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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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在那些带着几分惊恐对未来茫然的奴。隶身上,几分怜悯,有道,“你替我谢过太子殿下,就说我很喜欢!”
何莫点头,“在下一定将话带到!请苏小姐放心!那么在下就此告辞!帱”
苏流年笑道:“那就多谢何大人了!”
“不敢!”
何莫行了礼,朝一旁的几名手下一挥手,一群人风一样地刮了过来,此时又是风一样地全都刮走了,留下了十四名奴隶卅。
见他们离开,杜红菱才抚着心脏,不明所以,她刚刚没有听错吧,什么太子殿下?
那么苏流年是何身份?
杜红菱迅速地下了楼,看着那排列得整齐的男男女女,任凭她这些年来在烟花之地混过来,这些人儿倒确实是真正的不错,随便一个,那可都是千娇百媚的姿态。
那些少年,也一个个清雅俊秀,虽然衣衫普通但是若好好打扮一番,必定光彩照人。
她拉上苏流年的手,“苏妹妹,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官大爷我怎么还听到什么太子殿下,来头可真不小啊!”
如果她刚才没有听错,确实是听到了太子殿下,还听到这几十个人是太子殿下送过来的奴隶!
苏流年想着杜红菱刚才把话都听了过去,此时也不好隐瞒,便点头。
“你没有听错,这些奴隶是太子殿下送过来的,念奴娇空了下来,就拿来安置他们吧!四十人,我们这念奴娇可够居住?”
杜红菱点头,“一人一间还是够的!”
还真是太子殿下啊!
她开始想着苏流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还与太子殿下给扯上了关系?
但只怕没那么简单!
不过有了太子殿下这一层关系,她们这念奴娇倒是可以在这里站得更为稳固!
苏流年将他们一个个打量了一便,确实一个个眉清目秀,但是那一双眼睛大都露出一种对于未来的恐惧与迷惘。
她轻轻一笑,朝他们道,“你们别怕,来我这念奴娇里,就不会让你们有危险,太子殿下将你们赏赐给我,往后我便是你们的主子,但今日起,你们的身份不再是奴隶,而是我这念奴娇的一分子!”
几十双眼睛朝她望来,神色皆是复杂。
苏流年理解他们,身为奴隶,都是卑。贱(JIAN)低。微的,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主子什么时候想要他们死,他们就得立即死!
运气好些的就是被主子收了当宠奴,犹如她当时被花容墨笙看中,收为宠奴,一步步走来,提心吊胆。
花容墨笙虽然残忍,但是对她也算是有所照顾了,不过她还是将他对她的好,全归于司徒珏的身份。
他一步步地算计,直到让她助他得到了蒙西看护的那些兵器,而此时她已经没有用处了!
当然若是运气也算是不错的便是当了下人,起码还能保得住性命,而运气差的便是被贵族公子们当成练习骑射的耙子,一个个被射成刺猬。
她永远都记得在林子里那一群奴隶被射成刺猬的模样,不论他们怎么跑,都逃不出死亡。
每每想起,她觉得害怕,幸好她的运气不差。
见他们几人神色淡漠,苏流年朝着杜红菱吩咐。
“杜姐姐,他们应该都累了,你带他们下去休息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明白,杜姐姐晚些先安排他们做事,最起码一日三餐自己想法子解决!”
杜红菱点头,“放心,我晓得如何处理了,苏妹妹若是觉得累,就去休息休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打算,这些人看着面皮不错,但也不能就一直这么供养着,四十人的花销可不小呦——”
奴。隶,她自是晓得是身份最为卑。贱(JIAN)的,甚至连妓。女都不如。
但是苏流年也说过了,今日之后入了他们念奴娇,便是他们念奴娇的人,不再是奴。隶的身份了!
她从怀里拿出了百两银票递到杜红菱的手里,“这些钱你先花在他们的身上,当然每一笔帐都要按照以往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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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红菱花了两三天的时间了解了那四十名奴隶的擅长,琴棋书画倒是许多人都擅长。
让他们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个个看起来跟换了个模样似的。
这里头的人最大的年纪不超过十八,最小的也才十二三岁,不论男女一个个水灵得很,自有一股清雅的气韵。
杜红菱甚至想,如果让那些女人去接客,这生意肯定比之前那几日还要火。爆。
而少年一个个貌美如此,此时多少达官显贵就专门好这一口,很早前还不传当今的七王爷就喜好这一口?
