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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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带她上金风楼了?
再说此时吉时已过,莫非婚礼取消了?
思及此,苏流年心中一阵欢乐,若是如此,岂不大好!
她正不想嫁呢!
于是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金风楼。
“姐姐们,走!上金风楼!”
她露出一笑,已经朝前走去,如领头鹅一般。
身后的白衣女子已有一名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请苏姑娘再等等吧!”
说着已经有人拿了那顶绚丽夺目的凤冠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并且还拿了喜帕盖在她的头上。
瞬间她的整个世界被这喜帕映衬得一片通红。
这是她第二次盖喜帕。
想着吉时已过,婚礼可能取消,再说去的不是主殿,而是金风楼,苏流年心里轻松了许多。
喜帕下的她淡淡一笑,并不阻止她们的举动,反而乖巧地任她们其中两人搀扶着朝外走去。
只是走了些路的时候,苏流年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住处本就是在主殿偏尾的地方,若要出主殿那自是朝正门而走,为何要让她朝后门走?
莫非,她就如此见不得人 ?'…'
未出主殿她就听到了许多兵器交戎的声音,空气中似乎带着一股很重的血。腥。味,苏流年蹙眉,“怎么回事呢?”
有人在打架,而且打的是群架!
“他们来抢亲的!不过苏姑娘可放心,属下们一定安全将苏姑娘送到金风楼。”
抢亲,苏流年有些压抑。
抢就抢,嗅着这血。腥。味,不知是不是死了很多人,抢的怕是她吧!
可是这个时候谁会来抢她?
想到可能是燕瑾,她心里一紧,燕瑾的重伤好了吗?
花容宁澜是不是没有拦住燕瑾?
怕自己这一去出了什么差错,苏流年咬了咬牙,没有再走过去,而是任他们搀扶着朝着金风楼走去。
当九名冷艳的白衣女子簇拥着一名鲜红如火嫁衣的新娘子进入金风楼的时候,花容墨笙轻轻一笑。
已经到场的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墨笙,还有几名被护送到场的文官与武官皆都微微一愣,刚刚那新娘不是被掳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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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兽性大发'VIP'
已经到场的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墨笙,还有几名被护送到场的文官与武官皆都微微一愣,刚刚那新娘不是被掳走了吗?。
此时这新娘
众人就这么看着花容墨笙朝着苏流年走去,而后执起了她的双手,目光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道:“本王娶个亲,还真是坎坷呀!”
“婚礼不是要取消了吗?廓”
喜帕下的苏流年心中忐忑不安,听他这语气大有婚礼继续的架势。
“谁说要取消的?”
花容墨笙反问,他做什么好端端地想要取消这婚礼杰?
“可吉时已过,再说这里又不是主殿。”
喜帕下的苏流年嘟了嘟唇,忍住了想要去掀喜帕的冲动,被蒙在喜帕下,走个路都难受,更何况还顶着这么重的凤冠。
“不是主殿就不能成亲?”
花容墨笙反问,而后朝着礼部尚书望去,又道:“邱大人,婚礼可开始了!”
没有鞭炮声,没有唢呐声响,只有金风楼的人见证这一场婚礼。
礼部尚书从疑惑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一拜天地——”
第一次喊出这话的时候,新娘被调包了。
第二次正想喊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全数涌入主殿,甚至还破了屋顶将新娘掳走。
这一次,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好让他能对圣上有个交代。
只是他很怀疑,眼前这个新娘可是那圣上指点的苏流年,宋丞相的义女?
苏流年的心里一沉,看来婚礼是无可避免了!
本以为吉时已过,本以为不在主殿这婚礼一定是取消了,奈何,依旧是逃不过这一劫。
身子的清白早就贡献给他了,不就是个婚礼嘛,不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他拜堂嘛!
