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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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爷知晓这张脸长得不错,过上几年一定能追赶上你的风华,却也没有必要如此盯着本少爷的脸不放吧!”
画珧点头,他承认花容墨笙的姿色,风姿玉骨,风华无双,连云岛上的人皆说他的模样长得好。
但更知晓花容墨笙从小就是一个如玉的孩子,温润雅致,此时未满十五的年纪,带着几分青涩,却已藏着几尽的风华。
画珧见过的人算不得多,四岁之后,也就是花容墨笙来连云岛之后,他就不曾离开连云岛,所见到的人也就是连云岛上的人。
可是按着他记忆中仅存的对外界的了解,花容墨笙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甚至就连本该如花一般的女子,也比不得花容墨笙的丝毫。
不论是哪儿,就是常年习武持剑的一双手也是极好,修长匀称,白皙若玉,不见丝毫粗糙的茧。
但听得花容墨笙的话,画珧轻笑出声,忍不住还是凑近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花容墨笙当即擦去被他亲过的地方,“师父说了,不许动口!死画姚再乱亲我,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小时候亲归亲,那倒也没什么,长这么大了还老亲他。
“喜欢才亲的么!”
画珧微微一耸肩,一脸的诚实,刚偷了香此时正回味着呢。
而后又道,“我爹说的话倒也不全对!什么叫不许动口?小时候你可是经常亲我的,长大了怎就不能亲了?”
花容墨笙轻哼了声,“你我皆是男人,且也不是四五岁了,你瞧瞧那小时候被我们戏。弄过的许和风与那死活要嫁给你的林小巧,成亲多年,儿女成双。”
“那又如何?”画珧反问。
回忆起当年,虽然被罚抄写医书一百零三本,后来无数次的被罚抄写,两人彻夜点灯埋头苦写,还得防着公西子瑚,虽然有些艰辛了,可此时一想,又觉得暖意浓浓,两人从小无间,再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为美好了。
若没有花容墨笙的小时候,枯燥乏味,怕也没有此时如此心态的公西画姚。
这些年来,公西子瑚一直不晓得花容墨笙有仿写他人字迹的本事,且仿写得连当事人都分不清楚,他被罚抄多少本书籍,皆有一半是花容墨笙替他抄写完的。
不过他自是也刻意学过花容墨笙的字,不敢说十分像,可是九分还是该有的。
骨风已经十分相似,若是不注意看,倒也看不出来,只不过花容墨笙被罚抄写的时候没有他的频繁。
他老爹倒也是一次也没有发现过那些九分相似的笔迹。
花容墨笙一笑,道:“前些时日师父叨念着你该娶媳妇了!师父说同你这般年纪的,都已经当爹了。”
画姚一愣,他就知道他老爹不会让他清净,娶媳妇。。。。。。
他这么讨厌母的,娶得了吗?
且说。。。。。。
他从四岁开始就已经下了决心,非等花容墨笙长大了娶他当媳妇的。
当时的心思那时候不曾晓得,等他自己明白之后才发现,他。。。。。。
断袖了!
当时知道这情况倒也不慌,因为目标是花容墨笙,他从小就定下的目标。
不就是断袖,能与花容墨笙在一起,他断得心甘情愿,他断得甘之如怡。
画姚摇头,“此生,我不会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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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桃花已不见》18、只能喜欢我
画珧摇头,“此生,我不会娶他人。舒残颚疈”
他轻笑了下,起身道,“心血来潮,我回去弹琴,你去么?”
十八般武艺,他爹可是一个也没放过。
见他与花容墨笙天赋不错,几乎是全都教上一遍,琴棋书画,还得样样精通。
花容墨笙摇头,“不了,晚些去兵营瞧瞧。宀”
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由他来教。
数个月前他带兵两个月师父说可以了,开始学习其它的,而此时带兵一事归于公西子瑚。
画珧带了两年的兵,嫌弃淡然无味,索性不做,只不过两人偶尔还是会去兵营里给士兵讲解功课推。
离开之前画珧回头,又问,“那。。。。。。你呢?”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对方的问题,眉头轻蹙,而后摇头,“未曾想过。”
姻缘一事,他确实还未曾想过。
十多年来,他所知道的事情便是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变强,学习的时间占用了每天的大半,就连睡眠时间也可以称之为少。
况且他年纪尚轻,哪儿需要考虑到婚姻一事。
一句未曾想过,画珧听了还算满意,于是他道,“不许喜欢女人,明白吗?”