因为名字不好记也不统一,听着别扭,杜红菱干脆让苏流年重新给他们取了名。
所以这几日苏流年是绞尽脑汁地在想名字,都恨不得用“一二三四”给他们编号得了。
四十个名,二十男二十女想得她脑子疼,干脆将燕瑾与花容丹倾一起拉下了水,三人一块儿想。
对于花容锦颜给苏流年的那四十名奴。隶,他们早已知晓。
虽然皆不想念奴娇存在,但起码也知道这是苏流年的心血,便只能默默地支持,只要她别在客人面前露脸就成。
苏流年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难驯得很!
但是这件事情上,足够看出她心底的善良。那些奴。隶于他们皇室的人来说是卑。贱的,生命压根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尊重,此时入了念奴娇便是保住了生命。
燕瑾想着名,带着不解,他问,“流年,念奴娇是青楼,那四十人,难道你想让他们接客?其实,你要奴隶可以跟我说的,我也可以给你很多很多奴隶的!”
之前他在花容宁澜的箭下也救了不少的奴。隶,一个个眉清目秀,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让他们接客?
这不就是逼迫他们流落风。尘之中!
苏流年摇头,“我自是不会逼迫他们接客的,他们身为奴隶,兴许什么时候太子殿下心里不痛快了就把他们当成箭耙子,让他们来我念奴娇虽说是救了他们,但也不至于会想去糟。蹋他们!不过四十人,我自是养不起的,得靠他们的能力养自己。”
当然她的打算是不止他们要养活自己,还得给她赚钱,否则她这念奴娇就白白搭进去了,这可是花费她不少银子的!
苏流年轻笑,将几个想到的名字一一写在纸张上,燕瑾凑过去一看,立即就欢乐了。
“流年,你写字真丑,改日你有时间,我教你写字吧,瞧瞧你刚才的拿笔姿势就是不对的!”
苏流年瞪了他一眼,立即拿了一叠纸将她写的那张给遮住了。
怒道:“不许看!不就是字嘛,写出来别人看得懂就行了!”
她这两年书法可是进步很多的,比起之前初初拿着软软的毛笔已经好上许多了。
但是随即想到曾有个男人也这么嫌弃她写的字,他说等以后有时间了,就会教她写字。
以后,这个以后已经没有了。
花容丹倾却是一笑,“我瞧流年写的字,很独特”
苏流年立即露出灿烂的笑意,夸道,“还是您有眼光!”
“还没说完呢,缺横少竖的,还写得软趴趴的!”花容丹倾接着说。
一旁的燕瑾大笑开来,轻揉着苏流年的头发,只是刚碰到,花容丹倾已经一手将燕瑾的爪子给打开了。
燕瑾狠狠地眯着眼瞪着对方,“花容丹倾别太过分了,大爷的女人难道还是你的女人 ?'…'”
他碰一下,苏流年都没有任何意见,他凭什么有意见啊?
“她是我的妻子!燕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没有拜堂,可是在他心中她是他的结发之妻!
那藏于怀中两人束在一起的发丝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的妻子”
燕瑾笑了,带着几分阴沉,拉上苏流年的手,声音却是低柔了几分。
“流年,你告诉那个男人,别再白日做梦了!”
当他燕瑾真瞎了眼吗?
苏流年是谁的妻子还能瞧不出来!
当然会成为他将来的妻子。
苏流年几分恼怒,将写完的那一张纸揉成一团,朝着身后扔了过去。
让她郁闷的是扔地太用力了,那一团纸张直接撞在了墙上,却又反弹了回来好死不死地打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真是连团纸张都瞎了眼。
她起身,心里烦乱着,“我说过我心里还有一个人,不论是谁,我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对不起!”
说完,便离开了客栈,她得去趟念奴娇。
这一刻,花容丹倾与燕瑾沉默了,神色也沉了几分。
燕瑾起身就想要追去,身后的花容丹倾已经出了声。
“等等!”
燕瑾停下了步伐,回头一看,“你想怎么样?十一王爷,你别自做多情了,流年不会喜欢你的!”