上床她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想着,苏流年坦然了。
之前就已经下了决心,若不是因为刚才稍微的变故,她才会衍生了些动摇,此时虽然有些失落,却还是懂得这个时候不可反抗的道理。
于是与花容墨笙一起转身,拜了天地。
没有爱的婚姻,只有利益的婚姻,喜帕下的她自嘲一笑。
却在这时候感觉到花容墨笙已经握上了她的手,带着不可忽略的手劲。
两人起身,又听得礼部尚书邱永志喊道:“二拜,谢皇恩!”
皇上与皇后并未参加自己皇儿的婚礼,此时只有谢过浩荡的皇恩。
没有转身,而是按着原地朝着天地一拜。
“夫妻对拜——”
已经起身的苏流年微微一顿,这一拜下去,与古人来说,那就是合法夫妻了。
花容墨笙松开了苏流年已经被他握得青紫的手,与她面对面,这一拜下去,那他们就是夫妻了。
没有表露出其余的情绪,依旧是那么风华的笑容,他与她终于还是弯身相互一拜。
或许是因为站的距离太近,这一拜,两人正好撞到了一块,轻轻地碰撞,没有疼意,但是那笑意已经染上了花容墨笙的眸子里。
而此时邱永志端来一只镶玉的檀木盒子,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代表王妃身份的玉印,用红布盖着。
“请七王爷授此玉印于七王妃,今日起,苏流年姑娘乃是七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乃皇上的七皇媳。”
邱永志的声音,带着几分高昂。
花容墨笙点头,拿起玉印,抓住苏流年的一只手,淡然道:“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王妃,须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苏流年默不作声地接过,见殿内没有其他的声音,想起可能还要谢恩吧,于是又道:“谢皇上恩典!”
今日起,她也算是皇室的人了。
任务,可谓是完成了!
邱永志终于松了口气,能对圣上有所交代了。
眉眼一笑,花容墨笙朝着众人说道,“各位请便吧!本王得先去给王妃赔礼了!”
而后朝着站在一旁的青凤又说,“你好好替本王招待好各位。”
“其实”
苏流年正想拒绝,但是一旁的花容墨笙已经狠狠地往她的手上一掐,疼得她声音就这么没了。
喜帕依旧戴着,花容墨笙亲自搀扶着她,身后跟着八名白衣女子,一行人缓缓地走出了金风楼。
人声渐渐消逝,苏流年这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主殿,是怎么回事?”
“你行情倒是不错,大婚之日,就有人来抢亲,还不止一拨的人!若不是本王使了伎俩,你还能是本王的妻子吗?”
“还不止一拨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
喜帕下的双眸微微一眯,带着疑惑,苏流年挣脱开他的手,掀开了喜帕,明媚的阳光下,那一张细致描绘过的脸,仿佛带着光芒。
那一瞬间,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容墨笙眼里闪过的惊艳。
原来,凤冠霞帔的她,竟然是如此可人。
明媚如春,娇艳若桃,一身大红,让人目不转睛。
却似乎是为了要掩饰自己这突然的转变,花容墨笙略微沉了沉声音,打掉了她掀起喜帕的手。
“谁让你掀起的!”
掀起这一方喜帕可是他的责任,什么时候还轮到她了!
“做什么如此凶悍呢!”
苏流年轻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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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已经是一片狼籍与血腥,那里尸体横陈,鲜血染红了地上,主殿内的屋顶甚至还破了一大块。
花容墨笙的新婚之夜自然是不可能在这里度过,在主殿未修补好,便先暂且住于竹笙居。
竹笙居内。
花容墨笙看着站在房内的苏流年,轻扶着她在床。上坐下。
“暂且委屈你与本王在这里住下,过些日子再搬回主殿。”
花容墨笙忽略去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喜称,直接抬手掀开那一条喜帕,见她整张小脸藏于凤冠下,更显得娇俏,喉结微微一动,倾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真的,很好看!”
这是一句由衷的赞赏。
苏流年微微往后一昂,因为他的话,脸上一片发烫,双眼里藏着羞意,这个男人能不能别突然如此,她长得好看?