“不喜欢女人,莫非你还让我去喜欢男人 ?'…'”花容墨笙反问。
“这。。。。。。。只能喜欢我!”
画珧风华一笑,眉眼处染上笑意与认真,而后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笑了,只觉得一切依旧如初。
画珧依旧霸道,喜欢嘛,他自是喜欢。
轻勾一笑,想到奇门遁甲这一门功课,他起身走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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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公西子瑚有些沉默寡言,甚至几分嗜酒。
心里盘算了许多,开始计划着是否一切该对花容墨笙明说,他已经不再是无力反抗的孩子了。
此时的花容墨笙年纪虽轻,若是比心计,怕是少有人能够比得上他。
甚至已不亚于他公西子瑚!
不过是个未满十五的少年!
可此时若是不放手,又待何时?
只是若告诉了他事情的全部,那脸上明媚的笑靥,还会存在吗?
这样的花容墨笙怕要被这仇恨压得喘息不过,迷失自己。
“爹,怎么又喝酒了?”
一嗅到满屋子的酒香,画珧轻蹙眉头,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几只空坛子,而此时的公西子瑚神色严肃,目光忧虑,带着许久未曾透露出来的哀愁。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他记得在他八岁的那一年,公西子瑚离开连云岛,八个月之后回来了,便是如此的场景。
成日卖醉,目光哀愁沉痛,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爹如此,此时。。。。。。
隐约的,画珧觉得不安,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事情,怕一爆发,无人可承受。
“爹。。。。。。是否有什么心事?”
画珧又问,从公西子瑚的手里将酒坛子拿走。
这些年来,这一张俊雅的容颜并没有多少改变,依旧年轻,依旧如玉,依旧是他引以为傲的父亲。
公西子瑚摇头,带着三四分的醉意,这些年来他饮酒的数量不少,每次不多,可是酒量却是一次一次地养成,如今喝去了这么好几坛清酒,却只有三四分的醉意。
他多想一醉下去,长年不醒,内心兴许就不会如此艰熬。
画珧在他的对面入座,收拾了下桌子上的酒坛,唇上轻勾一笑,朝他靠近了几分,嗅得那一股酒香,笑问,“爹,莫非。。。。。。爹想要给孩儿找个后娘?爹,你要找女人,可是要孩儿与墨笙同意了才成,否则,那些女人休想入我公西府!”
对他老爹垂涎的女人不少,一个个看上的不是岛主的身份,就是他爹的美色!
他们公西府一家三口,三个男人全都成了连云岛上女人垂涎的对象!
当真是老少一个也不放过啊!
公西子瑚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十年前,画珧也曾这么问过他。
他摇头苦笑,“你这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胡思乱想的!”
画珧道:“那爹你在苦恼什么?这些时日,似乎。。。。。。大不一样,十年前,你离开连云岛,八个月后回来,便也如此时一般。”
清澈的双眼,几分幽深,带着连日来心里的疲惫,缓缓地合上,而后又睁开。
“为父很少与你谈起你的母亲,你娘亲。。。。。。。是女官,当时皇上赐婚,爹不得不娶,爹对你娘亲并无多少感情,珧儿,你怨恨吗?虽然无多少感情,可是。。。。。。。为父却真切地感激于她,替我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画珧摇头,“母亲她。。。。。。难产离开,怨不得爹,倒是这些年来,爹栽培我与墨笙,既当娘又当爹还当师父,爹,若有心思便说出来吧!”
“如果当年爹在你母亲身边,兴许就不会如此了!”
当年他也有错,身为御医,自己的夫人生产,他却不在身边,为寻一味药草离开,等到回府之时,他夫人已经难产离去,留下襁褓中才生下来三日的画珧。
对此,他自是愧疚,然而因为感情不深,他选择冷漠对待,只是偶尔想起,觉得愧对于画珧,倒是这些年来,他从不曾听过画珧有过抱怨。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着做什么?”
