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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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样的狠意,花容墨笙并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一次,他还是先退让了一步。
“好!本王就给你两日的时间,两日之后,你若没主动回王府,年年,本王这一回不会拿银子去买你的念奴娇,而是一把火将里面烧个干净,包括老鸨杜红菱还有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必定化为一堆灰!明白否?”
有他的威胁,他还不相信苏流年会拿那么多条的人命开玩笑!
虽然那些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文,那些不过是他的筹码,是他手里一颗棋子。
苏流年面对他的威胁还是打了一个寒战,明明是那么温润的笑意,含着浅笑的美丽而风。情的眸子。
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冰冷刺骨,却是冷漠万分,句句如针扎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于是她只有点头答应,毕竟她也晓得今日的花容墨笙算是退让了一步,而她再得寸进尺,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罢了,回王府就回王府吧!可惜那时候一日日地想着逃离,最后,似乎又要走进那个华美的牢笼里了。
而她也该好好劝燕瑾回去了,回去属于他的国家,往后也许还能再见,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她会永远得记着他。
一只手拨开花容墨笙对她的钳制,翻身躺在他的身边,悄声问道,“我能跟你询问一件事情吗?”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毕竟她真的很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烈炎虽然告诉她无需担心,但是这些话不过是转达花容丹倾的。
花容丹倾若是有难,一定不会让她担心,自然会说他平安无事。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苏流年,伸手轻巧地解开了她发束上的玉冠,淡淡地问,“关于十一的?”
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倒也能忍,等到了这个时候。
果然!
她想什么,他都知晓。
苏流年轻点了下脑袋。
他目前还活着,活得尚可!
“他在宫内?”
苏流年听着花容墨笙淡漠的声音,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本王的女人为了其他的男人忧心,你觉得本王会如此大度吗?”
花容墨笙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苏流年,突然觉得没了兴致,还带着疲倦之意。
“本王回王府了,记得两日之约!关于十一的事情,你休想再插手!”
见他下床就要离开,苏流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下就抓住了他宽大的玄色袖子,那是上好的绸缎,摸在手中有一种冰滑之感,特别舒适。
而正要离开的身影因她的动作而顿住,花容墨笙回头看着已经坐起身的苏流年,她一手正抓着他的袖子,眼里透露出迷茫。
“怎么?舍不得本王离开?”
他笑着问,眸子里带着几分之前所没有的冷漠。
她的神色除了迷惘,还有委屈。
“我知道提起他你会不高兴,可是,我确实担心他的安危,毕竟这些日子是他保护着我,在我伤心的时候,也是他安慰我,我孤独的时候,是他陪伴我,不论怎么样,两三日没有他的消息,我能不担心吗?花容墨笙,我不是你,做不到那么淡漠,而且他是你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可依旧是手足。”
她不懂得,花容墨笙为何为此,花容丹倾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何他要在提及花容丹倾的时候,如此冷漠。
“你想知道?”他问,依旧噙着笑意,而此时,她的心思,他能不明白吗?
苏流年点头。
而此时,花容墨笙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声轻盈,甚至是悦耳。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正文 第251章、花容墨笙的恨
而笑容里藏着悲伤,藏着这么多年来所累积的恨意,那是一种可摧毁一切的恨!
“因为他的母妃害死了我母妃!因为你不懂得我母妃死得多惨,你若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心境!”
挥袖一甩,无意中使了些内力,虽然不重,可苏流年还是被震得朝后甩去,整个人直接撞上了木板再重重地落下。
幸好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否则这么一摔只怕要摔出内伤。
她痛苦地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看着那已经大步离去的身影徂。
显然,他回答的并非她所问的,而是她心里所想的,她的心里在他面前,犹如透明,竟然这么好猜测。
花容墨笙再没回头望她一眼,他转身离开,那是一种苏流年没有看到的场面,走得那么决绝,甚至是有些仓皇。
那背影孤独,仿若他从来都是单独的,那样的孤独,让她心疼绷。
想开口留住,可是此时留他做什么?