虽然她也觉得这一张脸不错,但是能让花容墨笙这么称赞出声的,那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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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好看的,她想应该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吧!。
大红九蟒的喜袍,华美瑰丽,这些于他来说却不过是映衬,最为夺目的是他那一张可令这世间黯然的容颜,比花月美好。
发丝如墨,容颜似玉,那是一种怎生的风华,特别是他噙着笑容的时候,那温润的笑意,足够颠倒众生。
花容墨笙瞧见她的娇羞,加深了笑容,干脆一并将她抱入了怀中,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
嫁给他,那就永远休想离开!
苏流年被他抱了个莫名其妙,这个人此时似乎很开心,有什么可开心的,娶她并不是因为爱情,他开心根毛啊!
想到这里,略带烦躁地推了推对方。
“抱什么抱?能不能先帮我把这凤冠拿下,重死人了!我脖子都要断上万次了!”
听她夸张的说话,花容墨笙眉眼染笑,却还是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依言取下她头上的凤冠,轻放于一旁,而后细细地将她打量着。
苏流年被他看得心中一阵发毛,本能地想要后退,只是对方已先她一步环住了她的腰。
“想退去哪儿?今日之后,你苏流年便是本王的妻子!”
两人靠得极近,除了心中的忐忑,还有一种暧。昧衍生。
苏流年心跳加速,特别是被他这么抱在怀里,目光极为不自然地躲闪着,深呼吸了几口气。
他的妻子
手里拿的还是属于这王妃才能拥有的玉印,可是这一段婚姻,压根就没多少感情的存在,有的,不过就是她对他可能有用!
“王爷早晚有一日会休了我,就算是你的妻子,那也是暂时的!”
她说,虽然深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可心里还是万分的紧张。
“大婚之日,谁让你老说些不吉利的话?又是死,又是休!那么本王就告诉你,至死也不会休了你!”
真以为他成亲玩的就是过家家吗?
花容墨笙也懒得与她再多话,伸手已经解开了她纤腰上的束带,轻轻一扯,衣襟大敞,露出里面鲜红的内衫还有那隐约可见的肚。兜。
花容墨笙甚至看到了肚兜上的纹案是鸳鸯戏水,目光一紧,他就这么盯着那白皙的胸。口处。
苏流年见他双眼的炙。热,清楚此人此时兽。性。欲。发,忙揪住了衣襟,摇了摇头。
“那个,今日虽然是大婚之日,可是外头不是传你断。袖吗?你不能”
“不能怎么样?”
他挑眉问道,喉结滚动了下。
“不能对我兽。性。大。发!万一让他们知晓,那你的计划你的计划就怕要泡汤!”
“然后呢?”花容墨笙又问。
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可谓是惊艳天下!
苏流年从他的怀中微微挣扎出身,目光一敛,想起前些日子自己慢慢猜测出来最有可能的内幕。
便道:“你对外宣说自己断袖甚至是不举,还让画珧入住王府,甚至让他处理王府里的大小事务,是因为你想要用这些事情,让皇上对你少些戒心,而之前频繁的暗杀,是因为除了太子殿下,就你最有可能继承将来的皇位,而你这么一对外宣说,他人便要以为皇上是不可能将位置传给一个将来没有子嗣的皇子,对你少几分戒心,因为你威胁不到其他人!我的猜测不知中了几分?”
这些是她在受伤后慢慢推测出来的,不知对或不对,可她总觉得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安静地听着,眉目依旧染笑,“就算你猜测的全是正确的,那又如何?”
她倒是不笨,多少也能猜测出一些。
对外宣说自己断袖,又与画珧在人前一副恩爱的模样,自是为了要降低他人对他的戒备,毕竟他此时对许多人有了太多的威胁。
一批又一批的追杀,现在虽然还存在,但确实比以往少了许多,也让他可以暂时缓和一口气。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那你就不能在今日不能在今日与我行这样的事情!万一让他们发现了,对你不利!”
“发现一个灭了一个,何惧之有?”
苏流年无语,她忘记了眼前这人冷血如斯,自是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想了想,突然一笑,“罢了!跟你上。床,也不是那么一次两次,既然都要做的,我何必如此,反而觉得做作!”
怎么说,也是新。婚。之。夜,就算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