画珧反问,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又道,“爹,莫非。。。。。。这些时日你如此反常,便是为了我母亲?难道。。。。。。爹,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不是喜欢墨笙的母妃吗?怎么又说起我母亲了?”
公西子瑚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空酒坛朝着画珧扔了过去,画珧侧身躲开,酒坛落在他的身后一声脆响,碎成一片。
“逆子,谁准你这么与为父说话的?滚一边去,去把剑法再练练,明日若打不过为父,便面壁思过吧!”
“爹就对孩儿这么有信心,还打得过你。。。。。。啧——”
画珧不屑地轻哼了声,他剑法再高,怕也难打得过他父亲吧!
对此,他可没有这么大的信心,能与花容墨笙平分秋色就很不错了。
花容墨笙虽然晚学他几年剑法,造诣却比他高,此时的剑法已经与他相差不多,只不过此时他们两人的剑法还比不上他爹,不过两人若是打一个,这个胜算倒是不少。
“你的剑法造诣不错,何必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
公西子瑚轻叹了一声,拿起一旁的酒坛子猛罐了一口,“爹是有心事,只不过。。。。。。太过沉重。”
他苦笑了下,又道,“你出去吧,爹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画珧自是不会立即就走,端详了好一会儿,见公西子瑚一口一口灌着酒,朝前靠近,一把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抢走,猛灌了一口。
“爹到底是有何心事,不妨说来听听,爹。。。。。。孩儿怎么隐约觉得有事即将发生,墨笙他。。。。。。也有这样的感觉,莫非。。。。。。与爹的心事有关?”
公西子瑚一愣,目光带着化不去的浓浓愁意与严肃,清冷的眸子朝着画珧望来,将画珧看了许久,终于开口,“其实。。。。。。笙儿都知道,笙儿都知道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只是笙儿知道从我这边问不出什么,便也没有问。”
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么多年来,花容墨笙必定觉得疑惑,甚至可能已经猜测到,只是他一直如他压在心底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画珧几分糊涂,但想到私下曾与花容墨笙讨论过他爹离开的那八个月可能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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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桃花已不见》19、一家三口
画珧几分糊涂,但想到私下曾与花容墨笙讨论过他爹离开的那八个月可能发生的事情。舒残颚疈
很多事情皆已经想到,只是不知道是否与他爹的所遇到的是否一致?
画珧见他父亲如此,心下不忍,他道:“爹,孩儿已经长大了,爹的心事不妨说出来,何苦自己藏在心底?”
心里盘算着,寻个日子得一起把他爹的心事挖出来晒晒!
不论是什么样的心事,就是后果再严重,他们一家三口一起承担宀!
公西子瑚摇头,“待为父寻个好时机再说吧,这些时日你与笙儿好好学为父教你们的内功心法,珧儿,你好好学,将来可帮得上笙儿,切莫荒废了。”
画珧心有疑惑,为何突然说到这处,将来他可帮得上墨笙,花容墨笙又哪儿需要他帮忙了?
心下不解,画珧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爹,今日怎么回事?为何所讲的话孩儿觉得糊涂?摇”
这样的公西子瑚让他觉得陌生。
画珧见他再喝下去必定大醉,索性将桌子上剩余的酒坛全都搬到了身后的地上,试图想将公西子瑚扶起。
“爹,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让他父亲如此多愁?
公西子瑚摇头,“你走罢,为父想好好安静一会儿!”
“是想一个人安静酗酒吧!”
画珧轻哼了声,“爹,若你还把我与笙儿当儿子看,就把心事吐露出来吧,不论什么事情,难道我与笙儿还承担不了吗?”
这些年来,他爹自是把花容墨笙当自己的儿子来看,对于他们两人的宠爱,从不分彼此。
“若说出来,笙儿再不会如此快乐,那样你也愿意吗?”公西子瑚突然问道。
扶在公西子瑚双肩上的手一抖,此事必定与花容墨笙有关,再不会快乐。。。。。。。
画珧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