他心中有恨,那么浓烈,浓烈得让她害怕。
花容丹倾的母妃害死了花容墨笙的母妃!
可是她知道的,似乎不是这样的!
花容丹倾的话再一次从她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谁的话才是事实?
莫非花容墨笙的母妃已经离去了?
后宫争斗的手段,从那么多的历史剧中来看,她是有一定了解的,女人之间哪个不是想着往高处爬,不论身在哪个地位都给不了她们安全感。
位置爬得高的了,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一个个都想着看她的下场,位置爬的不高的,却只能被踩!
她不知道事实,但是对于那一段历史反而衍生出好奇,有一种想要拨开云雾将历史瞧个清楚透彻这才甘心。
可是想到花容墨笙的恨意,他的话应该不会假,那么花容丹倾的话呢?
她是否该去怀疑?
花容丹倾的母妃,也就是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
她轻轻地念出,几个念头从她的脑中一一晃过,突然明白一事。
那就是每一次不论是看到或是谈及到德妃娘娘,她总是发现花容墨笙眼里的恨,那是一种可毁天灭地的恨意。
虽然那恨意很快就从他的眸子里消逝,可她几次所见的却是真实地存在过。
只是今晚却有所不同,可是因为亲口对她说?
苏流年望着那一扇没有关上的房门,夜风从外头吹了进来,尽管是夏日晚上的风,可她突然就觉得好冷,甚至打了个寒战,那是一种从心里朝四肢蔓延的冷意。
天有不测风云,之前还是明月皎洁,此时明月已躲入云层之中,厚厚的云层,带着一重浓重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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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苏流年不知道怎么与燕瑾说她必须回七王府的时候,花容宁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朝着燕瑾的房间奔去,打算用自己这两日入宫之后所得到的消息拿来讨好燕瑾。
听到外头花容宁澜的声音,苏流年随便披了一件外袍,也不管花容宁澜对她的人生安全有多大的威胁,便冲着燕瑾的房子里跑。
里头,果然看到了花容宁澜已经回来,而燕瑾气若悠闲地坐在一旁品着茶。
花容宁澜一副得意的模样,看到苏流年甚至也不说什么特别尖酸的话儿,只是一笑。
“苏姑娘,这么往男人的房间里跑,那是不对的!”
苏姑娘
不是死女人吗?
不是该死的女人吗?
什么时候花容宁澜竟然这么称呼起她了?
正当苏流年发愣的时候,花容宁澜又笑着摇头。
“不对!这个苏流年似乎称呼得太过疏离了,本王可是该称你一声七皇嫂!”
七皇嫂
苏流年只觉得浑身发冷,一番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九王爷,别这样子,我还真不习惯!您若不介意,还是同燕瑾一般喊我一声流年就好!”
别突然这么亲切,她会害怕,真的会害怕。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谁是你七皇嫂了?大爷告诉你,流年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花容宁澜把你的态度放端正些,否则”
燕瑾想了想威胁的词语,最后还是用了一句她最常用的,“否则,小心大爷揍你!”
花容宁澜撇唇,“明明就是,那婚礼我还亲自参加呢!”
不过想到他所探到的消息,花容宁澜一阵眉开眼笑。
“阿瑾,你可晓得我在宫内探到了什么消息么?”
苏流年紧张了起来,花容宁澜来这边定是因为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
“有话直说,别掖着藏着,大爷最烦你这样的人!”
燕瑾将手里的杯子一放,朝苏流年一笑。
“流年,你过来这里坐,今日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我让小二找了些菊花,加了冰糖,又是用山泉泡出来的,味道好极了!你过来尝尝!”
说着已经倒了一大杯,将苏流年拉了过来。
花容宁澜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流年,若敢去,他打断她的狗腿!
