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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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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着伤口的也只能尽力放轻动作扯下,奈何还是弄疼了昏睡中的她。

本是雪白玲珑有致的娇躯此时布满了可怕的伤痕,大大小小的地方上百道,每一处都是皮开肉绽到现在依旧是鲜血淋漓,看得他一阵触目惊心。

大腿处的那一道被悬崖擦伤的大伤疤,本已经结痂,此时更是大半块乌黑的结痂被扯了开来,鲜血流了不少,伤口处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花容墨笙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是绝情的,是冷漠的,可看到她这一身的伤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第一次敛去笑容,神色骇然,眼里似乎有滚烫的东西想要落下,是泪水吗?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他不知道,也一并忘记了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

那一身的伤,那一双因受刑罚而红。肿的双手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心再看,心里满是愤然。

德妃,他定要她拿命来偿!

湿热的汗巾一点一点擦去她身上的血迹,很快的一盆清水成为一盆血水。

因为伤势太多,伤口一道又一道交错布满了雪白的娇躯。甚至有不少的伤口已经发炎,这一上药,足足用了两瓶,才算是把所有的伤口都上了一遍。

小心翼翼地用纱布将她身上的伤口缠好,等到处理好她一身的伤,天已经大亮了。

外头纷飞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甚至有明媚的阳光,门窗依旧是关着的,毕竟这大冬日的虽然出了些太阳,但那寒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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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章节是使用预发章节的,希望不要抽了,亲,记得咖啡留言哦~~~穿越文:《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正文 第324章、年年,我后悔了

第324章、年年,我后悔了文/霰雾鱼

外头纷飞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甚至有明媚的阳光,门窗依旧是关着的,毕竟这大冬日的虽然出了些太阳,但那寒风依旧。

一夜未睡,将她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

给苏流年穿了一件质量上层柔软的内衫,花容墨笙这才将她往怀里轻带拥着她的身。子,一同睡在被子内。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的心间满满的,忍不住轻叹出声。

虽然心疼她一身的伤,心疼她这些时日所受的苦阈。

可一切都会过去的,等他把手里的事情全都处理好了,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便可重新开始。

又给她输了不少的内力,感觉到她的身子逐渐回温,气息也平稳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年年,好好睡一觉,我都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等你醒来,一定瞧见的是我!喁”

他能给她这样的承诺,是因为他做得到。

一记吻轻轻地落在她的眉目之间,花容墨笙满足地笑着,却不舍得就这么睡去。

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睡在他怀中的女子,或许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减少了她身子上的疼痛,原本蹙起的眉头此时已经舒展了开来,进入了真正的睡眠中。

她太累了,从她的脉象来看,已经是极度疲惫,但是她的脉象中却会在脉象几乎要断掉的时候重新平稳起来,想来是是德妃给她吃过东西。

那女人心思歹毒,一定不会让她好过,只怕是想让她清醒地体会痛苦的过程!

想到这三日来苏流年可能没有睡过,他就自责起来。

他花容墨笙鲜少去后悔,可这回,他确实后悔了!

后悔自己没有将她留在身边好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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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苏流年已经回了七王府,燕瑾与花容丹倾大半夜的立即朝着七王府赶来,却被告知七王爷与七王妃正在竹笙阁内,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

十几名白衣卫就守在竹笙阁的大门外,甚至其余可进入竹笙阁的地方也让白衣卫也守住了。

燕瑾与花容丹倾兵分两入想要硬闯,但当青凤摆出苏流年伤重不便打扰的情况,他们两人这才消去了想要硬闯的冲动。

不过却是拉着青凤将苏流年的情况给认真地询问了一遍,燕瑾本已经听过明晓的描述,得知苏流年确实伤得不轻,但听着青凤的描述,依旧觉得心惊胆战!