花容丹倾笑了,淡淡的浅浅的,可那唇角是微微上扬的弧度证明他确实是笑了。
他道:“但起码她信任本王,依赖本王!燕瑾,我们这么跟在她的身边也不是个事儿,流年她也觉得自己被夹在中间不舒服,为了她好,你我公平竞争吧!看谁能给她最大的幸福,看她的选择!当然,流年不会这么快就接受,因为她的心底她的心底确实已经住了个人!”
他让她不许爱上花容墨笙,可最后还是爱上了,情本就如此复杂,他也没法去责备,只能等待。
可忘记一个爱过的人,需要多长的时间呢?
他怕的是一辈子。
燕瑾淡淡地瞥着那一张笑容风情万种的脸,冷冷一哼,“本大爷是不会放弃的!倒是你,十一王爷,你以为你娶得了流年?第一,你的母妃就不会允许!别忘了,流年可是与花容墨笙拜过堂的,若真要算起来,她还是你的七皇嫂,当然了,现在不是,不过曾经是,就凭这一点,你父皇还有你母妃就不会答应!”
燕瑾虽然不愿意承认苏流年与花容墨笙成过婚,但此时这一点却是拿来阻止花容丹倾的障碍。
后宫女人,哪个不是野心勃勃的。
更何况,几个皇子看来,除去当今太子,除去传闻断。袖的花容墨笙,最有可能继承这江山的人就是花容丹倾了。
再者,他的母妃德妃娘娘一直荣宠不衰,必定是有一定手段留住男人的心。
这样尊宠的日子过得久了,野心自是一点一点地上涨,直到满满的不甘于现状。
花容丹倾脸色轻微一变,随即恢复他淡淡的笑。
“那些是宫中之事,若哪一日,本王不是这十一王爷了,就没有那么顾虑,所以燕瑾你是考虑太多了,没有舍,哪儿的得?”
燕瑾听他这么说,还是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确实颇为震撼。
忍不住用别样的眼光打量,对他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许久之后,他点头一笑,笑容之中竟是几分纯真,纯真而灿烂,加上他美丽的眸子一阵流光溢彩,确实是个特别漂亮的男子。
燕瑾道:“本大爷以为你花容王朝的皇子变态居多,你倒是有那么些不大一样!好!本大爷答应你公平竞争流年,如果她最后选择了本大爷,十一王爷,你可得退得远远的!”
见他嚣张的姿态,花容丹倾轻蹙了眉头,淡淡一笑,眼里带着威严。
“燕瑾,不论你在临云国是何身份,此时踏在我花容王朝的土地上,最好还是别太放肆了!别以为本王还治不了你!”“哈哈哈哈!”
燕瑾这回笑得可嚣张了,“你想治本大爷?那就放马过来吧!本大爷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花容王朝的王爷?呸——”
胆敢对他无礼,两国交战,他可不会怕了他!
虽然他现在确实是站在别人的土地上,这么说话,好似真有些嚣张过头了。
可燕瑾才不管那么多,谁敢给他气受,他先让对方气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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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凉爽的风吹散了她几许烦躁。
一路上她挑着小路走,看着人家府邸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花枝,带着属于初夏的烂漫。
苏流年偷偷地拽了一枝花,正是一枝开得烂漫的杏花,白色的一朵一朵特别雅致。
她想起那一句诗:一枝红杏出墙来!
不过她手里拿的可不是红杏而是白杏,但不论红杏还是白杏都是出墙杏!
嗅着花香,哼着歌儿,想着如何安置念奴娇内的那些人,她自然不能将他们往火坑里推。
如果那么做了,就违背了自己最初的意愿,她要他们的目的是救他们。
一路想着,很快地就看到了念奴娇,下了古石桥,她一路小跑入了念奴娇。
几名正在擦桌子的少年与少女看到她皆是恭敬地喊她一声苏流年,苏流年摆了摆手,露出一笑,也算是打过招呼。
那边杜红菱扭着腰肢款款的朝她走了过来,一下把她的手给握住,笑得一脸的暧。昧,看得苏流年心里一惊,这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这女人这么笑着。
杜红菱先是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甚至目光盯在了她因为身穿宽大些的男装而显