去。
“对了，二小姐，夫人说了，这次你回去，身边的丫鬟婆子什么的就别带回去了，丞相府有伺候的人。”张嬷嬷看了夏柳她们几个一眼，有些不喜欢，“这些人到底是从外面采买的，不知根知底，万一——”
“但是我习惯她们伺候了。”沈羡鱼叹了一口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看着张嬷嬷，哀怨道，“要是母亲连我这里几个人都容不下，我还是一个人守在这一亩三分地，孤独终老吧。”
张嬷嬷脸色变了几变，“这不符规矩——”
“母亲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些人，我是万万不能随便打发掉的，毕竟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们一直留在我身边护着我。”沈羡鱼作西子捧心状，“他们对于我的意义，不亚于嬷嬷对于母亲，我这样说，嬷嬷明白吗？”
他这话可没乱说。
张嬷嬷帮着丞相夫人欺负他，夏柳帮着他欺负回去。
可重要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明天入V的，临时接到通知，下周一去导师办公室交论文初稿，计划全都打乱了，大家先收藏，养肥了再看，嘤嘤嘤（万能的穿越大神啊，请赐我一道雷让我穿越吧！真心不想写毕业论文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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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张嬷嬷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要是沈羡鱼改口，不愿意回去，那她不是白跑一趟？
原本想着将沈羡鱼的羽翼斩断，却不想一向包子的沈羡鱼现在说话竟然这么硬气，她只能后退一步，“那我回去禀告夫人，再商议一下。”
“行。”沈羡鱼点点头，露出一个假笑，“嬷嬷慢走。”
张嬷嬷等了一会儿，确定沈羡鱼没东西给她，脸色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出去之后，又咒骂一声沈羡鱼穷鬼，带着一肚子气回去了。
到了丞相夫人面前，张嬷嬷又是一番添油加醋，百般诋毁，气得丞相夫人恨不得立刻让人拿到将沈羡鱼宰了。
这天，沈明月正带着丫鬟婆子在丞相府的后花园里逛着，突然，看到一群人在清华苑进进出出，有些疑惑。
一问，知道沈羡鱼要回丞相府，她脸色大变，二话不说，就往丞相夫人那里跑。
匆忙间，差点被树根绊倒，摔个狗吃屎。
“小姐小心！”旁边的丫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她，才没有那么狼狈。
站稳后，沈明月磨了磨牙，用力踩了一脚树根，脸涨得通红，“回头让人过来把这棵树砍了！竟然敢绊我！”
“是。”
“娘，我们好不容易将那个小贱人打发出去，你作什么让她回来？”沈明月风风火火冲到主院，人还没进去，声音先传起来。
丞相夫人正跟张嬷嬷商讨着怎么隐晦地将那些带毒的东西塞进清华苑，听到沈明月的声音，连忙打住。
她朝门边一看，只见沈明月皱着眉大步流星走进来，脸上满是不忿。
前些日子，因为沈羡鱼的事情，有些看她不顺眼的姑娘纷纷拿这件事做筏子，明里暗里嘲笑她，沈明月被气哭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过了那个风头，竟然听说沈羡鱼要搬回来，她眼前一黑。
“明月，这件事娘心里有数，你别插手。”丞相夫人叹了一口气，以防万一，她并没有告诉沈明月沈羡鱼其实是个男儿身的事情，担心沈明月说漏嘴。
她怜惜地抚了抚沈明月的鬓发，“你相信娘，娘不会做害你的事情。”
“但是，我不想看见她。”沈明珠搂着丞相夫人的胳膊，央求道，“娘，你不要让她回来，好不好？娘，我求你了，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明月，其实有件事，娘一直没跟你说。”丞相夫人犹豫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沈明月帮忙，她只能将沈羡鱼的事情和盘托出，“其实，那个小杂种不是你的庶妹。”
“什么？”沈明月愣住了，第一反应就是沈羡鱼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的孩子，她有些慌了。
“其实，他是你的庶弟。”丞相夫人叹了一口气。
“庶弟？！”沈明月惊呆了，这个事实比她的猜测更要骇人听闻，“怎么可能，她不是、她不是女人吗？”
“不是。”丞相夫人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当初，那小杂种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男孩子，本来打算像其他庶子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结果那天，你爹正好休沐，在府上，不方便动手，只好买通了产婆，让她告诉丞相，生下来的是个女婴。他在你爹那里过了明路，我不好再下手，只能威胁姨娘，并且派人看着他们母子。这些年，我陆陆续续给那个小杂种下了不少药，没想到他命这么大，到现在都没死！”
“……娘，当时你为什么不把那个小杂种抱到自己这里教养？好歹给自己留条退路不是？”沈明月没想到丞相夫人会做出这种事，整个人都懵了。
“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能生儿子，完全没想过这事儿。”丞相夫人叹了一口气，要是她早知道十几年过去，自己还没有儿子，肯定不会对沈羡鱼下手，还会把白姨娘悄悄弄死，让她“病逝”，然后把沈羡鱼接到身边教养。
人心都是肉长的，要是她真心对这个孩子，就算以后不会像亲母子那样相处，好歹能维持嫡母的体面，也给自己的闺女多一条退路。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虽然保养得好，出去人家都要赞一声年轻，身子骨到底比不上那些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小姑娘。
再想生育，特别困难。
这些年，丞相虽然还维持着她正妻的体面，到底有些着急，陆陆续续往后院收了不少妾室。
这些妾室都不是省心的，隔三差五给她闹些幺蛾子，每天都在争风吃醋。
丞相夫人又要打理家务，又要忙着人际关系，还要处理这些小妾搞出来的事情，简直烦不胜烦。
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苦笑道，“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么多年，我对那个小杂种特别坏，要是让他知道得势，我们母女俩就惨了！”
沈明月想了一下这些年他们母女俩是怎么对待沈羡鱼的，再想一下沉羡鱼掌权后的情形，脸色一片惨白，身体也是摇摇欲坠。
她在丞相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打小就讨厌沈羡鱼，没少欺负他。
要是沈羡鱼真能翻身，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母女！
别看丞相现在对他们母女好，要是真的知道沈羡鱼是男人……
沈明月心底发冷。
“娘，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沈明月紧紧地抓着丞相夫人的手，“就不能让他死在外面？非要把他接回来？要是他直接冲到爹面前说出他的身份，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想让他死在外头，但是他现在变得特别邪性，不好对付。身后也不知道站着什么人，我几次派出人手，都有去无回。”丞相夫人又叹了一口气，“只能出此下策，将他骗回丞相府，来个瓮中捉鳖。”
“这、这能行吗？”沈明月身体都在颤抖。
要是东窗事发了，他们母女俩就真的完了！
“当然。”丞相夫人心里也有些没底，但是她必须稳住，“他的亲生母亲还在我们手里，我不信他不来。”
“也是。”沈明月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另一边，沈羡鱼把玩着顾临渊给他的玉佩，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小丫鬟给他泡了一壶茶，又端上来一小碟点心，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走了。
出去后，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夏柳，她眼睛有些红，“夏柳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即将开启丞相府副本，冲鸭！
第3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