明晓说整个人犹如从血中捞出来的,而青凤的描述也相差不多。

两人听后一阵沉默,燕瑾目光带着阴森的冷意,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一股似纯真又似邪恶的风情,唇角一勾,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花容丹倾,朕终有一日会亲手杀了你的母妃,到时候你别拦着我,她还有半分人。性吗?流年她如此无辜,凭什么得这么忍受?她若有撑不过来,朕必定让你们花容王朝跟着陪葬!”

花容丹倾死寂而苍白,许久之后,他轻缓点头。

“本王答应过七皇兄宫内之事再不插手,本王与德妃已经断绝母子关系,德妃将来承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怕是怨不了别人。”

德妃可怜,因为她遇上了司徒鸣空,可她若恨,恨司徒鸣空一人就好。

她的双手已经沾染了太多人的鲜血了,再说,当年的赵昭仪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子?

风华绝对的一名昭仪本该受万千宠爱,可她落得一个人的下场,她何尝不是无辜?

此时德妃不知悔改,又将苏流年伤成这般。

若不是念及是生他的母亲,有过养育之恩,也许他花容丹倾也不会容下这样的女人存在。

他恨她,恨她欺骗他这么多年!

恨她如此心狠手辣!

“希望如此!”

燕瑾轻哼了一声,目光不离竹笙阁楼。

竹笙阁外,他们两人等了一夜。

里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燕瑾平时性子还算沉稳,但是遇上关于苏流年的事情,他便沉稳不下来!

心里担忧着,而此时又被那些白衣给阻拦,若不是她们提到苏流年现在不便打扰,他早就冲进去了。

多少白衣卫他还不放在眼里,此时七王府外,都是他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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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要疼死他了!

黑暗中醒来,那光线让他难受地又将双眼给闭上。

花容宁澜轻轻呼吸了口气,只觉得腹部的地方扯开了一片,生生地疼着。

他倒抽了好几口的冷气,这才又把双眼睁开,轻眨了几下,适应了光线,见不着燕瑾在他的身边,记忆中的片段,一片血腥。

只记得他见燕瑾抱着苏流年躺在地上,而分神的时候,腹部受了一剑,再之后一阵香气袭来,黑衣人带着苏流年迅速地退去。

“阿瑾阿瑾”

花容宁澜虚弱地出声,只觉得一阵发昏,想要起身,却是一点点的力气也提不上来,情急之下正想发作。

那边已经有太医见他醒来皆是松了口气,两名皇帝御赐的太医纷纷上前。

“九王爷,您别激动,此时身子还虚弱着,可别乱动啊,老臣求您了!”

这一昏迷整整快要五日啊,吓死他们了。

另一名太医也立即点头,“是啊!九王爷容老臣给您把把脉,看看情况如何,什么事情都急不来的!”

说着已经搭上了他的脉搏处。

花容宁澜想要发脾气,又提不出一丝的力气,急得心里发慌,想要狠狠地瞪眼前这两名老不死的东西,却把自己急得呼吸不顺畅。

待到缓过了这一口气之后,花容宁澜这才虚弱地开口,“阿、阿瑾呢?阿瑾哪儿去了?”

“回九王爷的话,燕公子已经离开王府多日,吩咐老臣们一定要好好医治王爷您!”

“什么意思?”

花容宁澜耐着性子问道,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够详细,便道,“阿瑾是平安的对吧?他有没有受伤?”

当日他明明昏倒,燕瑾也昏倒,是燕瑾后来醒了之后送他回来的吗那一日花容丹倾送他们回来的时候,太医是知晓的,便将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

“回九王爷的话,五日前十一王爷一手抱着满身血迹的您还有昏迷不醒的燕公子回来,您腹部受了一剑,幸好医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九王爷您也昏迷了”

“本王要知道阿瑾的事情!你们这些死老头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吗?”

花容宁澜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了太医的话,一口气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便又虚弱地喘息着气,脸色更是一片苍白。

太医担心这个小祖宗又惹出什么事情,立即点头,就连语速也加快了不少。

“回九王爷的话,燕公子是重了迷魂香,倒是没有受什么伤,醒来之后便走了!”