苏流年自然是接到了花容宁澜的带着杀意的目光,朝着燕瑾挪去,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果然是满嘴的芬芳。
菊花还是属于未开放的胎菊,几种颜色混合在一起,除了颜色好看,那味道也独特。
特别是加了冰糖与用泉水浸泡出来的,那泉水本身就甘甜,加上冰糖的甜,凉丝丝的,喝下去有一种浑身畅快的感觉。
苏流年借花献佛,拿出一只干净的大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朝花容宁澜一笑。
“就王爷喝喝菊花茶降火可好?燕瑾都觉得好喝的茶水,那可是一般的琼浆玉液所比不上的。”
燕瑾的嘴巴也很挑,她发现一点,她在这里认识的男人嘴巴都特别挑,不过也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可是因为好看的男人比较挑食?花容宁澜有些馋了,舔了舔唇,立即上前挨着燕瑾身边的凳子坐下。
接过苏流年端来的菊花茶,又笑着朝燕瑾望去,见他神色淡然而悠闲,是一种他所形容不上来的美好,心里一软,突然觉得连同自己也安静了。
岁月静好,可否说的便是这样?
悠闲的早晨,一壶带着花香的茶水,旁边坐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论彼此的心有多远,可他只要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花容宁澜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容易满足的。
苏流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花容宁澜,替燕瑾哀叹了一声,果然燕瑾岂会给花容宁澜好脸色看,当即就冷冷地笑开了。
“死。变。态,少拿那样的眼神瞧大爷,有话就说,没事快滚!”
别呆在这里碍他喝茶,并与流年单独相处的机会。
花容宁澜喝了一口菊花茶,满意地点头。
“果然清香甜美,味道独特,不愧是阿瑾喜欢的味道!”
“”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敢端这杯茶水给他喝,自然是因为拿着燕瑾的名义去的。
以花容宁澜喜欢燕瑾的程度,早已是爱屋及乌了。
清了清嗓子,花容宁澜又喝了一口,才道,“我进宫见了父皇,父皇说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我便猜测,十一此时一定是在宫内!”
苏流年却是心里紧了起来,自是该罚,那么此时花容丹倾所受的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呢?
她想起牢房内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她虽然没有去过摆满刑具的牢房,但是七王府的石牢房却是呆过不少回。
简陋阴森不说,但那石牢房毕竟是干净通风,可是花容丹倾若是被抓进牢房,他可会承受什么样的刑罚?
他的身子那么娇贵,能否承受得住?
燕瑾轻拧了下眉头,见苏流年有些神不守舍,自然清楚她的担忧,抗旨一事,非同小可。
不管是否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判刑,最重的刑罚甚至是死,也有一关到老死的。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花容丹倾,能当得上她燕瑾的对手、情敌,自然也有他的独特之处。
花容宁澜又道,“我还知道,十一已经入了牢房了,这入牢房一事,似乎与七皇兄有关,听说德妃那个女人为此还差点给气晕了,父皇也生了很大的气,而且德妃还说一定要七皇兄的命!”
说到这里,他有些沾沾自喜,于是望向了燕瑾,若能被他夸上一句,那真比什么都还要好。
七皇兄!
花容墨笙!
苏流年蹙眉,不晓得,这事情与花容墨笙又给扯上什么关系了。
果然瞧见燕瑾也在沉思,花容宁澜见气氛一变,也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就扯上了七皇兄,可是这事情确实如此,还是我从德妃那女人身边的一个丫鬟嘴里扣出来的话,她亲眼目睹,绝对不会有搀杂水分,否则敢欺骗本王,本王叫她不得好死!”
燕瑾沉默,是因为在思考,脸色难得有几分严肃,这一件事情花容墨笙为何去淌这趟浑水了?
以他的才华,以他的精明和谋略,压根就没必要如此高调。
就是他想要除去花容丹倾,那法子也是极多的。
实在是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甚至去惹恼深受皇帝宠爱的妃子,更不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