花容宁澜愣了一会,几分期盼地又问道,“那阿瑾离开之前可有来见过本王?”

太医点头,他在九王府里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花容宁澜爱慕那燕瑾的事情。

于是他道,“燕公子离去之前有来看九王爷,他进来站了许久才出去的!然后吩咐臣等一定要医治好九王爷。”

花容宁澜听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想到自己昏迷之后燕瑾进来他屋子里,而且还站了许久,是否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势?

太医见他闭上双眼,松了口气。

“九王爷,您好好休息下,昏迷了五日这才醒来,一会给您端来药喝了,好好睡着!”

“一群庸医,怎么还这么疼?”

他咬了咬牙,额头上因疼意而沁出了汗珠。

他花容宁澜何时受过这样的伤了?

虽然经常被燕瑾揍得鼻青脸肿的,但都是燕瑾赐给的,他还挺开心,可是这一剑贯穿了他的腹部,生疼得让他揪心。

可恶的德妃,看这回他要了她的命!

“腹部都刺穿了能不疼吗?”太医腹诽着。

昏迷了五日啊,这五日他们两名太医还有几名大夫皆是惶恐度过,深怕他有个什么意外。

“回九王爷的话,您受的这伤不轻啊,这样的疼意还得保持一段时日,但只要九王爷好好配合喝药上药,一定会好得快的!请九王爷务必担心!”

“这伤又不是长你身上!去让人把阿瑾找来,就说本王疼得快要撒手人寰了,还得说本王闹了脾气,死活不肯喝药,还得再说本王死活不肯换药,反正你们想着法子把阿瑾找来就是,记住了不许动他分毫,否则,本王拆了你们这些老骨头!”

又一次说了这么长的话,花容宁澜大口地喘息着,脸色已无半分血色,漂亮的脸上带着一丝任性与阴骘。

“是!”

太医只有照办的份,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九王爷您此时喝药吗?”

“还不快去找!”

花容宁澜怒瞪了他一眼,因为身子实在过于虚弱,这一瞪差点就晕过去。

“是是是”

太医连连点头应是。

一群人出去后,花容宁澜轻轻地呼吸着。

这么躺了五日,整个背部又酸又疼,但因腹部这伤他压根没敢动上一下,只怕牵扯到伤口他得生不如死了!

想到这里,心里继续怨念起来,待他好了,必定要也让德妃尝尝这一剑穿腹的滋味。

这可恶的女人,仗着有他父皇的宠爱就如此横着走!

小心他端了他的琴瑟宫殿!

大不了这什么九王爷不做了,他投靠燕瑾去。

燕瑾是皇帝,只要燕瑾肯,还养不起他吗?

再说重要能天天见着燕瑾,再苦再累,他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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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药汁一口一口地渡到苏流年的口中,看着那张依旧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紧缩。

一碗药喂完之后,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一日一夜之后,她依旧昏睡不醒。

脉搏逐渐平稳下来,只是身上的伤势依旧可怕,缠上的纱布沁出了不少的血迹,甚至染红了她身上雪白的内衫,那些殷红血迹看得花容墨笙只觉得不舍与内疚。

离开她的唇瓣之后,花容墨笙轻叹了声,“年年,我后悔了,若再让我选择一次,那一日,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以性命护你周全!”

他鲜少后悔,可经过这事情,他后悔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

为了复仇,将自己喜爱的女子置于何地,让她受尽伤害与委屈,他花容墨笙真是该死!

或许早就该死了!

襁褓时活下来,这近二十年来,他所有的心思都围绕着复仇,他的存在也是为了替母报仇,再后来还得替自己的兄长报仇!

他何曾为自己活过,又何曾为苏流年活过?

柔软的指腹轻柔而眷恋地拂过她带着伤疤的脸颊,此时脸上的几道伤已经止住了血迹。

一天一夜之后,发炎的地方已经得到控制,肿起来的地方都已经消了下去,就是那几道伤口在她那张雪白的脸上显得特别突兀,触目惊心。

花容墨笙轻叹一声,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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